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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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點莫名其妙,問寅寅一句,“你倆從哪回來的?不會是剛參加完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吧?” 寅寅沒閑心跟我胡扯,告訴我,“冷哥,找烏鴉過來吧,我有事要說?!?/br> 我點頭說行,出了會議室就扯嗓子喊。 姜紹炎急忙趕過來,他一定不知道寅寅回來了,當我說寅寅坐在會議室后,他愣了一下,又當先沖進去。 我們四個算是開了一個小會議,不過坐的沒那么正式,以寅寅為中心,圍在她周圍。 寅寅拿出一把刀來,就是白頭翁用的開山刀。我看這刀都壞了,刀柄都斷了。 寅寅苦笑著,說她跟翁翁剛才追到魔心羅漢了,不過惡斗一番,翁翁不是魔心羅漢的對手。 我回過味來,心說姜紹炎提到的援軍,原來指的是寅寅和白頭翁。另外我很詫異,白頭翁有多厲害我再清楚不過,我跟鐵驢也正面跟魔心羅漢交手過,白頭翁跟他一對一單挑,打不贏不科學嘛。 當然,我沒急著問啥,繼續(xù)聽著,姜紹炎跟鐵驢也都抱著這態(tài)度。寅寅看沒人接話,又往下說,“我跟翁翁后來撤退了,但有黑虎小隊的人偷偷跟下去了,一旦發(fā)現(xiàn)魔心羅漢新的藏身之所,黑虎小隊那邊會有匯報?!?/br> 姜紹炎點點頭,鐵驢想到另一個事,問寅寅,“鼠帝怎么沒來?難道……” 寅寅臉色一沉,變得很不好看,甚至都有點哽咽的說,“是!他死掉了?!?/br> 我一時間不敢相信,把寅寅的話默念兩遍,在我心里,鼠帝比白頭翁都要厲害,他竟然死了!難道說鼠帝跟白頭翁一起對陣的魔心羅漢?可魔心羅漢超水平發(fā)揮,不僅傷了白頭翁,還把鼠帝整掛了? 我順帶著也看了姜紹炎跟鐵驢一眼,想知道他們啥反應(yīng)。我本以為他倆會跟我一樣,出現(xiàn)類似不相信或質(zhì)疑的表情呢,但他們都很淡定。 姜紹炎還說,“大帝已經(jīng)多熬一年多了,現(xiàn)在走,也算值得了!” 鐵驢應(yīng)聲接話,“他兌現(xiàn)了承諾,并且功大于過,真的一切都值得了?!?/br> 我不太懂這里面的意思,一時間氣氛變得特別沉默。這么隔了一會兒,我先開口說,“大家一起吸根煙吧。想借此緩解下。” 但我一摸兜,自己煙沒了,一定是在鬼湖和山洞逃亡時,不小心把它弄丟了。 姜紹炎的煙還在身上,這次又是他請的。我們四個都抽煙,也就一人來一根,另外寅寅也給白頭翁點了一根煙。 白頭翁木訥,根本沒法吸煙,只是用嘴唇叼著煙。 我搞不懂寅寅咋樣的,更咬不準白頭翁這么聞著煙味能不能感覺的到。 等把這根煙吸完,氣氛好了很多,大家都不提鼠帝的事,寅寅一轉(zhuǎn)話題說起別的,“我跟翁翁把魔心羅漢的助手擊斃了,尸體也在派出所,大家要看看么?” 我們仨都點頭示意,也跟寅寅一起出了會議室。 派出所規(guī)模小,沒有解剖室和停尸間,我們一起進了一個小倉庫,看到在正中間的地上,放了一個卷著人的鋪蓋。 我當先走過去,把鋪蓋打開,在露出這人的面貌時,我看的一驚,也脫口而出,“他不就是魔心羅漢么?” 寅寅搖頭,很肯定的接話說,“這是助手,魔心羅漢是個胖和尚?!?/br> 我暗罵自己笨了,心說那一晚跟我和鐵驢惡斗的,又是個假羅漢。 其實姜紹炎也一直把這助手當成真羅漢了,他有點想法,蹲在這假羅漢的旁邊,苦笑幾聲。 本來我應(yīng)該解剖一下,找找證據(jù)啥的,但這次案子的真兇是誰,我們都知道了,我解不解剖,沒大用了。 姜紹炎突然有點累,對我們說,“今晚就這樣吧,大家去歇息,剩下事明天再議?!?/br> 我們四個又分成兩伙,寅寅帶著白頭翁,開了一輛小破車走了,估計是離開霞光鎮(zhèn)了。而我們仨又回到那個旅店,找了個房間住著。 說實話,別看只是折騰這一晚,但遇到的經(jīng)歷,讓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我是真累了,趴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我們起來很早,卻也沒出去,姜紹炎的意思,待命等消息。 我一直躺在床上,這時也多少理解了姜紹炎為啥愛吃亂七八糟的小零食了,說白了,是一種對幸福的眷戀罷了。 這樣快到晚上了,姜紹炎電話響了,接聽后,他說句知道了,又把電話掛了。招呼我們出發(fā)。 我們沒在霞光鎮(zhèn)停留,而是一人騎了一個自行車,奔著鎮(zhèn)外那個汽車修理廠趕去的。 在路上,姜紹炎跟我們介紹一些事情。 首先,警方今天抓到了一個幫兇,是趙四的朋友,他昨晚煽動鎮(zhèn)民,說墳場有人鞭尸。 另外,這一陣警方在對失蹤孩童案分析調(diào)查時,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要線索,有兩個失去孩子的家庭,在前幾年都收到三封信,信內(nèi)容很古怪,沒有字,全是白紙。 只是這兩個家庭對這個信并沒在意,所以這一陣警方想重點跟進這個線索時,發(fā)現(xiàn)有一個家庭的三封信都不見了,據(jù)說被一個外來的二手販子收去了,另一個家庭的三封信,警方找到了,也送到一個叫煙鬼的專人手里做破解。 而煙鬼今天下午把里面的貓膩破解出來了,我們這就去跟他見面,看看這信中到底寫了什么。 我猜煙鬼是一個代號,也應(yīng)該是特警之類的人。 等到了修車廠,我們又去了一個修車間。我發(fā)現(xiàn)這只是打著修車的幌子罷了,里面被裝修的跟老總辦公室一樣,有個老板臺,上面放了一個筆記本電腦。 這筆記本還接了一個很特殊的天線,信號一閃一閃的,我知道霞光鎮(zhèn)附近沒網(wǎng)絡(luò),這天線應(yīng)該接受衛(wèi)星這類的信號吧? 這里只有一個椅子,我們仨擠在一起,坐上去。這筆記本系統(tǒng)很怪,我看不懂,姜紹炎倒挺熟練,cao作著點開一個視頻軟件。 那邊很快接通了,那一瞬間,我心里稍微有點小興奮,因為要見到煙鬼了,我特想知道這人長什么樣?會不會是一身邋邋遢遢,蓬頭污面,還叼了一根煙的小混混形象呢? 可那邊畫面里根本沒有人,我咦了一聲。 姜紹炎對著話筒喊了幾句,問煙鬼在不在。 那邊有人對著攝像頭揮了揮手,沒一會兒呢,出現(xiàn)一個挺文雅的老男人,手中夾著一根雪茄。 他對我們笑笑,并不說話,又自顧自的吸起煙來。 這形象跟我想的截然相反,而且讓我不解的是,我們在視頻呢,他咋不理我們呢? 我想說點啥,姜紹炎卻給我使眼色,那意思等等。我們耐著性子等了少說十分鐘,他把雪茄吸完了,吐著最后一口煙圈,開口了,“烏鴉、老驢好久不見,另外坐在你們旁邊的傻小子是誰?” 我心說這老煙鬼嘴太損了吧?頭次見面就罵我傻?我有種跟他斗嘴的沖動。 姜紹炎暗地用手拍了拍我,我沒法子,又忍住了。 姜紹炎初步介紹下我,閑聊幾句,又問起正事來。 一涉及正題了,煙鬼變得嚴肅,拿出三張紙。我看紙張有點蠟黃,上面更被藥水沁過,也出現(xiàn)很多模模糊糊、歪歪扭扭的怪字。我覺得寫這字的人,應(yīng)該沒讀過幾年書。 煙鬼說,“把紙上隱藏的字顯現(xiàn)出來,這個并不難,只要用草酸配合著漂白粉溶液就能做到,這也是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結(jié)果。而我把字也整理出來了,你們再看看這個。” 他又拿出一頁紙,上面寫得很多是上中下、人口手這類的。 我盯著屏幕大體瀏覽一遍,感覺根本沒有邏輯可言,我突然有個很不好的想法,心說這些字不會就是亂寫的吧? 姜紹炎倒是看出些門道來,問了句,“這是一種孿生的摩斯密碼么?” 煙鬼咯咯笑了,贊姜紹炎一句,又特意盯著我鄙視的瞧了瞧。我估計自己剛才一定流露出啥迷茫的神態(tài),被他捕捉到了。 煙鬼倒沒損我啥的,往下說,“這是摩斯密碼沒錯,但也做了三重加密,我用很多種方法試了試,得到下面的話。” 他又拿出一張紙,上面寫得是一種行走路徑。比如往北走了幾個鐘頭,路上遇到什么東西,再往西南走幾個小時,途徑什么地方之類的。 這回我不迷茫了,有個猜測,這一定是被魔心羅漢掠去的孩童寫得,這也是個聰明孩子,能用這種方式把魔心羅漢的另一個老窩記錄下來,還給家里通風報信。 另外我也有個更大的疑問,真要是孩子寫得,他才多大,怎么這么精通摩斯密碼,還設(shè)了三重的加密呢? ☆、第三十二章 圣地之行 這次視頻通話,并沒因為我瞎琢磨事而耽誤。姜紹炎問煙鬼,“這個行走路徑,能不能還原出來?” 煙鬼拿出一副很自信的樣,說他是誰?這路徑雖難,卻也難不倒他? 他又跟我們介紹一系列他當時怎么破解的過程,我聽得有點云里霧里的,什么借助地圖跟衛(wèi)星拍攝,又借助電腦程序的逐一排除法等等的。 最后他下了個結(jié)論,直接打字告訴我們的,說最終地應(yīng)該是長白山小瀑布。 我印象中只知道長白山有天池,但煙鬼的意思,長白山不僅有瀑布,還很復(fù)雜,有大小之分。 我是真沒把這地方當回事,姜紹炎跟鐵驢卻特別古怪,臉都沉了下來。 煙鬼看著姜紹炎冷笑起來,問了句,“老烏鴉,這次你攤上大麻煩了吧?” 姜紹炎點點頭,竟然不跟煙鬼聊天了,突然把視頻關(guān)了,又往后一靠,閉目沉思起來。 鐵驢的態(tài)度也差不多,低個頭拿出一副思索狀。 我不知道這哥倆咋了?打心里也合計著,自己該怎么辦?要不要也裝出低迷的樣子,配合一下呢? 這樣過了好一會兒,姜紹炎探口氣,跟鐵驢說,“三年前的大戰(zhàn),咱們知道還有圣地、尸國和鬼島的存在,卻一直帶著消極態(tài)度對其不理不睬,而這次呢?” 鐵驢呵了一聲,接話說,“是禍躲不過,咱們還得去賭一把命!” 我頭一次看姜紹炎面露恐怖之色,他還拿出一副更糾結(jié)的樣子說,“我不喜歡老貓,但能把他請出來,我們能好過很多。” 鐵驢也贊同,他倆還拿出一副當我不存在的樣子,起身離開了。 能感覺出來,他們一定是聯(lián)系老貓去了。我對老貓了解的太少,只知道這是個行蹤不定的奇人,他們怎么才能聯(lián)系上,我是想不明白了。 我也沒跟出去,這屋子里就剩我自己了。我扭頭看著筆記本電腦。 剛才旁觀之下,我學會怎么使用這個視頻軟件了,我在想要不要擅自跟煙鬼通話呢?問問他關(guān)于老貓的情況,還有長白山小瀑布到底跟圣地和尸國這類地方有什么聯(lián)系? 我都把視頻軟件打開了,正糾結(jié)點不點通話的按鈕呢,屋門被打開了,鐵驢對我擺手,那意思咋還不走么? 我絕對是做賊心虛,一下起身離開了,這次機會最終錯過了。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我們仨都在修車廠里度過的,姜紹炎跟鐵驢也絕口不提老貓的事了,鐵驢把更多精力都放在我身上。 我覺得他一定是心里有氣,那次我們喬裝線人打聽情報,他被一群鎮(zhèn)民催著磨菜刀,他一定心里不爽,這次索性把“怨”氣撒在我身上了。 他倒是沒讓我磨菜刀,卻讓我練起車來。 修車廠就這點好,車多,他坐在副駕駛,讓我當司機,不斷地倒車與錯車。 要是寅寅遇到這事,肯定輕松應(yīng)對,我就不行了,把好好一輛車弄的破破爛爛,但鐵驢的意思,這也是特案組必修課。 按他說的,正經(jīng)的開車高手,跟打槍一樣,都是人車合一的,車的大小、長寬都在心里放著呢。 而對于我這種二流選手,雖然達不到人車合一,但也能學習點技巧,比如熟記不同車型車前蓋的某幾個點,或者用倒車鏡對車后屁股上幾個地方有所定位。這樣遇到危險,才能最快的反應(yīng)。 我對這個不感興趣,根本記不住那么多,但都說熟能生巧,這幾天的惡補,讓我對幾種常見車的車技多多少少有個朦朧的概念。 又到了一個晚上,吃完晚飯,我跟鐵驢都在床上躺著呢。 我純屬累的,而鐵驢精神頭依舊很旺盛,跟我嘀嘀咕咕,念叨一些車的技巧。 這時候姜紹炎在外面喊出警,我也不知道發(fā)生啥事了,跟鐵驢急急忙忙跑出去。 我看門口停著那輛黑奧迪,姜紹炎已經(jīng)坐在副駕駛位上了,還對我們招手。我跟鐵驢也趕緊上車。 司機立馬將車開走,姜紹炎趁空說了句,“黑虎小隊那邊有結(jié)果了,哎!本來有人偷偷跟蹤魔心羅漢,但這人最后失去聯(lián)系了,消失地點就在長白山小瀑布附近。看來煙鬼破譯的地圖是準確的,咱們即刻出發(f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