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讓他吃點(diǎn)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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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罷,廖厲城一個眼色,不遠(yuǎn)處跟著的助理阿誠就遞上一份精美的請柬,“欒總,今晚廖氏有個酒宴,廖總請了很多人,自然也不能漏下您,為了讓我們和您的合作順利,請您務(wù)必,帶著太太一起來?!?/br> 欒亦凡緩慢接過請柬,說是請,可廖厲城的酒宴,恐怕整個商界都無人敢不來,不光是作為朋友,即便是作為欒總,他也是不能拒絕的。 但讓他和申瑤一起去,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半晌,欒亦凡沉聲:“好,承蒙廖總看得起,一定去?!闭f完,便冷冷看向他懷中的申瑤,伸出了手,示意他該將人還給他了。 廖厲城笑了下,卻一點(diǎn)也不急,而是將目光落在一臉錯愕的安妮身上,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那么,是和誰一起呢?和這位,還是……” “當(dāng)然是和申副總,我的新婚妻子。”最后四個字,欒亦凡咬的極其的重,似乎是在刻意提醒著廖厲城。 安妮一聽就急了:“亦凡,你每次酒宴帶的都是我!再說了,你是欒總,你要帶哪個女伴去,不都是聽你的意思,難道你對我的承諾都不作數(shù)了嗎?” “不是他不作數(shù),只是我們這樣的貴重場合,不適合帶小三出席。很丟人的?!睓枰喾策€來不及開口,廖厲城便一臉微笑的替他回答了。 安妮霎時(shí)被噎得面無血色,一雙明媚大眼淚花直冒。但看向欒亦凡,卻沒了往日的效用,他似乎厭煩一般,竟朝她冷聲:“你閉嘴!” 似乎不可置信,安妮愣住。欒亦凡的話讓她像被人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扇了耳光,此刻,她顏面盡失,極度憤怒! “欒亦凡,你敢這么對我,我一定會讓你后悔的!”看看廖厲城嘲諷的神色,再看一眼欒亦凡絕情的目光,安妮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便沖了出去。 “管不好的女人放在公司,可是很危險(xiǎn)的一件事啊,欒總。”見人跑遠(yuǎn),廖厲城才意猶未盡的低低說了一句,微笑著,松開了申瑤,將她像是物件般還給了欒亦凡,便離開了。 申瑤還是低著頭,但多虧了廖厲城的胸膛,她的情緒平復(fù)了,眼淚也完全止住了,只不過從廖厲城懷里被遞出去的感覺,讓她又想起了他和欒亦凡之間的交易,心中百味紛雜。 既然恨她入骨,為何還要給她溫存?哪怕是一絲半縷,都是對她殘忍的毒藥。或者,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去,將安妮,從公司除名。”盯了申瑤一會兒,欒亦凡終于擲地有聲的吩咐身邊的助理。助理愣了下,剛想張口,欒亦凡已經(jīng)頭也不回的走了。 ………… 直到下班,申瑤都心煩意亂。 她坐在辦公室里,看著助理放在桌上的請柬,故作淡漠的整理著文件,但內(nèi)心卻不像表面般平靜。 這種酒宴一定會來很多人,她知道的,尤其是商界赫赫有名的那些大亨名媛,那些,比欒亦凡和廖厲城還要瞧不起她的人。 但申氏,曾經(jīng)在商界的地位可是牢不可破,人人巴不得巴結(jié)一下的存在。 可自從申氏敗落,這些昔日里對她贊不絕口的人便一致倒戈,在他們眼中,她從高不可攀的千金,一夜之間成了人人唾棄的罪犯,哪怕她沒有傷害過任何人,可這些人卻個個恨不能替天行道,讓她消失在商圈,甚至于這個世界。 她不是害怕,被這些道貌岸然的上流人士評頭論足,只是今天的酒宴是廖厲城辦的,她不去,就是將申氏置于絕路。 并不久遠(yuǎn)的回憶里,曾經(jīng)的申氏和廖氏,關(guān)系尤其的好,好到她曾經(jīng)和廖昱諶……有過一個婚約。 只不過,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兩年前,廖氏重要的商業(yè)機(jī)密泄露,廖氏破產(chǎn),而廖父卻一口咬定始作俑者是申瑤的父親申正楷,導(dǎo)致申氏敗落,申正楷入獄不久后也病死獄中。 這樣戲劇性的一切,申瑤從沒想到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而自這之后,廖家和申家變成了了相見分外眼紅的仇敵。 盡管現(xiàn)在的廖家在廖厲城的手中今非昔比,而申氏已經(jīng)無法翻身。她仍舊是廖厲城的眼中釘。而成為廖厲城的眼中釘,也無異于在商界難以立足。為了申氏,盡管不愿意再和廖厲城有所牽扯,她也必須順從。 可清楚利害關(guān)系,申瑤仍在辦公室磨蹭著不肯走。直到距離酒宴不足一個小時(shí),才心思沉重的離開。 突然,手機(jī)響了。 “你想穿這樣就去我的酒宴嗎?” 申瑤邊接電話邊開車門,剛坐下,耳畔就傳來令人渾身一凜的陰鷙聲調(diào)。 “我穿什么樣應(yīng)該和廖總無關(guān)吧?”申瑤一點(diǎn)驚詫也無,張口便習(xí)慣性反問一句,可陡然,便愣住了,他怎么知道自己穿成什么樣? 目光一怔,申瑤差點(diǎn)將手中的電話掉下,廖厲城此刻,竟就站在自己的車前! “啪”地一聲,還不等她徹底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男人掛斷電話,上了副駕駛。廖厲城的身形高大,而申瑤的車型是女士專用,他一坐進(jìn)來,空間瞬時(shí)就變緊張了。當(dāng)然,同樣緊張了的,還有申瑤。 “下去!”申瑤沒有客氣的開口:“廖總的車想必在這附近吧,坐我的車可太委屈了。” 廖厲城扯扯領(lǐng)子,臉不紅心不跳,十分無賴的道:“吃慣了山珍海味偶爾也換換口味,你的車不怎么樣,可也沒到坐不了的地步,走吧。” “去哪兒?”申瑤緩了下神色,忽然問道,既然對付廖厲城她沒有辦法,就隨他的便好了。 廖厲城隨口報(bào)出一個地址,但很顯然,不是酒宴的地址。 申瑤道:“不順路。我要去參加酒宴,這可是廖總您親自邀請的,我不想遲到。” “順路,去完了再去酒宴也一樣?!绷螀柍穷U氣指使的說,仍是看都不看申瑤一眼。 “廖總,我不是您的司機(jī)?!?/br> “我知道?!?/br> 打斷申瑤的話,廖厲城嘴角詭異的勾起,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自己腕上昂貴的手表,又說:“我平時(shí),也不帶司機(jī)去買衣服?!?/br> 申瑤猛地怔住。廖厲城這話是什么意思?買衣服?他到底在說什么? “你想申氏安然無恙,最好還是聽我的。連身體都賣了的女人,應(yīng)該也沒什么可怕的了。”一聲突然的冷笑,讓申瑤心被猛地揪了一下。 她想說些什么,但看著男人戲虐的樣子,也反倒跟著冷笑了起來,一腳油門,迅速的踩了下去! 十分鐘后,申瑤的車子停在了一家vip尖端定制會所。 她下車后,很是貼心的幫廖厲城也開了門,但里面人的適應(yīng)能力顯然不如看似柔弱的申瑤。 這一路上,申瑤瘋狂飆車,廖厲城雖不吭聲,卻也沒了之前的神氣,她裝作不知道,可兩人心照不宣,從前廖厲城就有暈車的毛病,直到現(xiàn)在,也只敢坐開得最穩(wěn)的車。 她,不可能不知道。 廖厲城平靜邁步下車,但申瑤卻看得一清二楚,和十分鐘前相比,他現(xiàn)在的臉色極其難看,額上細(xì)密的汗珠也若隱若現(xiàn),看來,是吃了不小的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