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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gè)賤人想去哪!” 怪物張開滿是酒氣的血盆大口,拎著酒瓶從房間走了出來。 女人發(fā)出一聲仿佛哀鳴的驚叫。 她死死攥著白渺的手臂把他往身后拉,哆嗦著說:“沒,沒有去哪……” 怪物那雙充血的眼睛盯緊了女人和白渺,血盆大口一張,就宣判了他們死刑。 “死賤人還敢騙我?!想帶著這狗雜種去找那死神棍是吧?我就說,這雜種就是你們茍合生的,還讓老子掏錢養(yǎng)這狗雜種?當(dāng)老子是傻逼嗎?老子今天就打死你們兩個(gè)!” 怪物咆哮著,抄起沙發(fā)邊上的煙灰缸,兇狠地朝著兩人砸去。 女人尖叫著,扯著白渺在狹窄的客廳亂竄,又反被白渺帶著四處躲避。 但客廳就這么小,他們還是被砸了好幾下。 他們被怪物堵在了冰箱門前,女人一下縮進(jìn)了角落里,然而一直被死死抓著的白渺卻落在女人身后。 咆哮的怪物沖了過來。 白渺躲閃不及,竟是不受控制地迎向了怪物手中的煙灰缸! 煙灰缸在白渺睜大的眼里放大。 他倏地閉上眼,另一只手徒勞地一揮。 呼嘯的風(fēng)像是刀,割過耳際。 他的手臂似乎猛地打到了什么,痛到發(fā)麻。 “咚”地一聲悶響。 溫?zé)岬囊后w濺上他的身體。 白渺僵直。 他睜開眼,拼命想把頭擰回來,但還是控制不住地微微側(cè)頭,往下看去。 女人茫然地睜著眼,額頭破開一個(gè)大洞,鮮血汩汩流出。 白渺臉上是如出一轍的茫然。 卻有一股冰寒從他腳底升起,一寸寸凍結(jié)了他的心臟。 房間支離破碎,一個(gè)巨大的漆黑旋渦在女人身下出現(xiàn),拖著她往下。 白渺像是被電了一下,猛地甩手掙脫。 女人枯瘦如柴的手卻像是鐵鉗,死死鉗著白渺的手臂不放。 巨大的拉力扯著白渺手臂,呼嘯墜入黑暗。 狂風(fēng)呼嘯,白渺咬牙抓著左手臂,卻掙脫不得。 黑暗盡頭有什么東西,不斷撕扯著他的手臂。 rou眼可見地,他的左手上的皮膚開始干枯發(fā)皺,眨眼之間就變成了得干癟無力。 白渺右手并指成刀,猛地?fù)]向左手。 他的左手臂竟真的被他砍斷! 那條干枯的手臂眨眼消失在黑暗的前方,然而撕扯感還在。 他左半邊身體也開始干枯,血rou依舊在不斷被汲取。 生命流逝的感覺清晰得可怕。 白渺捂住滿是肋骨的胸口,艱難地大口喘息。 他目光一厲,注視著拉力的來源,右手抬起,屏息等待。 突然,一道黑影呼嘯而來,攔在他身前。 被大力扯著飛身往前的白渺猛地一停,差點(diǎn)砸在前面的黑影身上。 眼前如迷霧般的黑暗驟然散開。 白渺這才發(fā)現(xiàn)周圍滿是無邊星辰,無數(shù)細(xì)長的線在這片星海里縱橫交錯,前后不知通往何方。 其中一根血紅的線被懸浮著的黑影抓在手里,一端就連在他被斬?cái)嗟淖蟊凵稀?/br> 黑影回過身。 白渺一怔,并緊的右手微微松了松。 是朔沉。 一片昏暗之中,唯有一雙熟悉的淺金色眼瞳和蒼冷沉靜的面容,是此間唯一的亮色。 朔沉靜靜地看著他,并不說話,只抬手指了指他的胸口。 白渺捂著胸口的右手手指不由微微蜷縮,頓時(shí)摸到了一個(gè)圓圓yingying的東西。 一陣暖意從那個(gè)東西上迸發(fā)而出,白渺意識瞬間模糊…… …… 黑暗之中,白渺猛地自床上翻身而起。 嘶了一聲,他又捂著腦袋倒回床上。 忍過那陣尖銳的頭疼,他迅速摸摸左手,又摸摸胸口。 掌下心臟有力地跳動著,是充滿飽滿血rou的軀體。 白渺大松一口氣,脫力地癱在床上。 原來是夢。 這個(gè)夢做的比他跟人打群架還累。 這個(gè)夢耗了白渺太多精力,還沒等他細(xì)想,眼皮便開始打架。 他用僅剩的力氣緊緊地攥著胸口的血玉平安扣,閉上眼睛。 這次入睡后,再也沒有做什么奇怪的夢。 第二天醒來,白渺依舊清晰地記得昨晚的夢。 因?yàn)橛X得有點(diǎn)不同尋常,在回居委會上班的時(shí)候,他順嘴跟青丘提了起來。 說完,他便注意到青丘奇異的表情。 白渺:“怎么了?” 青丘微微一笑:“沒事,就是有點(diǎn)意外……” 眼見著白渺就要和蓬頭鬼出去鬼口普查,青丘仿佛不經(jīng)意地開口說:“夢境總是帶著些奇異的力量,白先生不妨琢磨琢磨?!?/br> 白渺回頭看了青丘一眼,應(yīng)了一聲。 他對這個(gè)詭異的夢又多了幾分警惕。 第26章 割rou還債? 今天的山海社區(qū)一如往常。 白渺對面前瑟瑟發(fā)抖的鬼說:“你叫什么,怎么死的,現(xiàn)在住哪里?” 這鬼討好地說:“兩位大人,在下已經(jīng)登記過了,就叫李云,您看看記錄?” 一身sao粉的蓬頭鬼把玉簡遞給白渺,白渺掃了一眼,確實(shí)已經(jīng)登記了一個(gè)叫李文的鬼。 白渺問道:“什么時(shí)候,在哪被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