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農(nóng)家女5
當她親過來的時候,秦毅還有些沒回過神。 他往后退了退。 古言蹙起了眉頭,說,“你說你是我的?!?/br> 言外之意,你都是我的了,親親怎么了? 秦毅不著痕跡地挪了挪腿,將腿間的痕跡遮住,語氣沉靜,說:“有人來了?!?/br> 古言聽了一下,果然有隱隱的對話聲傳來,她有些泄氣。 終于碰上氣運之子,明知道接觸他就能減輕疼痛,她卻不能動。 “你是女孩子,以后不要這么主動?!鼻匾阏f,頓了頓,視線不著痕跡的注視著她的臉色,怕小女孩不好意思,說的盡量委婉。 “嗯?!惫叛月唤?jīng)心的“嗯”了一聲。 她只想那兩人快點過去,對于他說的什么一點興趣都沒有! 秦毅沒有察覺她還想后續(xù)的心思,但是察覺出了她的不認真。 他眉峰微蹙,但是那兩個男人已經(jīng)走近了,他再說話就能被聽到,他暫時閉上了嘴。 兩人漸漸走進,聽著兩人間談話,是普通的來林子里找草藥的人。 村子里這片小樹林不大不小,經(jīng)常有人來里面找草藥,若是運氣好了或許還能抓到些山雀,野雞之類的野味。 所以這片林子時不時就會有人光臨,現(xiàn)如今兩人在這里碰到兩個男人過來,并不令人奇怪。 只是等待的時間有點磨人,古言想。 等那兩個男人過去,秦毅還沒反應(yīng)過來,唇上再次被覆上熟悉的溫熱。 還有湊近后細膩的香氣。 秦毅手忍不住握成了拳,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就想把她拉開。 耳朵倏地敏感地聽到了樹葉被踩碎的聲音,他不著痕跡地用眼角余光往聲音的來源看去,是剛才那兩個男人,一個人似乎是崴了腳,被另一個人扶著往前走。 皺了下眉,他放下抬起的手,等著兩人過去。 分了心,秦毅對古言的動作的關(guān)注就不那么多了。 他還有自制力,抿緊了唇,直到感受著古言咬著他的唇瓣,甚至努力地想要打開他的唇,他才微垂下眼,目光正視了古言的臉, 即使一開始就知道她長的漂亮,但是這樣的近距離觀察,秦毅還是感受到了一股沖擊力。 他有點想不明白,為什么整日里風吹日曬的,她不黑就算了,畢竟也有人就是曬不黑的體質(zhì)??墒悄樕蠀s連毛孔都沒有,光滑如玉。若非觸手生溫,精致得簡直不像個真人! 秦毅看著她的纖長卷翹的睫毛輕輕顫著,仿佛蝴蝶的羽翼。 過了一會兒,她仿佛放棄了,唇開始往他的臉上游去,秦毅微微松了口氣,手微松,這樣的接觸他還可以接受。 想到之前,秦毅的注意力移向旁邊,那兩個人走得不快,不過從剛才走到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走過他們二十多米了。 秦毅默默地在心底算著時間,算出結(jié)果,大約還需要兩分鐘,那兩人就聽不到這邊的動靜了,他也可以推開她了。 有了準確的需要等待的時間,秦毅輕易地就耐下了心,微微垂眼。 他的思緒像是脫韁的野馬跑向了一個詭異的方向,話說,他幾個小時前還是堅定地要認她當meimei的,所以就過了這么點時間,他是怎么把事情演變成了這樣的呢? ……名副其實的色令智昏! 頓了頓,秦毅默默地稍稍為自己挽尊,面對如此美色,他還沒到色授魂與的地步,這真的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別人……算了,色授魂予還是色令智昏,他一個人受著就夠了! 秦毅想要轉(zhuǎn)移自己的注意力,輕輕轉(zhuǎn)開眼,看向旁邊經(jīng)過的兩個男人,心里默默測量著,距離已經(jīng)差不多了,那邊絕對聽不到這里的正常聲音的說話聲。 想好,他抬起手,推開她,動作輕柔卻不容置疑。 古言:“嗯?” 聲音像是輕盈的羽毛,掃過他的心臟,酥麻一片, “這樣的舉動,對我們來說太早了!”秦毅的聲音卻輕柔而清醒,抬眸看了她一眼,“并且你是女孩子,你更應(yīng)該時刻冷靜自持?!?/br> 古言奇異的看向他。 “我們是未婚夫妻,我對你不該意亂情迷嗎?”過了會兒,她挑眉問。 “別亂用成語!”秦毅捏了一下她的手,聲音也因為她的“意亂情迷”四字有些不穩(wěn),“我們關(guān)系剛定下,現(xiàn)在太早了?!?/br> 最后古言和秦毅協(xié)商的結(jié)果是,一年內(nèi)只能牽手擁抱,兩年能親吻,其余的都得結(jié)婚之后才行。 兩人協(xié)商完,古言就笑開了。 秦毅看她笑得歡,不由得磨了磨牙,他這是為了誰? 后來秦毅看時間差不多了,也不管她還在笑著,牽起她的手就往外走。 “哎哎,慢點?!惫叛赃呎f邊笑。 下一秒就樂極生悲,古言微微彎下腰吸了一口氣,她岔氣了! 古言笑不出來了,一只手按著肋下,往前走的速度像烏龜爬。 這樣的疼痛對于古言來說自然是不值一提的,但是古言一般都會按照自己塑造的人物性格來表現(xiàn),自然的推動命運進程。 這對她而言是一種樂趣!也是一種消遣! 秦毅看到她的動作就知道她是怎么了,嘆了口氣,說:“慢慢加深呼吸,再用力向外呼氣?!崩氖滞O履_步,慢慢指導她舒緩疼痛。 “疼——”古言皺起眉。 秦毅猶豫了一下,蹲下身,用他的手代替她的手按著她的肋下,慢慢地找到她的氣珠,一邊出聲指揮著她呼吸一邊揉搓著手下的位置。 過了兩分鐘,秦毅撤開手,說,好了,現(xiàn)在走走試試?!?/br> 古言站直身子,輕輕往前走了兩步,意外道:“真的沒那么疼了。” 秦毅放心地勾了勾唇角,淡聲道:“好了,接下來我們走慢點就行了?!?/br> 兩人六點半離開河邊,回到倪家的時候,卻已經(jīng)快七點了。 看著回來的兩個人臉上都帶著笑,明顯相處得很不錯的樣子,秦母這才放下了心,再看秦毅身邊的古言,不由得越看越歡喜。 “妍兒,來做這兒?!鼻啬赣H熱地喊古言,指的是她和倪母中間的位置。 古言過去坐下。 “小毅,你怎么帶妍兒這怎么回來的這么晚?以后可得早點回來?!鼻啬赣H熱地拉著古言的手,轉(zhuǎn)過頭向著秦毅佯裝責怪道。 秦毅意味不明地看了古言一眼,明白一開始的什么晚飯前回來的話是自己又被她涮了。對著秦母他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 古言正對著秦毅的目光,笑得讓他牙癢癢。 但是這個點確實是倪家吃飯的時間,既然定下了關(guān)系,秦母和秦毅自然再倪家留用了晚飯。 飯桌上,面對著倪父的勸酒,秦毅喝得一點不虛,這才使得倪父臉上的笑真實了許多。 秦毅自然明白倪父心里對自己怕不是很滿意的,這也是人之常情。 原來他不會在意,但是現(xiàn)在他是真的看上了古言,既然喝酒能討好到老丈人,那每杯酒他都會接著! 這頓飯吃完,已經(jīng)是九點多了。秦母、倪母和古言早就回屋里了,飯桌上只剩下倪父和秦毅在喝酒。 “怎么樣?還能喝嗎?”倪父再次喝下一杯酒,笑道。 “和您我必須得能喝?!鼻匾阋残Φ们謇?,俊氣的臉上帶著尊敬。 倪父瞇了瞇眼,誰說莊家漢子就沒有心機的,從這句話,倪父就知道秦毅對自己女兒是很有好感的。 想到自己女兒的年紀,倪父看向秦毅的目光頓時有些不善,把拿起的酒瓶蓋放下,直接拿出兩個碗, “來,酒杯不過癮,陪你叔用這個喝?!?/br> 秦毅眉心跳了跳,這一碗下去,能頂剛才三個酒杯的了。 “叔你說了算!“秦毅動作很干脆,直接給自己滿上一碗,臉上還是清朗的笑。一點也看不出心里的想法。 過了一會兒,三大碗下去,倪父喊停了。 “行了,小伙子酒量不錯?!蹦吒感χ溃又鴶[擺手,“今天的天已經(jīng)夠晚了,你先和你媽回去吧,咱們有機會再喝?!?/br> “行,只要我在家,叔你什么時候想喝就叫我?!鼻匾阈χ鴳?yīng)道,態(tài)度一點也不虛。 倪父點點頭,就轉(zhuǎn)身回屋了。 沒過一會兒,秦母從屋里出來,倪母在后面跟著出來相送。 古言沒有出來,秦毅心中不禁失落。暗暗咬了咬牙,臭丫頭,他這努力地為了兩人的以后討好了老丈人一晚上,她連送都不送他。 三人一番笑語,秦母和秦毅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今夜天色很好,月朗星稀,照得路上十分明亮。現(xiàn)在夏天天熱,村里人都睡的晚,他們回去的路上是不是就看到三三兩兩的人聚在一起,或蹲或坐著聊天。 “你覺得那個女孩兒怎么樣?娘挑的好吧!”秦母有點得意地笑道,拍了拍秦毅的肩,“不是娘說,就這相貌,你以后還真不一定能見著第二個。” 秦毅雖然喝的確實有點多,但還是不妨礙思考的。 他想到了之前的一個困擾他的問題,接著就問了出來:“娘,一開始的時候那丫頭和我打招呼說了什么?” 秦母愣了一下,沒想到秦毅會突然提起這個,回想了一下回答他道:“沒什么啊,就是自我介紹了一下?!?/br> “那是我回答的有什么不對嗎?之前我一說完怎么你們都很驚訝地看我?”秦毅直接問道。 “你回答得也沒有什么不對,我們看你是因為覺得你反應(yīng)太大了。”秦母給他解釋道。 秦毅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暗暗磨牙,這臭丫頭,今天是把他從頭涮到尾了! 一開始騙他出去,最后騙他六點半才回去。偏偏他在這么長的時間里就只是懷疑了一下那么短的時間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么?接著就完全沒懷疑地陪她待到了六點半。 秦毅忍不住有點懷疑自己的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