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高手過招,張舒曼傻了才會冒險加入。看著無恥詐她現(xiàn)身的徐子成,張舒曼狠瞪了徐子成一眼。黑心男人,居然想拖她一個弱女子下水。 “殺?!?/br> 殺人們可不管張舒曼是否無辜,既然發(fā)現(xiàn)了他們,又是相識。定然不可能放張舒曼離去,簡單的一個字,立即有二名殺手舉刀襲向張舒曼。并沒有因為張舒曼只是一個女孩,又無半分內(nèi)力而手軟。 “你奶娘的,來真的。好吧,既然你們堅持,就拿你們來練練手?!?/br> 張舒曼看著舉刀砍來的殺手,不爽的想殺人。徐子成這卑鄙鬼,居然想嫁禍給她,險險的避開了左右夾擊的殺人。知道避不過,張舒曼咬牙切齒的再次狠狠的瞪了徐子成一眼。 捕捉到徐子成眼中一閃而逝的心虛,更是讓張舒曼一陣火大。 他是故意的! 殺手可不比那些普通的江湖小混混,下手狠辣又專業(yè),招招致命。逼的手無寸鐵的張舒曼節(jié)節(jié)敗退,空手對敵必當(dāng)吃虧。張舒曼眼疾手快的折了一根手臂粗的小樹,利落的用手刀截成一根約一米長的木棍。 眼中沒有半點的懼意,反而閃過一抹躍躍欲試的精芒。正好突破了九幽醫(yī)訣一層,正愁沒有練手的機會。有人主動送上門,那就怪不得她。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劫殺她的兩個殺手看的愣了愣。倒抽一口涼氣,不敢相信一個沒有一絲內(nèi)力的小丫頭,居然有如此神力??諔{著一雙手,便可輕易的折斷一棵小樹。 徐子成跟一刀倒并沒有驚奇,連奔跑中的馬都能一拳擊斃,空手弄根木根又算得了什么。 這丫頭眼神著實嚇人,不怒自威,讓人不敢直視。 這個發(fā)現(xiàn)讓一刀還有徐子成心里又是一驚,對張舒曼的神秘更是好奇多多。幾天不見,這丫頭似乎變的更可怕了。一個眼神便讓人感覺壓力頓生,就連徐子成都感覺有種喘不過氣的錯覺。 “找死?!?/br> 避開了當(dāng)頭劈來的刀子,張舒曼對這種被動的狀態(tài)極為不滿。剛開始手中的棍子還舞的有些生手,不過張舒曼還真是武學(xué)天才,自行瞎摸索很快便適應(yīng)良好。手中的木棍如同活了一樣,隨著張舒曼的cao控靈活的襲向兩名殺手。 不但輕松的化解了殺手們一次次殺招,并且可以做到迅猛的反擊。冷喝一聲,知道這是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沒有一絲的手軟。 快如閃電的錯身避開,縱身輕輕一躍,張舒曼突然出現(xiàn)在一個殺手的背后。手中的木棍當(dāng)頭沖殺手敲了下去,砰的一聲。 殺手回頭過慘叫一聲,頭骨咯吱作敲,碎骨的聲音。雙眼瞬間充血,額頭上劃過一道血痕,嘴里噴了一大口鮮血。當(dāng)場倒地,死的不能再死。 “不,你?” 看到這詭異的一幕,另一個殺手嚇了一大跳,沒有想到張舒曼出手絲毫不弱于一個高手。明明是一個瘦弱的小姑娘,殺了人卻能做到眼睛都不帶眨一下。要不是看著眼生,殺手都忍不住懷疑,眼前的小姑娘是不是同行。 目光相視,捕捉到張舒曼眼中的戾氣,殺人握著武器的手失控的抖了抖。驚懼的打了個戰(zhàn)栗,下意識的后退一步,一種危險的直覺涌上心頭。 “你該死,說了我只是路過,你們偏要殺人滅口。自找死路,怨不得我,去死吧?!?/br> 殺人就像玩心跳的極限運動,開了頭,便沒有收手的可能。最重要的是,此刻就算張舒曼肯,對方也絕不會罷手。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便是將這些冷血的殺手們一網(wǎng)打盡。 手起棍落,張舒曼的速度極快,如鬼魅般不給對方反擊或者避開的機會。一棍下去,當(dāng)場便將另一個存活的殺手一擊斃命。 “張小姐好棍法?!?/br> 徐子成拉張舒曼下水,雖然知道張舒曼不是弱不禁風(fēng)的小姑娘,但內(nèi)心還是會有少許的擔(dān)心。目光不時的分神瞄了眼,當(dāng)看到短短幾息的功夫,張舒曼有驚無險的滅殺了二個殺手。 忍不住又是一驚,對張舒曼的本事再次有了新的認(rèn)知。果然不是他的錯覺,這丫頭似乎真的變厲害了,反應(yīng)跟速度快的驚人。臉上的冰霜瓦解,徐子成脫口而出的贊嘆。 ☆、第六十二章 發(fā)筆橫財 “閉嘴,你這黑心鬼,管好你自己吧?!?/br> 沒好氣的一個眼刀子刮向徐子成,張舒曼可沒忘記徐子成是怎么卑鄙的拉她下水,害她枉受這魚池之殃。 未容張舒曼喘口氣,立即又有四個殺手襲來??赡苡浐拗鴱埵媛鼩⒘怂麄兊耐?,一個個下手更為狠辣。二話不說,便直接動手,不管怎么說,有了張舒曼的加入。一刀跟徐子成主仆倆的壓力確實大大的縮減,應(yīng)對起來也沒那么吃力。 不僅是用木棍,偶爾張舒曼迅猛的一拳砸了過去。令殺手們恐懼的是,張舒曼的拳頭簡直比鐵錘更為可怕。一拳下去,當(dāng)場便穿過了殺手的胸口,這血腥而又殘忍的打法。 讓這些以殺人為職業(yè)的殺手們,看了都忍不住膽寒。 “怪物?” 這還是女人嗎?簡直就是個小怪物,一拳就能活活的要人命。一腳踢來,更是將一個實力不凡的殺手毫無反擊之力的踹飛。狠狠的摔出了十?dāng)?shù)米遠(yuǎn),撞到樹干滑下,根本沒有活命的可能。 看著倒在地上吐血不止的殺手,就連一刀看了,也有些傻眼。被張舒曼飆悍的戰(zhàn)力驚呆,這哪是被殺手追殺,簡直是單方面的虐殺。 眼尖捕捉到殺手中眼中一閃而逝的恐懼,一刀看的嘴角狂抽。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殺手盟,沒有想到也有害怕的一天。而且,對方還只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轉(zhuǎn)的村姑,想想就讓人覺得不可思議。 要不是親眼所見,恐怕就是一刀也絕不相信這個事實。 果真是世事無奇不有,高手在人間。原本一刀還不贊同自家主子將張舒曼一個無辜的姑娘牽扯進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個舉動太明智了。不然以他還有主子的實力,今天恐怕真得折在這荒郊野嶺。 “怪你妹,你全家才是怪物。” 沒人被說怪物會高興,張舒曼自然也不例外。縱身一躍飛離地面數(shù)米,輕盈如燕子。手起棍落,那個失神怒罵張舒曼怪物的殺手,連還擊的機會都沒有。再次被張舒曼一棍子打中,倒地連抽搐的機會都沒有便直接見了黑白無常。 徐子成跟一刀看的眼珠子都瞪直了,果真猜的沒錯。這丫頭不簡單,明明似有輕功,怎么愣是察覺不出有內(nèi)力。 “想不到徐堡主身邊還有這樣的高手,哼,今天我們認(rèn)栽。不過下次可就沒有這么便宜了,我們撤?!?/br> 張舒曼殺人的手段實在可怕,眨眼間十幾個殺手盟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手,便折的七七八八。讓領(lǐng)頭殺手想不變臉都不行,震撼的盯著還笑的一臉歡快的張舒曼。殺人的速度還有狠辣,讓殺人都無地自容。 不想全軍覆沒,恨恨的瞪了張舒曼一眼。將張舒曼的樣子牢記于心,記住今天的恥辱。打了個手勢,宣布任務(wù)失敗退離,不甘的丟下一句話,縱身迅速的逃離。 “喂,做人要有始有終,任務(wù)還沒完成怎么自己逃了。你們做殺手的,不是該不死不休嗎?” 張舒曼打的正過癮,漸漸適應(yīng)了力量的應(yīng)用,越打越順心。見剩余的四個殺手居然逃了,有些不爽的大喊。 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這些殺手見了她的樣子。又知道她殺了他們的人,今天的仇必定結(jié)下,不殺了他們滅口,將來必定麻煩多多。只是張舒曼畢竟僅學(xué)的是練體的功法,多用于醫(yī)術(shù)救人。 輕功也不過是半吊子的水貨,中看不中用。哪追的上溜的跟兔子似的殺手們,眨眼間人就跑的連影都不見。讓張舒曼措手不及,根本沒有機會追殺。 殺手們聽到張舒曼的話,氣的差點吐血。只是實力不如人,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卻也無可奈何。除非他們不要命了,再殺回去跟張舒曼死磕。 徐子成與一刀相視了一眼,也被張舒曼的話給雷了個外焦里嫩。 拜托殺手也是人,明知不敵,只有送死的份。除非是傻子,才會拿老命一味的死磕??粗鴻M七豎八的尸體,凡經(jīng)了張舒曼手中倒下的,無一不是一招慘死。難怪殺手盟的殺手也被嚇住,逼的不得不撤退。 就連一向冷心冷情的徐子成,看著這殘忍的一幕,也看的有些心驚膽顫。 “嘿嘿,那個我們不是故意的,只是……” 對上張舒曼那意味深長的目光,徐子成心虛的訕笑兩聲,想解釋什么,卻沒想被張舒曼不客氣的打斷。 “只是什么?不是故意的,那就是說你是有意的了,徐堡主?” 戲謔的挑眉瞪了眼徐子成,想到殺手臨走時的那句徐堡主,張舒曼眼底不著痕跡的掠過一道精芒。 罪魁禍?zhǔn)??若不是這卑鄙男,她也不至于被盯上。這些可都是要人命的毒蛇,自個被盯上張舒曼不怕。就怕就這些殺手沒人性,沖她的家人動手。想到這個可能,張舒曼冷意更甚。 真看不出來,這面癱的男人居然是什么撈子的堡主??粗簧泶虬绱┲?,想來應(yīng)該是個不差錢的主。既然她付出了勞力,自然得討回些好處,她可不傻,給設(shè)計了還給幫著打白工。 不要求成本,最少也得撈回點精神損失費什么的。不狠狠的敲一筆,怎么消她心頭之火。 “也不是?!?/br> 張舒曼的眼神太過詭異,充滿著算計,讓徐子成感覺心里突然毛毛的,有種不太好的預(yù)感。 “徐堡主兜里想來不差錢,既然你利用了我,那么是不是該付出點代價?!笨粗荒樞∩屡碌男熳映?,張舒曼憋著笑,不客氣的將話挑明了。 大家都是聰明人,張舒曼將話這的這么明顯,要是徐子成還聽不出來就是腦殘了。知道張舒曼擺明了要錢,一臉財迷的樣子。徐子成莫名的松了口氣,心里意外的沒有感覺反感。 反而覺得這樣的張舒曼有些可愛,好在一刀聽不見徐子成心里的想法。不然,非得嚇的嘴巴都可以塞進幾個大雞蛋。 命保住了,出點血又算得了什么。想也不想,徐子成很大方的點頭應(yīng)好,面無表情的道:“可以,你要多少?” “上道,徐堡主快人快語,那我就不客氣了。這個數(shù),有問題嗎?” 跟土豪做朋友就是好,就算被坑了也能撈回點精神損失費。 垂眸想了想,張舒曼不客氣的伸出一個食指比了比,意思是要一千兩。對普通人而言,用一千兩買二條命是天價,但張舒曼相信,對徐子成這種不差錢的土豪,不過只是毛毛雨,不會太小氣了去。 若是說的少了,反而對徐子成是一種羞辱。 果然,徐子成沒有讓張舒曼失望,一聲不哼,當(dāng)即識趣的掏了一疊銀票。數(shù)了數(shù),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當(dāng)即便遞給張舒曼當(dāng)補償。 “給?!?/br> “爽快,那我就收下了,今天的事扯平,一筆勾消。” 看著徐子成遞來的銀票,張舒曼可不會傻的裝矯情。都開了這個口,再裝就假了,原本以為是一千兩銀票。誰知,張舒曼隨意的瞧了一眼,這一疊的銀票居然全是一千兩整數(shù)。 十張正好就是一萬兩,也就是說,徐子成誤會了她的意思。以為她比的一根食指是一萬兩的意思,錯愕的看著手里的銀票。又瞥了眼仍舊面不改色,仿佛只是塞了她幾張只是普通白紙的徐子成。張舒曼無語的嘴角狂抽,果真是不差錢的土豪。 ------題外話------ 求收藏,么么~ ☆、第六十三章 懷疑種子 財大氣粗的讓張舒曼羨慕妒忌恨,遇上不差錢的主。既然徐子成舍的給,張舒曼干脆也不解釋,將錯就錯,果斷的將銀票裝著揣進懷里。實則怕徐子成后悔,不露聲色的送進了空間里收好。 “主子,我?” 一刀傷的太重,失血嚴(yán)重,確定殺手們真的離開了。再也堅持不住,直接便暈了過去,好在徐子成眼疾手快,立馬便扶住了欲要倒下的一刀。 “一刀,一刀你怎么樣了?” 劍眉輕蹙,看著閉上眼睛,奄奄一息的屬下。徐子成臉色微變,睨了一眼一刀腹部嚴(yán)重的刀傷,徐子成有些不安的伸手在一刀鼻間探了探。確定還有呼吸,緊繃的神經(jīng)這才松了松。 身上帶有金創(chuàng)藥以及其他傷藥,只是一刀的傷太嚴(yán)重。即使有上好的金創(chuàng)藥,恐怕也不易治好。想到了什么,徐子成將目光移向旁邊的張舒曼。別人不知道,但張舒曼的醫(yī)術(shù),徐子成卻是百分之百的相信。 “得,別用這樣的目光看我,怕了你。算了就當(dāng)是售后服后,我看看他的傷,你先將他放平了?!?/br> 看著暈厥過的一刀,張舒曼也不是小氣愛計較的人。再說,徐子成給的巨款可不少,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殺手都打跑了,若因傷重而見了閻王,豈不是打她的臉。 不用徐子成主動開口,張舒曼擺正心態(tài),不急不徐的道。 “謝謝?!?/br> 捕捉到張舒曼眼中的認(rèn)真,徐子成感激的道謝。真心拿一刀當(dāng)自己兄弟,加上一刀又是為了保護他才受了傷,徐子成雖然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但心里的急,卻是半點不摻假。 不顧自己也是一身的傷,小心翼翼的將暈厥過去的一刀平放。眼睛則緊張的盯著一刀微微跳動的胸口,生怕一個不留神,一刀便咽了氣。 眼尖看到張舒曼在扯一刀的衣服,徐子成嚇了一跳。聲音陡然拔高,厲聲的質(zhì)問:“張小姐你在干什么,男女有別?” 無怪乎徐子成反應(yīng)過大,實在是看到張舒曼一個女孩子家。當(dāng)著他的面,脫一個大男人的衣服太過突兀,不合禮儀。若是讓外人看到張舒曼這傷風(fēng)敗俗的舉動,絕對是要跪祠堂,被抓去浸豬籠。 不管是一個未出閣的女孩子,還是婦人,貞潔名聲都不是開玩笑的。 “我現(xiàn)在是大夫,他只是我的病人,沒有男女之別。不脫衣服,我怎么給他診治,我可不是神醫(yī),丟顆仙丹靈藥便搞定?!?/br> 看著一臉嚴(yán)肅的徐子成,張舒曼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手上的動作沒有停頓,輕手輕腳的將一刀的衣服扯開,露出健壯的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