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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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開的門看到是滕云傻笑著打招呼:姐夫。 “嗯,你姐呢?” “在廚房,小良子回來了?!睖厍檎f。 滕云走進(jìn)去,然后溫柔也走出來了。 “這么早?”溫柔問他。 “孩子們在家,袁教授去了,我便早點過來陪你?!?/br> 溫柔笑了一聲,滕云看著廚房里然后低聲問:結(jié)果不好? 溫柔微微點頭沒說話。 “男孩子嘛,當(dāng)是磨練了,是他的跑不了,別太擔(dān)心了?!彼参康?。 “我也是那么想?!睖厝嵴f。 吃飯的時候溫良說要跟姐夫喝一杯,溫柔不說話,想著大不了她開車回去就是。 “姐夫,你要是再對我姐不好,我們姐弟幾個可真的要生氣了。”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們失望?!?/br> 然后溫良笑了一聲:只是感情這回事誰說的準(zhǔn)呢?當(dāng)初她也是那么堅定的說我就是她的老公了。 溫良搖了搖頭,然后又喝了一杯。 是白酒,溫柔格外的頭疼,擔(dān)心他喝壞了身體。 “行了吧,你平時就不怎么喝酒。” “姐你別管,大過年的,我就算喝多了也在自己家,不怕?!?/br> 溫良說,然后又給自己倒上。 滕云看著他那買醉的樣子,然后看溫柔擔(dān)憂的樣子,不自禁的傾身去她耳邊。 “我們分開的時候,我也沒醉過。” 溫柔看他一眼,然后又擔(dān)心自己的弟弟。 “給你個大案子,你敢不敢接?”滕云突然轉(zhuǎn)移了話題。 溫良抬頭看他:有什么不敢,是什么人? “京城的人,太太是我們這邊,離婚官司,你要是能答應(yīng)這一場,估計幾十個平方的錢也出來了?!?/br> “離婚官司,那是男方出軌?” “嗯!” “我接,邪不勝正,這官司穩(wěn)贏?!?/br> “但是這男方的身份非同小可,他在你們那行當(dāng)里認(rèn)識的人也絕對很多,你也有信心?” “我怕什么?只要抓住他的把柄,我不怕扳不倒他?!?/br> 滕云舉起酒杯:那我先預(yù)祝你順利。 溫良立即端起酒杯。 溫柔還聽的有點迷糊,剛剛還在談失戀的事情,怎么突然就改話題了? 溫情卻是笑了一聲,差點哭出來。 還是喜歡愛情的話題。 但是離婚…… 哎,那樣的話題,還是不要談了,誰也不喜歡。 男人出軌的問題嘛,哎,更是太傷氣氛。 回家的路上溫柔還好奇的問:你怎么突然想起給他介紹什么案子? “他現(xiàn)在頭腦發(fā)熱才會答應(yīng)下來,而且也正好轉(zhuǎn)移一下他的注意力?!?/br> 溫柔聽他那么說,心里倒是暖暖的。 只是溫良的心情卻不好,當(dāng)深夜里溫情也去睡了,他卻一個人在房間里買醉。 想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場,這些年,他還沒醉過。 一個原因他是不喜歡喝酒,一個原因是他還算個比較理智的人。 但是現(xiàn)在…… 這晚溫柔輾轉(zhuǎn)難眠,她還是第一次見溫良那么自暴自棄,是的,對感情的自暴自棄,以及對工作的沒有下線的拼命。 滕云躺在她身邊聽著她翻來覆去的還嘆息,不自禁的抬手支撐著腦袋問她:想溫良的事情? “我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難過?!睖厝嵴f,然后又躺下,望著屋頂?shù)臒衾^續(xù)尋思。 “男孩子第一次戀愛失戀這樣很正常。” “是么?你真的那么了解?”她回頭看他,然后有點疑惑。 滕云…… “你初戀的時候也這樣?你什么時候初戀的?” 好似聽他提過初戀這回事,但是她記不清了。 滕總無奈的躺下,雙手放在頭頂,一雙漆黑的眼睛就那么平靜的望著屋頂。 “嗯,二十多歲?!?/br> “嗯?那時候我們認(rèn)識了么?” “認(rèn)識了?!?/br> 她竟然忘記了? 滕總有點傷心。 溫柔傻傻的哦了一聲,然后又躺下,然后不自禁的想起了那時候問他的時候他說的話。 他說她是他的第一個的。 溫柔忍不住快要笑出來,然后又憋了回去,實在是不忍心笑了。 滕總轉(zhuǎn)頭,然后看著她忍笑的模樣壓過去。 “可惡,你總算還想的起來?!?/br> “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不氣了啊?!?/br> 她抬手捧著他的臉,像是哄孩子那樣哄他。 后來溫柔睡著的時候還做夢夢到溫良在跟一個陌生男孩子打架,貝兒就在旁邊看著,卻拉不開。 滕云后來醒來就看到她在做噩夢時候難過的擰著眉的樣子。 他看了眼時間,然后忍不住輕輕地去碰了她一下:溫柔。 他輕輕地叫著她的名字,溫柔仿佛沒怎么聽到,他把手輕輕地敷在她guntang的額頭,然后轉(zhuǎn)過身去輕輕地吻她。 一直吻著她的額頭,直到她的噩夢漸漸地消失,直到她的眉心不再皺的那么緊。 然后他垂眸,看著她不再那么難過,才稍微放松,又輕輕地側(cè)躺在她身邊,忍不住一直看著她。 似是擔(dān)心她再噩夢。 當(dāng)漆黑的眸子里閃爍著許多的疼痛,都是對眼前的女人,他竟然那么執(zhí)著的,想要繼續(xù)下去。 能去真正的心疼她,竟然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然而她作為家里的大姐,長輩又都不在之后,她便要為弟弟meimei們cao心的更多。 不管是哪一個出事,她都會忍不住cao心。 或者她這輩子就是cao心的命,不管是溫家還是滕家。 但是,她呢? 就讓他滕云來心疼吧。 滕云心里是那么想的。 這夜里后來溫良騎著腳踏車去了學(xué)校。 那個曾經(jīng)她向他表白的地方。 他知道,是他讓這段感情徹底結(jié)束。 但是現(xiàn)在兩個人這樣,如果不結(jié)束,就是繼續(xù)糾纏不清。 他瘋了似地用力的把車子蹬過去,然后想象著那年那天她在這地方說喜歡他追求他。 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他好似是想通了什么,只是會心的一笑,低了頭,然后把車子調(diào)頭。 回去。 頭上的汗?jié)u漸地干了,在這個新年,他失去了曾最愛的女孩。 他的眼眸間帶著些冷漠,但是這并不是因為他是個冷漠的人。 只是有點累,有點疼,有點失落,有點無奈,又有點…… 告訴自己放下吧,一切都會好起來,比以前更好。 生活不能打垮他,愛情,更不能。 他漸漸地昂起頭,雙手放開車把手平行在半空中,昂著頭瘋狂的蹬著車子繼續(xù)往回家的路。 不過是一場失戀。 戀愛與分手,竟然那么匆忙。 匆忙到他剛剛準(zhǔn)備好跟她廝守終身,她卻那么突然的離他而去。 從來都知道金錢是個狠毒的東西,但是今天,他才真正明白金錢的力量有多大。 再偉大的愛情,也終有被金錢打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