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白月光下崗做替身、種子世界、見鬼(hhh)1v1sc、女種、傀糖—魔道祖師薛洋同人文
六號:“沒人能抗拒讓舒年懷孕的誘惑。產(chǎn)卵也好,要看?!?/br> 第39章 箱籠世界(一) 被郁慈航圈在懷中, 輕輕按住小腹,舒年的臉一下子紅透了。 師兄似乎已經(jīng)知道了……還要幫他把東西取出來。 “不用,師兄……我自己來。”舒年難為情地?fù)u頭, 眼睛霧蒙蒙的, 暈著水光。 “不用?”郁慈航輕聲反問, “你自己能行?” “能的、能的?!?/br> 舒年胡亂應(yīng)著, 渾身無力, 扶著墻慢慢走進(jìn)洗手間。他坐在馬桶上,試著將卵取出來, 可是怎么弄都不行,反倒讓他更難受了,腿一直在發(fā)顫。 怎么辦…… 他慌張無措,現(xiàn)在是沒法用紙人的, 會被打濕, 如果卵留存的時間過長,真的融入了該怎么辦? 無奈之下, 他只好忍著羞恥,拉開門縫,極輕地叫了一聲:“師兄……” “我在。”郁慈航看他, “怎么了?” “我自己不行……”舒年垂下睫毛, 積蓄了許久的眼淚掉了下來,“你能幫我嗎?” “好?!庇舸群綔芈暬貞?yīng), 將他打起橫抱放到床上。 舒年揪住床單, 緊張地問:“不在衛(wèi)生間里弄嗎?” “這樣你會舒服點?!庇舸群叫α诵Γ橇宋撬念~頭, 安撫他道, “放松, 年年,別怕,交給師兄就好?!?/br> 舒年太害羞了,抬手擋住眼睛,忍不住小聲地哭,倒不是難受,郁慈航很溫柔,做什么都是輕輕的,如羽毛落下,可這么一來,他反而希望郁慈航能快些了。 聽到一顆卵掉在地上的聲音,舒年瑟縮了一下,面紅耳赤,連肩頭都泛粉。 他忍不住放下手,淚眼模糊地偷看郁慈航的反應(yīng),卻發(fā)現(xiàn)師兄完全沒看他,從頭到尾都沒和他對視。 是不是被師兄討厭了?他有點委屈,心里難受,小聲地叫著郁慈航,綿軟得像是小貓在叫。 聽出他的難過,郁慈航閉了閉眼,克制地將重瞳壓下去,才抬頭沖他一笑,摸了摸他汗?jié)竦哪槨?/br> 像是在告訴舒年,也在告誡自己,他啞聲道:“再忍一忍。” 等到三四枚卵都被取出來,舒年倒在被子里氣喘吁吁,整個人像是從水中撈出來似的,郁慈航便把他抱進(jìn)另一間客臥。 “年年?!睂⑺畔?,郁慈航?jīng)]有馬上走,指尖輕搭在他肩頭上,凝視著他問,“還有什么是需要師兄做的嗎?” “……”舒年抱緊被子,將臉埋進(jìn)去,完全不敢看人。 郁慈航靜靜等了片刻,見他不做聲,便說:“那師兄走了?!?/br> 他轉(zhuǎn)身要走,標(biāo)記作祟之下,舒年哪里舍得,本能地伸手牽住了他的衣擺。 “要師兄留下?”郁慈航回了頭,笑著問他。 舒年聲如蚊吶,眼睫在顫:“要……” 郁慈航單膝跪在床沿邊:“還有呢?年年,你告訴師兄,師兄什么都肯為你做。” 他抬起手,直視著舒年,低頭輕吻自己泛著水光的指節(jié)。 舒年的耳朵燒紅了,小聲說:“師兄欺負(fù)人……” 郁慈航輕笑一聲。 過了好一會,舒年拉住他的手腕,叫他低頭,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話。 “好?!?/br> 郁慈航終于抱住舒年,開始吻他,舒年也顫著手回抱住他,抓緊了他后背的衣服布料。 …… 和郁慈航通過電話后,《夜棲兇宅》的節(jié)目組派來游艇,接他們兩人回去。 只可惜他們沒能收到舒年的錄像,已經(jīng)被郁慈航毀掉了。 根據(jù)他的說法是攝像機(jī)被邪神污染了,容易變成靈異物品,為了安全必須銷毀,節(jié)目組感到遺憾至極,可東西已經(jīng)沒了,也只好表示理解。 除了舒年和郁慈航,再沒人知道海島上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 對于這些,舒年一概不知,他甚至不知道島上來人了,早就累壞了,一直在睡,是被郁慈航抱上船的。 等他醒來時,已經(jīng)是轉(zhuǎn)天上午,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郁慈航帶回了住處,身上也換了睡衣。 明明他在這里有自己的專屬客房,郁慈航卻將他帶回了主臥,只要他一呼吸,就能在枕頭上聞到師兄身上好聞的味道,讓他忍不住臉紅心跳。 他們沒到最后一步,想到儀式陣和夏星奇喂給他的奇怪東西,舒年就擔(dān)心自己的體質(zhì)真的被改變了,只有找?guī)煾缚催^他,確認(rèn)自己不會受孕,他才能放心。 那時他矛盾極了,又害怕,又舍不得師兄走,雖然是一直在推走郁慈航,卻又滿眼水光地望著他,似是要把人的魂勾得留下來。 郁慈航沉默良久,還是起身了。汗滴順著他的胸膛滑落,他嗓音沙啞地對舒年說:“下次不會放開你了。” “……” 回想起那時師兄望著自己的眼神,舒年一陣心臟亂跳,滿面通紅地把臉埋進(jìn)枕頭,仿佛要悶死自己似的,忽然聽到一個軟乎乎的聲音。 “你醒啦?!?/br> 他抬眼一看,小章魚正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吃吃吃,旁邊堆起無數(shù)果凍殼,見他醒了,它沒了顧忌,才“咔咔”地吃起了薯片。 “你知道嗎?”它含糊不清地對舒年說,“你身上全是你師兄的味道,我都快聞不到你自己的味道了?!?/br> 舒年說不出話,小章魚打了個嗝,又說。 “我算見識到了,你師兄真的好喜歡你啊,帶你去船上的時候,是他一路抱著你,別人都不準(zhǔn)碰你一下,他簡直是恨不得能把你栓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