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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吉慶想也不想就道:“拜托,他可是華寒宗那個沒文化的雪山出來的,問他也是白問?!?/br> 易明夜深深看他一眼,忍辱負(fù)重道:“小時候姑姑過于寵溺,學(xué)問上知道的少,我確實不懂?!?/br> 小童叉著腰道:“既然你這么想知道,那你就等幾天再來吧,這兩天來了幾位客人,館主確實沒工夫管你?!?/br> 徐吉慶將沒眼色繼續(xù)到底:“客人哪里有學(xué)知識重要?!?/br> 小童一噎,盯著他看了一會道:“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客人,但是應(yīng)當(dāng)比你的這個知識重要?!?/br> 易明夜皺眉:“年師叔好幾日未曾來看我,就是被客人絆住了?” 面對玉光仙君名義上的徒弟,小童的態(tài)度要恭敬許多,他想了想沖著易明夜低聲道:“前幾日館主有事出門一趟,今日才回來,眼下又來了客人,實在是脫不開身。館主最是掛心仙君,等館主忙完就會去看仙君的?!?/br> 易明夜點點頭:“年師叔還是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最為重要?!?/br> 他笑了笑拉著徐吉慶轉(zhuǎn)身要走,突然又停住回頭,同小童對視的眼睛驟然一亮,輕聲問:“不知是來了幾位客人?” 小童一時神情變得恍惚,老實道:“五位。” 易明夜眉頭一皺,什么也沒說,拉著徐吉慶迅速離開回到了他自己小院里,抓出一張紙連寫幾筆,折成蝴蝶松手讓其飛出去。 正當(dāng)蝴蝶從窗口準(zhǔn)備飛出去的時候,卻被突然伸出來的一只手緊緊攥在了手心里,無力撲閃著翅膀。 易明夜頓時長劍出鞘,徐吉慶臉上鬼面泣血,白骨毛筆已經(jīng)攥在了手里。 “嘖,都這么緊張干什么。” 只見薛妄柳站在窗戶外面抓著紙蝴蝶沖他們一笑:“難道我很可怕不成?” 作者有話說: 薛妄柳:你的寶貝突然出現(xiàn)。 五一放假,休息兩天原本準(zhǔn)備出去耍大吃大喝,結(jié)果不知道是中暑還是熱感冒直接給我干到,躺在床上眼前冒白光,兩天才好。 大噶休假也要注意,不要被熱到被冷到,注意身體。 第116章 連夜把清明山的地皮翻了一遍,確定沒有什么好東西之后,薛妄柳當(dāng)機立斷,帶著一家老小果斷出擊,直奔日月書館。 司蓁被他趕回華寒宗,囑咐不管遇見什么事聽到什么風(fēng)聲,都待在華寒宗見機行事,一切都以安全為上。 帶著丁紅和念殊奔波一天一夜趕到的薛妄柳將頭上的斗笠取下來,站在窗前對著已經(jīng)進入戰(zhàn)斗狀態(tài)易明夜和徐吉慶點了點頭:“反應(yīng)不錯。但是如果下次有修士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你們面前,記得不要跟人抄家伙,打肯定是打不過的,直接跑就好了。” 徐吉慶原本還拿著白骨毛筆一臉戒備,就算面前的人頂著薛妄柳這張臉?biāo)膊皇呛芟嘈牛峭蝗灰粋€光頭出現(xiàn)在門口。 那一股百年陳釀的佛修味道直接把徐吉慶熏了個仰倒,直接癱坐在背后的椅子上。 就是這個味,地道。 “快點,快點讓念殊把靈力收一收!”徐吉慶喘息著大叫,“要死了,我要死了?!?/br> “雖然但是,你已經(jīng)死了好多年了,死得不能再死了?!毖ν诒е〖t的念殊背后進來,瞧著徐吉慶沒出息的樣子,忍不住嘆了口氣。 “姑姑?!币酌饕箾_著薛妄柳一笑,又看向他身后的念殊點了點頭,最后看著他手中抱著的丁紅問:“丁紅這是怎么了?” 薛妄柳:“年紀(jì)大了,飛累了不愿走,便讓念殊抱著過來了?!?/br> 丁紅沖著易明夜揮了揮翅膀,算是打了個招呼。 “姑姑不是說讓我們傳信回去,怎么不等消息就自己過來了,萬一他們有埋伏又或是有別的準(zhǔn)備,那豈不是中了他們的計?”易明夜道。 薛妄柳還沒說話,倒是念殊眉頭一皺,輕聲問:“他們?還有別的人在嗎?” “剛剛我們攔住年館主的小童,他說館主出去了幾天,今日剛回來就來了五個客人要接待?!毙旒獞c顫抖著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但是他也不知道那五個客人是誰?!?/br> 薛妄柳倒是笑了起來,看著一旁的明夜挑眉問:“確定是五個人?” “確定?!币酌饕挂娧ν托α艘宦?,立刻心領(lǐng)神會道:“姑姑覺得是妙音樓宮商角徵羽五位長老?” 薛妄柳癟了癟嘴:“不然還有誰?五個老蒼蠅聞著屎味就過來了,真不知道是夸他們鼻子好還是罵他們愛吃屎合適?!?/br> 念殊站在旁邊突然雙手合十,輕聲附和:“阿彌陀佛,應(yīng)當(dāng)是二者兼而有之。” 徐吉慶端著茶杯的手一頓,一時覺得鼻間有味,忍不住砸了砸嘴,放下茶杯看著薛妄柳道:“我們都是讀過書的文明人,能說話注意一些嗎?” 易明夜見縫插針,冷冷道:“你方才不還說我們?nèi)A寒宗都是沒文化的雪山人,沒讀過什么書嗎?” 徐吉慶一噎,下意識看向薛妄柳解釋:“只是當(dāng)時的套話而已,不是真心的,你千萬別聽他亂說?!?/br> 薛妄柳擺擺手:“問題不大,確實也是沒什么文化不愛讀書的地方,你倒也沒說錯?!?/br> 他叫易明夜也坐下,松開手中抓著的紙蝴蝶,任由它落在自己的手心里變成了一張寫滿字的紙。 薛妄柳飛快掃過兩眼,然后將紙揉皺在手心點燃焚燒成灰,看著易明夜道:“這么說,除了那小童,這幾天都沒有人見到年青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