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指了指父親秦風(fēng),再指了指大哥秦天,最后指了指自己,“奶奶,你這話說得就有點風(fēng)大閃舌頭了,從我們秦家兩代三個男人身上來看,你的結(jié)論根本就不成立嘛!” 秦奶奶柳瑤僵著布滿銀皺紋的臉,一時無法解釋秦朗的話。 “臭小子,你皮癢了啊?”最先領(lǐng)會的秦風(fēng)有些哭笑不得的開口,試圖緩解氣氛的壓抑。 “你!”程可珍指著秦朗,點點頭,“總之,我就一句話,我的孫子除了由我認(rèn)定的兒媳來生,否則我一概不承認(rèn)!也不會讓他進(jìn)這個秦家大門一步!” “那我就叫他也不認(rèn)你唄!”秦朗聳聳肩,表現(xiàn)的很無所謂。 “我的孫子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能生的!想用孫子來要挾我?癡心妄想!”程可珍對著黃玩玩一字一頓的說。 黃玩玩卻只是靜靜的看著程可珍的嘴一張一合,沒有任何的回駁,心底暗自想著:這個老女人沒病吧? “媽,你還真說對了,我的兒子還真不是隨便哪個女人都能生的!除了我喜歡的人,別得女人想生?癡心妄想!”秦朗看了蕭嵐一眼,淡淡的說著。 蕭嵐的小臉一白,欲泣。 “這還輪不到你說的算!”程可珍語氣充滿*。 “媽,難不成你還能強(qiáng)迫我使用小*的權(quán)利?我想沒有我的配合,你認(rèn)定的兒媳就是再能恐怕也生不出你滿意的孫子吧?除非……紅杏出墻得來的孫子您也要!”秦朗說得有些黃,讓程可珍等人氣白了眼。 是啊,如果他不使用小*,決心當(dāng)個偽太監(jiān)的話,那么就是給他配個天仙也是白搭! “你是在威脅我?”程可珍瞇了瞇眼看著這個從小就沒讓她省心的兒子。 “自古才子配佳人,英雄配美人,長槍配盾甲。我的這把槍還真就認(rèn)定了丸子!”秦朗面不改色的繼續(xù)投入炸彈。 他的話好黃??! 一直努力保持沉默的黃玩玩終于被炸毛了。 她跳了起來,指著秦朗,“你少不要臉了!” 想不到,自己的寶貝兒子會說出如此齷齪的話,程可珍氣得跺了下腳,“你給我正經(jīng)點!” “哦,正經(jīng)點的版本就是:我非黃玩玩不娶!” “休想!” “做夢!” 兩道女人的聲音同時響起。 忽略了其中年長的聲音,秦朗看向黃玩玩,“寶貝兒,別鬧,帶著我的孩子不嫁給我,你還能嫁給誰?” “我哪有……” 黃玩玩的話在秦朗犀利的目光中中斷,他剛剛的眼神好駭人??! 見黃玩玩識相的閉口,秦朗以神變的速度換回暖男般的笑臉,伸手撫了撫黃玩玩的頭發(fā),帶著寵溺,“我媽的話你別放在心上,大不了以后這個孩子出生了不帶去見她就行了,相信我,以我的能力餓不死你們母子倆的!” 黃玩玩渾身一陣惡寒,他的突然溫柔讓她毛孔悚然,對上他那濃如墨的眼睛,卻不禁有一絲恍神。 “阿姨,我不依,我不依嘛!這要是讓小姐妹們知道我的未婚夫被一只小狐貍精給迷成了這樣,還不得笑死我啦,我以后還怎么見人???”蕭嵐帶著哭腔,跺著十厘米高的細(xì)跟,將地面跺的啪啪直響。 嬌美的小臉白慘一片,兩汪水珠在眼眶中欲落不落,淚眼蒙蒙~ 不可否認(rèn),她長得確實貌美如花,宛如天仙,此時的嬌嗔與欲泣讓她更是多了幾分弱不禁風(fēng)之美。 看著蕭嵐,黃玩玩不由的想到了張?zhí)旌5睦夏笚钬懨?,心里不免一陣唏噓:白蓮花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不過,這長相還真的可以決定一切,蕭嵐的貌美如花讓她就是連哭都能哭成天人之姿,恐怕是個男人都會心動。 有句話好像是這么說的,男人天生就是為那些柔軟的女人而生,天生就是要當(dāng)英雄準(zhǔn)備隨時救美~~ 同為女人的黃玩玩在看到蕭嵐的梨花帶雨模樣后非但不心動,反倒生了股火上澆油的念頭,腦子一抽,她主動挽上秦朗的臂膀,“我相信你!” 眼角偷偷的瞄向蕭嵐,盡是挑釁。 黃玩玩有個致命的弱點,凡事不想后果,只圖一時的暢快,因此,她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這話說出口后要如何收場,她只知道這種將蕭嵐給踩到腳底的感覺很爽~~ 蕭嵐怔了怔,眨了眨眼,蘊(yùn)釀蘊(yùn)釀…… “哇!”她居然哭出了聲,“阿姨,我該怎么辦???” 蕭嵐的這一聲哇出口后,黃玩玩傻了眼,斗不過別人就哭,哪有這么賴皮的人嘛?! ☆、第100章 我們交往吧 但凡正常點的男人在面對美人的梨花帶雨時通常都會產(chǎn)生一種憐惜與自責(zé)感,可惜秦朗是個不正常的男人。 飛瞟了蕭嵐一眼,秦朗的臉上盡是不耐煩,“哎,我說你能不能換個招???從小到大這么多年了就不能有點創(chuàng)新嗎?眼淚不要錢啊?” 蕭嵐呃得一聲制住了哭聲,淚眼婆娑的看著秦朗,模樣當(dāng)真是楚楚動人。 “你從小到大就一直在欺負(fù)我,虧我都一直那么的喜歡你!”含淚指控,聲聲哀慟。 “誰叫你喜歡我了?自個吃飽了撐著沒事做,還害人!” “你!”蕭嵐被秦朗的一句話給嗆得順不上氣來,知道自己說不過秦朗,于是轉(zhuǎn)移目標(biāo)改向黃玩玩,手指著黃玩玩,“朗哥,你告訴我,她到底有什么好?要錢沒錢,要學(xué)歷沒學(xué)歷,要?dú)赓|(zhì)沒氣質(zhì),說長相也就一般般而已,更別提那像平板電腦般的身材了!”她極力的貶低著黃玩玩,仿佛只有這樣,自己的心情才會舒服點。 黃玩玩翻了個大白眼,說她長得就一般般也就算了,居然還說她的身材像平板電腦! “平板電腦怎么了?總比你那臺式的要貴一些吧!”毫不客氣的反擊著。 “怎么了?”蕭嵐上下看了黃玩玩一眼,冷哼聲,“我真的不敢相信朗哥的眼光會如此的低劣,居然會看上你!說個現(xiàn)實點兒的,晚上如果朗哥想摸你胸時,一摸,嗯?后背,翻過來再一摸,嗯?還是后背!別告訴我說那時的你會沒有一絲自卑!” 蕭嵐說完后刻意的挺了挺自己那目測至少e罩的胸,將魔鬼身材進(jìn)行到底。 蕭嵐的一番暗諷讓所有的人目光都落到了黃玩玩那不算太大的胸部,就連秦朗也不自覺的看了她一眼,其實他想說的,大不大對他真的無所謂,只要剛好合他手感就ok,但這話此時真的不適合從他嘴里說出,于是他保持了沉默。 被人如此譏諷,向來二到不愿吃虧的黃玩玩自然不會就此善罷甘休,她將視線落在蕭嵐那波濤洶涌的位置上,冷笑一聲,“后背怎么了?總比你以后的老公摸你時,一摸,嗯?屁股!翻過來一摸,嗯?還是屁股!來得強(qiáng)吧!”她學(xué)著蕭嵐之前的腔調(diào),將對方的話稍加改動。 黃玩玩的話讓楚果果差點噴笑出聲,幸好她及時咬住了自家親親老公的臂膀,讓聲音消失在男性血rou中。 蕭嵐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黃玩玩這個來自小鎮(zhèn)家境卑微學(xué)歷低下的三流女孩竟也會如此的牙尖嘴利,一時間張著嘴不知該如何反駁。 “好!真不愧是我的老婆,就是聰明!”秦朗在眾人尚未回神之際連拍三掌叫好,同時很是大方的攬過黃玩玩。 老婆二字讓黃玩玩全身一抖,有種疙瘩落滿地的感覺。 老婆二字也讓在場的所有人又是一驚。 “你們領(lǐng)證了?我不同意!”程可珍立刻站了出來。 她這個當(dāng)媽之所以連自個兒子有沒有領(lǐng)證都不清楚完全是因為秦朗早在分家之前就把他的戶口本給捎了出來。 “暫時還沒有,不過我想也快了。媽,到時記得給我包個大紅包喲!”秦朗笑意滿面的對著程可珍說。 “你想都不用想,我是不會讓你和她結(jié)婚的!”程可珍暗松了一口氣。 秦朗攤攤手。 “黃小姐,我記得當(dāng)時你可是指天畫地的發(fā)誓說對我家小朗不屑一顧的,那時的你還表現(xiàn)很是志氣與剛烈,怎么才短短的一個月時間不到,你就爬上了小朗的床?”站在角落的秦芝開了口,話鋒犀利。 秦朗看了眼這個打小就不喜歡自己的姑姑,眼角挑了挑,趕在黃玩玩之前開了口,“姑姑,你不懂就別亂說,你這是在害我知道嗎?” “我害你?小朗,你怎么一點是非都不分呢?你姑姑我什么樣的人沒見過,有的人根本就是只看上你的錢,而不是你的人!”這有的人很明顯指的就是黃玩玩。 “我不管她是看上我的人,還是看上我的錢,我只知道我不能吃虧!”秦朗倔著臉,像個小孩般。 他吃虧?他能吃什么虧? 大家面面相覷,黃玩玩也有些疑惑。 “什么意思?”秦芝禁不住的問出口。 “她把我珍藏了二十八年的豆腐給偷吃了,說不定還打包了。難道就這樣算了,不用負(fù)點責(zé)任嗎?”秦朗睥向黃玩玩,嘴角含笑。 這打包自然是指黃玩玩可能已懷了小朗朗。 黃玩玩如雷擊頂般愣著。 秦芝的臉青白交錯。 “如果真如小朗所說的那樣,我這個當(dāng)爸爸的必須站在自家兒子一邊,不能讓兒子吃一點虧!這位黃小姐必須就此事對我家的小朗負(fù)責(zé)?!鼻仫L(fēng)插了話,卻引來憤怒的眼刀。 “謝謝老爸您的支持!”秦朗對著秦風(fēng)彎了個腰表示感謝。 好一對做作的父子啊!黃玩玩心底感嘆著。 “我不管你用什么招兒,總之,想讓這位黃小姐進(jìn)我們秦家當(dāng)我的兒媳,除非我瞎了眼!否則想都別想!”程可珍在看到老公如此偏袒對方后,心火燃燒,憤然的丟下這么句狠毒的話,轉(zhuǎn)身憤憤而去。 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今兒的話在不久的將來竟然真的會一語成讖。 看著那浩浩蕩蕩而來又浩浩蕩蕩而去的大隊人馬,黃玩玩想出去逛街的心情很沒了,轉(zhuǎn)身便想上樓。 “老婆,我請你去吃牛排吧,正宗的!”秦朗仿佛絲毫不受剛才事情所影響,依舊笑得見牙不見眼的。 “誰是你老婆,別給我亂喊!”黃玩玩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吃嗎?我可是事先交了訂金的呢,可惜了!”跟在黃玩玩背后,秦朗唉聲嘆氣。 聽說已經(jīng)交了訂金,黃玩玩停下了腳步,“不能退回來嗎?” “你以為人家餐廳是辦家家酒讓你鬧著玩兒的?” 聽他的口氣也就是說如果不去的話,那么這訂金是要不回來的了,處于樓梯中間的黃玩玩仿佛看到鈔鈔展翅高飛,卻不是飛向她的畫面,心一緊,有種生疼的感覺,原來,對錢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心疼。 想了三秒,她改變了方向,走下樓梯,走向秦朗,“算了,我看我還是勉為其難的和你去吃一次吧,不然的話,這錢花的也太冤了?!彼f得很為難。 心想,反正自己也沒吃過正宗的牛排,不如就順便嘗嘗吧。 吃牛排本是件高雅的事情,但是一旦讓牛rou塞了牙,那么這個感覺就不好了,席中,黃玩玩數(shù)次放下叉子想將手伸進(jìn)嘴里尋找那一絲不知躲在哪個牙縫里的rou末絲兒。 此時,她深刻的體會到當(dāng)初學(xué)長霍輝強(qiáng)所說過的話:世界上最遙遠(yuǎn)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別離,而是當(dāng)你牙縫里卡了東西,舌頭知道在哪,手指卻抓不到它~ 最后還是秦朗走到她跟前,彎下腰,拿著手機(jī)在她的嘴里尋探著,然后再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手指探進(jìn)她的嘴里替她揪出那個罪魁禍?zhǔn)住?/br> 能將牛排吃出如此情趣的,恐怕也只有黃玩玩一人了! 從西餐廳回來時已經(jīng)是晚上七八點鐘。 這個時間段吃飯?zhí)?,睡覺太早,就適合逛逛夜市,看看電影。 于是,在黃玩玩的軟磨硬泡下,秦朗任由她挽著自己走進(jìn)了最平民化的夜市大街中。 光怪陸離各式攤位讓人眼花繚亂,黃玩玩似乎對這樣的環(huán)境很是興奮。 這里沒有貴人,沒有達(dá)官,只有平民百姓,黃玩玩處于這里沒有一絲的窘迫感,她笑得像個得到棒棒糖的孩子,將近日所發(fā)生的一切不愉快全部拋到了腦后,流連在各個攤位前俯身挑選著。 秦朗噙著淡淡的笑,靜靜的跟在她的身后,看著她挑三揀四,時不時的給她提點建議與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