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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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謀說怎么了。 原飛槐說:“笨蛋,你忘記了,今天是陳綿綿結(jié)婚了么?” 陳謀這才恍然,他掏出手機,發(fā)現(xiàn)上面有幾十個未接來電,介乎全是陳綿綿打來的。 陳謀看著電話一時間有些猶豫,他不知道該不該給陳綿綿回電話,因為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陳綿綿的質(zhì)問。 原飛槐道:“我來吧?!彼斐鍪郑谊愔\要了手機。 陳謀猶豫片刻,還是把手機遞給了原飛槐,原飛槐笑著看了陳謀一眼,然后撥通了陳綿綿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只想了兩聲陳綿綿便接了電話,她接電話后第一句話就是:“哥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不接電話?出什么事了?” 原飛槐說話還顯得有些虛弱,不過因為這種虛弱,他的聲音更顯溫柔,他說:“綿綿,我突然生病了,耽誤了時間?!?/br> 陳綿綿愣了兩秒,似乎更急了,她道:“飛槐哥,你怎么了?生了什么病,嚴不嚴重?”對于陳綿綿來說,原飛槐對她簡直就是再造之恩,若是當初沒有原飛槐早早的幫她找到配型的人,陳綿綿絕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 原飛槐說:“現(xiàn)在沒事了,你哥錯過了你的婚禮,怕你生氣,沒敢給你回電話?!?/br> 陳綿綿哎了一聲,她道:“這有什么,婚禮什么時候不能辦,飛槐哥肯定更重要,你們現(xiàn)在在醫(yī)院嗎?” 原飛槐說:“沒有,你的婚禮結(jié)束了?” 陳綿綿道:“還在吃晚宴,估計一會兒要鬧洞房。” 原飛槐柔柔的嗯了一聲,然后道:“我和哥等會兒趕過來。” 陳綿綿道:“飛槐哥,你不舒服就別來了,我說真的——” 原飛槐說:“我們有分寸,好了,別擔(dān)心了,今天是個好日子,就別管你哥和我了?!?/br> 通話結(jié)束,原飛槐把手機還給了陳謀。 陳謀拿起電話,朝著屋子外面看了一眼,然后小聲的嘟囔了句:“今天怎么下雨了。” 原飛槐知道陳謀妹控的本性,他無奈道:“別在乎這些了,快給我找衣服,我們現(xiàn)在過去,還能吃到晚宴?!?/br> 陳謀道:“你臉色那么難看,咱們別去了,以后大不了給陳綿綿補上?!?/br> 原飛槐聞言,卻是搖了搖頭,他道:“我沒事了,聽我的,去給我找衣服,咱們現(xiàn)在過去、” 陳謀聽著這話,沒動,直到原飛槐再三催出后,才不情不愿的去給原飛槐找了套衣服。換好衣服后,兩人出了門。 陳謀開車,原飛槐坐在副駕駛,雖然他能走動了,可神色依舊顯得有些懨懨,一看就知道是精神不好。 陳謀還是有些擔(dān)心,他一路上的車速都非常的慢,也開的特別穩(wěn),想來是擔(dān)心原飛槐。 原飛槐靠著椅子閉目養(yǎng)神,等停了車,他才睜開了眼。 陳謀說:“我抱你上去吧?!?/br> 原飛槐似笑非笑的看了陳謀一眼,道:“你要是抱我上去,陳綿綿婚禮的焦點就變成我們兩個了?!?/br> 陳謀顯然覺的無所謂,還是堅持要抱著原飛槐。 最后卻還是被原飛槐拒絕了,于是陳謀只好攙扶著原飛槐,然后慢慢的走了過去。 兩人進了大廳,很快就看到了穿著禮服的陳綿綿和新郎,兩個新人正在一個桌子敬酒,并未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陳謀和原飛槐。 原飛槐看著這么一幕,笑了起來,他說:“謀謀,和我補辦一個婚禮好不好?” 陳謀卻忽的有些害羞,他低著頭,被原飛槐盯了許久后,才粗著嗓子說了聲:“好。” 原飛槐柔柔的嗯了一聲,又道:“我好想看謀謀穿婚紗的模樣?!?/br> 陳謀:“……???”等等,穿婚紗是個什么鬼!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穿婚紗?那豈不是得難看死?! 第56章 綿綿的婚禮 陳綿綿很快就注意到了站在門邊的原飛槐和陳謀,牽著新郎的手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陳謀看著眼前身穿禮服的meimei,心中可以是說是百味雜陳,他看著陳綿綿從一個扎著羊角辮的小女孩,長成了面前這個漂亮的大姑娘,也終于穿上了婚紗,有了一生的依靠。 陳綿綿叫了一聲,哥。 陳謀伸手牽住了原飛槐的手,然后同他一起上前,走到了陳綿綿的面前,他說:“綿綿,新婚快樂?!?/br> 陳綿綿說:“飛槐哥沒事吧?臉色怎么那么難看。” 原飛槐聞言笑了笑,輕輕的說了聲沒事。 陳綿綿的身邊站著的新郎有些局促,他和陳綿綿一樣,也叫了一聲哥。 陳謀把目光移到了新郎身上,他離開陳綿綿太久了,久的兩人之間幾乎出現(xiàn)了斷層,雖然他從陳綿綿口中大致了解了她和這個男人相識相知相愛的經(jīng)過,可卻還是很難以平靜的心情來面對自己meimei的丈夫。 于是陳謀只是皺了皺眉,然后帶著些許不愉快的嗯了一聲。 陳綿綿早知道陳謀在想什么了,她和陳謀已經(jīng)有五六年沒見面,再加上失蹤的原飛槐,她幾都對找到陳謀這件事絕望了。 然而就在陳綿綿死活不肯放棄希望,幾乎被所有人都委婉著勸說的時候,陳謀卻回來了,不但回來了,還是和原飛槐一起回來的。 五年的時間,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變化,時光仿佛已經(jīng)將他遺忘。 陳綿綿說:“哥,你就別鬧別扭了,快來,我給你們留了位置……”她邊說,帶著陳謀和原飛槐去了特意給兩人留下的座位。 這張桌子上就坐了五六個人,都是陳綿綿關(guān)系最好的朋友親人,其中還有陳謀的好友肖嶸,他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見到陳謀來了,大著嗓門道:“陳謀,你小子不厚道啊!綿綿結(jié)婚,你也不來捧場!” 陳謀道:“我自罰三杯?!彼f完,就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原飛槐坐在他的身邊,并沒有去阻止。 酒有些辣,陳謀喝完后臉上便浮起一層嫣紅,肖嶸見原飛槐的臉色不太好,倒也沒有為難他,只是問陳謀去哪里了,這么重要的日子也沒來。 在陳謀失蹤的這段時間里,肖嶸這個好友也一直在尋找陳謀,然而和陳綿綿一樣,他對此一無所獲,而他甚至還比陳綿綿要悲觀一些,甚至懷疑是不是陳謀惹了什么仇家,被人綁了去灌了水泥沉了海。 好在這些擔(dān)憂都已經(jīng)過去了,最后陳謀完好無損的回來了。 陳謀把向原飛槐敬的酒全都攔下了,他的酒量其實并不算太好,所以很快就有些微醺。 原飛槐一直微笑著看著喝酒的陳謀,時不時吃些菜,并未有阻止的意思。 肖嶸和這個好友許久沒有聚一聚,趁著今天這個機會自然是不肯放過陳謀,他拉著陳謀繼續(xù)劃拳喝酒,整個桌子上都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原飛槐?!蓖蝗挥袀€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原飛槐一開始還沒聽出聲音的主人,然而他在轉(zhuǎn)頭后,卻看到了站在他身后不遠處的穿著西服的男人——陳致翔。 和上次見面時比起來,陳致翔衰老了許多,只比陳謀大個幾歲的他,甚至鬢角已經(jīng)斑白,任誰恐怕也很難相信,面前這個人不過三十歲。 原飛槐說:“你好。” 陳致翔看向原飛槐的眼神很復(fù)雜,但依舊可以清楚的看到里面含了些恐懼,他說:“原飛槐,放過我吧?!?/br> 原飛槐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陳致翔苦笑一聲,他除了苦笑還能做什么呢。 原飛槐掃了眼身旁被肖嶸拉去喝酒,完全沒有注意到這邊情況的陳謀,才張口輕聲問了句:“如何,你過的好嗎?!?/br> 陳致翔聞言呼吸重了重,他現(xiàn)在接管了陳家,事業(yè)一路順暢,即便是有些顯老,可追求他的人卻數(shù)的數(shù)不過來。按理說,他這樣的人已經(jīng)算得上人生贏家,但他卻無法回答原飛槐的那句話“你過的好嗎”。 在旁人的眼里,陳致翔已經(jīng)過的比太多人好了。 陳致翔說:“你為了陳謀,到底做了些什么?!?/br> 原飛槐端起桌上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他的手指摩挲著茶杯,整個人都在透出一種安逸的氣息,然而,他口中說出的話,卻讓人無法同他種氣息聯(lián)系起來,他說:“你記得陳謀的那個同學(xué),陸知洲么?” 陳致翔瞇了瞇眼,他對這個名字有些印象,但并不深。 原飛槐說:“他暗戀了陳謀十幾年?!彼f道這里,露出不屑的神情,“可惜,陳謀連看都沒看他一眼?!?/br> 直到陸知洲死去,陳謀都以為陸知洲喜歡的是他,直到看到了那些被警察翻出來的齷蹉照片,陳謀才知道了真相。 多么可憐,多么可悲。 陳致翔看著原飛槐無害的表情,只覺的嘴巴有些干,他道:“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什么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原飛槐冷漠的看著陳致翔,就像在看著一只該死的蟑螂,他之所以不想伸手拍死這只臭蟲,純粹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的手沾染上惡心的氣味,他道:“我知道,他有個朋友在販毒,然后我以陸知洲的名義,給了他朋友一封信。” 話已至此,原飛槐就算不繼續(xù)說,陳致翔也該知道后面發(fā)生什么事,他隱約記得陸知洲的下場,反正死的極慘,雖然很快結(jié)了案,人卻是永遠都回不來了。 原飛槐道:“你記得在公司里那個嚼陳謀舌根的同事么?!?/br> 陳致翔覺的自己嘴巴越來越干,于是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原飛槐道:“她啊……拼了命也要嫁給一個不愛她的男人,以為生了孩子,有了家庭就萬事大吉,可惜可惜……”若不是她做出了傷害陳謀的事,她大概會真的得償所愿,可惜一步錯步步錯。 原飛槐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純在,他其實也沒做什么,就是找了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情場高手,去把那個女人的男人勾了魂。 女人的丈夫不但要和她離婚,甚至讓她在刺激之下,從樓上一躍而下。 陳致翔道:“她做了什么,你居然這么過分?!?/br> 原飛槐聽到過分這兩個字,卻是笑了,他說:“眾口鑠金,積毀銷骨?!?/br> 他不會和陳致翔說,曾經(jīng)就是這個女人傳出的帶著惡意的流言,成為了壓死了陳謀的最后一根稻草,那個世界的陳謀,也從高樓一躍而下。 原飛槐知道每個世界有每個世界的發(fā)展軌跡,有的人會做出不同的選擇,然而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將火星徹徹底底的澆滅,不給它任何燃起的機會。 就像陳綿綿的病一樣,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陳致翔道:“可是我……什么都沒做?!?/br> 原飛槐冷漠的看著陳致翔,他說:“你是沒做,不代表你沒想,陳致翔,你真的不嫉妒陳謀,沒想過要他的命?” 陳致翔啞然,他的確是嫉妒陳謀,甚至想過要陳謀的命,雖然這種嫉妒,在他自己看來都覺的可笑。 原飛槐道:“我沒像對待陸知洲那樣對你,你不該感謝我么。” 陳致翔眼里流露出怨懟的神色。 原飛槐道:“哦……你難道是在怪我,阻止了你的計劃?” 陳致翔沒說話,但光從表情上看來,就知道他咬緊了牙關(guān)在控制自己的憤怒。 原飛槐說:“陳綿綿知道嗎?知道你這個哥哥對她的心思,知道你曾經(jīng)想要殺死她的哥哥,知道你曾經(jīng)想要奪取她愛人的生命?” 陳致翔道:“你閉嘴!”他的眼睛因為憤怒泛起紅色,幾乎是低吼出了聲。 原飛槐道:“她不知道對吧?沒關(guān)系,我會讓她知道的?!?/br> 陳致翔看著原飛槐蒼白的臉,很想上前一拳揍到他臉上,可是他卻不敢,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原飛槐到底是什么。 是人?是鬼?還是什么奇怪的東西?否則他怎么做到在離開的幾年時間里,依舊干擾著他的計劃,像個幽靈一般無處不在。 陳謀在的時候,陳致翔嫉妒陳謀,當陳謀離開了,那個被嫉妒的對象就變成了陳綿綿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