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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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趕緊回頭恭敬的叫道:“師父?!?/br> 許天早就已經(jīng)看見朱曉義了,今天的朱曉義沒有像平時那樣穿的很隨意,而是也和他的徒弟們一樣穿了一身唐裝,只不過,他的唐裝顏色是銀白色的,上面也繡有一些紋理。 “吵吵鬧鬧的干什么?”朱曉義皺眉問道,看樣子是很有威嚴(yán)的,也難怪他在外面這么猖狂,被人捧慣了。 “師父,是這個小子和那個女人先鬧事的,他們非說要見師父您,我們不讓,那個女人就侮辱您,我們氣不過……”唐裝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許天的笑聲打斷了。 許天笑著說道:“呦,朱曉義,這就是你的徒弟啊,惡人先告狀的本事倒是真不錯,也是跟你學(xué)的嗎?” “你再敢胡說八道污蔑我們師父……”之前的唐裝男一聽許天這話當(dāng)即大怒,臉都氣紅了。 “閉嘴!”朱曉義瞪了男人一眼,說道:“他們是我的客人?!?/br> 其實現(xiàn)在朱曉義看見冷顏竟然陪著許天一塊來了,他的心里簡直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在崗看到冷顏的時候,他是很高興的,可是緊接著,他就想起了之前被冷顏漠視拒絕的情形,而且冷顏拒絕了自己之后竟然還跟許天一起走了,想到這些,他又很是氣憤了起來。 但是,不管怎么樣,許天終于來了,沒有讓自己等太久,而且還幫自己把冷顏帶來了,這樣自己就可以當(dāng)著冷顏的面打敗他了。 “不過,你這里的待客只帶可真是讓人難以接受呢!”許天盯著朱曉義說道。 許天覺得自己又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老好人,更不是假仁義假慈悲的偽君子,自己是有仇必報型的真男人! “這事兒是我們這邊的錯,小劉,跟他道歉?!辈恢罏槭裁矗鞎粤x現(xiàn)在就和轉(zhuǎn)了性子似的,竟然主動要自己的徒弟給許天道歉。 “什么?師父,難道他說的是真的?你真的要和他比試?”唐裝男顯然沒有想到事實還真是這么回事,而且?guī)煾妇谷贿€讓他給許天道歉,他當(dāng)下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別說他了,周圍的另外幾個徒弟也都是這樣的表情,好像他們師父跟許天比試是一件特別掉價的事情似的,而讓自己這邊的人向他道歉,那更是無法想象了。 “沒錯,是我約他來這里找我切磋比試的,他們是我的客人,你怠慢了客人就應(yīng)該道歉?!敝鞎粤x淡淡的說道。 看來朱曉義這個師父在徒弟們心中還是挺有威嚴(yán)的,聽到他這么說,那個唐裝男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再有什么異議了,當(dāng)下對著許天說道:“對不起了?!?/br> “呵呵,沒關(guān)系,不知者不罪嘛,我就是開個玩笑,想不到你師父還真讓你道歉了!”許天一副笑呵呵的樣子說道。 朱曉義忍住想要沖上去揍人的沖動,對唐裝男說道:“去找兩個病情相似的人,帶到我一樓的辦公室。” 朱曉義在朱家藥堂有兩間辦公室,一樓是他的診室,三樓才是真正的辦公室。 而此刻,朱曉義的爺爺,也就是朱啟生,就在三樓的辦公室里和其他幾位在國內(nèi)都赫赫有名的中醫(yī)大家討論一些事情,剛才朱曉義也在那里,只不過他正好站在窗邊,看到了院子里發(fā)生的事情,于是跟朱啟生說了一聲便下來了。 關(guān)于許天的事情朱曉義之前就跟朱啟生提起過了,只不過,在他的嘴里,許天完全就是一個浪得虛名的人而已。 但是朱啟生畢竟閱人無數(shù),雖說對于許天他也有一些懷疑,但是也絕對不是像朱曉義一樣根本一點不把許天放在眼里。 剛才下來之前朱曉義就告訴朱啟生是許天來了,他會在一樓的診室里跟許天比試,因為一樓診室里安裝了攝像頭,所以朱啟生還有其他的幾位中醫(yī)前輩可以用三樓的液晶電視看到一樓診室里的情況。 當(dāng)然了,朱曉義的言下之意就是讓大家看著他是怎么打敗所謂的陰陽神針傳人的。 朱啟生雖說覺得許天應(yīng)該不簡單,可是對于自己的孫子一向自傲的性格他也很是了解,當(dāng)下覺得如果他真的能輸給許天一次的話,說不定對他是一種幫助呢,于是只是囑咐了一句便讓朱啟生下來了。 而此刻,許天和冷顏跟在朱啟生身后走進了他的診室。 “兩位先請坐,我們這里的病人都是在排隊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登記好了是什么病癥,所以找兩個病癥相同的人是很快的。”朱曉義有些顯擺的說道。 許天也不會跟朱曉義客氣,當(dāng)下和冷顏一起坐了下來說道:“我覺得咱們只是切磋的話,好像沒什么意思。”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朱曉義皺起了眉頭,在他看來,許天這肯定是想出什么幺蛾子了。 “不如,咱們找點東西做賭注吧?”許天你笑著很天真,很無邪。 不過不管是冷顏還是朱曉義,都知道他現(xiàn)在心里想著的事情,絕對是很不天真,很不無邪的。 “什么賭注?”朱曉義雖然對許天還是有一些警惕的,但是無奈他實在是太過自傲了,覺得許天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在他看來,不管許天打了什么壞主意都沒關(guān)系,因為他根本就贏不了自己。 “聽說你們大廳外面掛的那個牌匾,就是寫著一針神的那個,是個什么清朝的皇室傳人給你們家老爺子提的?我對別的不敢興趣,就對這種題字比較感興趣,你要是輸了,就把這副牌匾送給我,怎么樣?”許天說的云淡風(fēng)輕,可凡是知道這副牌匾來歷和朱家一針神名號的人,誰不知道這副牌匾對于朱家的重要性呢? 雖說就算是牌匾沒了名頭也還在,但是,如果說這個牌匾是被朱家后人跟人比試醫(yī)術(shù)把牌匾輸給別人了,那以后朱家的名聲估計會一落千丈?。?/br> 朱曉義在心里憤憤的想道:“這個許天,還真是獅子大張口啊!” 就算是朱曉義再自信,再看不上許天,他也不敢打這個賭,當(dāng)下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滿,說道:“這個牌匾不屬于我,是屬于我爺爺?shù)模晕易霾涣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