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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非人未婚夫總是追求我在線閱讀 - 第45頁

第45頁

    少年低聲回答,小心翼翼地?fù)肀ё×耸婺?,動作輕柔如羽毛。

    可他圈住舒年的雙手卻攥得極緊,指甲陷入皮rou,滲出了血珠。他在極力地控制自己不要弄疼舒年。

    “別難過了?!?/br>
    明明更年幼,舒年卻撫摸起了少年的頭發(fā),安慰著他:“也不要再害怕了,我把他們都趕跑了,你會好好的?!?/br>
    少年沒有回答,身體的顫抖漸漸平靜下來,合上了雙眸。

    舒年與他抱在一起,躺在草地上,奇異的是,他在夢中竟也感到了困倦,不知不覺地睡著了,醒來時(shí)天色已亮,李岱坐在他的床邊,摸摸他的頭發(fā),叫他起來吃早飯。

    不過這一回救下了少年,并不代表舒年以后就見不到他了,事實(shí)上,少年的心理創(chuàng)傷比他想象得更嚴(yán)重、更根深蒂固,只是幾天后,他就再次來到了貧民窟。

    既然決定要救他,舒年就不會半途而廢。和之前一樣,他救下了少年,這回他感覺到比上次救人要輕松一些,說明少年的精神狀態(tài)有所好轉(zhuǎn)了。

    可少年依舊緊緊抱著他不放,臉埋在他的頸窩里,全副身心地依賴著他,似乎舒年就是他僅剩的一切了。

    兩人相擁而眠,但只要舒年動一動,少年就會立刻睜開眼睛看他,確認(rèn)他不會走,才重新把雙眼閉上。

    一個(gè)月中,舒年總會見到少年三四次,隨著時(shí)間推移,幾年過去,他已經(jīng)與少年一般年紀(jì)了。

    他一直在長大,但少年始終是初見時(shí)的模樣,也從未說過自己的名字,不是他不想告訴舒年,而是他說不出口。

    舒年問過師父,這代表著少年的心障仍未痊愈,對自我認(rèn)識不清,心存迷障。

    “你在害怕什么呢?”

    十四歲的舒年抱著少年,抬頭問他。他有點(diǎn)郁悶,明明他們是同歲了,可少年居然比他高了大半頭,他說話都要仰頭看他。

    少年眼睫微顫,眸中漾著似月光的水色,與舒年對視。

    “我不想治好?!?/br>
    “好了……就會見不到你了?!?/br>
    “你可以來找我玩啊。”舒年說。

    少年說不出自己的身份,但舒年早就把自己的名字和住址全告訴他了,可是也沒見少年找他玩,為此他有點(diǎn)小不開心。

    “……”少年張了張唇,沒有作聲,眉眼間的失落清晰可見。

    也許是他父母不讓他出來玩?

    舒年猜測著,也就心軟了,他跟隨師父走南闖北,來去自由,可少年一看就知道他家教極嚴(yán),長輩拘束,不能輕易出來。

    “我等你來找我。”舒年輕快地說。

    “好。”少年握住他的手,鄭重許諾,“我會去找你?!?/br>
    “無論如何,我都會找到你。”

    ……

    時(shí)至今日,舒年總算明白了,當(dāng)年的左朝見應(yīng)該不是沒找過他,而是找不到他。

    他們相距二十多年的光陰,因夢境的牽連而意外相識,卻無法跨越生與死的界限,在左朝見去世后,他們才在這個(gè)被保留下的夢境中重逢。

    得知左朝見就是當(dāng)初的少年,舒年心情復(fù)雜,既開心,也為他的離世感到難過,主動抱了抱左朝見。

    “好久不見?!?/br>
    左朝見身形一頓,抬手緩緩抱住舒年,在他的發(fā)頂上落下極輕的吻,低聲喚著他:“舒年?!?/br>
    舒年沒有察覺到他的輕吻,卻想起來這個(gè)夢不對勁,很快放手了,與左朝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問道:“后來你怎么樣了,病好了嗎?”

    大概是到了十五歲以后,舒年就很少看見左朝見了,兩三個(gè)月才會入一次夢,十七歲那年只有一次,十八歲后,他的夢境被“他”徹底占據(jù)了,幾乎再也沒有做過別的夢。

    但他覺得左朝見不像是痊愈的樣子。錄像帶中的他疏冷淡漠,近乎封閉,像是冰雪塑造的完美雕像,沒有什么溫度。

    倒不是說他不正常,只是舒年印象中的少年不是這樣的。

    少年雖然話少,表情也不多,但舒年能夠察覺到他內(nèi)心細(xì)膩豐富的情感,可長大后的樣子……就像是火光熄滅后,只余下殘存的灰燼。

    也是因?yàn)檫@樣,舒年才沒能立刻認(rèn)出他。

    左朝見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安靜地凝視著他,舒年想了想,又問:“這個(gè)夢境錄像帶是你做的嗎?”

    “是。我找不到你,請人算過,原來我無法活著與你相見?!?/br>
    左朝見握住舒年的手,將他的指尖收攏在掌心中:“所以我留下了這個(gè)夢,就是為了見你?!?/br>
    舒年想起照片背后的兩行字,“我從他的夢中醒來,他沉睡在我的夢里”,應(yīng)當(dāng)就是左朝見寫下來的,倒是與他們兩個(gè)很貼切。

    “可是你,”舒年欲言又止,“你為什么……”

    左朝見抬眸望向他,等待著他的下文。

    “你想見我,為什么保留的是春.夢???”舒年問。

    “……”

    左朝見纖長的睫毛顫了顫,一字一頓道:“不是春.夢?!?/br>
    不是春.夢?

    舒年覺得更說不過去了。久別重逢的朋友哪有用熱吻打招呼的?左朝見這樣的性子就更不可能了,難道他——

    “嘭!”

    左朝見正要開口,窗外突然刮起了猛烈的狂風(fēng),將封閉的窗戶吹開了。

    窗框彈到墻壁上,玻璃全碎了,冰冷的風(fēng)雨涌入教室,電燈忽明忽暗,投映到了門口的人影上,照亮了來人沒入陰影中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