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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聽說你想打我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所以當他開車開到酒吧門口,看見陸知洲的車絕塵而去的時候,他也并未有太多驚訝的情緒,只是開著車跟隨者陸知洲,到了酒店的門口。

    陸知洲在停車場停好了車,便扶著陳謀從車里出來。

    原飛槐拔下了車鑰匙,遠遠的看著陸知洲和陳謀兩人。他的視力很好,所以自然也看得到陸知洲盯著陳謀臉時,那種癡迷的表情。

    原飛槐不去想如果他今天沒有來,陳謀會怎么樣,他只是在想,明天要怎么收拾陳謀。

    陸知洲扶著陳謀往外走,他比陳謀還要矮一些,又沒有原飛槐那么大的力氣,所以自然是踉蹌了好幾步。

    原飛槐沒有再等,他大跨幾步就到了陸知洲的身后,叫了聲他的名字:“陸知洲?!?/br>
    陸知洲的身體猛的一僵,似乎完全沒有料到在這里會聽到原飛槐的聲音。

    原飛槐的聲音冷冷的卻還是那么柔和,猶如浸了冰水的絲綢,他道:“好久不見?!?/br>
    陸知洲的動作停住了,他轉(zhuǎn)過頭,沖著原飛槐露出笑容:“好久不見。”

    他們是很久不見了,當初陸知洲因故轉(zhuǎn)學,兩人就再也沒有見面的機會。

    原飛槐慢慢把目光移到了靠著陸知洲的陳謀身上,他道:“把他給我?!?/br>
    陸知洲的面容有一瞬間的扭曲,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然后轉(zhuǎn)身將靠著他的陳謀送向了站在那里的原飛槐。

    原飛槐把陳謀接過來后,便轉(zhuǎn)身朝著電梯走去,再沒有看陸知洲一眼。

    陸知洲捏著拳頭站在原飛槐身后,渾身都有些微微發(fā)抖,眼見原飛槐馬上要進電梯了,他聲音嘶啞的吼了一句:“原飛槐,你憑什么得到陳謀?!”

    原飛槐抬起手按下了電梯,冷漠的無視了陸知洲的問話。

    原飛槐不回答,陸知洲便把這種沉默當做了心虛,他聲音越發(fā)大聲,也越顯得癲狂,他道:“你無非就是早遇到了陳謀,你憑什么同他在一起?憑什么?”

    原飛槐聲冷如冰,他道:“憑什么?就憑——”話語落下,他重重的在墻上砸下一拳。陸知洲目瞪口呆的看著那墻壁被原飛槐砸出了一個凹陷,聽著原飛槐繼續(xù)道,“憑我打得過他?!?/br>
    陸知洲聽著這荒誕的理由,居然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電梯到了,叮的一聲,原飛槐扶著陳謀走了進去,在電梯即將關(guān)上的時候,他看著臉色鐵青的陸知洲,微笑著,吐出一讓陸知洲錐心刺骨的話語,他道:“陸知洲,你再怎么像我,陳謀都不會看你一眼,甚至,他都不記得你。”

    陸知洲目眥欲裂,張嘴——

    陸知洲說了什么,原飛槐聽不到了。他側(cè)過頭,看著靠在他肩頭的陳謀,低下輕輕的吻了吻陳謀的額頭。

    陳謀救過陸知洲,和陳謀那幾乎什么都不記得的記憶比起來,原飛槐卻是什么都記得。他記得當初的陸知洲有多么感激陳謀,也記得陸知洲被迫轉(zhuǎn)學時那憤恨的模樣。

    原飛槐笑了,他在看到陸知洲的第一眼,就發(fā)現(xiàn)陸知洲同一個人越來越像,那個人便是他自己。

    原飛槐一直覺的自己是幸運的,沒有人會比他更幸運了。

    陸知洲只是個可憐蟲,得不到于是越發(fā)想要,只能可憐兮兮的在暗處偷窺自己的寶物,然后將自己變成了別人的模樣。

    陳謀喜歡原飛槐,于是陸知洲便假裝自己是原飛槐,他學了原飛槐優(yōu)雅的笑容,紳士般的舉止,卻始終都不是原飛槐。

    靈魂不同,rou體再怎么相似,也只是假象。冒牌貨總有被戳穿的一天。

    電梯到了十二層,原飛槐扶著陳謀走了出來,他到了柜臺開了房,便帶著陳謀去了房間。

    開水,脫衣,原飛槐把陳謀放在浴缸里,低頭看著陳謀。

    陳謀在高中的時候還很瘦,可那時便已經(jīng)有了男人的模樣,他抽煙,打架,是個典型的壞學生,原飛槐甚至想起了他初見陳謀時,陳謀那桀驁不馴的眼神。

    水溫熱,浸濕了衣衫,原飛槐湊過去,親了親陳謀溫熱的唇。

    那上面依舊帶著薄薄的酒氣,可卻味道很好。

    原飛槐道:“謀謀,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愛你?!睈鄣模B自己都差點丟掉了。

    接下來的事無需贅述,原飛槐把陳謀吃干抹凈。

    喝得爛醉的陳謀自然也不會反抗,只是眼睛里開始流下生理性的淚水,嘴里也開始模模糊糊的求饒。

    原飛槐把陳謀的淚水舔干凈,動作,卻沒有因為陳謀的抗拒有一絲的遲疑。

    第二天,天氣大好。

    原飛槐先醒,他看著自己身側(cè)的愛人,沒忍住又是一個熱吻。陳謀眉頭皺的死緊,顯然是不太舒服。原飛槐見狀卻是笑了笑,揉捏了一下陳謀的臀部,便起身進了浴室,之后的一切……就都很明了了。

    陳謀被揍的慘,喝了酒的身體本來就不舒服,被原飛槐做了一晚上,早上還挨了一通揍,這會兒走起路來都是一瘸一拐的。

    原飛槐就是樂意見到陳謀這樣,他走在陳謀后面,盯著陳謀被牛仔褲包裹起來,曲線優(yōu)美的臀部,差點就沒忍住吹個口哨。

    還好他沒吹,不然陳謀肯定又要發(fā)飆。

    陳謀早上起來就看到手機有二十幾個未接來電,大部分是陳綿綿打來的,還有幾個是陳致翔的,看來他昨天走后,他們都對他不太放心。

    回家的路上,陳謀給陳綿綿回了個電話。

    陳綿綿聽到陳謀的聲音后便嚷了起來,她叫道:“哥??!你怎么不接電話。”

    陳謀道:“我手機靜音,沒聽到?!?/br>
    陳綿綿道:“你再不接電話我都打算報警了,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我還給原飛槐打了電話,他說你沒回家呢。”

    說到去哪兒,陳謀也就好奇起來,原飛槐是怎么知道他在哪里的?難道只是個巧合?

    陳綿綿見陳謀不答,怒道:“你說話啊,這么大了還要人cao心!”

    陳謀:“……”以前都是他這么教育陳綿綿的,今天卻是反過來了,不過這事情他的確做的不對,就算喝悶酒,也不應(yīng)該和陸知洲一起喝。

    這還好是沒出事,要是出事了,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原飛槐。

    原飛槐開著車,似乎并未注意陳謀說了些什么,直到陳謀掛了電話,他才說了句:“我?guī)湍阏埣倭恕!?/br>
    陳謀道:“請假?你給誰請的?怎么請的?”

    原飛槐道:“當然給你上司了,理由不就是那幾個么?!?/br>
    陳謀:“……”他已經(jīng)可以想想出他哥明天看到他時候的表情了。

    原飛槐看見陳謀臉上的表情,便愉悅笑了起來,也不知為什么格外開心,甚至少有的笑出了聲。

    陳謀陰沉沉的看著原飛槐,問了句:“你笑什么?”

    原飛槐坦然道:“謀謀,你屁股是不是很疼?。俊?/br>
    陳謀:“……”

    原飛槐道:“快把褲子脫了,我看看腫了沒有?!彼Φ臏厝?,語氣又是一派的坦然,任誰都想不到他居然在說這么猥瑣的話。

    要不是原飛槐在開車,陳謀差點沒一拳揍到他臉上去。

    車開到了家,陳謀先開了車,也不理原飛槐,就一瘸一拐的走了屋子,原飛槐靠在車邊,看著陳謀走路的姿勢,腦海里已經(jīng)腦補了一番陳謀某個部位的美景。

    進屋后,陳謀迅速的脫下了牛仔褲,換了條寬松的居家褲。原飛槐開門進來,便看到陳謀臭著臉趴在沙發(fā)上,顯然某個部位疼的厲害。

    原飛槐道:“謀謀,我給你揉揉吧。”

    陳謀怒道:“揉你大爺?!?/br>
    原飛槐道:“好好好,你是我大爺。”

    陳謀發(fā)現(xiàn)他拿原飛槐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打又打不過,說又說不贏,只能生悶氣。他們之前本來就因為原飛槐揍了他的事情在冷戰(zhàn),這會兒陳謀更不想和原飛槐和解了。

    原飛槐見陳謀不說話,便道:“怎么不理我了,謀謀?!?/br>
    陳謀不答。

    原飛槐道:“你是不是覺的很委屈?”

    陳謀沉默。

    原飛槐調(diào)笑的表情恢復(fù)了冷漠,他看著趴在沙發(fā)上的陳謀,冷冷的問了句:“陳謀,你到底有沒有心?!?/br>
    “我沒有心?我他媽的沒有心?”這句話再次點燃了兩人間的怒氣,陳謀只覺的自己的理智被燒斷了線,他直接拿起放在沙發(fā)旁桌子上的陶瓷臺燈朝著原飛槐砸了過去。

    原飛槐也不是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根本沒想躲,直接被那臺燈砸了個正著。

    幾乎是一瞬間,他的臉上就掛滿了鮮血,陳謀猛地瞪大了眼,朝著原飛槐沖了過去,他道:“飛槐,你沒事吧!?”

    原飛槐這才睜開了眼,他看著近在咫尺,一臉擔憂的陳謀,語氣冰冷的吐出兩個字:“滾開?!?/br>
    陳謀愣了愣,便想要牽起原飛槐的手帶他去醫(yī)院。

    可原飛槐卻直接打開了陳謀的手,他滿臉都是鮮血,看起來可怖極了,然而最可怕的不是那鮮紅的血液,而是冷漠至極的眼神。

    陳謀被打開了手,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原飛槐看了陳謀一眼,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等陳謀追出去的時候,他已經(jīng)開著車往離開了這里。

    陳謀裸著上身,失魂落魄的看著原飛槐絕塵而去,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那段對自己失望到極點的時光。

    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重申,原飛槐就是原飛槐,沒換人。前幾章那個謀謀知道原飛槐公司的只是個bug……讓它隨風去吧,大家莫想太多qaq

    第22章 聽說和好了

    原飛槐走了,帶著滿頭鮮血開著車走了。

    陳謀失魂落魄的坐在沙發(fā)上,盯著大開的門口發(fā)呆,地上全是陶瓷燈的碎片和原飛槐鮮紅的血液。

    陳謀也不知道他到底坐了多久,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抬頭看向窗外,卻發(fā)現(xiàn)天居然已經(jīng)黑了——他在沙發(fā)上坐了整整一天。

    地上的鮮血已經(jīng)凝結(jié)成了塊狀,陳謀起身去了廚房,拿來了掃帚和拖把,他先把陶瓷碎片掃干凈,然后再用拖把拖凈了地上的血跡。

    晚上十二天,原飛槐還是沒有消息。陳謀猶豫了片刻,拿出手機給原飛槐打了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便被人接了起來。

    “喂?!彪娫捘穷^傳來了原飛槐的聲音,他的聲音顯得很平靜,仿佛早上并沒有和陳謀發(fā)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陳謀遲疑兩秒后,才問了句:“你還好嗎?去醫(yī)院看了嗎?”

    原飛槐道:“我沒事?!?/br>
    陳謀道:“抱歉……我太激動了?!?/br>
    原飛槐嗯了一聲,然后便沒有了繼續(xù)說話的意思,他既沒有說要原諒陳謀,也沒有繼續(xù)責怪陳謀。搞的陳謀一時間也不太明白原飛槐到底在想些什么。

    原飛槐見陳謀不說話,便道:“沒事我先掛了?!?/br>
    陳謀忙道:“你在哪呢?晚上不回來了嗎?”

    原飛槐道:“我們兩個都冷靜一下吧?!彼f完這句,便掛斷了電話,沒有再給陳謀接話的機會。陳謀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便將手機隨手一拋,躺倒了床上。

    第二天,陳謀早起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