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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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這個小子的武技是誰調(diào)教的,作為一個稱職的挨打的沙包來說,還是不錯的。 然而雖然心里滿意,但是一想到對方居然敢覬覦自己的弟弟,慕崢心頭的怒火就止不住的上揚,頓時手下的力氣就更重了兩分。 杜焱正努力適應(yīng)著對方的打法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對方的力氣莫名其妙的加重了,頓時心里寫滿了窩草,他還沒適應(yīng)呢喂,等等??! 但是慕崢怎么等得了? 于是等木黎帶著早餐來到店里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慕崢正開心的坐在椅子上,旁邊正盤踞著胖胖的一坨極翼龍。 真的是一坨!肥肥胖胖的一坨! 木黎頓時目光中充滿了灼熱,到目前為止只見過兩頭極翼龍的本體,一只是杜焱,已經(jīng)被他煮吧煮吧都煮膩了,而另一只是杜小胖,那肥肥嫩嫩的小身子特別招他的喜歡,讓他一直念念不忘,而這,就是他見過的第三頭極翼龍! 這頭極翼龍可比杜焱好多啦,雖然高度差不多,但是比杜焱胖啊,足足是杜焱的三倍吶!變成rou的話肯定比杜焱多! 頓時開心的撲到慕崢旁邊,“哥,哥,這是哪來的?” 木黎指了指地上的極翼龍。 慕崢正在心里想著對木黎的說法,莫名其妙的將他的店員打了一頓,總得給個理由吧。 向我釋放了敵意?這個理由總覺得有點站不住腳啊,而說對方覬覦你?這小子還沒表白這不是給他助攻呢么,萬一弟弟開竅了怎么辦? 所以他正苦惱著呢,就聽到木黎問這是誰,頓時將慕崢問的有點懵懵的,小黎不認識他,難道他打錯人了?這不是那個杜焱?管家不是說這小子每天來店里來得最早的嗎?所以他才今天起這么早就為了堵這小子一頓啊。 而此時趴在地上的杜焱也整個人懵懵的,天呢嚕,木木剛才叫這人啥?他叫的啥?哥?! 這難道就是他傳說中的那個大舅子?他剛剛和大舅子打了一架? 求助!追媳婦的時候第一次和大舅子見面就打了一架怎么辦?請問這媳婦還有救嗎?急,在線等! 然而杜焱正內(nèi)心進行著激烈的思想戰(zhàn)斗,還沒戰(zhàn)斗出結(jié)果的時候,就聽到了木黎后面那句話——“這是哪來的?” …… 是我??!木木!是我??!我是杜焱?。∧阍趺床徽J識我啦! 你昨天早上的時候還煮了我呢你忘了嗎?雖然是用人型煮的但是我這么英俊你怎么會認不出來呢? 杜焱簡直淚,雖然他昨天剛被爸媽打肥了兩圈今天又被大舅哥打肥了一圈,加起來足足肥了三圈,但是像他這么帥的龍還有可能有第二個嗎? 木木居然沒認出來他,簡直太傷心了! “這……這不是你那個店員?”慕崢問的簡直心虛極了,這要是不是那個店員,天了嚕難道是食客?這要是壞了弟弟的生意可怎么辦? “店員?!”木黎頓時想起杜焱來,而當他轉(zhuǎn)到杜焱正面看他的時候,那個龍頭確實有那么一米米的熟悉,讓他想起他曾經(jīng)煮過的那些過往。 “杜焱?”木黎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是我呀!”杜焱變回原形,整個身上除了臉上依然是黑黑帥帥的外已經(jīng)沒有其他的好地方了,特別是身體,足足肥了三圈,再加上那胳膊上的各種烏青,簡直讓人見者傷心聞?wù)呗錅I。 木黎有些訕訕的,可是看著對方的傷,關(guān)心的問道,“你這是怎么啦?怎么弄成這樣?” 怎么弄成這樣?被你哥哥打的呀! 然而杜焱剛想開口,頓時感受到旁邊威脅的目光,當看向慕錚的方向時,頓時想起這是傳說中的大舅哥! 當著大舅哥的面告黑狀?!你還想不想追上媳婦啦? 所以杜焱頓時委委屈屈的低下頭,“不小心摔的……” “真的是摔的?”木黎不信,摔怎么可能摔的這么均勻,一看就好像是打的呀,或者,“難道是昨天的藥膳又出問題了嗎?” 杜焱不可能出賣慕崢,這也不是藥膳的問題,所以他只能站立在原地沉默著,一口氣咬定就是摔的。 木黎無奈,只好安慰了杜焱一下,隨后在對方的洗澡水里加了更多的靈力。 一定是藥膳又出問題啦!杜焱就是人太好了! 隨后默默的在腦子里給昨天的藥膳加了個備注——能變胖! 而此時的慕崢還不知道,揍了覬覦弟弟的混蛋一頓,非但沒有讓對方更加遠離,還得到了弟弟的好人卡一張,簡直氣煞! 此時的他,正在默默的等著弟弟的何首烏豬蹄湯,這身白皮實在是太礙眼啦,剛剛收到同僚的邀請,要是不快點黑回來,頂著這身出去一定會笑死,必須快點變回來! 而至于那個店員,他決定,一天揍一次,就不信揍不跑! 哼! ☆、 第五十九章 而等到慕崢終于如愿以償變成一個黑黑的煤炭球的時候,遠在另一邊的帝都港,一艘來自外太空的軍艦也已經(jīng)抵達。 帝都港的周圍早已經(jīng)被清空,只剩下這一艘軍艦徐徐降落,漆黑的艦身帶著一種極為冷峻而森然的氣質(zhì),而艦表那密密麻麻的炮孔則讓人感覺到那彌漫在整個戰(zhàn)艦周圍看不見的血火和硝煙,等到整個戰(zhàn)艦落下的時候,人們才發(fā)現(xiàn),這艘軍艦居然超乎想象的龐大。 不久,軍艦的艦門打開,一個身穿深藍色軍服的發(fā)色花白的將軍走出軍艦,隨后是一個身穿黑色軍服的冷峻青年,而跟隨在兩人之后的,則是一列又一列穿著太空服的士兵。 而等到所有人都下了軍艦、軍艦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的時候,整個停艦場都已經(jīng)被這密密麻麻的士兵占滿。 左側(cè)的士兵全都穿著深藍色的服系,而右側(cè)的士兵則身穿黑色服系,兩者涇渭分明,而又和諧統(tǒng)一,整個過程除了些許的腳步聲之外,竟然沒有一絲的雜音,足以可以證明這里的軍紀有多么森嚴衛(wèi)明。 “為期十五日假期,第一,時刻保持自己的通訊暢通,如有任務(wù),務(wù)必在兩小時之內(nèi)到達帝都港,假者需有上官批示假條,否則一律按逃兵處理。 第二,不得sao擾平民,不得毀壞公物,不得仗勢欺人,不得違反律法,有什么困難什么委屈,來找我!我給你們做主! 第三,歸家不易,還望珍惜,收起你們那些痞子樣,一個個給我利利索索的! 最后,祝大家有個愉快的假期,全體都有!” “解散!” “是!” 只聽嘩啦一聲,左側(cè)的深藍色服系士兵們都一個個散開,以六人為小隊,各自登上早已經(jīng)準備好的飛行器上,而另一邊,穿著黑色軍服的冷峻青年卻只是靜靜的看了底下的士兵一眼,隨后說了聲,“該說的慕上將都已經(jīng)說了,祝你們有個愉快的假期,解散!” “是!” 隨后黑色服系的士兵們也各自散開,只是這隊形就要亂的多了,有的三人,有的五人,還有人一群,卻是以種族和食性作為小隊的區(qū)分。 而等到士兵們都各自一一離開,現(xiàn)場就已經(jīng)只剩下慕上將、黑色軍服的青年和他們各自的副官了。 “慕上將假期愉快,有空可以來家里做客,自從十幾年前那次戰(zhàn)爭后,我父親一直很想念您!”黑色軍服的青年首先說道。 而被稱為慕上將的人則是笑了笑,頭上花白的發(fā)色十分顯眼,隨后對著黑色軍服的青年說,“杜鑫中將也假期愉快,代我和你父親問好,有空會去拜訪的?!?/br> 兩人各自問好,隨后搭乘不同的飛行器離去,而此時被稱為慕上將的人則正坐在飛行器的副座上,隨后抬起左手腕,猶豫了下,還是撥通。 很快,面前的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青年的身影,此時的他正在一個較為紛亂的場所,面容還是與之前一般無二的英俊,只是這膚色…… “慕崢?”慕釗看了眼視訊里的青年,有些不確定的問,明明兩天前看到的時候還沒有這么黑的,怎么一下就突然從黑米摻白面的饅頭變成剛從地里挖出來的黑煤球了? “父親!”慕崢有些驚訝的看向視訊里的人,隨后卻緊張的看向一邊,視訊的攝像頭隨之轉(zhuǎn)換了方向,當那目標一掃而過某個清秀的少年時,慕釗的心里卻猛地跳了跳。 慕崢是在看到木黎有些迷茫的眼神時,才意識到對方早已經(jīng)忘了父親的存在,他不知道關(guān)于這一點,他是應(yīng)該慶幸還是悲哀,又或者松了一口氣,但是此時此刻,看到父親的視訊時,他的第一反應(yīng)仍然是不要讓小黎看到。 父子兩人對于這一點都有一種特殊的默契,之前慕崢也是忙乎忘了才直接接通了通訊,否則像是以往,這種通訊是根本打不進來的,但是此時,慕崢仍然選擇避開了木黎,到旁邊的休息室后才重新打開視訊。 “剛剛那是……小黎?”慕釗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雖然那孩子瘦了許多,和三年前那個胖胖的模樣不可同日而語,但是那肖似妻子的五官,絕對是他的兒子,沒錯! “嗯。”慕崢點點頭。 見慕崢點頭,慕釗的神情和緩許多,臉上也帶了幾分笑意,“你們關(guān)系……看起來不錯?” 慕崢翹了翹嘴角,盡力抿起嘴,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那么傻,但是一張嘴,那傻氣就露了出來,“小黎幾個月前進了醫(yī)院,精神力過度爆發(fā)受損,失去了記憶,現(xiàn)在雖然精神力損傷好了,但是記憶還沒有恢復(fù),人很乖很懂事,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還不錯?!?/br> “以往都聽你抱怨小黎又怎么給你闖禍,今天的樣子還真是難得?!蹦结撜{(diào)侃道。 慕崢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但是隨即嘴唇微抿,卻是難得的有幾分憂慮透露出來,“現(xiàn)在親近,如果記憶恢復(fù)了……” 慕釗想到之前木黎排斥的樣子,也是心下一嘆,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轉(zhuǎn)念問道,“小黎受傷是怎么回事?怎么會精神力受損?” 慕崢想到這里沉下臉色,“是康斯坦家干的?!?/br> 慕釗眉頭皺了一下,“康斯坦家和我們家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會來招惹小黎?” 慕崢的神情和慕釗如出一撤,也是眉頭緊皺,兩人此時的面容看起來說不出的相似,只是慕釗的面容過于方正,而慕崢卻因為母親的遺傳而柔化了不少,整個人顯得清俊一些,“這個還在調(diào)查,本來從貝爾因那里已經(jīng)尋找到一些線索了,但是貝爾因在期末考核的時候身亡了,這個線索也就斷了,但是對康斯坦家又不能輕舉妄動,只能等你回來再說了。” “小黎身邊還有個康斯坦家的賽因,也是小黎的同學(xué),管家本來想從他這里找找線索的,但是他父親是康斯坦家的主和派,估計也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只能一點點跟進。” 慕釗敲了下座椅的扶手,“這件事你和小黎不用管了,康斯坦敢動我兒子,我會讓他們家付出代價的。對了,你在哪里?我快要到家了?!?/br> 慕崢這才想起他忘記和父親說了,“我現(xiàn)在在店里,小黎開了一家餐廳,在江汀路520號百味齋,你乘坐飛行器直接來這里吧,管家也在這。” 慕釗此時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自己這短短十幾分鐘以來的驚訝了,“小黎開餐廳?管家也在那里?” “是的,跟你說,小黎做飯可是很好吃的哦,足以讓你大吃一驚?!?/br> 慕釗忍不住笑意,怕是慕崢和管家始終認為孩子是自家的好吧,有些不信的道,“那好,我就看看小黎的手藝有多好,而這餐廳又有多紅火。” 慕釗斷電話,吩咐副官向江汀路行去,他此時此刻心情簡直好極了,前所未有的好,他想著兒子驕傲的表情,說起這家餐廳,他想到小黎變得乖巧懂事還學(xué)會了做飯,他想到過往與此時完全不同的點點滴滴,一時間五味陳雜,他深吸一口氣,隨即對著光屏打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 “小朱,我這身看著還行嗎?” 旁邊的副官還是第一次看到上將這樣,笑著說道,“整個軍隊就您最帥了!” “別拍馬屁了,一團的杜鑫中將那才是俊帥的小伙,我老啦,比不了年輕人了。” “誰說的,上將您才四十七歲!” 四十七歲,在人類中也只是壯年而已,只是上將的頭發(fā),此時卻已經(jīng)花白。 然而還不等此時傷感的氛圍散去,慕釗的通訊器便滴滴的響了起來,慕釗拿起接通,原來是軍部的那些老頑固。 難道是軍部有什么事?可是他此時才剛剛休假啊。 然而等到視訊接通,那個老頑固卻是東拉西扯的話家常,慕釗開始還寒暄著,最后卻不耐煩的想要掛斷通訊,那個老頑固這才擠擠挨挨的說道,“別掛別掛?!?/br> “那什么事?”慕釗皺著的眉頭顯得特別有威嚴。 軍部的老頑固有些訕訕,“那個,你兒子開了個餐廳……你知道吧?” “嗯?” “我想定一下過年的桌,但是沒有位置了,你看,能不能讓你兒子給我走個后門?” “……”走后門?這是什么鬼? “那個,年間實在是太火了,我想要定都沒定上,位置都被那群政廳的老狐貍占去了,我這不是晚一步?jīng)]擠上嗎?你看看,能不能讓你兒子給我走個后門,其實我也不想插隊的?!?/br> “……”還想要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