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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慈航渾身的氣息變得極度危險(xiǎn),緩緩開口,“它是你的遺物?” 左朝見不語,擦拭著舒年的唇瓣,被他觸碰,舒年被烙下印記的狀態(tài)迅速蘇醒,渾身熱得發(fā)燙,高熱令他的思維停止運(yùn)轉(zhuǎn),只知道抱著左朝見的脖頸向他索吻。 左朝見微微低頭,任由舒年親吻他,舒年像貓一般黏著他,與他親密無間,沉浸在迷幻的香氣里,似乎完全遺忘了郁慈航的存在。 “轟隆——” 天空瞬間烏云密布,狂風(fēng)大作,暴雨傾瀉而下,將玻璃窗“嘭”地拍開,冰冷的雨水灌入臥室,澆在了左朝見身上。 他的翅膀一陣顫動,因?yàn)楸粴r(shí)下著大雨,又是蝴蝶邪物,他不可避免地對水很敏感,尤其是暴雨會給他造成不輕的影響。 夢中的每次大雨都是郁慈航帶來的。 他被大雨淋濕得狼狽,黑發(fā)濕透了,面容更蒼白。 四周的黑暗中響起蟲子蠕動的聲音,一大群蝴蝶噴涌而出,攜帶著毒素,朝著郁慈航飛了過去。 翅膀上的毒素很快將地板侵蝕得發(fā)黑,細(xì)密的鱗粉落在郁慈航身上,將衣服侵蝕出洞,甚至穿透皮膚,滲出血液,隱約露出如玉的白骨。 郁慈航笑了笑,不以為意,一道狂風(fēng)吹來,將蝴蝶吹散,溫和地開口:“很可惜,這里是你的夢。” 明明是左朝見自己的夢境,他卻反而在夢中最虛弱。 或許是他潛意識中不愿在夢中展現(xiàn)出非人的模樣,因?yàn)檫@里是他與舒年相遇的地方。 寒風(fēng)拂面,香氣消散,舒年得以清醒了一點(diǎn),放開了抱住左朝見的雙手,隨即被郁慈航拉了回去。 “不要忘記他是誰。”郁慈航誘哄著舒年,“他是你必須殺掉的人?!?/br> “年年,為了你自己,你必須殺了他?!?/br> 他握住舒年的手腕,將流淌著血煞的貓眼石展示給他看,它是左朝見送給舒年的禮物,同時(shí)是他的遺物,只有在這個(gè)夢中,它才會從普通的貓眼石蛻變成遺物的樣子。 “我來幫你。”郁慈航替舒年脫下手鏈,把它放進(jìn)他的手心里,引導(dǎo)著他的動作,“摔碎它,一切都會結(jié)束?!?/br> 舒年的手在顫抖,他沒有看到貓眼石是如何變化的,只是忽然得知這是左朝見的遺物,可他沒辦法下手,哪怕是對上了那雙重瞳。 他的心在撕裂,不僅是標(biāo)記的影響,出于個(gè)人情感,舒年無論如何都不想親手殺死左朝見,是他賦予了左朝見第二次生命,為什么偏要再由他收回來? 可理智告訴他,他必須殺了左朝見。 他是“他”的化身,又被打了標(biāo)記,如果左朝見不死,他們的陰婚還將繼續(xù),他就會死,甚至更糟,會化成與左朝見相同的邪物,成為他的附屬品。 但只要左朝見死去,陰婚和標(biāo)記都會結(jié)束。 “如果是你殺了他,他會接受。” 郁慈航聲含笑意,毫不避諱地望向左朝見:“他甘愿死在你的手中,而不是我,年年,你會成全他的心愿,對么?” 舒年流著淚,被郁慈航握住手腕,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地松開,將貓眼石摔碎了。 貓眼石發(fā)出脆響,摔成一粒粒碎片,左朝見的翅膀如玻璃般碎裂,他忽然欺身上前,吻住舒年,低聲說道。 “我是‘他’,但我更是自己。” “我愛著你,是我自己的心意,與‘他’無關(guān)?!?/br> “再見,舒年,希望可以再次與你相遇?!?/br> 他的身體徹底破碎了,化為了無數(shù)細(xì)小的結(jié)晶,舒年感覺到標(biāo)記在消退,傳來劇痛,他支撐不住,暈倒在了郁慈航的懷中。 夢境坍塌,郁慈航將舒年打起橫抱,注視著結(jié)晶碎片,笑著說:“不會有‘再次’了。” 但下一刻,他的目光微微凝固,夢境突然停止了坍塌,慢慢轉(zhuǎn)變回原本的模樣。 貓眼石中的血煞流動到了銀質(zhì)手鏈上,蒙上一層血色,光芒閃爍,如蝴蝶翅膀的反光。 未婚夫們的聊天群·二十八 三號[群主]:咦……咦? 三號[群主]:怎么回事,我以為二號要死了,我們都要完蛋了,但是他沒死嗎?一號居然手下留情了? 四號:二號死不了了。 三號[群主]:??為什么? 五號:那條銀質(zhì)手鏈?zhǔn)且惶柕倪z物。 五號:他真正的遺物不是被小年毀去的翡翠扳指,而是李岱交給他的長命鎖,他把長命鎖融了,打造成手鏈送給小年,也是將自己的命交了出去。 四號:不然李岱為什么會讓舒年收下一號送的禮物?他也挺煩那傻逼的。 五號:只是他沒發(fā)現(xiàn),我們也沒有發(fā)現(xiàn),那顆貓眼石竟是二號的遺物。 五號:也許是冥冥中有感應(yīng),他剛好選中貓眼石作為手鏈的點(diǎn)綴。 五號:他們的遺物被安放在一起,有了一定程度上的融合,貓眼石毀去后,手鏈也成為了二號的遺物。 五號:所以一號不可能殺掉二號了,除非他連同自身一起毀滅。 六號:少了一魂一魄只會瘋瘋癲癲,但自己死了就是真死了,他才舍不得離開舒年。 三號[群主]:唔,我懂了,就是我們暫時(shí)不會變成瘋子嘍? 四號:你還沒瘋? 四號:我以為看到一號那么對舒年,你已經(jīng)瘋了。 三號[群主]:所以我說“暫時(sh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