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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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話到嘴邊卻沒時間說了,急忙一歪腦袋,避過槍口。而且險之又險的,在我剛避開的那一刻,砰的一聲響。 鐵驢這畜生,竟真的開槍了。也幸好我離得近,不然獵槍子彈是散射的,一旦形成散開的局面,我這么躲也躲不了。 我腦袋里亂作一團,但沒時間緩口氣,鐵驢又一轉槍頭,把它對準我腦袋。 我叫苦連天,心說這哥們也沒嗑藥???咋變成現(xiàn)在這狗德行了呢?我又一歪腦袋。 鐵驢這次沒急著打槍,嘻嘻哈哈笑著,讓槍口跟我腦袋一起挪了位置。 我知道這么下去不是辦法,一時間我上來一股狠勁,將身子再次往前,用嘎雞窩(腋下)把獵槍夾住了。 我一邊抓著鐵驢,不讓他滑到坑里去,一邊又用力,跟鐵驢較勁,這種兩頭出力的舉動,讓我冷不丁很難受。 鐵驢也在跟我爭執(zhí),不過他力氣沒正常時那么大了,發(fā)現(xiàn)根本沒法贏過我后,這胖子索性砰砰砰連續(xù)三槍,把獵槍子彈全打光了。 我夾著槍管,什么感覺可想而知,我耳朵嗡成啥樣就不說了,槍管打出子彈瞬間帶來的沖擊力,更是讓我上半身有種疼的要散架子的節(jié)奏。 我不想讓鐵驢這么發(fā)瘋下去了,尤其看他又摸向腰間,要掏左輪槍時,我爆發(fā)了,抬腳對他臉上狠狠來了一下子。 我這硬底皮靴很有威力,鐵驢臉上印著一塊雪,鼻子也呼呼往外冒血,就在這種狀態(tài)下,翻著眼珠子昏了過去。 我看他要松開我的手,我又急忙把他胖手主動握緊了,并喊寅寅,讓她幫忙。 寅寅這時候還在雪地上趴著,剛才鐵驢開槍也把她嚇住了。而且也真危險,她要不是這么明智的趴在地上,很可能現(xiàn)在已經被打成馬蜂窩了。 她聽到我喊話后,急忙起身趕過來。 我倆一起把鐵驢徹徹底底的拽了上來。為了保險起見,我把他帶的獵槍和左輪槍全搶過來。 寅寅趁空探了探鐵驢的鼻息,跟我說,“呼吸有力,沒啥大礙。” 我點點頭,又尋思接下來咋辦?那怪人已經逃得無影無蹤了。我們要追他,難度很大。 寅寅想的是另一個方面,跟我說,“走,回到鐵桿子那里,咱們先休息一下。” 我最終聽寅寅的話了,而且還主動背鐵驢。鐵驢這么壯的身板子,背著他可是力氣活。 我走了五十來米,就累的呼哧呼哧的,但我還沒累到走不動呢。 寅寅非要跟我換,接下來的路由她來背鐵驢。我不同意,而且較真的說,這不是埋汰我這個大老爺們呢么? 看我堅持要背,她又說了另一個觀點,我現(xiàn)在流汗了,這不是好現(xiàn)象,也讓我別逞能。 我一下想起寒地流汗的危害了,在心里特糾結的情況下,跟寅寅換了位置。 寅寅一個女子,背起來肯定比我費勁,我又不忍心的偷偷拽著鐵驢的兩條胖腿,算是給寅寅減壓了。 就這樣,我倆帶著鐵驢回來了,那群狗倒挺老實,沒帶著雪橇逃走。寅寅翻著雪橇上的裝備,從里面找出一個帳篷來。 這帳篷原本是疊好的,寅寅讓我跟她一起配合著把帳篷支起來。 我很樂意這么做,因為有帳篷了,至少能擋風擋雪,燒起火了,還能暖和。 我倆一起動手,很快就弄好了。雪橇上還有木炭和酒精塊,我都拿了一些,這就要往帳篷里鉆。 但寅寅還有一個事沒做,她讓我快點在帳篷里生火,而她找了一把鐵鍬,用它挫雪,往帳篷上蓋著。 我承認這時候自己有點笨了,冷不丁很納悶,心說寅寅這是瘋了不成,里面生火外面蓋雪的,但我又腦筋一動,徹底明白了,也不得不贊一句,寅寅真聰明! ☆、第八章 誘敵 帳篷內外的溫差很大,寅寅把雪鋪在帳篷上,雖然很快會融化,但外面的寒風和溫度會立刻讓它結冰。 這一層冰水無疑跟被子一樣,反倒增加帳篷的保暖性。 我沒阻止寅寅這么做,趁空把精力放在鐵驢身上。鐵驢還在昏迷中,但我又是用藥又是指壓和推拿的,好一通折騰下,他慢慢轉醒了。 這時寅寅也從帳篷外走了進來,我倆坐在鐵驢身旁,他睜眼的一剎那,直接看到了我倆。 冷不丁的鐵驢有點迷糊,似乎不知道他自己身在何處的。 漸漸地,他什么都回憶起來了,最后還罵了句娘,用手把臉捂上了。 這是典型的自責。我猜他也一定記起來剛才對我倆開槍的事了。 我們沒必要在這事上說什么,這樣會加重鐵驢心里負擔,我先開口問鐵驢,“怎么會被怪人迷惑?。俊?/br> 鐵驢想了想回答,很邪門,怪人的眼神會勾人。在他喊了一嗓子吸引我注意后,我看著他眼睛,立刻頭腦混亂起來。 我和寅寅聽完都覺得不可思議,我倆還互相看了看。我知道有很多藥物會有這種效果,說白了讓人致幻,但眼神能致幻,我還頭次聽說。 我們不信歸不信,事實卻擺在眼前。寅寅又想到一個問題,跟鐵驢說,“那怪人長什么樣?” 鐵驢描述起來,鼓鼓的額頭,厚厚的嘴唇,黑膚色,還有一雙銅鈴般的眼睛。 這描述讓我首先想到的是非洲人,但非洲人怎么可能來到小北極里呢?另外他一身長毛怎么解釋? 這一刻我又有個疑惑,心說真被黑漢子說中了,這就是傳說中的雪怪么? 我們這次來也帶著筆和紙,寅寅從裝備包里把它們翻出來。我發(fā)現(xiàn)寅寅不是我以前認識中的那個寅寅了,現(xiàn)在的她會了很多本事。 她拿起筆,嗖嗖的在紙上畫起來,沒多久一個人物頭像就弄好了。 這人頭像還都是按照鐵驢說的特征來畫的,寅寅問鐵驢,“這跟怪人有幾分像?” 鐵驢盯著看了看,說只有三分像,他又提出意見,寅寅配合著改了幾次,最后鐵驢點頭,說有七八分像了。 我知道,在很多案件中,因為沒有兇手照片,往往借助素描,能有七八分像,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我又很仔細的看著畫像。經過大修改后,這畫像沒有非洲人的特征了,反倒讓我想到了大猩猩。 這讓我搞不懂,心說這比兇手是非洲人的結論更離譜,大猩猩可是很稀有的物種了,別說藏地了,就算在熱帶雨林,也很難見到。 寅寅和鐵驢也覺得這里面有蹊蹺,索性把這事放在一邊。寅寅還說,我們好好休息一下再說。 我們仨各自找個地方,或坐或躺起來。我是真心實意的要歇著,但鐵驢躺了一會兒,突然坐了起來,跟我們說,“想過沒有,這怪人會不會回來?” 我心里緊了一下,不得不承認,鐵驢說的非常有可能。 我有點著急,但鐵驢冷笑起來,又說,“上次咱們不知道怪人的本事,吃了個大虧,這次他敢來,保準讓他有去無回。” 我猜出鐵驢的意圖了,這帳篷就是個很好的誘餌,我們仨只要埋伏在周圍,就能來一場漂亮的伏擊。 但有一個難題擺在眼前,我們去埋伏的話,必須要克服寒冷,總不能說就直接趴在雪地上吧,那樣怪人要是半天內不來,我們保準傻眼,凍成一根冰棍。 我就此多問了一句,寅寅說這不是問題,我們這次來,也帶了加厚的睡袋,只要裹著它,我們能抗住寒冷。 寅寅還特意出去一趟,把睡袋拿回來。 原本有三個睡袋,但很不巧的,當我們檢查睡袋時,有一個是壞的。 寅寅氣的罵了一句。我記得黑漢子把裝備交給我們時,寅寅和鐵驢都把裝備仔細檢查一遍,現(xiàn)在有個睡袋壞了,絕不是黑漢子的責任。 我們看著這個壞睡袋,都意識到計劃要改一改了,這次埋伏,只能兩個人去。 我心疼寅寅,就建議我和鐵驢去,但寅寅很痛快的把我否了,說剩下兩個好睡袋里,是一個男款一個女款,女款很窄很小,我躺進去很擠得慌。 我本來不信,試了試后,發(fā)現(xiàn)真不行,自己是能勉勉強強擠進睡袋,但包的跟個粽子一樣。 鐵驢和寅寅立刻準備,鐵驢看我有點垂頭喪氣的,讓我別這樣,在帳篷里等著一樣。 我只能順著他的話開導自己,一會把左輪槍準備好,一旦出現(xiàn)情況,我也當先沖出去。 之后我跟他倆告別。這帳篷又不是透明的,我要干在這里面坐著,壓根看不到外面的情況。 我想了個笨招,用匕首在帳篷每一面的中心都戳出一個小洞來,這小洞有雞蛋那么大,我透過它能看到每一個方向的一舉一動。 雖說這么一來,帳篷壞了,也有冷風呼呼的吹進來,但也好修,只要找個冰塊把它堵上就行。 我把炭火弄旺,靜靜獨自坐在帳篷里,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興奮和恐慌感。 隨著時間流逝,在一個鐘頭以后,外面還沒動靜,我心頭的復雜感覺也沒了,反倒變得特別無聊。 我透過四個洞往外瞧了瞧,除了漫天雪花,并沒其他異常,甚至我連鐵驢和寅寅藏身的地方都找不到。估計他倆早就用雪埋住身子了。 我不想這么無聊下去,想找個事打發(fā)下時間。 我想到那個懂三星堆文化的店主給我的盒子了。我一直貼身帶著它。 這時又把它拿了出來。這盒子完好無損,但這一陣時間我沒有按照店主的話來做,也就是說,我沒給它滴血。 我想反正現(xiàn)在有時間,不如做做這件事。 我們的裝備包里有采血刀,就是醫(yī)院取血化驗用到的那種小刀具。我把它拿出來,在尾指上狠狠戳了一下。 一滴鮮血很快溢了出來,我還特意擠著,等血滴飽和到馬上流下來時,我對準黑盒子,把它弄了上去。 我默默數(shù)著,等滴完三滴后,趕緊收手,我還把尾指放在嘴里吮了吮。 我本以為血流到黑盒子里后,沒啥大變化呢,畢竟這些蟲子都被盒子密封著,能有啥作為? 但我錯了,突然間,這黑盒子動了起來,先在原地不住的抖動,之后竟往上蹦了蹦。這說明那些蟲子在黑盒子里作呢,它們一通上串下跳的,把盒子也影響到了。 我被嚇住了,也意識到這里面的蟲子竟這么暴躁。在我一愣神的功夫,黑盒子都快蹦到帳篷門口了,我要是再不攔著,真怕它蹦啊蹦的出了帳篷。 外面那溫度,我怕那些蟲子受不了,很容易被凍死。 我顧不上那么多了,趕緊起身湊過去,用雙手把盒子壓住,這一刻我能感受到盒子上傳來的力道,甚至讓我胳膊都一抖一抖的。 我心里挺焦急,心說得想個什么招兒,把蟲子安撫下來。 我也貼身帶著笛子,這本來沒啥用,純屬當個紀念品,但現(xiàn)在我覺得吹吹它或許有效果。 我趕緊騰出一只手,拿出笛子滴滴答答著。 剛開始,笛音沒啥效果,甚至激發(fā)的讓蟲子更暴躁起來,等我一直堅持著,蟲子情緒慢慢平靜了,甚至盒子也不搗亂了。 我心頭一喜,也不敢繼續(xù)做啥嘗試了,心說趕緊收好了,等以后有時間再慢慢研究。 可在我把黑盒子剛踹到懷里后,帳篷外傳來轟的一聲響,地面都跟著抖了一抖。 我心說怎么回事?又透過小洞往外瞧著,當我看到一個情景后,整個人都詫異了。 我覺得不可能吧,咋會出現(xiàn)這種東西,我又拿起槍,飛速的跑了出去。 ☆、第九章 飛星劫 在離帳篷十幾米遠的地方,砸著一塊巨石。這石頭估計得有三四十斤,渾身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