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靈魂10
蕭越聽完她的經歷,放下了心,只有他自己知道今天他多少次想起她,現(xiàn)在他終于松了口氣。 也說了兩人下午去酒吧唱歌了,兩人輪換著整整唱了三個半小時。 難怪嗓子變成這樣。 剩下的時間全用在找酒店上了,酒吧旁邊比較亂,差的店兩個少年又看不上,還是出租司機給他們推薦的這里。 吃完飯,蕭越和古言在說話,古言的話比較少,偶爾白皓也會插上兩句,只有溫婉一直沉默。 但是卻沒人注意到她的異樣。 蕭越揚了揚眉,“我們今天加上提成一共掙了九千三,一千三我給了酒吧里剛認識的幾個主唱,就當是請客,畢竟占了別人的場,八千用四天,勉強可以應付一下?!?/br> 兩個攝像大哥只是默不作聲地聽著,今日屢被震撼,現(xiàn)在他們只想靜靜的當一臺可移動攝像機。 古言聽到最后,問起:“酒吧近期有沒有有獎金的競賽?”然后笑了笑,“一萬不夠我用!” 溫婉這才抬頭,說出了吃飯以來的第一句話,皺著眉看向古言,“阿婧,只要我們不太奢侈,一萬是綽綽有余的。” 指責古言奢侈浪費的言外之意也很隱晦。 古言唇角笑意變淺,漫不經心擺弄著自己的手指,眾人的視線不自覺跟了過去,指若蔥根,柔若無骨,僅僅是手指都精致美好得讓人驚艷。 兩個攝像都是人精,都將她的小心思看得清楚,也不是不能理解,桌子上的兩個少年都是明亮耀眼的人,任何一個少女都會想要得到他們的注意, 尤其對方還有著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的家世非凡光環(huán),對于溫婉這樣平凡家庭的有野心的女孩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她說:“小婉以后肯定是個賢妻良母,不過我還是比較喜歡奢侈?!?/br> 溫婉皺著眉,說:“但是我們現(xiàn)在條件有限??!”仿佛為難。 古言指尖輕輕叩了叩桌面,“我能掙到?!?/br> 溫婉抿了抿唇,強笑道:“但是我們節(jié)省一點明明就就夠用了啊。” 古言不喜歡別人和她抬杠,語氣不再像之前那么溫和,“說實話,習慣了最好的,不想將就,并且,我也不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需要我將就?!?/br> 溫婉面色難堪,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白皓對著古言比了個大拇指,沖她眨了下眼還厥了下嘴,一副送她飛吻的抓乖賣俏的樣子,逗她。 看到古言被逗得桃花眼彎起,白皓也咧嘴露出小虎牙,輕輕笑了起來。 蕭越將兩個人的互動看在眼里,心里不開心,直接出言打斷兩人的眼神交流,“確實有競賽,在后天晚上,下午五點半開始,九點結束?!?/br> 古言“嗯”了一聲,“到時候一起去?!?/br> 白皓頓時做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趴在桌子上,可憐兮兮道“阿婧,再來一場人家嗓子都要壞掉了?!闭f著還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狀,搞怪道:“以后再也聽不見我說話,你會傷心的?!?/br> 古言配合他,做出一臉堅定的樣子,“你放心,我不會傷心的,如果你這次不陪我去,我才會傷心?!?/br> 白皓一臉你冷酷,你無情,你無理取鬧,神情崩潰。 所有人都笑了。 古言最后笑著補充:“不唱歌,跳舞。” 白皓一臉笑嘻嘻,悄悄的把自己摘走,恭維,“阿婧那么厲害,到時肯定嗨爆全場!” 古言眉梢一揚,沖他一笑:“明天排練,記得早起。” 白皓佯裝有氣無力的可憐兮兮的樣子,“好嘛。”語氣轉成幽怨,“反正你就知道欺負我!” 然后看著古言一臉裝,你接著裝,頓時裝不下去了,趴在桌子上笑得喘不上氣! 白皓忽然回頭看向蕭越,本來想說什么,只見蕭越嫌棄地瞥了他一眼,扭過了頭不看他。 白皓震驚地睜大了眼,回頭看向古言,不敢置信,“阿婧,剛才阿越是嫌棄我了吧?”說著說著,聲音變得哀怨起來,一副是吧是吧?就是這樣吧!的樣子。 然而眾人卻看到白皓悄悄地從身后接近蕭越,只有蕭越因為扭過頭看不到他在做什么,古言還配合地在他接近蕭越的時候搭上他的話,“應該沒錯?!?/br> 白皓一下子撲到蕭越背上,蕭越毫無防備之下差點被撲倒,拽住旁邊的攝像大哥的衣服才沒摔下去, 白皓笑出聲,逐漸收緊手臂威脅,逼問他,“蕭越,你剛剛是不是嫌棄小爺了?” 蕭越掙了一下沒掙開,頓時笑了,話里咬牙切齒的意味卻甚濃, “你說呢?” 感受著加諸在身上的力氣逐漸加大,他終于改口道:“沒有?!?/br> 白皓從蕭越身上下來就被蕭越追著揍了一頓,鬧了一會兒,幾人就都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溫婉說自己沒跳過舞,就不去拖累他們了,晚上過去給他們加油。 古言掃了她一眼,什么也沒說,抬腿獨自去了蕭越他們房里。 只有白皓在練到中途,休息地時候客氣地問了一句溫婉, 古言仰著頭喝水,修長白皙的脖頸上的汗珠發(fā)著鉆石般的光芒,隨后漫不經心的隨意抹了一下唇角,“她說自己沒跳過舞,不想拖累我們。明晚上再和我們一起去?!?/br> 白皓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蕭越倒是還在一邊琢磨著動作,酒吧里的舞蹈不可能太正規(guī),需要撩人一些,而這些動作,更加適合女生, 忽然抬眼看向古言,問她:“阿婧,會穿高跟鞋嗎?” 古言聽到他的問題,猜到了他的想法,皺眉道,“會,但是沒帶?!?/br> “沒事,今晚出去買,我們錢還夠?!?/br> 古言扯了扯嘴角,出聲:“我身上只有兩千,剩下的留在房間了?!蹦橇粼诜块g的意思幾人都懂,是留給房間里的人了。 蕭越看了她一眼,就再次低下頭,聲音平靜,“沒事,我們這里還有兩千,給你置辦一身行頭夠了?!闭f到最后看了一眼白皓。 白皓點點頭表示同意,一臉輕松地笑:“沒事,輸了大不了再去三個半小時的唱歌?!?/br> 蕭越沖他點點頭,笑了笑說:“放心,我們會贏得?!庇洲D頭看向古言,挑挑眉,“阿婧,能贏嗎?” 他們的舞蹈設計中古言是最重要的一環(huán)。 古言笑了一聲:“一定贏!” 蕭越笑了笑,就低頭開始繼續(xù)琢磨動作了。到時候肯定會被拍攝進去,所以古言的扮相動作也不能太出格。 排練了一天,動作基本上定了下來,三人基本上一天都沒出門,排練出了一身汗,古言回自己房間收拾去了,兩個少年不用出門,直接就在自己房間洗澡收拾了。 三人出門的時候已經六點半了,街上華燈初上,一片繁華,三人打車直接去了蕭越和白皓兩人唱歌的酒吧附近, “這個酒吧的競賽在這一片挺有名的,很多比賽相關的東西都有,還有專門化各種風格的妝的店鋪。”蕭越一邊向古言解釋著來這里的原因,一邊注意著路旁的店有沒有他們需要的。 “先在這里給你買一個半臉面具,然后去買一雙你喜歡的高跟鞋?!笔捲秸f著自己的計劃,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條。 古言站在中間,兩個少年分別牽著她的兩只手,由于三人出眾的樣貌,路邊已經不斷有人看了過來。 雖然古言已經習慣了各種視線,但是兩個少年明顯對某些視線很是不耐厭惡,因此牽著她的手的力度都加大了。 于是古言看了一眼旁邊,很快選了一個看起來很普通的銀色半臉面具,花了不到一百元。 蕭越和白皓都皺著眉頭,知道三人離開人群上了出租車才放松下來。 “師傅,去附近最好的女士鞋店?!笔捲秸f完看向古言,“你習慣穿什么牌子的?” 古言眉頭微皺,回答:“沒穿過,我的衣服一直是定制的?!?/br> 蕭越沒有一點驚訝之色的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問之前就想到了這種答案,畢竟他穿的東西大多數(shù)也都是定制的,以己度人,這種回答很正常。 司機聽到他們的對話就知道該帶他們去哪里了,大約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目的地, 三人下車,付過錢,轉身進了鞋店,兩個少年就坐在門口的沙發(fā)上等著看古言挑高跟鞋, 兩個少年都做好了長期作戰(zhàn)的準備,因此當看到古言試了僅僅試了三雙鞋就選好了一雙銀色的細高跟鞋,不由得十分驚訝。 這雙鞋無疑十分漂亮,古言站在水晶燈下,鞋面上反射著星星點點耀眼的光,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如果站在舞臺上它又是何等的光芒四射! 聽著女服務生的介紹,蕭越皺眉,看著古言的腳,有點猶豫,“是不是太高了?” 女服務生很耐心,跟他們說:“這雙鞋跟是十一厘米,算不上太高,這位小姐穿上很漂亮?!?/br> 古言:“反正就只穿那一天,這雙鞋很漂亮,也挺合適。” 白皓看著古言的腳,也是滿眼的驚艷,聞言頓時點了點頭。 到了最后,他們還是買了這雙鞋! 價格兩千五,在他們可承受的范圍內,甚至略微低于他們的預期。 回到酒店已經才剛過八點,三人相互告別之后回去休息了,高跟鞋和面具都放在了蕭越他們的房間, 畢竟三人練舞是在兩個男生房間,來回拿也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