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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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在狗隊速度不太快,我們一顛一顛的也能受得了。 我們這樣行駛了得有十多里地,周圍雪地上出現(xiàn)凸起的巖石了,寅寅看的一喜,說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到目的地了。 她這話是說給我倆聽得,沒想到狗隊也有反應(yīng)了,它們速度越來越慢,在我們不知道什么情況下,它們停止了。 我們都猜測,難道前方又有雪坑了?那樣的話,我真是無語,自打來了藏地,這里的雪坑就多不勝數(shù),我真怕從此落下后遺癥,以后睡覺都會夢到這些。 寅寅還是老套路,拿著伸縮棍對著前方地面戳戳點點。這次她卻徒勞無功了,戳了一大通,連個有小雪坑的跡象都沒有。 寅寅懷疑的看著狗隊,這時這些狗全都趴在地上,有的身子瑟瑟發(fā)抖。 我看不像是凍出來的,更多是害怕,我變得警惕了,心說附近有什么危險?被這些靈敏的狗捕捉到了? 我還和鐵驢互相看了看,鐵驢沒急著說啥,反倒讓我和寅寅等等,他一屁股坐在雪橇上,對著腦袋使勁揉起來。 我觀察著,發(fā)現(xiàn)他這種揉法不像是按摩,只針對某一個區(qū)域反復(fù)弄著,而且力道很大。 我擔(dān)心這么下去,他別把自己揉成癡呆了,我就湊過去想制止他。 但我剛拽他幾下,鐵驢猛地一抬頭,對我嗤了一聲,這聲調(diào)還有這表情,簡直跟老貓一模一樣。 我被嚇住了,往后退了一步,心說他咋變成老貓了呢?另外往深聯(lián)系,老貓有過姜紹炎的舉動,鐵驢現(xiàn)在又有老貓的舉動,難道…… 我被這個問題弄得頭大,鐵驢沒理會我,在我退開時他反倒站起身子,下了雪橇來回轉(zhuǎn)悠,時不時的還嗅嗅鼻子。 寅寅似乎對此見怪不怪。我壓著性子等待。 鐵驢最后拿出一副很肯定的樣子,指著一個凸起巖石處說,“去這里,用伸縮棍試試?!?/br> 他這話是跟寅寅說的,隨后他又痛苦的蹲下身子,使勁晃腦袋。 我一時不知道做什么好了,到底聽鐵驢的話,去巖石處呢?還是顧忌鐵驢安危,到他身邊看看他到底咋了? 寅寅沒我這么猶豫,她拿著伸縮棍,去巖石附近查看起來。 這次她很快有了發(fā)現(xiàn),在巖石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洞。 她還招呼我和鐵驢過去看。鐵驢踉踉蹌蹌往那里走,我一邊扶著他,一邊跟了過去。 這洞不是很大,我估計除了鐵驢,我和寅寅都能鉆進去。 我先湊到洞口聞了聞,發(fā)現(xiàn)里面有股子腥sao味,這明顯是什么動物在里面躲著呢。 我似乎懂了,再看了看狗群,心說它們一定被這洞里躲著的動物嚇住了。 我對寅寅和鐵驢說,“咱們也別跟這動物死磕了,趕路要緊?!?/br> 沒等寅寅回復(fù)呢,鐵驢難受的哼了一聲,用雙手抱住腦袋。 就當(dāng)我和寅寅往他身邊湊的時候,這小洞里嗷一聲,一個黑影竄了出來,還對著我胸口撲了過來。 ☆、第十一章 北極盡頭 黑影特別小,也就比野貓大上一圈吧,它一身皮毛很有特點,跟洞xue里的巖壁一模一樣,剛才一直貼著巖壁躲著,我們竟然都沒發(fā)現(xiàn)它。 它現(xiàn)在突然撲出來,我們都沒防備。它很兇,還一嘴咬到我手上。 說實話,我渾身都被凍的有點發(fā)麻,被這么一咬,不怎么疼,但我也來脾氣了,騰出另一只手,一把將這小家伙抓住了。 它不服氣,張牙舞爪的還反抗呢,我借機看清了,這竟是個狼崽子,估計生下來沒多久呢,狼mama也一定外出捕食去了,把它獨立留在家里。 我不怕這小崽子,又用拳頭砸了它幾下。它疼了,也知道我的厲害了,嗚嗚的變慫了。 我盯著傷手,上面正往外溢出有些發(fā)黑的血。我舉起狼崽子,想把它摔死。 寅寅看在眼里,并沒說什么,但就當(dāng)我高舉著狼崽,馬上要摔的時候,鐵驢喊了句,“等等。” 他聲調(diào)很急。我一臉不解的看著他。我是誤會他了,心說難不成要把狼崽殺了吃rou? 鐵驢的腦子沒那么疼了,他站起來,跑到我旁邊。這時的鐵驢也沒老貓的舉動了,反倒跟以前的他一樣。 他把狼崽接下來,又跟抱著寶貝一樣把它放回洞里去。 狼崽子巴不得逃脫呢,它四條腿碰到地面后就嗖嗖鉆到大里面去了,又用那一雙小眼睛盯著我們看。 鐵驢松了口氣,跟我和寅寅說,“雪地狼不好對付,我們要是把它崽子弄死了,很可能被它追上來。在這時候,咱們不多樹敵為好?!?/br>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而且寅寅更絕,直接找到一小塊干rou,對著洞里丟進去了。 小狼崽餓了,猶豫一會兒后,嗖嗖跑過去,把rou叼著往洞里拖。鐵驢趁空招呼我,把洞口弄一弄,至少讓它變得跟原來差不多,被雪擋一擋,能抗寒。 這么一來,我們也知道狗隊為啥不跑的原因了。我們又回到雪橇上,寅寅下死手,用鞭子對著狗隊一頓“鞭策”。 鐵驢趁空舉起槍,對著天砰的來了一下。狗隊又是挨鞭又是被嚇的,最終都服從命令了。 在領(lǐng)頭狗的帶動下,它們玩命拉起雪橇,我們離開這個有狼窩的地方。 再往下沒遇到啥異常,我們走了一個多鐘頭后,來到盡頭了。 我看著眼前,遠處三面環(huán)山,被雪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在盡頭還有一個少說占地幾十畝的大湖。 湖水大部分都結(jié)冰了,很多冰塊密密麻麻的飄在湖面上。而在湖的正中心區(qū)域,還立著三口黑木棺材。 我被這情景弄愣了,一方面我算明白為啥這里叫小北極了,確實有北極的感覺。另一方面,我對棺材感到不解。 我多問一句,“這棺材到底怎么回事?” 寅寅先回答。她指著其中一個棺材,說里面裝著姜紹炎。至于另兩口棺材,她不知道是誰的。 隨后她又說,“藏地有天葬的習(xí)俗,同時在那曲,也有冰葬的說法,就是窮兇極惡之人,要被凍在這里,讓靈魂永遠被禁錮住,不得轉(zhuǎn)世和超生?!?/br> 我聽得倒吸一口冷氣,心說這也忒狠了吧?而且既然這里是藏地最狠的“天牢”,姜紹炎被凍在這里也不太妥當(dāng)。 鐵驢也想到這一塊了,他嘆了口氣,說別管有什么說法了,能對我們有利就行。 我又想想,覺得也對。這種地方溫度夠低,姜紹炎先被藥物弄成活死人,再一直被這么凍著,絕對是完美的保存場合。 寅寅的意思,我們現(xiàn)在就行動,想法子把姜紹炎的身體運出來,再用奇藥奇方給他救治。 細想想,寅寅以前研究過活尸,對此領(lǐng)域很精通,我反倒是一竅不通了,索性就她怎么說我怎么配合吧。 寅寅讓我和鐵驢先把家伙事準(zhǔn)備好,我主要拿鐵八爪。撬棍這類的,鐵驢比我輕松,直接檢查獵槍就行。 寅寅趁空還找來一個鋼錐,把拴狗隊的繩子用鋼錐釘在雪地里了。 狗隊被限制,活動空間有限。其實自打來到小北極的盡頭,狗隊有些受不了了。這里的風(fēng)和雪都很大,溫度也比之前還低了少說小十度。 這些狗都有種被凍僵的意思。我挺同情這些狗,覺得把它們拴住有點殘忍了。但寅寅有她的理由,這些狗被拴住后,就會擠在一起,成為一個狗堆,互相取暖,不然讓它們自由活動,反倒害了它們。 忙完這個,寅寅又帶著我和鐵驢來到湖旁邊。 湖面都是冰塊,我們游過去肯定不行,而且中途就極有可能被凍死,另外我們也沒帶橡皮艇這類的東西。 寅寅有另個法子,她先就近選了幾個大的冰塊,把伸縮棍遞過去,對著上面戳一戳。 這伸縮棍的頂頭還安了一個刀頭,用它戳著冰塊,要是這冰塊不結(jié)實,保準(zhǔn)幾下過后,冰塊就裂開了。 在一番試探后,寅寅對一個冰塊很滿意,這冰塊長寬都有一米多,寅寅讓我拋鐵八爪。 等鐵八爪牢牢鉤住冰塊后,她讓我把冰塊拽過來。這次鐵驢負責(zé)在岸邊打下手,因為他太胖了。 我和寅寅一起趴在冰塊上,借著它往前行。 我們沒有船槳,但裝備包中有木板。索性就用起這個。我倆一左一右的趴著,各騰出一只手來劃木板。 冰塊忽忽悠悠的,勉強沒沉下去,不過偶爾溢上來的水也把我鞋和衣角沁濕了。剛開始我沒啥,后來直哆嗦。 寅寅看在眼里,中途又翻著兜,拿出一個餅干盒,遞給我,讓我吃點。 我知道食物能帶來熱量,但吃餅干就有點扯了,這玩意又干又硬的,能有啥熱量。我本來搖頭說不吃,卻架不住寅寅再勸。 這時候我沒法起身,只能繼續(xù)趴著,把餅干盒打開了。只看一眼,我愣住了。 因為這里裝的哪是什么餅干,全是一根根挺得筆直的蟲子。它們都死了。 我又盯著寅寅,寅寅說,“這是高級蟲草,吃了后渾身很快熱乎乎的,甚至勁兒比人參都大?!?/br> 我知道了,所謂的蟲草就是冬蟲夏草,這玩意是藏地特產(chǎn)。我是聽說過它的神奇,等讓自己吃時,卻真的很反胃。 我稍微糾結(jié)一下,最后寅寅都看著呢,我一皺眉頭,拿起一根蟲草,放在嘴里嘎巴嘎巴嚼了。 舌頭告訴我,它很苦很澀,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來,這東西要是做成燒烤,上面灑點孜然,能更有胃口一些。但我又不放自己多想這么惡心的想法。 等把整根蟲草吃完后,我發(fā)現(xiàn)身子竟立刻有反應(yīng)了。就好像肚子有股氣一樣,它上躥下跳的,也因為被它這么循環(huán)著,我體溫和體力又上來了。 我們繼續(xù)往前。估摸奮斗了少說半個鐘頭吧,我們來到裝姜紹炎棺材的旁邊了。 姜紹炎的棺材也在一個冰面之上,這里的冰很厚,寅寅用伸縮棍戳著,最后伸縮棍都被頂?shù)挠悬c變形了,冰面都沒裂和漂移的跡象。 我們舍棄了冰塊,爬到大冰面上,又分別站在棺材的兩側(cè)。 我摸了摸棺材,發(fā)現(xiàn)凍得真硬,尤其棺材板下面掛著一圈冰,把它和棺材死死凍在一起。 寅寅讓我拿起撬棍,我倆就用這個,把夾層的冰全弄碎,把棺材板起開。 我倆分頭行動了。剛開始我手不太熟,下撬棍挺費勁,但漸漸的,我適應(yīng)了,也覺得輕松了好多。 我倆把大部分的棺材板兒都撬了一遍,這次我來到一個角落里,也一發(fā)力把撬棍搓了進去。 我想的簡單,雙手來一個爆發(fā)力,讓這附近的冰全弄碎了。 我也這么做的,但使了兩次的爆發(fā)力,棺材板兒竟然紋絲未動,我詫異了,蹲下身子順著縫隙看了看。 這里面竟然釘著一根很粗的鋼釘,我稍微捂著嘴,這樣擋風(fēng)之下把情況跟寅寅說了。 誰知道寅寅身子一頓,又詫異的抬頭看著我。 ☆、第十二章 沉睡的惡魔 寅寅說,“‘安葬’姜紹炎時,棺材蓋上并沒釘什么釘子,不然他又沒真死,非得弄釘子干嘛?” 這話言外之意,一定有人來過,在棺材蓋上做了這么個手腳。 我和寅寅心里都有點小慌,別看這么冷的環(huán)境,寅寅臉都有些紅了。她急步走到我旁邊,跟我一起把撬棍卡在釘子旁邊。 這回我倆一起發(fā)力,試著把釘子弄掉,但我們也防了一手,誰知道這釘子會不會啟動什么暗器? 我倆發(fā)力的同時,將身子盡量靠后。我們一共發(fā)力三次,最后我都聽到砰的一聲響,說明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