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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帝國寵妻日常在線閱讀 - 第2節(jié)

第2節(jié)

    “那就勞煩夫人費(fèi)心了?!?,岳木晨不著痕跡的把手從公爵夫人的手里抽出來。說實(shí)在的,他其實(shí)并不能忍受這種一板一眼的對話,尤其還要時刻稱呼一個五大三粗的男性為夫人,這讓他十分蛋疼?,F(xiàn)在被公爵夫人這種看起來和自己年齡看起來相差無幾的大老爺們假裝慈愛的握住手,更讓岳木晨身上的雞皮疙瘩泛起一片。他特別想搖醒公爵夫人說,大哥,你是男人啊,就您這身材拿把菜刀不用化妝就能攔路搶劫了,賢妻良母的小媳婦樣真的不適合你!

    公爵夫人絲毫不介意他的疏遠(yuǎn),端莊的笑了笑示意他可以離開了。岳木晨恭敬的行過禮之后便趕緊離開了會客廳。

    終于回到自己的小樓,岳木晨深深呼出一口氣,懶懶的解開了襯衫扣子,毫無形象的趴在躺椅上。每次和公爵夫人談話,他都覺得特別累。不光要提防這廝時刻在言語間給他下套,還要接受視覺上的摧殘。再次給自己的便宜老爹點(diǎn)個贊,娶了這么一個糟心的媳婦,還能勇猛的生出3個兒子,可見他的心得有多寬。打開了光腦。輸入了帝國太子作為關(guān)鍵詞,分分鐘出現(xiàn)了n多訊息。

    翻過了眾多歌頌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勇猛無敵的訊息之后,岳木晨終于找到了有用的資料。

    帝國晨報:本報訊,正在臨河星系指揮作戰(zhàn)的太子陛下由于受到j(luò)ian細(xì)的偷襲,異能核受到重創(chuàng),無法恢復(fù)人形。為穩(wěn)定軍心,國王與王后已經(jīng)派二殿下接替太子殿下的工作。目前,太子殿下由于傷勢過重不能轉(zhuǎn)移,依舊留在臨河星養(yǎng)傷。但是已經(jīng)辭去帝國元帥一職,暫由二殿下接替。但具皇室外交官所言,太子殿下的傷勢并不嚴(yán)重,留在臨河星是為了應(yīng)對聯(lián)盟方接下來的挑戰(zhàn)。

    看著這條簡訊,岳木晨的心里不知道是個什么感覺。輿論這種東西向來是無風(fēng)不起浪,帝國晨報作為帝星最權(quán)威的報紙既然敢把太子受傷的消息報道出來,那么想來太子受傷的事情應(yīng)該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了?;适姨粼谶@個時間給太子選妃到底是為了澄清謠言,還是……岳木晨陷入了沉思,絲毫沒有注意到屋子里多出來的那個白色的身影。

    蘭卡一進(jìn)門就看見岳木晨衣冠不整的趴在躺椅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煩躁的甩了甩尾巴,強(qiáng)迫自己把眼神從他衣領(lǐng)處露出的鎖骨上挪開。該死的,還沒結(jié)婚就這么誘惑他,等結(jié)婚了之后還不知道要怎樣。哼,不過作為意志堅(jiān)定的獸人他是絕對不會被他影響的。唔……但是他的皮膚看起來真的很白,好想舔一下……

    ☆、第3章 傾訴

    察覺到房間里熟悉的氣息,岳木晨抬頭,果然看見蹲在眼前的雪狼。一把撲上去摟住它的脖子,岳木晨蹭蹭它的毛腦袋,“大白,你今天來的好早~是想我了嗎?”

    蘭卡不敢用力掙脫,只好任由岳木晨輕薄自己。該死的,就知道他離不開自己,不過半天沒見就這么熱情。煩死了,自己的毛都被弄亂了,作為一個帝國太子怎么可以這樣沒有形象!

    岳木晨看著雪狼擺著一副我很不情愿的表情,但身子卻一動不動的任他揉搓,笑著親了它的額頭,“大白,你這是不是就叫做口嫌體正直?明明臉上寫著不愿意,可是身體卻拼命的喊著我想要?明明很喜歡我抱你,干嘛裝的這么不情愿,好像我欺負(fù)了你一樣!”

    瞪了岳木晨一眼,蘭卡巧妙的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分明是因?yàn)樗胍獡肀ё约?,自己才沒有反抗的,居然還把責(zé)任推卸回來?這個雌性的膽子真的是越來越大了,竟然還敢嘲笑他!等回了帝星一定要好好教育,讓他明白什么是太子陛下的威嚴(yán)。

    岳木晨沒有理會雪狼嫌棄的眼神,自顧自的貼過去,趴到人家的后背上。拍了拍雪狼的腦袋,岳木晨說道,“大白!你趴下點(diǎn),我躺得不舒服。”

    蘭卡感受著后背的體溫,整個身體都僵了。這個雌性怎么可以這么大膽,他不知道雄性獸人都是受不了挑逗的嗎?平時動手動腳就算了,現(xiàn)在居然還敢騎在自己身上,他這是暗示自己做些什么嗎?也許他今天回去應(yīng)該問問弟弟,如果情人欲求不滿應(yīng)該怎么解決。

    岳木晨完全沒有感受到蘭卡的不自在,自顧自的在人家背上蹭來蹭去,嘴里抱怨的說著,“大白,過些日子我就要去帝星參加太子殿下的選妃舞會了。是不是聽著特別高大上?”撇了撇嘴,岳木晨繼續(xù)說,“不過這并不是一件好事,因?yàn)樘拥钕率軅荒芑貜?fù)人形,所以就算去了也看不見太子。一個沒有正主的選妃舞會,想想也知道是什么情況……”不過是皇室為了掩蓋太子重傷不愈的傳言而已,可后面的話岳木晨沒有說出口。

    蘭卡聽到他說太子的受傷的時候就已經(jīng)豎起耳朵,聽到后面的時候心里暗自琢磨,岳木晨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能恢復(fù)人形只是是暫時的,等再過一段時間就沒問題了,他這個哀怨的語氣是什么鬼?他們倆是要過一輩子的,以后有多少舞會參加不了,干嘛介意這個?再說了,難道他就那么想看自己和其他雌性跳舞嗎?

    “哎,”,岳木晨翻了個身子從側(cè)面抱住卡蘭,“我一點(diǎn)都不想嫁人,但是如果真的被選中也不錯。就算太子殿下一輩子恢復(fù)不了也無所謂,只要能保證我的日常生活就行……”岳木晨絮絮叨叨的對著雪狼說著自己的心事。

    說到底,他還是不喜歡這里的情況。作為一個來自地球的五好青年,一夕間告訴他要嫁人生孩子,他只想說,臣妾做不到啊!與其將來被便宜老爹當(dāng)禮物送出去,不如嫁給重傷的太子殿下。其實(shí)不能恢復(fù)人形更好,聽說皇室的獸型是狼,就當(dāng)自己養(yǎng)了一只大型犬也不錯。看著一動不動任自己抱著的大白,岳木晨湊過去親了親它,感嘆道,“大白,要是能嫁給你就好了!”

    聽到岳木晨的告白,蘭卡贊賞的蹭了蹭他的側(cè)臉。就知道這個雌性離不開自己,不過看在他這么在意自己的份上,他就破例和母后說一聲,把選妃舞會變成訂婚大典好了。不過要暫且瞞著他一陣子,還得從皇室找一個給力的禮儀老師過來教導(dǎo)他。要是岳木晨敢在訂婚大典上給他丟人,哼,那就等著自己好好懲罰他吧!

    算算時間,蘭卡覺得自己該走了。岳木晨有些不舍的抱住它,“今天怎么這么早走,也不多待一會,難不成家里有小情人等著你?”

    蘭卡忍無可忍的打了他一尾巴。定制禮服的時候是要脫掉衣服量身的,他不走,難道還留著這里看他脫衣解帶嗎?居然還敢懷疑他作為帝國太子的承諾,必須好好教育。都說了要選他作為太子妃,怎么還能有別人?蘭卡想著把岳木晨撲倒在地上,在他的耳邊呲了呲牙,露出危險的利齒。

    岳木晨看著雪狼故作兇狠的樣子,毫不在意的摟住他的脖子蹭了蹭,“大白,你裝的不像,一點(diǎn)都不兇!”

    “……”,蘭卡郁悶的別過頭,終于明白父王經(jīng)常說的那句雌性是宇宙史上最可怕的生物是什么意思了。因?yàn)椴还芩麄冏隽耸裁礃拥腻e事,只要撒個嬌,就會讓你舍不得懲罰他。看著笑得溫柔的岳木晨,蘭卡在心里安慰自己,算了,他還是個剛成年的雌性,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雄性,自己應(yīng)該學(xué)會體諒他的心情,多陪陪他好了。于是,太子殿下又一次屈服在準(zhǔn)太子妃的笑容中,放松了身體給岳木晨做抱枕和靠墊。

    窗外陽光明媚,室內(nèi)的一人一狼也相當(dāng)和諧。蘭卡看著蜷縮在自己懷里的岳木晨,忍不住想要舔舔他的臉,卻又怕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算算日子離舞會也沒有多久了,最多兩個月,他就能徹底擁有他。就是臨河星這里的戰(zhàn)況讓他有些憂心,如果他回了帝星,留下來的傻弟弟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聯(lián)盟的攻擊。不過聽說聯(lián)盟方的主帥最近好像也出了問題,要不然也不至于閉門不出這么久??粗滥境空l遇而安的樣子,蘭卡心里琢磨著,自己婚后帶著媳婦上戰(zhàn)場的可能性有多大。

    岳木晨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身上還蓋著被子。不用想就知道是大白做的。大白的智商還真的是很高啊,要不是他都不開口說話,他真的會以為他是個雄性獸人。應(yīng)該不會這么狗血吧,岳木晨在心里琢磨著。正在胡思亂想中,門口傳來敲門聲“岳木晨少爺,為您定制禮服的人已經(jīng)到了?!?/br>
    “知道了!”岳木晨應(yīng)了一聲,起身把床鋪收拾了一下,然后開門讓他們進(jìn)來。心想其實(shí)給太子當(dāng)備胎也不錯,最起碼現(xiàn)在家里的仆人不會在破門而入了。心里暗自腹誹公爵的爛架子,明明科技這么發(fā)達(dá),只要在視訊上說一句,自己就知道了,偏偏要用人力來傳話,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規(guī)矩,總覺得有些不倫不類的。

    被兩個所謂臨河星系最優(yōu)秀的設(shè)計(jì)師評頭論足一通,岳木晨終于可以安靜下來??纯磿r間,已經(jīng)錯過飯點(diǎn)了。絲毫不期待公爵夫人會記得給他留飯,岳木晨倒了一杯水喝了下去。誰能想到表面上仆從眾多,強(qiáng)調(diào)返古生活的公爵府,只是個涂有虛表的空架子。因?yàn)闆]有錢購置維持高科技的基本能源,所以用人力來替代這一切。畢竟在臨河星,什么都少,就人多。為了節(jié)約能源,食物制造機(jī)只有在飯點(diǎn)才打開,過了吃飯時間,就只能自己想辦法,要是平時岳木晨也不介意自己動手,但是今天確實(shí)很累,他決定早點(diǎn)睡覺。

    站在窗外的蘭卡,看著岳木晨的樣子冷哼了一聲。就知道沒有他不行,堂堂公爵府的二公子,居然連晚飯都沒有人準(zhǔn)備,要不是自己來了,還不知道要被欺負(fù)成什么樣呢。等回去一定要好好敲打一下這個岳秦了,父后都發(fā)了邀請函,居然還敢這樣對待自己的準(zhǔn)太子妃,簡直是不把他這個太子陛下放在眼里。蘭卡想著從窗戶跳進(jìn)屋里。

    岳木晨被它突然的到來嚇了一跳,看見雪狼嘴上叼的食物,明白了它的來意。接下食物,岳木晨沒有急著吃,反而湊過去討好的摟住它說“大白,你還真是貼心??!都是給我的嗎,那我可都吃掉了??!”

    岳木晨說著打開了雪狼帶來的餐盒,狐疑的看了它一眼,有些懷疑這個餐盒的來歷。這該不會是它的主人的吧!看著里面顏色鮮亮的炒蔬菜,和火候恰到好處的烤rou,岳木晨覺得不像是臨河星貴族的水平。

    臨河星上寸草不生,自然植物根本活不下來。因此在有錢瞎講究、沒錢窮講究的臨河星貴族的晚餐里是沒有這些的。全部的食物都是合成食物,口感差的很,這種天然食材只有在節(jié)日或者招待貴客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餐桌上。至于那種更低一些的貧民,連合成的食物都沒有,全靠營養(yǎng)液來維持生活。

    蘭卡用鼻子把岳木晨往桌子那里推了推,示意他趕緊吃飯。雖然他帶的食物里有青椒和胡蘿卜,但那也是為了權(quán)衡營養(yǎng),所以岳木晨必須吃下去!就算他用那種水潤潤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也是不會妥協(xié)的。不過話說回來,現(xiàn)在的雌性嗅覺都這么好嗎?藏在最下面也能聞到味道?以前父后把胡蘿卜和青椒剁碎做成丸子給自己吃的時候,自己可是一次都沒有察覺出來啊!

    ☆、第4章 沖突

    美美的吃了一頓晚餐,岳木晨靠在躺椅上消食。蘭卡湊到他身邊把尾巴放到他的肚子上。

    岳木晨沒說話,取出梳子,細(xì)細(xì)的給它梳著毛。蘭卡瞇著眼享受著他的服侍,等尾巴梳理的差不多了,就轉(zhuǎn)了個身,換成腦袋示意岳木晨繼續(xù)。

    看著懶洋洋的雪狼,岳木晨忍不住起了頑皮的心思。從空間鈕里翻出一個粉紅色的染色劑,其實(shí)一開始看見這個的時候他沒明白原主打算把它用在哪里,然而看見雪狼乖順如同巨型犬的模樣,就起了別的心思。

    “大白,你不要動!”,岳木晨輕輕按住蘭卡的腦袋。

    “……”,看著他手里的東西,蘭卡有了不祥的預(yù)感。這個該死的雌性不是想在自己身上畫花吧!他可不是父王那種沒有節(jié)cao的雄性,可以任由自己的雌性折騰自己。

    “大白~”,岳木晨讀出雪狼眼中的不滿,故意壓低了些聲線湊到它耳邊撒嬌,“好大白~大白你最好了,讓我試試嘛,我手藝很好哦~”,雖然這種少女的語氣岳木晨自己也很嫌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碰見雪狼他總是不愿意掩飾自己孩子氣的一面。

    “……”,對上岳木晨帶著水汽的懇求眼神,還有搔著耳朵的曖昧氣息,蘭卡只猶豫了一小會,就屈從了。由著他在自己的腦袋上折騰。算了,岳木晨還小,就當(dāng)是婚前的情趣好了。反正父后也喜歡在父王腦袋上畫花,除了娘一點(diǎn),倒也不難看。于是太子殿下和準(zhǔn)太子妃之間無聲的戰(zhàn)斗再一次由太子妃的勝利而告終。

    一夜無言,凌晨4點(diǎn)半,蘭卡準(zhǔn)時睜開眼睛準(zhǔn)備離開,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床上沒有岳木晨的身影。該死!屋子里少了一個人自己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時間他會去哪里?該不是出事了吧!就在蘭卡準(zhǔn)備出去尋人的時候,臥室門開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種奇特的味道,好像是某種食物的香氣。

    “早,大白你醒了!”,岳木晨和雪狼打了聲招呼,然后把手里的餐盒放在桌子上。他之所以會起這么早,是因?yàn)樗蛩闼痛蟀字魅艘恍┗囟Y。畢竟昨天吃了人家的晚餐,什么都不做說過不去。而且他也怕大白早晨回去之后被主人責(zé)罰。于是特意比雪狼早起一個小時,摸到廚房做了些小點(diǎn)心。

    “來,嘗嘗這個?!?,岳木晨把手里做成骨頭狀的磨牙棒放到蘭卡嘴邊。

    蘭卡聞到合成食物的氣味有些嫌棄,毫不領(lǐng)情的撇開頭。這個愚蠢的雌性!還以為他終于知道討好自己了,結(jié)果居然是用合成食物!

    看它不吃岳木晨也不堅(jiān)持,重新放回了袋子里,摸了摸他的頭,“知道你不喜歡吃合成食物,不過我這里也只有這些了。沒有用制造機(jī),是我親手做的,好歹給點(diǎn)面子。食盒里的粥是答謝昨天晚飯的回禮。另外袋子里裝的磨牙棒是給你的零食,時間不早了,趕緊回去吧,路上小心?!?/br>
    聽到岳木晨說的親手兩個字,蘭卡的心情好了不少,算他有心,等自己回去就勉強(qiáng)嘗嘗這個合成食物吧!

    送走了雪狼,岳木晨躺回了床上打算睡個回籠覺??刹坏絻蓚€小時,就被撞開的臥室門給吵醒了。

    “岳木晨,你這個卑鄙小人!”,岳木棉氣勢洶洶的闖進(jìn)來。

    “……”,岳木晨看了他半天也沒有想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他了,大早晨的這就吃錯藥了嗎。

    “說,是不是你無恥的誘惑了奧布里,他才要和我解除婚約跟你訂婚?”

    岳木棉快要?dú)獐偭?。昨天聽母父說,岳木晨特別順從的就接受了安排他還有些奇怪。太子選妃的傳言一個月前就已經(jīng)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如果換成以前,他自然愿意好好打扮了去,可現(xiàn)在太子殿下生死未卜,要是一輩子不能恢復(fù)人形的話,那就同與一只野獸結(jié)婚無異。如果一般人遇見這種事肯定是要拼命避開,可岳木晨卻一點(diǎn)抵觸情緒都沒有的就接受了。

    本來他還以為這個小賤人已經(jīng)任命,直到早晨起來收到奧布里在視訊上留言要退婚,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他還留有后手。再加上聽仆人說,凌晨3點(diǎn)的時候岳木晨去了廚房,并且動用了少許食物。

    凌晨3點(diǎn),岳木晨一個深居簡出的雌性獸人,能有什么客人可招待,肯定是背著他勾引了奧布里。

    “奧布里是誰?”,早晨起得太早,岳木晨的腦子還不是很清晰。

    見岳木晨一臉的不在乎,岳木棉氣憤的拉過他的手腕,開啟視訊。岳木晨懶得反抗,由著他動作。翻開留言區(qū),岳木棉一眼就看到之前奧布里發(fā)給他的求愛訊息,惡狠狠的質(zhì)問,“這個你怎么解釋?”

    岳木棉嫉妒的眼角發(fā)紅。打小他就厭惡這個異母弟弟,明明是個精神力只有b的廢材,就因?yàn)殚L得漂亮,所以很討人喜歡,連父親都更愿意寵著他一點(diǎn)。幸好母父有辦法,才讓父親徹底厭棄了他,要不然自己還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F(xiàn)在居然還敢勾引自己的未婚夫,不給他一點(diǎn)教訓(xùn),他簡直忘了誰才是公爵府的主子。

    “也許是發(fā)錯了吧!”,岳木晨有些無奈,敷衍的解釋了一句。

    “你少在這里和我花言巧語!我早就看清你yin亂的本質(zhì)!作為你的兄長,我要代替父親教訓(xùn)你!”,岳木棉說著就要伸手打他。

    反擒住他的手,岳木晨被他的尖叫鬧得頭疼。瞇著眼睛看著岳木棉,s級的精神威壓不由自主的釋放出來,冷聲說道,“兄長大人,您似乎太得意忘形了!”

    “你……想要干什么?”,岳木棉沒有想到他還敢反抗,尤其是岳木晨的眼神,居然讓他有種本能的恐懼。不對,他只是個精神力為b的廢材而已,一定是自己的錯覺。岳木棉狠狠的掙脫岳木晨的鉗制,站到了一邊。“我已經(jīng)告訴了父親和母父,你逃不過去。哼,能被王后邀請去帝星參加太子殿下的選妃舞會那是你的榮耀,居然還想逃避,等著父親大人的懲罰吧!”,岳木棉說完,便離開了臥室。

    失去了睡意的岳木晨干脆起床。剛拾掇完,就收到仆人的傳話,說岳秦公爵有事找他。岳木晨答應(yīng)了一句,便去了主樓。

    一進(jìn)會客室,岳木晨就看見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沉的公爵,和一旁擦著眼淚的公爵夫人。坐在他們右手邊的是一位沒有見過的雌性,消瘦的臉頰帶著些尖酸刻薄,看長相就知道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而站在那個雌性身后的是一個年輕的雄性,雖然五官很英俊,但眼神異常輕浮。

    “父親,夫人,閣下,日安?!?,岳木晨恭敬的行了個禮。

    “說說吧,你昨天夜里都做了什么?”,公爵夫人擺出一副恫心疾首的樣子看著他。

    “睡覺?!?,岳木晨回答的很淡定。

    “可我收到的消息并不是這樣。你凌晨3點(diǎn)的時候去了廚房?!?/br>
    “我餓了,所以去找一些吃的?!保滥境科婀值目粗?,心里琢磨,去廚房當(dāng)然是吃飯,這有什么可問的。

    “……”,公爵夫人沒有想到岳木晨會這樣回答,一時有些語噻。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作為一個高雅的貴族,我記得你的禮儀教師應(yīng)該教導(dǎo)過你,為了健康著想,晚上8點(diǎn)之后就不應(yīng)該進(jìn)食了。所以木晨,你是不是應(yīng)該給我和你父親一個解釋呢?”

    “解釋什么?”,岳木晨皺起眉,隱約覺得他話里有話。

    “呵,岳公爵家的二公子似乎并不怎么懂得規(guī)矩?!?,一邊的那個雌性開口說道,語氣里帶著幾分嘲諷。

    “對不起,安迪夫人,一些家事讓您見笑了。”,公爵夫人歉意的說道,然后命令岳木晨,“趕緊為你的欺瞞向安迪夫人和奧布里道歉?!?/br>
    “請問夫人,我欺瞞了什么?”,聽到他提起奧布里,在聯(lián)想早晨岳木棉的話,岳木晨多少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這是要把奧布里悔婚的事情賴在他頭上了。一個勁兒的抓著自己凌晨3點(diǎn)離開臥室的事不放,是想逼自己承認(rèn)有和奧布里私會的打算?這太可笑了。

    “木晨,你什么時候竟然變得這樣無理了!”,公爵夫人擺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樣子,然后起身對著安迪夫人道歉,“在您面前這樣失禮是我沒有教育好他,我?guī)蚰狼噶??!?/br>
    岳木晨啼笑皆非的看著公爵夫人,忍不住插嘴道,“請問夫人,我到底做了什么天理難容的事才會讓您三番兩次的替我道歉呢?就因?yàn)槲叶亲羽I了凌晨三點(diǎn)去廚房拿了些吃的嗎?如果真是因?yàn)檫@個,那我建議,您以后最好記得準(zhǔn)備我的晚餐,要不然這樣的事情難免會時常發(fā)生,畢竟餓著肚子睡覺是很難過的。而且我記得貴族禮儀上只強(qiáng)調(diào),為了健康所以才講究過八不食,并不是說吃了就不優(yōu)雅了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我苛待你?木晨,雖然我不是你的親生母父,但是這些年我待你可有不好過?今天還客人在這里,你居然這樣污蔑我的名譽(yù),簡直居心叵測!”

    “居心叵測?污蔑?您為什么叫我來這,其實(shí)大家都心知肚明。公爵府已經(jīng)把我作為炮灰打算舍棄,難道您還要我感恩戴德的跪舔嗎?”,看著公爵夫人驚訝的長大嘴,岳木晨冷笑的說道,“您叫我過來無非就是想逼我認(rèn)下勾引兄長未婚夫的罪名不是嗎?其實(shí)我認(rèn)下也無所謂,畢竟名聲這玩意在您這些年的悉心愛護(hù)下早就所剩無幾了,我只是好奇,如果我的頭上扣上了勾引兄長丈夫的名聲,那么二個月之后帝都的太子選妃舞會您打算怎么應(yīng)對?”

    ☆、第5章 沖突(2)

    看著眾人一副訝異的表情,岳木晨大大方方的走到奧布里的面前,打開視訊調(diào)出之前他發(fā)給自己的求婚信問他,“奧布里閣下,這封信是您三天前發(fā)給我沒錯吧!”

    “呃……”,奧布里有些不知所措,他沒想到岳木晨竟敢當(dāng)著眾人的面這樣質(zhì)問他,強(qiáng)詞奪理的說道,“這是我想發(fā)給木棉的,結(jié)果錯發(fā)給你了!你以為我會看上你這種毫無廉恥之心的雌性嗎?”

    “呵呵,”岳木晨笑了笑接著說,“是嗎?能被閣下嫌棄還真是幸運(yùn)的事,畢竟連未婚夫名字都能記錯的真心很少見?!?/br>
    “作為一個未婚雌性,你的話似乎有點(diǎn)多?!?/br>
    “那閣下覺得怎么樣才不叫多呢?”,岳木晨微笑著湊近奧布里,傾身為他倒了杯茶??粗劾镆?yàn)樽约旱娜菝捕a(chǎn)生的瞬間的失神,岳木晨用不大不小的音量在他的耳邊提醒,“閣下應(yīng)該管好你的眼睛。您最最美麗、如同帝國珍寶一般的岳木棉,現(xiàn)在可不在這里!”

    奧布里被他的笑容迷惑,癡癡地說道,“有你在這里,我誰都看不上……”

    “哈哈,”,岳木晨笑得快意,后退了一步,語帶譏誚,“看來閣下似乎不光記憶力不好,連眼神也不怎么樣?!?/br>
    “你勾引我!”,回過神來的奧布里兇狠的看著他,恨不得上前把他撕碎。這個雌性,居然敢挑戰(zhàn)他身為雄性的尊嚴(yán)。

    “不敢,我可是什么都沒做!”,岳木晨隨口反駁了一句,然后面對安迪夫人,語帶嘲諷,“之前夫人似乎對我的禮儀方面有些質(zhì)疑?不過我認(rèn)為,在關(guān)心我的禮儀問題之前,您似乎應(yīng)該先關(guān)心一下您的兒子。身為雄性這是準(zhǔn)備對我一個雌性動手嗎?我記得《帝國雌性保護(hù)法》里好像有相關(guān)方面的規(guī)定。”

    “奧布里,你失儀了,向岳二公子道歉!”安迪夫人的臉色也不好。

    “不,安迪夫人,是我們的錯。木晨你快向夫人和奧布里道歉!”公爵夫人趕緊攔住。

    岳木晨轉(zhuǎn)眼看了看一旁臉色尷尬的公爵夫人,淡淡的說道,“夫人可不要再誣陷我,眾目睽睽之下,我可是什么都沒做!就連安迪夫人都承認(rèn)是奧布里閣下失態(tài)了。”

    拿出昨天公爵交給他的請柬,岳木晨收斂了笑容神色冷峻,“夫人,有些話咱們可以私下里討論,我服從了您的安排,那么我認(rèn)為您也應(yīng)該給我一些方便。至于那封情書嘛~”

    頓了頓,岳木晨的面色帶了幾分嘲諷,“尊敬的奧布里閣下,我從未懷疑過您的話,也愿意相信一切都是誤會。畢竟,您是如此的厭惡著我不是嗎?您和兄長大人的訂婚典禮在三個月后,而那個時候,我應(yīng)該已經(jīng)身在帝星了。不能到場我深表遺憾。所以趁著今天大家都在,我誠心誠意的祝福您和我兄長的婚姻幸福。也期盼在向獸神起誓的那天不要發(fā)生類似今天這種叫錯名字、認(rèn)錯人的情況。愿你們百年好合,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岳木晨!”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公爵沉聲喊了他一句。

    “父親有什么吩咐?”岳木晨站在岳秦公爵的面前毫不畏懼的和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