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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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隊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只強調(diào),憑他多年的辦案經(jīng)驗來看,有些罪犯確實不能拿常理度之。這兩個搶匪或許是天才和瘋子的集合體也說不定。 鐵驢沒再接話,皺眉琢磨起來,而我打心里來個念頭,心說這或許是偵破此案的關(guān)鍵,等明兒跟進案子后,我就在這方面多下下功夫,看能不能有所突破。 鐵驢本想繼續(xù)問問案子的事,但付隊搶先轉(zhuǎn)移話題了,他知道我倆是特案組的,也就問我們一些很專業(yè)的知識,其中大部分是跟槍械有關(guān)的。 我明白,他想多學(xué)點東西,但我對槍械不懂行,也就沒咋回復(fù),鐵驢拿出一副不保留的樣子,跟付隊念叨起來。 付隊一邊聽一邊贊,甚至偶爾拿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鐵驢豎大拇指。 鐵驢是越說越有癮,而我觀察著,說不好為什么,反倒覺得有點不對勁。有幾個短暫的瞬間,付隊表情中稍微流露出一種不耐煩的感覺。 我心說這付隊會不會不是真心求教,而是故意拖延時間呢? ☆、第四章 怪異的荒墳 我跟付隊只見一面,有些話抹不開說,我只能繼續(xù)默默觀察他,而且我也想過,他身為曲驚刑警隊長,跟我們是一個戰(zhàn)線的,就算有不對勁的地方,也不會害我們。 這樣付彪跟鐵驢又聊了半個多鐘頭。付隊突然說聲抱歉,把手機拿出來,說有電話接進來。 他手機并沒響,但這并不奇怪,調(diào)成靜音很正常。付隊沒避諱,當我們面接了電話,但他很少說話,嗯嗯、啊啊幾聲后,又臉色一變,把電話掛了。 我和鐵驢都看著他,我也不知道這電話是公事還是私事,所以只能等付隊主動告訴我們。 付隊并沒說電話內(nèi)容,卻跟我倆連連道歉,說一會兒要把我倆放下來,他坐警用奧迪去辦點事,大約半個小時就能回來接我們。 其實他這么做是很不禮貌的,但他態(tài)度好,而且這人有個特點,雖說長得大眾化,一旦歉意笑起來,讓人覺得特實在。 我和鐵驢看在這份態(tài)度上也沒說啥,甚至我還囑咐一句,我們不急,讓他也慢點。 警用奧迪慢慢降速剎車,我和鐵驢又這么下車了。 我發(fā)現(xiàn)下車地點不是啥好地方,說白了是一片樹林,里面全是墳串子,這些墳更有點破舊,估計都是無人認領(lǐng)的荒墳地。 警用奧迪又開走了,付隊還特意搖下車窗再次跟我們告罪呢,我和鐵驢都對他揮揮手。 這里也沒坐的地方,我和鐵驢只好站在路邊。我倆有一句沒一句的瞎聊著。 我發(fā)現(xiàn)曲驚的天氣還挺特別,我來之前查了天氣預(yù)報,說這里溫度挺高的,但晚間怎么這么冷?我凍得都有種想打怵的心思了。 我沒法子,只好原地小跑,借著這股勁讓自己暖和暖和,但也就是這么隨意一動彈,我看到遠處墳串子里似乎閃了一道光。 我冷不丁有點瘆的慌,心說不會有啥鬼吧?其實我本不信這個,問題是,現(xiàn)在這場合讓我也隱隱有這種念頭。 我還跟鐵驢說了這事。我發(fā)現(xiàn)鐵驢真行,身板子不是白長的,他不僅不冷,還有點小熱,至少額頭上有點滲汗的感覺。 鐵驢不相信我說的,還順著我指的方向看了看,但根本看不出啥來。 我又跟鐵驢強調(diào),我沒騙他,剛才真有光。鐵驢一琢磨,跟我說,“反正咱們干等著沒事,走,徒弟,去那里轉(zhuǎn)悠轉(zhuǎn)悠,萬一發(fā)現(xiàn)金條了呢?” 他最后一句也就是個玩笑,哪有人在這種地方發(fā)現(xiàn)金條的,尤其這里墳頭也都不是貴人的。 但我還是贊同鐵驢的話,我倆奔著那個方向走去。 在途中又有一道光出現(xiàn)了,這次不僅是我,鐵驢也瞧得清清楚楚。沒等我說啥呢,鐵驢好奇的呀哈一聲,還當先奔著跑過去。 我緊隨其后,我倆最后在一個老墳前停了下來。我看到,這墓碑的最上面放著一個類似警燈的東西。也是一種被玻璃罩包裹的燈泡,它隔個一兩分鐘就亮一次。 我有點懵了,心說墳頭咋出現(xiàn)這種玩意呢?另外誰放的? 鐵驢想到一個可能,跟我說,“你說會不會是盜墓賊,這老墳有啥講究?他們做個記號,方便日后下手的。” 我白了鐵驢一眼,鐵驢說完這話也回過味來,搖搖頭把自己觀點否了。 其實笨尋思,這墳再普通不過了,先不說盜墓賊到底會不會看上它,就算是看上了,還用做啥記號?約啥人手?直接找個鐵鍬鐵鎬,當場刨開就得了。 我把警燈從墓碑頂端拿下來,放在手里擺弄幾下,鐵驢把經(jīng)歷都放在這個老墳上了。 要只有我在場,我很可能就此轉(zhuǎn)身回去,但鐵驢沒有,他指著墓碑底下跟我說,“徒弟,你看看!” 我知道他一定有啥發(fā)現(xiàn)了,我低頭瞧了瞧。 本來看不出啥異常,但鐵驢伸腳對著一處地面踩了踩,我看到這里土質(zhì)很松,立刻留下一個腳印。 我明白了,這里被人挖過,至少是近期挖過,不然不會有這種現(xiàn)象。 老墳附近正好有一棵歪脖子樹,鐵驢一跳腳就拽住一個樹枝,他使勁晃悠幾下身子,讓著樹枝咔吧一下落了下來。 這樹枝也挺粗的,當個掘土的木棒綽綽有余。鐵驢就用它對著松土翻起來。 我倆本來就是好奇,但沒兩下子呢,樹枝就碰到硬東西了。鐵驢咦了一聲,又用樹枝在硬東西附近挖了挖。 很快有一個旅行包的一角露了出來,這引起我和鐵驢的警惕了。我也不干站著了,蹲在一旁幫忙。 我倆配合了三五分鐘,把一個完整的旅行包拽上來,我聽到拽包的瞬間,這里有乒乒乓乓的響聲。 我第一反應(yīng)是,里面都是工具!鐵驢比我更明白,他臉一沉,念叨句,“他娘的,是槍械!” 我心里一緊,在一個墳串子里發(fā)現(xiàn)這種東西,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我曾聽警局同事說過,很多犯罪分子愛把家伙事藏在野外某個山洞或荒墳里,因為這種地方?jīng)]人來,還便于他們過來取。 我壓著性子沒問啥,鐵驢又找到拉鎖,把旅行包打開。我倆都沒帶手電筒,不過夜晚的月光挺皎潔的。 我們也能借著月光看到,這里有一把突擊步槍,我認得是ak,它很經(jīng)典而且威力很大,另外有一把五四手槍和兩枚掌心雷,還有兩把蒙匕(蒙古匕首)。 鐵驢把ak步槍拿起來,擺弄幾下后跟我說,“里面子彈是滿的?!蔽页每瞻盐逅氖謽屇闷饋恚瑢@種槍,我懂怎么用。 我也檢查下彈夾,同樣是滿子彈。我和鐵驢互相看著,都想到了一個可能。 我先跟他說,“驢哥,會不會是三目鼠和黑熊藏的?!?/br> 鐵驢冷笑著回答,“很有可能,哈,這倆逗比,該著他們倒霉!” 我贊同驢哥的話,想想看,我倆剛來曲驚市,意外的在這里停靠,就發(fā)現(xiàn)了這兩個悍匪藏家伙事兒的地點,在此之后,我們只要把武器繳了,守株待兔的一等,不就完活了么?甚至運氣好的話,今晚就能抓他倆個現(xiàn)行。 我把想法說給鐵驢聽。鐵驢笑的更“邪乎”了,一高興之下還對我擺手,連對我稱呼都變了。他說,“老弟啊,啥都別說了,發(fā)現(xiàn)沒?跟哥混,運氣不是一般二般的好。” 我也搞不明白這所謂的一般二般啥意思,估計是鐵驢自己編出來的詞。我又跟他一商量,我倆也別等付隊了,現(xiàn)在就把這些武器全拿走吧。 我倆又把槍都往回放,而這么一折騰,我看到旅行包最底下有個盒子,這跟文具盒大小差不多,但通身黑色的。 它能跟槍械、刀具一起被放在旅行包里,想想就不一般。我倆都好奇,鐵驢伸手要把黑盒子拿出來。 不過他也沒那么冒失,動作頓了一下,又變得小心起來。 他還撅起屁股,這么趴在旅行包前,慢慢把黑盒子捧起來。我知道,他怕這玩意是炸彈。 我對槍就不怎么了解,更別說炸彈了,我又警惕的旁觀。 鐵驢先把黑盒子放在耳邊聽了聽,確定聽不出啥動靜后,又小心的把盒子打開一條縫。 我看他離盒子挺近,瞇著眼睛往里看,還突然咦了一聲。我心說他咦啥呢?有啥問題也跟我說說啊。 我提醒的叫了一句,“驢哥?” 鐵驢把盒子扣上了,又看著我說,“問你個事,有沒有毒藥抹在紙上后,這紙就帶毒了,別人碰了這張紙就會中毒身亡的?” 我承認他說的這種情況在電視里演過,問題是,世上哪有那么毒的藥?就算是烈毒,不進到肚子里和血液里,就沒大礙。 我也猜出來了,這黑盒子里放的是紙,我實話實說的“安慰”鐵驢幾句,也讓他快點把黑盒打開吧。 鐵驢松了口氣,按我說的做了。但等盒子大開,我定睛一看后,發(fā)現(xiàn)實際情況跟我想的有些偏差,甚至也比我想的更加古怪! ☆、第五章 悍匪現(xiàn) 黑盒子里放的是兩個卷軸,我冷不丁想到畫了,而且心說真要是畫的話,一定是名畫,價值連城那種的。 一時間我心里還挺美呢,覺得我倆不僅繳獲武器了,還發(fā)現(xiàn)了兩個贓物。 我和鐵驢沒互相說啥,卻一人一個的把這兩個卷軸都拿起來了。 光說我,我把卷軸打開了,想欣賞一番。不過當看著這上面的內(nèi)容,尤其那么明顯的手繪大頭照時,我愣住了。 這大頭照是鐵驢的,準確的說是鐵驢喬裝后的樣貌,畫的八九不離十,而在畫上面寫了好大的三個字,“通緝令?!?/br> 我腦門的汗一下流了下來。我看了鐵驢一眼,他沒留意到我,反倒盯著他手中的畫,詫異連連。 我知道驢哥沒犯罪,這一陣都跟我在一起,我也不相信這世上有長得這么一模一樣的人。 我又往下看,雖說環(huán)境昏暗,我卻還能辨認到下方的小字,大體說的是,通緝外號為黑熊的搶劫犯,有群眾舉報的話,根據(jù)具體情況給予嘉獎,最高獎金三十萬。 我心里那一萬只大象又躁動了,在我心里duai、duai、duai(二聲)的跑來跑去。 這時鐵驢肯看我了,我跟他對視后,他先問我,“徒弟,你是雙胞胎嘛?你弟弟在曲驚?” 就憑這話,不用說我也知道啥意思了,我心說還雙胞胎呢?我他娘的是獨生!我沒解釋啥,只把我手里的通緝令推給鐵驢看,另外又把他手里的通緝令搶了過來。 這通緝令上畫的是現(xiàn)在樣子的我,底下寫著三目鼠的一些資料。 我剛才是被一股氣沖到腦袋里了,一時間沒回過味來,現(xiàn)在我反倒能稍稍靜一靜了。我分析著為何會有這種現(xiàn)象? 我一下想到了陳詩雨,心說好嘛,三目鼠和黑熊是陳詩雨的人,我跟鐵驢過來拿人,竟又泄密被陳詩雨提前知道了,這一定是陳詩雨的陰謀,栽贓陷害! 我越分析越覺得是這樣。鐵驢這期間一直沒啥表示,甚至還皺眉看著通緝令,看樣很生氣。我拽了他一下,問他怎么想的? 我以為鐵驢肯定跟我想到一塊去了,還會說一些我已經(jīng)分析出來的結(jié)論呢。誰知道他看著我,又指著通緝令破口大罵,“憑什么?憑什么我的獎金是三十萬,你是五十萬!” 我都有種被氣咳嗽的沖動,心說驢哥啊驢哥,這都啥時候了,你還較真獎金的事?我不跟他討論這個,又主動把話題引到陳詩雨上。 我把自己的分析毫無保留的說出來,鐵驢一直眨巴他的小眼睛,并沒發(fā)表啥意見。 等我剛說完時,巧了,樹林外面來了兩輛警車。北面、南面各一輛,說白了,它們把整條路都堵上了。 我以為是付隊回來了,雖然不知道他找另外一輛警車跟過來是為啥,但我決定一會見到付隊就把這情況跟他說一說。 他是本地的刑警隊長,有他說話,我和鐵驢的嫌疑就立刻洗清了。 但這兩輛警車并沒開的太近,離我們有三五十米遠時就先后停了下來,等車門打開后,立刻有警察從里面沖出來。 他們很警惕,都躲在車門后面,還有一個老警察對著喇叭喊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舉手投降的話! 我這次是真笨了,還沒轉(zhuǎn)過勁兒,打心里還說壞了,這次來的不是付隊,這些警員都不認識我們,我和鐵驢真是跳黃河都洗不清了。 我也特別遺憾,心說剛才跟付隊聊了那么久,咋就沒記著他的電話呢?現(xiàn)在想找他,都不知道上哪找去? 那老警察一直重復(fù)喊著,我還抱著僥幸的心思呢,心說我跟他們解釋一下,看能不能行得通。 我站起身,高舉雙手,示意他們我沒帶武器,我又邁步往林子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