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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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了一番,如果對方打來電話應該怎么回復,目送許蘭蘭下車進入了學校,墨陶然也跟著下車并來到了后座。關好車門,他伸手就把小丫頭摟到了懷里:“盼盼不怕,有我在,沒事的?!?/br> 靠在男友懷里,聽著對方沉穩(wěn)的心跳,盼盼心底一松,后怕的淚水再也控制不?。骸笆橇_詩函嗎?我和她有什么仇?她竟然要這么對我?”還能是因為上次賣帝王綠打了她的臉?面子掛不住就要給人拍裸、照?這女人簡直太可怕了! “現在還不能確定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會兒我找人去查,今晚你回家住,暫時先別住學校了?!毕氲脚恼盏娜绻皇窃S蘭蘭,而是換個膽大貪婪的,他都不敢想這事會有什么后果?虧得他自以為把盼盼照顧的很好,發(fā)生了這種事他都不知道? nongnong的自責讓他緊摟住懷中的女孩,一遍遍的低聲安撫:“乖,不怕,有我在沒事的?!?/br> 盼盼本來就委屈后怕,現在又有人把她如珠似寶的摟在懷里,她哪能不哭?一時收發(fā)不住,委屈的淚水打濕了墨陶然的衣襟,同時更激起他心中的憤恨:敢讓他的盼盼哭?羅詩函,如果真的是你,我會讓你下半輩子都在哭。 …… 跟梢的偵探發(fā)現,今兒個自己又無用武之地了,雖然不知道那輛車怎么停了半天都沒走,但有小丫頭的男友在,他顯然是不用太擔心的。 這位半路上買了個煎餅果子,而后哼著小曲跟到了盼盼家樓下,聽著廣播吃著煎餅果子,同時心里還演習著n個作戰(zhàn)方案,全然不知道,有人正盤查著學校周邊和小區(qū)周邊的監(jiān)控設施,他這輛連續(xù)三天,定時定點出現在兩個地點的出租車,頓時進入這些人的眼線。 “哥們,有火沒?借個火?!?/br> 見一輛出租車送完了人,轉頭的時候靠過來朝自己借火,偵探同志下意識的拉開車窗,想把自己的打火機遞過去,結果手臂才伸出一半,就被人死死按住,他心中一驚,沒來得及細想,就被伸進來的手帕按住口鼻,接著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 拿著審問出來的結果,秦龍難得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進屋對墨陶然道:“打錯了,這小子不是羅家派來的,他是任家派來保護弟妹的。” “任 家?”接過整理出來的口供,墨陶然的眉頭越皺越緊,身邊的氣壓越來越低,最后實在忍不住,他把個薄薄的張紙往桌上狠狠一拍,起身咒罵,“任家就他媽沒有個 長腦子的人,連請個偵探都他媽是一堆二百五……”罵到這,他警覺的看向秦龍,“秦哥,前面拍照的不會也是這小子吧?” 秦龍回憶了一下對方說話的連貫性,點頭道:“好像是。” 墨陶然強忍著暴走的沖動,點著那張紙一字一句道:“一會兒我走后,把這小子再給我揍一頓,不用給我面子。”這么個二百五,照三餐打他都不解恨。 同情的拍了拍墨陶然的肩膀,秦龍笑著安慰道:“弟妹沒事就算萬幸,別氣了,說說這事你想怎么辦?” 認識七八年了,他還是第一次聽墨陶然罵人,可見他氣的有多狠了,不過話說回來,好好的領女朋友回家吃飯卻吃出個禍端來,擱誰受得了?總得因為點啥吧? 聽到這話,墨陶然的氣終于算壓了下來,他坐回椅子上盤算道:“羅家深根蒂固,不是短時間能挖的倒的,所以不用急于一時,這次的事最主要還在羅詩函,既然她不想好好的活,那我就幫她一把。” ☆、第75章 楊有得覺得自己這輩子就是一場失敗,人家上學的時候他忙著處對象生孩子,等別人處對象生孩子的時候,他卻為了養(yǎng)家背井離鄉(xiāng),一走三年,回家后媳婦 早就沒影了,瞅著家里的老的老小的小,憋氣窩火之下他成天捧著酒瓶子灌,沒想到喝醉酒惹下彌天大禍,因為調戲了個女人,這輩子都與外面無緣了。 此時坐在牢房里,看著兒子歪歪扭扭的來信,楊有得心酸的抽了抽鼻子,終于發(fā)現自己最對不起老媽和孩子,可惜已經無力去管了。 “楊有得,你弟弟來看你了?!?/br> “我弟弟?”青著眼角的楊有得目瞪口呆,他是家里獨苗哪來的弟弟?難不成,是舅舅家的表弟?可兩家八百年前就鬧掰了,對方能有那么好心? “磨蹭什么呢?麻溜的,你弟弟楊有才來看你了,趕緊跟我出去?!?/br> 楊有得抽抽著嘴角往出走,心說誰他媽閑的蛋疼,探監(jiān)還配合自己換個名? 可當看到眼前人的時候,深信自己是獨子的他也忍不住驚呆了,一樣的鞋拔子臉,一樣的腫眼泡酒糟鼻,說不是哥倆他都不信,問題是,他那死鬼老爹到底啥時候給他生了個弟弟?而且哥倆名字都一樣,一個有得一個有才? 接下來的事情表明,有得哥哥雖然沒得了點,有才弟弟卻真的很有財,倆紅包下去,小屋里就剩下他們‘哥倆’了,然后假弟弟才著重指出了這次會面的中心思想——越獄! 頭 重腳輕的回到牢房,楊有得的心里說不出的緊張,可再緊張他也要挺著頭皮干,羅家找了人把他一天按頓的揍,要不是放不下家里的老媽和孩子,他真是活的夠夠的 了,如果他的死能換得那祖孫倆下輩子的幸福,他還有什么可猶豫的呢?至于可憐的被害人?呵呵,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你老子找人揍我,你也別怪我心狠了。 …… 羅詩函這兩天的心情很不好,她沒想到那個許蘭蘭會這么笨?一個屋里住著,竟然連張脫衣照都拍不下來,真是沒見過這么蠢的女人,簡直比豬還廢物。 隨手將手機扔到床上,剛想喝點東西順順氣,小阿姨拿過來一封信道:“小姐,您的信。” 又有信?羅詩函瞪著那信封足足能有一分鐘,才一把搶過來打開信封,看著里面霍齊宣和各色女人相擁的照片,她發(fā)瘋般的一頓撕扯:這些狐貍精,這些該死的狐貍精,就是她們勾引了她的齊宣哥,她不會放過她們的,她絕對不會放過她們的…… 手機鈴聲止住了羅詩函瘋狂的動作,她接起手機不耐煩的喂了一聲,就聽里面?zhèn)鱽硪宦晪擅牡妮p笑:“羅詩函?羅大小姐?我送你的禮物還喜歡嗎?” “你是誰?寄給我這些照片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我是誰?羅大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當初你把我攆走的時候,不是說你是霍齊宣的最愛嗎?現在呢?他和他的最愛相約在百德酒店共度良宵,你卻要對著這些照片孤枕難眠,那感覺一定很爽吧?看著最愛的男人摟著別的女人……” “你閉嘴!你閉嘴!你給我閉嘴——”齊宣哥不會這么對她的,他那么愛她怎么會和別的女人共度良宵?一定是那姓任的狐貍精勾引他的,我要去宰了那狐貍精,我一定要親手宰了那狐貍精。 憤恨的摔碎了手機,羅詩函風一般沖了出去。等小阿姨找到羅母再想找人,對方早就沒影了,坑爹的是,這丫頭的車已經被羅父扣了下來,不知道她是坐什么車走的,想追蹤一時都沒個線索。 再說羅詩函,她坐著出租一路來到百得酒店,輕而易舉的問出了霍齊宣兩人相約的具體房間,到了房間門口剛一砸門,門開了,憤怒中的她想都沒想,義無反顧的沖了進去。 本以為會看到任盼盼驚慌失措的樣子,沒想到卻看到一張噩夢般的臉…… 墨 陶然很善于觀察人性弱點,他清楚的知道,羅詩函最怕的不是她爺爺不是她父親,而是那個坐在牢里,只要她動動嘴皮就能要他命的男人,不對,不是怕,那簡直就 是她心底最深的恐懼,其實別說她這種從沒受過委屈的千金大小姐,那種事換了誰都受不了,所以,他想盡辦法把楊有得弄了出來,不為別的,他就是想讓這個女人 這輩子都活在噩夢里。 事實證明,他成功了! 上次楊有得喝多了沒輕沒重,把羅詩函給打暈了,這次楊有得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回去必定是二罪歸一,就是羅家也不帶讓他繼續(xù)活著的,所以眼前的女人是他最后的享受,這個沒有能力的男人鎖死了房門,看著瑟瑟發(fā)抖的女孩,他恐懼中夾雜著興奮,最后都化為嗜血的殘忍…… 怕 被警察發(fā)現而不敢裝攝像裝竊聽的秦龍,皺著眉頭放下手中的特質望遠鏡,瞅瞅一旁同樣拿著望遠鏡,卻一臉輕松愜意的男人,第一次領略到對方的執(zhí)著與陰狠。好 吧,其實說陰狠,比起羅詩函對任子俊做的事也不算太狠,可費勁巴拉的偏偏把楊有得弄出來,就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呵呵,他忍不住在心底替羅家默哀一分鐘。 墨陶然不是變態(tài)自然沒愛好瞅起來沒完,看了幾眼覺得達到想要的效果了,他放下望遠鏡笑著對秦龍道:“秦哥厲害啊,看小顧那裝化的,我都要以為他和楊有得是親兄弟了,你這都是在哪找的能人?” 別誤會,他們不是黑社會,他們是很正經的保安公司。 秦龍原是特種兵出身,退役后進入霍氏,本來干的好好的,結果一次珠寶展上貴重物品丟失,推卸來推卸去的最后都推到他身上了,墨陶然當時也是剛剛進入霍氏,幫秦龍不是因為他慧眼識英雄,純屬是想踩著坑秦龍那家伙往上爬,結果卻讓講義氣的秦龍引為知己。 雖然后來秦龍不住霍氏干了,可只要有點事吱一聲指定好使,最后聽說他想開家保安公司,墨陶然毫不猶豫的出錢投資,所以使喚起人來他才這么仗義這么放心,因為他也是半個老板。 得到贊揚的秦龍哈哈一笑:“你還不知道我的底細?那頭兒有能耐的都被我給拽來了,為了給他們搞特訓,今年初還花大價錢請來位化妝大師,唉?我記得當時的事我存檔了,給你寄過去的東西你是不是又沒看?” 墨陶然苦笑道:“你寄去的東西那么多,我哪有功夫一條條看?” “你就萬事不管吧,早晚有一天我把錢卷跑了你都不帶知道的。”說是這么說,知道合伙人這么信任自己,秦龍的心情自然的很好,“看樣子他們一半會兒也沒個完,讓小子們盯著,咱哥倆出去吃頓飯?” “不了,出了這事盼盼心情不好,我早點回去陪陪她,等有時間讓你弟妹下廚,我在家招待你?!痹俅慰戳搜蹖γ娴木频?,墨陶然嘴角噙著抹輕笑,邁步出了房間。 ……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雜志新聞都陽光向上特別美好,可a市有點本事的人都知道,羅家的羅詩函——瘋了! 據 說上次行兇的男人,為報復羅家在獄中的迫害,逃出監(jiān)獄再次禍害了一把羅詩函,而后他自知逃不過法律的制裁,直接就著白酒喝了一百片安眠藥,死在了羅詩函的 身邊,不知道羅詩函是受不了摧殘,還是看到死人刺激過大,總之她是瘋了,只要不打鎮(zhèn)定劑,時時刻刻都在哭喊著別碰我,放過我,凄慘的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當然,這個據說大部分人是不信的,例如任子悅,聽到這個消息后,她第一時間就是趕回家里:“爸,羅詩函的事是你做的?” “我要是能做早就做了,還會等到今天?”任國平揉著眉頭,也在思索這事到底是誰做的。越獄說的輕巧,可沒有外援你當這獄真能越的出來?又不是在演美國大片。再說那個酒店,羅詩函就是長著一腦袋豆?jié){,也不能和害過自己的人相約去酒店,明顯這里面是有貓膩啊。 “那能是誰做的?”做這事的人先要有錢有勢,還要和羅家有仇有怨,除去自家還能有誰? “不管是誰,我都要謝謝他,待會兒我買個花圈去探望一下羅詩函。” 聽到弟弟的話,任子悅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子俊別鬧,現在要是找不著正主,羅家可能就要賴在咱們家頭上了。”這么關鍵的時候能不能緊張點? “那就賴吧,這人做了我最想做的事,替他承擔個莫須有的罪名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焙眯那橐粋€一個的往上蹦,任子俊再也坐不住起身道,“你們慢慢研究吧,我去網上發(fā)份感謝信?!?/br> 聞言,任國平的頭更疼了,他家兒子是想官匪勾結,拋下榮華富貴去做草莽英雄嗎? 不說任家是怎么研究的,聽到這消息的盼盼是真的吃了一驚:“她,瘋了?” “是啊,害人者人恒害之,讓她老想著害別人,這回報復到自己身上了,明兒個你可以告訴你那同學讓她放心了,人都瘋了,那些照片指定是沒人追究了?!毙揲L的手指將袖子上挽,墨陶然準備去廚房幫忙做飯。 他剛才買了只烏雞回來,一會兒用小火慢慢燉上,等明早上燉的爛爛的,正好給盼盼下面條吃,小丫頭這兩天都瘦了,萬一把胖乎乎的小饅頭給餓瘦了可怎么辦?他得多給弄點好吃的,趕緊養(yǎng)起來。 不 知道男友惦著自己的小饅頭,盼盼想了想最近的事,緊張的拉著對方道:“陶然,那個罪犯,和你沒關系吧?”不怪她這么想,知道這事后,陶然除了一開始的氣 憤,后來表現的太平靜了,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羅家會有后招,她不認為陶然是不擔心自己,那只能是他知道了什么,并確保自己不會受到傷害。她不希望陶然有事, 哪怕是為了自己。 聽到盼盼的話,墨陶然無奈一笑:“傻丫頭,我倒是想做,可我一個生意人一沒權二沒勢的,你覺得我怎么幫那男人逃獄?靠我這小身板去挖地道嗎?” 呃,倒也是。 “我 之所以不太擔心,是因為我準備這兩天把咱們倆的關系透露出去,對方之所以想害你,完全是誤會你和齊宣有關系,到時候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和齊宣沒關系,她 也就收手了,沒想到會有這么巧的事?”說到這,他捏了捏盼盼挺翹的鼻子,好笑的道,“所以呀,你想多了,想害人我還沒那個本事?!?/br> 聽到這話,盼盼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覺得自己好像確實想多了,不再糾結這事,她拎起男友買回的菜,開開心心的準備做飯。 至于瘋了的羅詩函?她的遭遇確實讓人可憐,但這女人的人品實在是不招人待見,如果犧牲她一個能確保大家都平安,盼盼摸著自己跑偏的三觀確定,其實她也沒什么意見。 ☆、第76章 “查的怎么樣了?”羅老爺子面色陰沉,聲音里卻隱含著無力與悲憤,即使這個惹禍的苗子把羅家坑的不淺,那也是他疼寵了多年的寶貝孫女,都說殺人不過頭點地,這下手的人也太陰狠了。 聽到這話,羅父苦苦一笑,兩天的時間,這個意氣風發(fā)的中年男子卻像得了場大病,看上去老了能有十歲:“據現在的線索看,詩函是被人給設計了,幾天以前就有人給她送來一沓,霍齊宣領女人回霍家老宅的照片……” 而后,他就把羅詩函自殺未遂,而后設計許蘭蘭的事說了一遍,“詩函想讓對方拍任盼盼的裸、照,結果連等了兩天沒有消息,又接到一堆霍齊宣的照片,并接到了發(fā)信人的電話,據家里的小保姆說,對方是個女人……” “能不能是詩函想拍人裸、照的事被對方知道了?所以任家才先下手為強?”這話是羅詩函的大伯母說的,即使看不上那個侄女,可這么硬生生被人給逼瘋了,她很難做到不聞不問。 “那 個許蘭蘭家里困難膽子很小,她給的答案是,她住在下鋪,任盼盼的床鋪在她正對面的上鋪,寢室里誰都知道她條件不好,所以手機她還不敢當著大伙的面拿出來, 這才因為角度的問題一直沒有照成照片?!睘榱诉@,他還特意找人去a大調查了一番,證實對方所言非虛,“而且,任盼盼只是任家的遠親,當時任子俊出了那種事 任國平都沒有下手……”言下之意,他并不認為任國平會為了個遠房親戚做到這一步。 “那霍齊宣呢?任盼盼都被他領到家里了,沒準就是這小子干的?!绷_老三咬牙切齒,他早就看霍齊宣那小子不是個東西,如果不是他,詩函又怎么會這么慘? 聽到三弟的問話,羅父無奈一嘆:“詩函被人騙了,任盼盼根本就不是霍齊宣的女朋友,她是墨陶然的女朋友,當天也是墨陶然帶她回的霍家?!?/br> 羅老三一拍桌案:“墨陶然也是他們霍家的,我就說他們霍家沒一個好東西,當初沒事的時候一口一個要和咱們聯姻,后來詩函出了事他們跑的比誰都快,這事準是……” “老三,你能不能長點腦子?”羅老大氣憤的截住弟弟,“你當霍家是什么人?說任家給兒子報仇還靠點譜,墨陶然跟那女人婚都沒定,還能沖冠一怒為紅顏?擱你你干?”為了個不算媳婦的女人得罪羅家?你當他傻了? 其 實羅老大的想法并沒錯,如果換個女人,計算得失之下,墨陶然真不會做到這一步,偏偏這個女人是不可替換的盼盼,對于他來說,那不只是一個‘可能’成為自己 妻子的女朋友,而是從父母親人全部失去后,就一直等待的親人,唯一的親人他要是再守護不好,他還算什么男人?所以他一時激憤,羅詩函就倒霉了。 但羅家不知道他的這種心態(tài),所以他們把墨陶然這個罪魁禍首,留作最后的勘察人選,暫時拋棄了盼盼這條線,抓住莫須有的‘楊有才’與“神秘女人”狠查了下去,就想知道這兩人和任國平有沒有牽連。 羅家這邊鬧翻了天,墨陶然卻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似乎對女友被害一事全然不知的模樣,照常上班下班晚上接送盼盼,直到過了能有一個多星期,才以任海鵬腿部受傷、需要護理的正當借口,給盼盼辦理了走讀的名額。 做戲就要做全套,說是需要護理就是需要護理,所以任海鵬真的開始往醫(yī)院跑了。 其實對于老丈人的腿,墨陶然已經找專業(yè)人士了解過,安裝一個假肢就可以拋下拐杖正常行走,但假肢這東西,造價高不說,截肢后也是越早安裝越好,像任海鵬這二十多年的老腿,正經需要好好適應一番。 當 初想的是,等寒假的時候盼盼放假,家里有人照顧再給任海鵬裝假肢,沒成想出了這么個事,別看現在事情解決了,墨陶然對于寢室這個大環(huán)境,算是徹底留下陰影 了,所以為了能讓盼盼有個正當理由搬離學校,就傳出了任海鵬‘一不小心在浴室滑到,以至于斷腿二次受傷’的消息,反正腿都受傷了,養(yǎng)好后就順便安個假肢 吧。 任海鵬住的病房是個二人房,不是沒有更高檔的,問題是老爺子心疼錢,就這還是以‘普通病房沒有病床,有病床再挪過去’為由才住進來的,可看著屋里這裝潢擺設,任海鵬還是忍不住的心疼,要知道,他當初斷腿才打了十天的消炎針,估計全下來都沒有這一天的錢多。 唉,要不是陶然說閨女住學校不安全,自己裝病學校才能同意孩子走讀,他是說啥也不帶住院的,這不純屬禍害錢嗎? 正糾結呢,同病房的病友回來了,這位病友和任海鵬年齡相當,病癥也差不多,區(qū)別就在于左腿和右腿的問題,進屋一看屋里多了個老頭,雖然瞅著不太像市里人,但能住在這種病房的應該也不是一般人,所以呵呵一笑張口就是老哥。 等墨陶然拿著一堆檢查結果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倆老頭聊的正歡,見老丈人一會兒工夫的交了個朋友,他笑著過去道:“大爺,張醫(yī)生說問題不大,咱們住一個星期的院就能回家。” “一個星期?”瞪大了眼睛的任海鵬很想說住三天意思意思得了,可想到女婿說過的話,他又話鋒一轉,“那就一個星期吧,咱們聽大夫的。”不管啥時候他閨女都比錢重要。 墨陶然憋著笑,把檢查結果放到屬于自家的那個柜子里,這才拿出領回來的病服道:“大爺,我?guī)湍惆堰@病服換上?!?/br> 多年沒住過院的任海鵬,第一次聽說住院還要換衣服,他不動聲色的瞅了眼一旁的老頭,發(fā)現對方穿的也是所謂的病服,這才伸手道:“不用你,我自己來就成?!辈焕喜恍〉拇┮路€用孩子? “大爺您腿上有傷,還是我?guī)湍惆??!蹦杖粓猿职押门雎肪€走到底。 哦對,我腿上有傷,我剛才受傷了。再次警告自己裝病要像樣,任海鵬忙卸下臉上的笑,一臉嚴肅的讓女婿幫著換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