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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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謀說:“那為什么我被他帶走,你沒有再來看過我。” 張珺瑤囁嚅道:“我、我怕你不見我,我……怕你恨我?!?/br> 陳謀道:“你現(xiàn)在不怕了么?” 張珺瑤啞然,現(xiàn)在的陳謀無比高大,已經(jīng)完全不是小時候被她虐待時的模樣,她想說的話全都爛在了嘴里。 陳謀從兜里掏出一支煙,點上之后面無表情道:“錢用完了吧?”他記得的當初張珺瑤入獄的罪名就是賭博。陳謀的父親并沒有因為她虐待陳謀就把她告上法庭,一是國家這方面的法律不完善,二是他還對張珺瑤有那么一絲的情誼。他在離開時,甚至還給了張珺瑤一筆錢作為補償。 張珺瑤道:“謀謀,mama不是來找你要錢的,你信mama,mama是愛你的啊。” 陳謀朝著周圍望了望,便轉(zhuǎn)身走了,張珺瑤還以為他要回去,急忙叫了陳謀幾聲,卻沒想到陳謀走到不遠處,拿了把椅子過來,他一手提著椅子,嘴里含著煙含糊道:“張珺瑤,我現(xiàn)在很想打人,非常想?!?/br> 張珺瑤表情僵住了,她虛弱的叫了聲:“謀謀……” “碰!”巨大的響聲截斷了張珺瑤的話,她臉上慘白的看著陳謀碰的一聲將手里的椅子砸到了墻上,那鐵做的椅子居然一下子就被砸扁了。 陳謀道:“你再不走,我不能保證下個椅子砸到到的不是你?!?/br> 張珺瑤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極了,她張了張嘴,最終還是選擇了離開——沒有人會覺的此時眼睛赤紅,表情猙獰的陳謀,是在開玩笑。 陳謀是真的想動手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也不知因為原飛槐的教訓,還是自己的自制力終于增強了。 前臺的姑娘因為陳謀的動作也被嚇了一大跳,她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陳謀和那個來找陳謀的女人之間是什么關系,但兩人間的氣氛那么糟糕,她也不好問什么。 陳謀走進公司后看了前臺的姑娘一眼,張口說了聲對不起,還問她那把椅子多少錢,從他工資里扣。 前臺姑娘小心翼翼的看著陳謀,連忙說沒關系。 陳謀道:“今天心情不好,不好意思?!?/br> 前臺姑娘弱弱的說了句決明子可以清肝明目…… 陳謀笑了起來,他道:“好,回去就買點泡水喝?!?/br> 第24章 因為他母親這件事,陳謀早早的下了班。 陳謀雖然趕走了張珺瑤,可他腦海里依舊是她那張讓人揮之不去的面容。 陳謀和張珺瑤生活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都很奇怪自己的mama怎么和別人不一樣,到底做錯了什么才讓他的母親這么恨他。 后來時間長了,陳謀就不去想了。世界上有些人是沒有資格當母親的,例如張珺瑤,而有些人,卻是沒有資格當情人的,例如陳謀。 回家的路上有點堵,坐在車上的陳謀有些走神。 原飛槐中途來了個電話,問陳謀到哪了,陳謀叫他先吃,別等自己了。 原飛槐很敏感的察覺了陳謀低落的心情,于是便問陳謀出了什么事。 陳謀沉默了很久,開始將張珺瑤的事情說了出來,他說:“張珺瑤來找我了。”自從離開那個家后,他就再也沒有交過張珺瑤一聲母親。 原飛槐聽到陳謀的話,因為驚訝也愣了片刻,他道:“她出獄了?” 陳謀低低的嗯了聲。 原飛槐道:“寶貝,你先回來,我給你做了你愛吃的,別想太多,乖。” 陳謀聽到原飛槐的聲音,心里的郁氣忽然少了許多,他想當年恨他的人詛咒他的話并沒有成真,他沒有因為自己的性格孤單一生,還有人愿意陪著他。 到了家,原飛槐已經(jīng)做好了飯菜等著陳謀。 陳謀換了鞋便進了飯廳,他看著原飛槐坐在桌子旁,桌子上還立著一瓶開封了的紅酒。 原飛槐叫陳謀坐下,然后起身給陳謀倒酒。 醇香的酒液在玻璃杯里更顯得美味,陳謀端起來抿了一口,這才挑開了話頭,他道:“我不知道她為什么還有會來找我?!?/br> 原飛槐道:“謀謀,這件事并不是你的錯?!彼完愔\在一起的不久,便知道了關于陳謀母親的事情。 原飛槐的家庭雖然也算不上幸福,可是比起陳謀的遭遇,已經(jīng)是好了太多。 關于陳謀被虐待的這件事,原飛槐只能不斷的告訴陳謀,這并不是他的錯,他知道陳謀雖然不提,但有些事情卻是一輩子都忘不掉的。 陳謀又喝了一口酒,他看著原飛槐問了句:“我該怎么對她?” 原飛槐的眼神一下子就軟化了下來,他沒想到陳謀會拿這件事來問他,其實陳謀有些時候大男子主義,大多數(shù)時候沒有喝原飛槐商量這些事的習慣。 原飛槐眼里的柔情快要溢出來,他道:“你別擔心,事情總會解決的?!?/br> 陳謀抿著唇嗯了一聲,顯然并不覺的原飛槐的話會成真。 這天晚上,原飛槐和陳謀又做丨愛了,原飛槐依舊是在上面,陳謀也出乎意料的沒有掙扎。 他喝了些酒,腦袋有些暈,原飛槐壓上來的時候,他只是身上一僵,便放松了下來。 原飛槐看向陳謀的眼神溫柔極了,簡直就像是在什么稀世珍寶。 因為你情我愿,所以床事也格外的合拍。 第二天陳謀醒來的時候身體并沒有什么不適的感覺,心情也沒有昨天那么抑郁了。 今天周六,原飛槐本該在家,陳謀起床后走遍了整間屋子都沒看到人,他有些疑惑的掏出手機給原飛槐打了個電話,卻并沒有人接。 陳謀只當做原飛槐是有事出去了,一個人隨便弄了點午飯吃了之后就打算下去找肖嶸打打球。 肖嶸接到了陳謀的電話,便一口應了下來,和陳謀約好了時間地點。 雖然從大學畢了業(yè),但陳謀還是喜歡打籃球,他和肖嶸兩人住的地方也比較近,所以經(jīng)常會約著出來玩。 因為前段時間陳謀和原飛槐的關系鬧的比較僵,肖嶸也不好叫陳謀出來,今天見陳謀主動約他,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球場在離陳謀家不遠處的體育館。陳謀拿了球,便去同肖嶸打了整整一個下午。 肖嶸見陳謀心情和身體狀態(tài)都挺好的,懸著的心也就放下了很多,兩人中途休息的時候,他道:“謀子啊,你們兩個要是一直這么過下去,那該多好啊?!?/br> 陳謀聽見肖嶸這么說,笑了笑:“是么。” 肖嶸道:“你們兩個不打架就行,我真怕你們兩個打著打著哪天打出事兒了。”都是成年男人,憤怒之下未免會有些收不住手,肖嶸最擔心的事情就是陳謀和原飛槐互毆打出個好歹來,他可不想看到自己的好朋友住進醫(yī)院。 陳謀嗯了一聲,還想說句什么,便聽到手機鈴聲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剛說了個喂,臉色就變了。 肖嶸被陳謀的反應嚇了一跳,見陳謀掛了電話后才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兒了?” 陳謀道:“飛槐出事兒了,我先走了。” 肖嶸道:“出什么事兒了?” 陳謀道:“好像是被人請去調(diào)查了,具體我還不清楚,我先過去了?!?/br> 肖嶸哎哎了兩聲,他道:“我和一起去吧,我在警局還有幾個朋友,可能幫得上忙?!?/br> 陳謀點了點頭,兩人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就打了車出租車直奔請原飛槐去調(diào)查的那個警局。 剛才給陳謀打電話的是原飛槐的秘書,原飛槐被帶走的時候,手機忘了帶,秘書知道陳謀,在發(fā)現(xiàn)出事了之后,急忙給陳謀打了個電話。 陳謀急沖沖的趕到了警察局,他還沒走進去,便看見原飛槐從里面走了出來。 原飛槐有點驚訝的看著陳謀:“你怎么在這兒?” 陳謀滿頭都是汗,身上還穿著打球的球衣,他道:“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啊?!?/br> 原飛槐看了眼旁邊站在的肖嶸,似乎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他笑了笑,道:“走吧,找個地方?jīng)隹煲幌略俸湍銈兗氄f?!?/br> 然后三人便在周邊找了個最近的冷飲店,開始解釋情況。 陳謀聽到電話里秘書的描述,第一個反應就是原飛槐開的公司出了事,他對原飛槐做的業(yè)務并不了解,所以也格外的擔心,深怕是什么金融案子,一旦扯上關系就丟不開手。 原飛槐點了一些冰飲,看著陳謀喝下去,氣喘勻了才緩緩道:“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找我了解一下情況?!?/br> 陳謀道:“了解什么情況?是你公司出了事?” 原飛槐搖了搖頭,修長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冰冷玻璃杯上的霧氣,他似乎并不像告訴陳謀詳細情況,只是道:“不是公司的事?!?/br> 陳謀怒道:“那是什么事,你說啊,原飛槐,你是不是覺的我很沒用幫不上忙?” 原飛槐見陳謀一臉怒意,只好嘆了口氣,他道:“是有人失蹤了,警察來詢問我有沒有他的消息?!?/br> 陳謀有些疑惑,他道:“失蹤了?誰?” 原飛槐沉默了片刻后,從嘴里吐出一個名字:“陸知洲?!?/br> 陳謀愣了片刻,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僵住了,他同原飛槐又確認了一遍:“陸知洲?” 原飛槐慢慢的點了點頭。 那天晚上的記憶,陳謀是不會忘記的,之后他和原飛槐爭吵,打傷了原飛槐的額頭又莫名其妙和原飛槐和好了的事情陳謀也記得,這些事情自然都和一個名字有關——陸知洲。 陳謀道:“你……怎么和他扯上的關系?” 原飛槐道:“是生意上的關系?!彼f的平靜,表情也冷漠,就像陸知洲只是個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陳謀道:“那你知道他失蹤的事情么?” 原飛槐道:“我怎么會知道,所以警察只是問了問我,便讓我走了。” 坐在一旁一直聽著情況的肖嶸,此時露出怪異的表情,他猶豫的看了看陳謀,正準備張嘴,卻注意原飛槐正在盯著他看。那眼神冷漠極了,硬生生讓肖嶸將他想要說的話咽進了嘴里。 陳謀沒有注意到原飛槐和肖嶸之間的互動,他道:“你們同學會之后還有聯(lián)系?” 原飛槐道:“同學會之后,我發(fā)現(xiàn)他也在做金融一塊,所以偶爾會出來吃個飯,當然,我和他是不熟的,那天你喝醉了酒,就是他給我打的電話?!?/br> 其實陳謀喝醉的那天,他一直在疑惑原飛槐為什么會知道他在哪里,現(xiàn)在聽到原飛槐的解釋,也算是解開了疑惑,他道:“那陸知洲是出什么事了?” 原飛槐用勺子咬了塊冰,放進嘴里咯吱咯吱的嚼了起來,直到把冰嚼碎了,咽進喉嚨里,他才道:“大概是說了什么不該做的事,得罪了什么不該得罪的人?!?/br> 陳謀道:“和你沒關系?” 原飛槐笑道:“自然是和我沒關系了?!?/br> 陳謀是信原飛槐的,他見原飛槐認真的否認了他和陸知洲的事情有關,便放下了心。可他卻沒注意到身旁坐著的肖嶸表情奇怪,欲言又止的模樣。 既然原飛槐沒出什么事,陳謀也就放心了,他提議說晚上三個人一起吃個飯,肖嶸卻說他還有事,得先走了。 陳謀見他一臉焦急,便也沒有強求。 原飛槐笑瞇瞇的同肖嶸說了再見,看著他出了咖啡店的門,消失在了街上,這才轉(zhuǎn)過頭微笑著詢問陳謀,晚上想吃些什么。 陳謀說隨便,天氣熱,胃口也不好,只要原飛槐沒出事,他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