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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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偉離開,姚緋端著湯轉(zhuǎn)過身正面看商銳,“你因為三明治氣到現(xiàn)在?” 這人心眼怎么這么??? 商銳輕哼,耷拉下眼皮,放下水杯拿起床頭的劇本隨意翻著,“我跑了很遠的路給你買手機,呵,你給我的三明治是別人剩下的。姚小姐,你送我的東西,有什么是真的?” “你給我買手機就是為了回三明治的禮?”姚緋回想三明治已經(jīng)是很久遠的事了,“三明治和手機價值也不一樣吧?” “我是想送你更貴的東西?!鄙啼J把劇本翻的很大聲,依舊垂著眼,嗓音低沉緩慢道,“但當時我們的關(guān)系,我送其他的你肯定不會收?!?/br> 姚緋送的三明治無價,商銳聽到那個電話第一反應(yīng)是送她一個無價之寶,想想太貴重的東西容易引起她的懷疑。 折中,換了個跟他同款的手機。 “不是,我的意思。三明治才幾十塊錢,手機上萬,你如果要回也該回幾十塊的東西?!币p把邏輯順了下,說道,“我不是要更貴的東西。” 商二公子的邏輯跟正常人不一樣。 “呵?!鄙啼J掀動睫毛。 “你呵什么?二少爺?” “還不明白嗎?”商銳放下劇本,坐直注視姚緋,“你的東西在我這里一直都是無價之寶,姚小姐?!?/br> 姚緋愣住,怔怔看他。 “那根本就不是三明治的事兒,我會在意一個三明治嗎?我又不缺一頓早餐。”商銳垂下濃密的睫毛,他抿了下唇角,“算了,假的就假的吧,都過去了?!?/br> 那些事很久遠,遠到姚緋都有些忘記了。 那時候姚緋和商銳還是針鋒相對的狀態(tài),她每天都想把商銳的腦袋塞進垃圾桶里。她能把那份早餐帶給商銳只是因為蘇洺的話,不然她扔了也不給商銳吃。 “商銳。” 商銳抬眼,姚緋走到病床前俯身而來。商銳瞇了黑眸,還未動作。姚緋的手撐在他身后的床頭柜上,側(cè)了下頭,柔軟長發(fā)垂落到商銳的肌膚上,她的就唇就貼了下來。 “這是真的?!?/br> 商銳抬手攬住姚緋的脖子兇猛的親了上去,瞬間眩暈的躺了回去。 挫敗,懊惱,痛心疾首。 “沒事吧?”姚緋立刻拉開距離,扶著商銳的肩膀說道,“你不要激動,需要叫醫(yī)生嗎?” 你主動親我,我能不激動嗎? “不用?!鄙啼J摸到姚緋的手握著,她的手背柔軟,商銳等眩暈過去才睜開眼,他的睫毛潮濕暗沉,“姚緋?!?/br> “嗯?” 商銳抱住了她,姚緋顧及到他的‘脆弱’,忍著沒動。商銳圈著她抱了一會兒,親在了姚緋的額頭上,柔軟的額頭吻之后才放她去吃飯。 姚緋看他確實沒事,把椅子拉到床邊坐的離他近了點。 “下午的熱搜是你做的?”姚緋吃著飯順口問道。 “是?!鄙啼J承認的很干脆。 下午她在堵車時就看到了這個視頻,哪來的保安恰好弄到這樣的視頻?劇組肯定在第一時間就取走了全部的監(jiān)控,怎么會允許這段視頻放出去? “經(jīng)過處理了,不會殃及到劇組?!鄙啼J注視著姚緋,黑眸肅然,嗓音沉了下去,“姚緋,我們在一起可能會有很大的輿論壓力。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一定會把你放在第一位,這個我可以保證。” 姚緋皺了下眉,說道,“我不需要這樣的‘保證’,我不在乎。只要不是惡意攻擊我的作品,那些言論不能影響我什么。如果那一天來了,一起扛就是了。我是演員,演戲才是我的職責,其他的無所謂。” “我在乎。”商銳下顎上揚,透著桀驁,“我的心上人,不會讓他們隨意詆毀的?!?/br> 第89章 第一場打戲 姚緋在醫(yī)院待了三天, 有八卦記者拍到她和蔡偉進入同一間病房,聯(lián)想到病房里的商銳,捕風捉影的寫了一通, 姚緋商銳疑似戀愛,又引起了一波血雨腥風。 商銳年輕底子好, 身體恢復的還不錯,她繼續(xù)待下去也沒有意義,她就打算回劇組。 大清早姚緋被逼著喝完一大碗雞湯, 又吃了個豐盛的早餐。商銳抱著她的腰,兩個人親了足足有五分鐘,如果不是商銳缺氧頭疼, 他是真打算親夠十五分鐘。 “不能多留一天?”商銳把額頭抵在姚緋的脖頸處,濕潮的吻往她脖子上親, 咬牙嗓音低啞氤氳著熱氣,“你就那么怕曝光?” 姚緋避開他的吻,起身拉開距離, “我原本答應(yīng)蘇總?cè)畾q之前不談戀愛, 我已經(jīng)‘違約’了。我本來就不是賺錢的藝人,她簽下我麻煩比收益多。她最近在籌備婚禮,非常忙,我們鬧一次緋聞就要耽誤她很長時間, 我不能再麻煩她了?!?/br> “三十歲之前不能談戀愛?是寫進合同里的?這是什么黑心老板?”商銳眉頭緊皺,蘇洺還有這么喪心病狂的一面嗎?“你把蘇洺看的太重了,蘇洺沒你想象中賺的那么少,她和你說的?”蘇洺這兩年都賺瘋了,因為姚緋的加入,夏銘影業(yè)的市值水漲船高, 已經(jīng)漲瘋了。 姚緋坐到另一邊的沙發(fā)上,拿起一瓶水打開灌了一口壓下狂跳的心臟和燥熱的體溫,“你知道她跟我打第一個電話的時候,我在做什么嗎?我打算買一把刀跟李盛同歸于盡,我已經(jīng)拿到了刀?!?/br> 商銳眉頭緊蹙,深邃黑眸沉了下去。 “在沒有任何合同之前,她給我打了五千,讓我去上海,給了我一個女主角的劇本,她把我從懸崖邊拉回來了。我知道不單單是她在幫我,俞總和寒哥也幫了我很多。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人,我還多少都不過分。”她要跟商銳在一起,倒也不避諱講這些,“商銳,我沒你想象中的那么優(yōu)秀,我以前差點就走了極端?!?/br> 商銳傾身把修長的手指落到姚緋的頭發(fā)上,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手指落下去貼著姚緋的耳朵。他很深的吸了一口氣,霍然起身走過去用力的把姚緋攬進懷里,他緊緊抱著姚緋,“你不極端,你很優(yōu)秀。你非常好,姚緋,你值得最好的?!彼械胶笈?。 商銳自詡從不后悔,做過的事就是做了,他認。錯了他改,他認為時間過去了,那就是過去了,后悔是無用的情緒。 但這一次,他真的后悔。 商銳站在窗戶邊看姚緋的車倒出了車位,緩緩駛?cè)肓质a道路。濃綠的高大樹木,白色越野車。陽光照射下,車身漆面折射出亮光,一閃而逝。 他把肩膀抵在玻璃上,垂下濃密睫毛靜靜看著醫(yī)院出口的方向。車早已消失不見,樹木在風里搖曳發(fā)出聲響。 灰雀長著翅膀飛過來,落到玻璃窗戶邊緣上。 身后開門聲,灰雀張開翅膀就飛走了。商銳垂下濃密睫毛,夕陽的光落下來,他心里有些空。 蔡偉的聲音響起來,“銳哥,你不如改名叫望緋石算了?!?/br> “這個主意不錯?!鄙啼J收回視線,轉(zhuǎn)身走回去拿起桌子上的手機,打開微信,“我可以把我微信名改成望緋石?!?/br> 蔡偉撲過來搶走了商銳的手機。 商銳的熱度風吹草動都會上熱搜,做什么都會被人拿放大鏡看。他敢把微信名改成望緋石,馬上就能上免費熱搜。 “你消停會吧。”蔡偉說,“相信我,姚緋不會希望上免費熱搜?!?/br> 商銳本來就是逗他,喜歡得越深越慎重克制。他連多留姚緋半天都不敢,哪里會隨便改微信明示他和姚緋的關(guān)系。 他又坐回了沙發(fā),架著修長的腿歪靠在柔軟的沙發(fā)扶手上取了一顆水果硬糖撕開了包裝。他因為腦震蕩最近不能抽煙,只能吃糖。他咬著硬糖,把唇吃的泛著潮,漫不經(jīng)心道,“蔡總,你覺得,蘇洺結(jié)婚我給她送什么比較合適?” “包個紅包行了,你還想送什么?”蔡偉說,“送十六萬現(xiàn)金?” 當初姚緋送司以寒和俞夏的十六萬現(xiàn)金很轟動,圈內(nèi)都傳遍了,再沒見過比姚緋更實誠的人。 “我給她送套房子吧。”商銳說,“我家隔壁那套怎么樣?” 蔡偉想讓他再腦震蕩一次。 —————— 姚緋回到劇組后并沒有立刻拍攝,導演嫌她狀態(tài)太差。姚緋這回入戲的特別慢,跟景白差距太大了。 姚緋也發(fā)現(xiàn)自己狀態(tài)不對,她沒想到自己會犯商銳的問題。景白需要更深沉更陰郁的演法,她對著鏡子看自己的臉,鏡子里那個人是明顯的戀愛狀態(tài),眼睛里充滿了希望。。 姚緋請了兩天假,暫時跟商銳斷聯(lián)。關(guān)進房間讓自己入戲,看劇本看紀錄片看景白的一生,她再一次做人設(shè),讓自己進入角色。 第三天才正式進入片場拍攝,她和陳鋒拍對手戲。打戲加車戲,大調(diào)度戲。 姚緋和陳鋒走戲,上來就感受到了壓力。 陳鋒的戲特別穩(wěn),他二十八歲拿影帝。跟榮豐合作了三次,如今四十歲,演技爐火純青。更是拍了多年打戲,姚緋這里的戲得壓制陳鋒,不管是打的招式還是氣勢上一定要比陳鋒更狠。 陳鋒沒有替身,他拍任何戲都是真身上。是如今業(yè)內(nèi),少有的敢打敢拼的老戲骨。姚緋在武術(shù)指導的安排下跟陳鋒走了一遍動作戲,陳鋒看向姚緋消瘦的肩膀,“你沒替身?一會兒注意安全,我打戲很真?!?/br> “謝謝陳老師,我會注意?!?/br> 陳鋒笑了下繼續(xù)看劇本,他身上已經(jīng)有了角色的鋒芒。 早上起來天就陰著,下午時分下起了小雨。天空暗沉,森林的邊際線泛著一道暗,連接沉重的天空。 周圍的樹木都被渡上了一層灰蒙,就是整部電影的色調(diào)。暗沉看不到盡頭的雨霧,陰沉沉的綿雨。 姚緋站在遮雨棚下等待導演的指令,她把自己沉浸在劇情里,又在想景白這個人。她把自己化成景白,想象著她站在這里,她遇到陳鋒會怎么樣? 試探交鋒生出期待,景白想看到希望。 “姚緋,可以了嗎?”榮豐喊道。 “可以。” 姚緋接過助理的雨傘走向了道具車。 “車里的戲最好一遍過,不然一旦淋濕就要換衣服化妝,很麻煩。”導演說道,“準備了?!?/br> 第一場是飆車撞車戲,雖然不會真的飆車,但也需要演員開一段低速。 榮豐蹙眉看著監(jiān)視器上姚緋的表情,她在鏡頭下確實很帶感。這里她已經(jīng)成功潛伏到了販毒集團的高層,她身上的氣場龐大,扎著馬尾,穿著一套迷彩服。氣質(zhì)卻已經(jīng)變了,很有上位者的氣場。 姚緋這個表情沒有任何問題,依舊是教科書般的表演。但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她是景白,可又不是最初的那個景白。 景白的車被追捕的鄭則截停,轟然聲響,車撞到路邊土丘停下來。 鄭則握著槍從車里下來,厲聲喝道,“手抱著頭!下車!” 黑色越野車座位上趴著個女人,她長發(fā)扎成馬尾,露出一抹白凈的后頸,她無聲無息仿佛死去。車門被撞的扭曲,車玻璃全碎,他拖著受傷的腿狠狠踹了腳車門,摸到后腰上的手銬。 “喂?” 雨還在下,車上的人依舊沒有動靜。鄭則拿槍抵著女人的頭,另一手去拉車門,他追這條線很久,這個女人是很重要的線索。 忽然車門被推開,鄭則手腕一疼,女人劈手奪槍。 槍口一歪,子彈打碎了擋風玻璃。 女人踹開了車門,鄭則手里的槍被卡掉到了座位下面。女人彎腰去撿,鄭則便撲了進去,狹小的車廂拳拳見rou,兩個人都帶著弄死對方的狠。 姚緋被陳鋒一腳踢肚子上,她一拳打到了鄭則的臉上。 陳鋒八百年沒挨過這種揍,他一開始還擔心姚緋拍打戲被打哭。他臉上挨了一拳后,姚緋撲上來還要打,她儼然是打紅眼了。 陳鋒后腦勺撞到了車頂,艸了一聲。 “cut!”導演喊道,“鋒哥怎么樣?” 陳鋒吐出一口血沫,看向姚緋的目光有了點欣賞,“小姑娘身手挺野啊?!?/br> 這年頭年輕演員還有不上替身真打能打的這么漂亮的? “抱歉,打到您了嗎?”姚緋往后靠在副駕駛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