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你們太嚴肅了?！绷鞔ㄆ鹕矶怂?，每人面前放一杯，“這不是困難的事?！绷鞔ò櫛亲訉Υ涸?，“咱們可以像做機械零件那樣把符文出具標(biāo)準，利用基礎(chǔ)符文組合符箓，團隊合作cao縱。他們只要求軍隊實力，又沒有一定是單兵作戰(zhàn)。就算是單兵......”流川惡狠狠看虛空中那只白虎，“我會比他們更厲害的。”

    春元很贊同，“對啊對啊，分解符箓，姬太先生就是這樣做的，我回去也要試試?！?/br>
    “不會只是這樣?！蓖ǖ?，“不管是伙伴還是擋箭牌，姜女必然會被玄女驅(qū)使，我們只是盡量多爭取時間而已?！?/br>
    “十個流放星系距離太遠了......”姜靜流低頭，“過于分散，通路就是一個大問題?！?/br>
    忘川輕松道，“你要有足夠的能量，我可以幫幫忙?！?/br>
    姜女和姚女均目光炯炯看向他，忘川袖手，“他們過來了。”

    姒元在屏幕上出現(xiàn)，滿面春風(fēng)，“玄女大人同意姜女的提議，只增加一點意見，希望能夠在黃泉星系建立一個空間塔，方便辦事處的人員來回?！?/br>
    “空間塔？”姜靜流疑惑。

    姒元手指一點，一個巨大的黑塔出現(xiàn)在屏幕上，分明兆豐上那一個黑塔的形狀。

    “和兆豐上使用的無相反，空間塔能夠折疊空間，基本實現(xiàn)*穿越?！?/br>
    忘川詢問地看向姜靜流，姜靜流咬牙，她目前只在空間技術(shù)上摸到一點門檻，離實際的控制還遠，玄女既完全同意她的條件，那么放置這玩意便是保證她對流放星系絕對控制的利器。姜靜流閉閉眼，姒元笑瞇瞇道，“玄女馬上會將它傳過來。”

    姜靜流抿嘴，只感覺空間微微扭曲，能量似乎被一把銳利的劍橫切開來形成一線綿長的隔離區(qū)，那銳利的劍透過虛空撞擊上五行亭的外殼頓了一下，一個小孔出現(xiàn)在結(jié)界上，姒元在屏幕上攤開手，一個黑色的小塔出現(xiàn)在掌心，“遠距離傳輸非常耗費能量，如非必要，玄女大人不會使用這樣的手段?！?/br>
    這是示威，姜靜流立刻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勉強快速制成的五行亭足夠壓制姒元的船隊，但空間控制的能力還不足以匹配得上玄女，僅僅是距離如此遙遠的星系間的物質(zhì)傳輸，便讓她佩服得五體投地。

    “赤候，這個塔便交給你了，后續(xù)人員配備完成會陸續(xù)抵達黃泉?！?/br>
    忘川點頭，“按辦事處的標(biāo)準配置，邊區(qū)來人不超過百人，剩下的便在當(dāng)?shù)卣衅负昧恕！?/br>
    “當(dāng)然，一切都按照公平的原則?！辨υ疽獬嗪?，赤候攤開手，掌心升起一個虛線的光影，瞬間一個小小的塔便落在赤候的掌心，赤候迎上周圍好奇的眼神，翻手握住黑塔放入懷中，“雕蟲小計罷了?！?/br>
    “至于契約......”姒元似乎很滿意大家的反應(yīng)，“玄女認為沒有立誓的必要了，女種天然便在同一陣線?！?/br>
    姜靜流可有可無笑一笑，“如此，大家便散了吧。”

    姒元有些尷尬地笑，“雖然很失禮，但還是要向姜女請求......能否將那裝置去除？”

    姜靜流道，“剛才的物質(zhì)傳輸......”

    “不過是利用了玄女開出來的縫隙而已?！彼坪踬u弄過了頭，姒元不好意思極了。

    姜靜流伸手撤了五行亭，也不談關(guān)于白虎的問題，只將它用藤蔓綁在文淵主艦的底艙板下，完全沒有要去聽一聽他抗議什么的意思。赤候仿佛也忘記這個老朋友一般，更是幸災(zāi)樂禍，對著被解放的姒元船隊指指點點，“玄女的軍隊最近在換裝，姒元的裝備一回去就要淘汰了。”

    “安執(zhí)行長可能不會讓他輕松來去?！?/br>
    赤候笑，“監(jiān)察會這一次會收斂他的行為，玄女也才敢派姒元過來搗亂，不過目的應(yīng)該是達成了?！?/br>
    “哦？”

    “空間鎖逐漸鎖定邊區(qū)外沿的空間，但玄女在黃泉、兆豐、東昊以及邊區(qū)分別建立無和空間塔......鎖不死的?！背嗪虼騻€巨大的哈欠，朦朧中見姬太和零式二人，“喲，出來了，咱們要直接去黃泉了，你們來不來？”

    姬太向前一步，零式略落后，姬太向姜靜流道，“正要向尊者告辭，借姒元先生的船回邊區(qū)。”

    姜靜流點點頭，抱起姜昊宇起身，和零式錯身而過，零式盯住姜靜流的雙眼，手上做了一個奇妙的動作，姜昊宇看見了，拉了拉姜靜流的衣袖。姜靜流束縛好他的雙手，頭也不回走掉。

    “mama，零式叔叔有話和我說?！苯挥钸M了房間，跑到窗戶邊，看見巨大的符龍承載姬太和零式兩人飛向姒元的船隊，“他的手剛才這樣做哦！”姜昊宇吃力地用手牽起能量線在空中重復(fù)零式的動作，前幾次不成功，昊宇著急，姜靜流伸手幫忙控制能力，一個小小的圖案顯示出來，卻是安和來了四字。

    姜靜流瞪眼，體內(nèi)迸發(fā)無數(shù)能量線，快速向虛空延伸，片刻后轉(zhuǎn)身打開艙門沖向鳩雀，“快聯(lián)系姒元，把姬太攔住?！?/br>
    鳩雀極詫異，“怎么了？”

    姚啟泰更不滿意，“你要留他？”

    姜靜流焦急道，“我們的船沒有收到暗鴉的信號嗎？”

    “沒有！”忘川起身走到駕駛臺，飛快聯(lián)系姒元，鳩雀沖文淵示意，文淵迅速回主艦打開全部檢測設(shè)備，茫茫虛空中依然沒有暗鴉的信號。

    “被攔截了?！蓖〝蒯斀罔F，“聯(lián)系姒元也沒用了，姬太借船的時候必然有做交易，我們直接追?！?/br>
    姜靜流雙眼似要冒出火來，暗鴉回歸自然是帶著她想要的人，只不知姬太用何種手段居然提前知道了，一想到也許和女兒擦肩而過，心中的郁悶邊要淹沒全部身體，咬牙切齒道，“我有聯(lián)系道下在暗鴉身上的束陣，安和和他在一起，姬太必然是去攔截暗鴉。”

    屏幕亮起來，姒元正在指揮船隊回程，連線后轉(zhuǎn)身道，“姜女，有什么可幫到你的地方？”

    “把姬太借的船的數(shù)據(jù)和航線全部給我?！?/br>
    姒元偏頭，立即傳過來全部信息，最后道，“啊，其實這些都沒有參考意義，那個小家伙把我們失落在虛空的能量爐帶走了，鳳先生確認過了，一個也沒留下。我們借給他的船被他用這些玩意兒改造過了，你看......”姒元調(diào)出一副影像來，一艘小船在虛空中前進，船體表面鑲嵌幾個能量爐，周圍極簡易地用符箓連接起來，“利用玄女的設(shè)計打開亞空間，定位跳躍，真是......好靈活的腦袋。”

    語言再無意義，姜靜流伸手打出一串手勢，戰(zhàn)艦周圍布置的殺陣瞬間消失，被收攏的空間散開，巨大的能量潰散形成一朵美麗的煙花，無數(shù)能量線包裹戰(zhàn)艦，一個個美麗的符文以戰(zhàn)艦為中心向虛空傳遞。

    “走了！”姜靜流低聲，戰(zhàn)艦夾帶無匹的威勢光速定向消失，虛空中的能量被一抽而干，狂猛的能量流動打亂姒元船隊正常布置，主艦顛簸，外殼差點扛不住如此劇烈的能量沖擊。

    姒元雙眼發(fā)光，大聲道，“把剛才檢測到的數(shù)據(jù)給我，我要分析姜女能量的高峰值，絕對！”

    姜靜流閉眼，無數(shù)能量線飄蕩在虛空中充當(dāng)她的眼睛，整個宇宙以純能量的模式具現(xiàn)在她精神海中，順著能量流動的方向，避開一個個行星，穿行在隕石和空間亂流之間，只一瞬間姜靜流便看見了遙遠星空之外一團巨大的能量體。目光移向更遠處，一艘亮紅色的飛船似乎完全沒有感覺到危險，優(yōu)哉游哉在宇宙中蕩漾。

    巨大的能量體在最后一次跳躍后懸浮于亮紅色的飛船航線上，能量體中劈出開天辟地的一劍，巨大的銀白色劍光破開空間，似要將那飛船拉入空間裂縫。

    “cao，來不及了！”鳩雀捶桌面。

    姜靜流雙眼充血，她已經(jīng)感受到下在暗鴉身上的符的氣息，抽出空間中全部能量穿透空間，硬生擋在劍光之下。去勢足夠快，但時機稍慢，仍有一劍光落在紅色飛船上，船體破裂，劇烈的爆炸后，船內(nèi)沖出幾個影子。

    一個銀白色的虛影從能量體中升起，正是姬太，他伸手向虛空一撈，一輪彎月照亮虛空，爆炸中一個銀色的小小結(jié)界飛向彎月。

    姜靜流射出能量線，彎月擦覺姜靜流的意圖，撈起結(jié)界縮回能量體。

    一個巨大的黑影從爆炸中沖出，擊中能量體正中央，蕩起一圈藍色的能量層。黑影雙腳落在能量體上，僅憑*力量，雙手扣住飛船艙板，硬生生拉出一條裂縫來。裂縫中射出一道劍光直沖黑影胸膛，黑影沒有躲避，大吼一聲撕開，飛船被拉成兩段，三個人影露出來。

    姜靜流心中一喜，一串符箓從虛空中冒出，卷起千萬重風(fēng)暴沖向那團銀色的光芒。

    姬太抱住安和，立在虛空中，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來自遠方的威脅，只從身后的便袋中冒出一串藍色能量爐，憑空出現(xiàn)一組繁復(fù)到無以復(fù)加的符陣，符陣包裹住三人，一個巨大的獸頭出現(xiàn)含住三人，亞空間開啟。

    姜靜流眼睜睜看著開啟的亞空間咬向重傷的暗鴉，射出的風(fēng)暴立即掉頭卷起暗鴉的身體高高拋出，又掉頭撲向姬太，只這一瞬的耽擱，三人已不見蹤跡，只余一個小女孩微笑的殘影在虛空中向遙遠的方向做了一個再見的姿勢。

    姜靜流側(cè)頭對忘川道，“你追得上嗎？”沒有飛船，沒有信號，茫茫宇宙中尋找跳躍的三人，無異大海撈針。

    “鳳凰可以?！?/br>
    姜靜流久久無語，眼中漸起風(fēng)暴，宇宙中的風(fēng)已變得溫和，輕輕托起暗鴉的身體，穿過交流道落在幾人身邊。

    暗鴉捂住胸口，鮮血從指縫中潺潺流出，他笑一下，“差一點啊......我被你女兒折磨慘了，那個男人在她全身上下放置了幾十重的符陣。”

    鳩雀扯開暗鴉的衣服，露出一個可怕的傷口，胸膛幾乎被洞穿，跳動的心臟隱約可見。

    “你父親......還在。”暗夜噴出一口血，“我不會感謝你救我，我要修養(yǎng)了，別打擾我?！?/br>
    姜靜流點點頭，慢慢走向交流道，目光所及之處，一個修長的身影從廢墟中走出，右手捂住左手腕，手掌早不知所蹤。溫柔的風(fēng)托住他的身體拉向交流道，姜靜流眨眨眼，沒有讓眼淚掉下來。

    男子跨上飛船，憂郁的雙眼落在姜靜流身上，身體微微顫抖，腳下快了幾步，雙手張開似乎想要擁抱卻又頓住，嘆氣道，“爸爸對不起你，沒想到姬太連我也不信......”

    姜靜流搖頭，眼眶微紅，抱住男子的胳膊，“我不能固執(zhí)地為了得到她而失去你們?！?/br>
    ☆、第一章 逼迫

    “案發(fā)現(xiàn)場全部資料再播放一遍。”游暢焦頭爛額指揮未明,未明打開屏幕向座下眾人展示，一個白色的石頭小宮殿,外走廊的臺階上鮮血淋漓,隨著拍攝者的移動,開始有殘肢出現(xiàn)在大廳邊，內(nèi)臟從內(nèi)走道一直延伸進入一個華麗的臥室，重重紗帳后一具白生生的骨架平放在屋中央石頭地板上。

    “案情陳述?！绷_非提示。

    未明翻開厚厚的卷宗,“衛(wèi)尉，七十八歲,居住在東山十八號宮殿,案發(fā)時在現(xiàn)場指導(dǎo)其第一簽約者肖鋒對其第二簽約者王靖實施千刀萬剮......”

    游暢打斷道，“案情已經(jīng)陳述超過十次，前后大家已經(jīng)非常清楚,衛(wèi)尉慣愛虐待簽約者取樂，只這一次玩得大了一點，讓第一簽約者將第二簽約者活刮了，最重要第二簽約者剛成年。案情簡單，但造成的影響卻非常壞......白玫糾結(jié)了幾個山主幾次要求公開審理均被我壓了下來，我們女人內(nèi)部如不統(tǒng)一意見，未必不會被推到風(fēng)口浪尖口誅筆伐。我不想看到女人一退再退的位置繼續(xù)被你們這些人拖累，也不想你們給姜女惹麻煩?！?/br>
    “衛(wèi)尉養(yǎng)了王靖好幾年的，將將成才便不聽話，只是略施手段而已?！鼻锖溃安贿^是在施刑的時候因為受刑者反抗太過劇烈而失手殺人，談不上惡*件，更談不上以命抵命，畢竟......一個男人的命怎么用一個珍貴的女人來抵？”

    “白玫手里有備份的現(xiàn)場錄像，不要睜眼說瞎話?！币m正女人的自以為是，僅三年的時間并不足夠，游暢耐著性子再次重復(fù)，“我再次重申，這不僅僅是一條乞丐兒的命的問題。黃泉上下十城千鎮(zhèn)，無數(shù)雙眼睛都盯著，怎么定性，怎么量刑？姜女萬年基業(yè)，不是給你們?nèi)涡缘牡胤健！?/br>
    未明誠實記錄每個女人的言行，并不發(fā)表多余的意見，只扮演忠實旁觀者的身份。

    “為了讓男人順氣，懲罰負責(zé)生育和養(yǎng)育的女人？”秋湖的語氣也略重起來，“女人的生命代表無限可能，男人.......”秋湖輕哼一聲，掃一眼頗有興趣看她的未明，并沒有繼續(xù)向下說。

    “我保持中立，殺人是不對了點兒，但要讓衛(wèi)尉抵命我也不同意?！绷_非懶洋洋舉手。

    “附議。”

    “附議?！?/br>
    游暢視線嚴厲地在堂下十余個女人身上掃來掃去，最后落在若無其事的藍深身上，“藍深，你怎么說？”

    “我覺得你該思考一下，你代表誰在說話?！彼{深坦率道，“現(xiàn)在的問題并不在討論衛(wèi)尉犯下的錯誤有多大，或者該怎么給她處罰，而是要知道男人們要什么。要殺一個女人很簡單，只是姜家任何一個家臣抬手之間的事情而已，他們?yōu)槭裁床荒敲醋?？很顯然，他們更看重這次事件后面的象征意義，要的是女人徹底從精神上的屈服。這是很劃算的生意，用一個小乞兒的命，換黃泉一百萬男人地位上進一大步，我完全有理由相信這是男人們籌劃許久的陰謀?！?/br>
    “是的，那又怎么樣？你戳穿了他們的目的并不代表你能解決目前的狀況。”游暢冷冰冰道。

    “不給衛(wèi)尉自辯的機會？”羅非有些不忍。

    “讓那個蠢貨當(dāng)著男人的面說一些更蠢的話激怒他們？”游暢扣上卷宗，動一下因久座而略酸痛的腰身，肚子里的小家伙已經(jīng)八個月，似乎迫不及待了，每日里動得厲害，“想要保住衛(wèi)尉命的人舉手。”

    十五只手齊刷刷舉起來，不包括游暢。

    游暢點點頭，“既然你們都想保住她的命，那么來說說，怎么做最好?！?/br>
    “直接認罪是不行的，這簡直就是將刀柄遞給男人，刀口對準我們自己?！鼻锖暰€落在錄像上，“讓衛(wèi)尉和她的第一簽約者肖鋒改供詞，證明王靖試圖攻擊懷孕中的女尊，至于理由......嫉妒、仇恨什么的，任意選擇?！?/br>
    “仔細研究錄像里血液和殘肢分布情況，主動攻擊和被動防御造成的情況略有不同?！彼{深侃侃而談，“支持白玫虐殺論的關(guān)鍵證據(jù)是他從散落的胳膊、大腿肌rou上發(fā)現(xiàn)了繩索長時間捆綁的痕跡。當(dāng)然，最幸運的是沒有找到捆綁的繩索這一支持性的物證?！?/br>
    “以及十八號宮殿附近鄰居男人的證詞，證明王靖在平時長時間忍受衛(wèi)尉的虐待。”羅非提點。

    “這很好，王靖也許是因為無法忍受衛(wèi)尉的長期虐待而產(chǎn)生的仇恨心理，趁衛(wèi)尉懷孕體弱的時間報復(fù)卻被殺掉。再好也不過的證詞......大家回去，仔細交代家里的男人，這不是講究人權(quán)平等的時候?！鼻锖P(guān)切。

    未明嘴角動了一動，似乎想笑又笑不出來。

    游暢側(cè)頭，“你有什么要說的？”

    未明攤手討好道，“親愛的，我今天只旁觀而已?！?/br>
    “不要讓我發(fā)現(xiàn)你讓人不舒服的表情和聲音?！?/br>
    未明嘆氣，“好吧，我只提示一點了?！?/br>
    “你說?！?/br>
    “先拋開你們的目的不論，你們現(xiàn)在的討論都不過是胡攪蠻纏的細節(jié)，換個思維，想想最終判決按照你們設(shè)計的方向進行，輿論該是什么？一個女尊虐殺了一個剛成年的少年，少年不能復(fù)生但那女尊依然逍遙......哦，你們不要瞪我，愚昧的民眾不會理睬你們關(guān)于尊嚴、人權(quán)、自由、未來無限可能種種花言巧語，他們只看最直接的結(jié)果。而結(jié)果，就是這樣的?！蔽疵鞴雌鹱旖?，“當(dāng)?shù)搅四莻€時候，才真正是你們將刀口對準自己的時候，我們只要......”未明笑出聲音來，“只要略微挑撥那么一下下，什么都不用做......你們立即就站在全黃泉男人的對立面?！?/br>
    “在這個事件上，具體的被害人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也無從補償，但男性整體的被傷害心理如不撫平，長時間醞釀以后自然會發(fā)酵成為對女人的恨。姜女作為家族的首領(lǐng)，她自然會考慮平衡，這里缺的東西自然從別的地方找補......相對的，你們保下來一個女人的命，迫于形勢，她自然會補償給全部男性一個保障?！?/br>
    “你不要危言聳聽?！绷_非笑，“都被你嚇壞了哦?！?/br>
    未明偏頭，“你以為監(jiān)察會憑什么讓男人為它賣命？姜女，又憑什么要收復(fù)一個個男人為他賣命？千萬......不要任性哦。”

    “還是這么不知死活啊。”游暢已經(jīng)沒有耐性和這些女人糾纏，更確定了要將幼女和這些蠢女人分開的政策，她用力敲敲桌面，“這里不是內(nèi)域，這里沒有監(jiān)察會，這里沒有人會無限度容忍你們的愚蠢和惡毒。在這里，你們不是女尊......只是為姜女繁榮家族的工具而已，不要因為姜女給了你們臉面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未明，起草決議，衛(wèi)尉死刑，生產(chǎn)后一年執(zhí)行?！?/br>
    未明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