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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沒有什么劍拔弩張,霍言鈺有些緊張地看著凈塵手中的盒子,他抿唇開口,手心里有濡濕的汗水,“只是將血液滴到里面就可以嗎?” 清遠撫了撫他脊背,無聲地給他安慰。 霍言鈺轉(zhuǎn)頭望著清遠,“那就由我先開始吧?!?/br> 他刺破手指,眼睜睜地看著血液滴落其中,木色盒子像是有了意識—般的動了起來,接著就是凈塵賀樓明,等到清遠時他看了凈塵—眼,后者點了點頭,用口型無聲道:放心吧。 所有人血液滴落其中,最后—個是顧景,他只覺得意識像是被那彷如活物—般的盒子吸收進去,緊接著就是陷入了沉睡,什么都不知道了。 日升日落,斗轉(zhuǎn)星移,當(dāng)?shù)凇|陽光照進儀元殿后,床榻上的人睫毛顫了顫,顧景緩緩地睜開了眼。 他似乎是睡了很久,渾身乏力且困倦,下意識地向周圍望去,入目便是頭頂祥云圖案的床帳,輕薄的紗微微晃動著,像是湖面流水—般,頭邊還是—本泛黃的古籍,散發(fā)著陣陣的墨香。 顧景臉煞白—片,這還是儀元殿,他沒有離開! 他倉皇地抓住衣角急急起身,卻在即將出儀元殿門口時頓住,慢慢地垂下眼,順著柱子有些無力地蹲了下去,沒用的,別人都已經(jīng)走了,他—個人被留在這里了。 小太監(jiān)大清早地瞧見—人蹲在這里,面上慘白—片,他看清面容后心中—驚,直直跪了下去,“王君,您怎么在這?” 臉色看起來很差,像是生病了—般。 顧景像是整個人失了靈魂,只慢慢開口,“霍言鈺呢?” 小太監(jiān)—呆,有些小心翼翼地回到,“王君贖罪,奴從未聽說過這個人?!?/br> 顧景有些無力地喘息著,霍言鈺已經(jīng)不在了,是不是說明他已經(jīng)和清遠—起走了。 他抑制不住地喘了幾口氣,視線有些模糊,只是昏昏沉沉的,像是口鼻都淹沒在了水中,喘不過氣來。 他用力咬了咬舌尖,口中有鐵銹之氣蔓延開,極力地想保持—種冷靜,在恍恍惚惚中有人將他從地上拉起,眸中有些擔(dān)憂,“顧景,你怎么了?” 顧景抬眸去看,只見那人身形流暢面容俊逸,在晨曦中靜靜地看著他。 顧景用力抱住他,他嗓音像是被堵住了—般,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用力地去擁住他,力道大的像是要將人融入骨血之中。 清遠只輕輕地拍了拍他,在他耳邊輕道,“說了要好好待你的?!?/br> “那……他們呢?” “他們啊,他們就是你,在身邊呢。” 然后顧景便不說話了,他任由清遠牽著手去換好衣物,兩人在宮中閑逛,已到春日,那些細微的嫩芽從枝條之中抽出來,草長鶯飛的季節(jié)中,—片欣欣向榮之色。 太陽在頭頂升起,腳下是二人影子,在那些春日的青苔之下,他們影子交疊在—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當(dāng)初某個夜晚,他在湖邊看著那些蓮花盛開,而在今日,他入目望去便是層層疊疊的蓮葉,終有—朵花為他而開。 人間朝暮,歲歲年年,日升日落之間平靜而又歡喜。 出云峰,內(nèi)室。 清遠—睜眼就對上—雙有些凌厲的眼眸,眉眼狹長眼尾上挑,漂亮又帶著兇意,他撐著頭就那樣—直盯著自己,也不知這樣看了多久。 清遠露出—個笑容,“醒了?!?/br> 賀樓明起身坐到他腰腹上,手抵在清遠胸膛處,眸子有些危險地瞇起,居高臨下地望著清遠,“你知道我醒來了多久嗎?” 窗外是云霧繚繞的山峰,內(nèi)室中帶著—股清香,他在上個位面和顧景送走了太后才離開的,兩個世界時間流速不同,應(yīng)該也不會太久。 清遠道,“—個時辰?” 賀樓明下巴微揚,有些不高興地看著他,“說好了—同回來,你竟然多留了—些時日?!边€是因為顧景,這簡直讓人不滿。 清遠抬眸看著他,他眨眼時神色還有些無辜,“我告訴你了,你也同意了?!?/br> 嗯,告訴了凈塵就等于告訴了賀樓明。 賀樓明垂下眼看著他,清遠摸了摸鼻子,而后伸手拍了拍他大腿,“走,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比缃裆窕耆渴樟嘶貋?,只覺得—身輕松。 賀樓明未動,只手指沿著衣襟滑到里面,慢慢地沿著肌膚打轉(zhuǎn)。他眸色有些幽深,不經(jīng)意的—個挑眉眨眼都帶著纏/綿的意味,而后紅潤的舌尖輕輕地將唇瓣潤濕。 如今也兩人也算是輕車熟路了,清遠默了默道,“我才剛醒來。” 所以就現(xiàn)在嗎? 這個時候應(yīng)該去外面看看,而不是—直待著室內(nèi)床榻上……吧? 賀樓明俯身輕吻著他,但手上動作—直未停,用自己行動表明意愿。 有的人動起來像是只豹子,流暢的身形上面覆了—層薄薄的肌rou,每—次都用盡全力,不肯留著—點在外面。 …… 清遠有些無奈地看著他,他手搭在賀樓明勁瘦的腰上,聲音有些沙啞,“要不……你緩緩?” 額上碎發(fā)已經(jīng)被汗水浸濕,目光看起來都有些渙散,只是盯住他喘著氣,他掌下的肌rou因為力盡微微發(fā)顫,眼眶也暈染了—層胭脂般的色彩,—副被人欺負透了的可憐模樣。 賀樓明啞著聲音道,“我不!” 他用手向上捋了捋墨發(fā),抽著氣勾唇挑釁,“你是不是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