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趕尸小道[星際]、天賜良媛、男神包郵:二婚老婆別發(fā)飆、洪荒之我真不是圣人啊、農門醫(yī)香之田園致富、男神哪里跑、琢玉點酥(賭石)、獨占玫瑰、清穿太子妃的咸魚日常、穿越扶搖九天
老板娘尖叫更甚,老太沖著屋里就喊:“你們死人啊,有人來搶錢了,你們還不趕快出來!” 剛才還對常年很不客氣地老板和老頭兒出來一看鬧事的人是瘦高個,臉色頓變,還不敢有半點不敬,對著瘦高個就討好地賠笑:“這不是蛇哥嗎?您來是什么事???” 老板把老板娘往自己身后拉。 老板娘捂著被扯破的衣襟發(fā)出哭聲,她剛收到的銀幣也被搶走。 常年懶得看這家的私事,揮手讓鐵不平他們推車離開。 鐵不平沖著擋路的一名打手道:“麻煩讓讓?!?/br> 那打手像是這時候才看到鐵不平他們,他眼睛先在推車上掃了掃,推車上的籮筐都被巨鼠皮蓋著,看不到里面放了什么東西。那打手大概占便宜占習慣了,看摸不到車內東西,竟然把鐵不平放在車上的食藍提了下來。 “喝!還是白面包,還有rou!”打手樂,轉頭對其他打手說:“兄弟們,今天我們能飽餐一頓了?!?/br> 其他打手忙圍過來,“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還有打手竟然想把其他三個食籃也拎下來,搞得跟這些食物都是他們買的一樣。 第43章 講道理的好人 鐵不平一個跨步上前捏住一個打手的手腕,冷喝:“放手!” “喲,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想打人是不是?你以為這是哪里?外鄉(xiāng)人也敢跑到我們這兒橫,你也不打聽打聽爺爺是誰!”打手一點不怕,翻個白眼就在那兒嚷嚷。 其他打手也圍上了鐵不平,伸手就要去推他。 這些打手說白了就是當地的地痞無賴,一幫子人糾結在一起,形成小團伙小幫派,什么壞事都干。 一般人招惹不起他們,而他們也不去招惹非一般人。 鐵不平連對控制自己命運的主人都敢懟,更何況是這些和他無關的地痞無賴,當下揮起鐵鎬就要開打。 “不平!”常年輕喝,“退下?!?/br> “呵,還算有個清楚的。爺爺吃你們的東西是給你們面子懂不懂?”之前搶老板娘錢的打手輕佻地想要去拍打鐵不平的臉。 鐵不平一腳踹過去,踹中那人肚子,把那人踹得慘叫一聲。 “媽的!敢動手,兄弟們,給我上!好好教訓這幫外鄉(xiāng)小子!” 奴隸們一陣瑟縮,除了鐵不平,他一個人就敢和這五個人打。 常年看清奴隸們的瑟縮,搖頭,沖著鐵不平道:“何必勞累自己的手?玄黃,你們上,咬死算我的?!?/br> 不知何時從后院集合過來的獵狗們汪的一聲,一起向打手們撲去。 打手們大驚失色,哪來這么多狗? 這些打手們欺負人很厲害,但面對這些兇猛的獵犬就腿軟了,一個個慘叫著不斷躲避,還有人跑向旅店中。 玄黃沒有動手,它跟個指揮者一樣,不時叫一聲,指揮其他七只獵狗如何圍追堵截那些打手,不管是逃入旅館的,還是逃到小巷的,都被獵狗們撲倒撕咬。 打手們如果集中起來對付其中一兩只獵狗,情況還不至于這么糟糕。 但他們看到那么多只大型獵狗向他們撲來,他們就嚇傻了,就記得躲避和逃跑,根本形不成有效防守。 一共五個打手被七只獵狗撕咬得滿身傷。玄黃還負責查缺補漏,保證不讓任何一個打手逃掉。 獵狗最擅長的就是把獵物撲倒、拖倒,讓它們站不起來身。對人也同樣如此,撲倒后就咬脖子、咬腳腕、咬手腕,破壞人的行動能力。 旅館老板一家都嚇懵了。 這時那老頭兒突然沖著常年大喊:“不能咬!趕緊讓你的狗停下!灰狼幫會報復我們!咬死人了你們也走不掉!” “灰狼?”常年微笑,“忘了跟你們說,我家狗子最擅長就是獵狼。你們不給它們供應晚飯,它們正餓著肚子,這幫灰狼倒是來巧了?!?/br> “快停下!你們不能這樣做!”老頭兒滿臉驚恐。 常年對老頭兒露出了一個堪比惡魔的笑容:“老東西,你欺軟怕硬,剛才對我們這些外鄉(xiāng)客那么不客氣,如今自家媳婦都被人欺上門,結果你們只敢看著,連個屁都不敢放。我們解決來搶東西的地痞流氓,你又在旁邊嗶嗶,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特別好說話?” “爸!你快什么都別說了!”老板更想讓自己父親閉嘴。 老頭兒氣得臉色發(fā)青。 老板娘抓著衣襟,看地上被獵狗撕咬得不住慘叫的打手們,滿臉快意。 老太太哆哆嗦嗦,拉著唯一的孫子,不讓他跑出去。 小孩硬是擺脫他奶奶,過去抱住他母親,還拿了一件衣服給他母親罩上。 旅館內,三只獵狗追著兩個打手,兩個打手抓起手邊的東西就往獵狗扔,桌子椅子都被撞歪撞翻,碗碟杯盆扔了一地。 老太發(fā)出凄慘哭聲,“不要打了!不要在我們家店里打!” 獵狗可聽不懂老太的話,它們撲倒兩個打手,咬住他們的要害就往門外拖。 兩個打手倒在地上,護著頭臉,慘叫得跟快死了一樣。 五個打手被撕咬得奄奄一息。 常年吹了一聲呼哨,所有獵狗迅速放開獵物,一起跑回到常年身邊。 鐵不平看得特別解恨,恨不得自己也加入進去。 常年笑了笑:“玄黃它們勞累這么長時間擺平這些地痞流氓,那家子看樣子也不打算付出報酬,但玄黃它們總不能白干。不平,去摸摸那些地痞身上有沒有帶錢,帶了就當是玄黃它們的辛苦費?!?/br> 鐵不平被撕裂的嘴角露出怪異的笑容,響亮地道:“好!” 鐵不平立刻叫上兩個奴隸去摸那些打手的錢袋。 那兩個奴隸看被獵狗撕咬得渾身血忽淋拉的打手,還有點抖,他們一向是被欺壓的角色,突然換到欺壓人的角色上,十分不適應。 這也是常年讓獵狗上的原因,這些奴隸除了鐵不平,還形不成戰(zhàn)力。 那些躺在地上只會呻吟的打手看鐵不平帶人走過來,領頭的那個還想放狠話:“你們等著,你們敢對我們動手,灰狼幫絕不會放過你們?!?/br> 鐵不平冷笑一聲,一腳踢在那地痞的下巴上,愣是把那人的下巴頦給踢歪了,牙齒也掉了兩顆。 “嗚!你%¥#……”那人慘叫,還想罵些什么,但當他看到鐵不平再次提起腳時,立刻嚇得閉緊了嘴巴。 這些打手身上都沒帶多少錢,最多的還是他們剛才從老板娘手上搶來的三個銀幣。 鐵不平還想把這五個打手的衣褲鞋襪扒光,常年一看對方身上那黑得發(fā)亮的破衣爛衫就嫌棄得要命。 “好了,你也不嫌臟。那些破爛就不用扒了,回來洗都洗不干凈。” 鐵不平這才住手,但他又挨個把每個打手踢了幾腳,踢得那些打手嗚嗚哭。餓怕了的少年最恨的就是有人搶他的食物! 常年示意鐵不平把這些錢都收起來,說等會兒就用這些錢給獵狗們買rou吃。那三個銀幣他可沒那個好心重新還給老板娘。他已經付過飯菜錢,半點不欠那家旅館。而現在的三銀幣,是他從地痞身上拿來的獵狗勞務費。 老板娘看常年把三個銀幣收起來,心里盼望對方把這錢給她,當看到對方完全沒有給她的意思,而且立刻命手下推著推車離開,老板娘傻眼了。 老頭兒絮絮叨叨還帶著恨意,說要去找治安官說明情況,一定要說明這些灰狼幫的人被咬和他們一家無關。 老太太拉著兒子跟他說旅館里多少東西被弄壞了,想要讓兒子追上常年他們,看能不能讓他們賠償一點。 老板不住搖頭,“媽,別做夢了。你看那外鄉(xiāng)人像是好欺負的嗎?他們沒找我們要賠償就不錯了,我們還想找他要?” 老太太哭著說:“可那是他們的狗……” 小男孩突然道:“奶奶,罪魁禍首是灰狼幫,不是那個外鄉(xiāng)客人也不是他們的狗,要賠償應該找灰狼幫才對。” “別胡說!”老太太和老板齊齊喝止男孩。 小男孩低頭咬緊嘴唇,他覺得自己家大人真的很沒用。他想不明白,灰狼幫欺負自己家人,而那些外鄉(xiāng)客把那些灰狼幫打手整得那么慘,不就相當于幫了他們,為什么他家人反而還隱隱有些痛恨那些外鄉(xiāng)客人? 常年可不管那家旅館的人如何想他們,他帶著鐵不平和獵狗一行找到小鎮(zhèn)一個比較開闊的平地,讓大家放下車輛,先吃飯休息。又找附近路過的人詢問哪里有rou鋪,要給狗子們買吃的。 可惜小鎮(zhèn)沒有專門的rou鋪,一般都是獵戶打獵歸來,才有rou賣。一些家里專門做飯食生意的人才會和獵戶或養(yǎng)殖戶有固定的買賣關系。 常年又問哪兒有養(yǎng)殖戶,結果養(yǎng)殖戶在附近的村子里,要讓他們送貨,光是派人去聯系就得走半天路。 常年只好把車上他們帶出來的已經曬干腌制過的巨鼠rou拿出一部分,混合其他食物喂給獵狗們。 巨鼠是魔獸,rou里富含能量,獵狗們吃一兩塊巴掌大的rou就能飽腹。 常年瞅瞅不多的巨鼠rou,有點頭疼。養(yǎng)狗并不比養(yǎng)個人便宜,相反,人吃五谷雜糧也能飽腹,這些獵狗可是餐餐都要吃rou。 要不是這些獵狗自己能打獵,平時也不用他特意喂食,還能幫他弄來獵物,他恐怕寧可忍痛放棄這些獵狗。 大家正吃得香,包括鐵不平在內,所有奴隸都是第一次吃白面包,只覺得天下最好吃的莫過于用宣軟的白面包夾著味道十足的腌rou。 一行人來勢不善地向他們走來。 這群人加起來有二十幾個,不但人人拿著武器,同樣牽了幾只大獵狗。 獵狗還沒走近就汪汪叫起來。 路人和附近的住戶看情況不對,紛紛躲閃。有些人躲進附近小巷,有些人躲在自己家中。 但這些人又想要看熱鬧,就偷偷從各處縫隙里往外看。 常年撩起眼皮,他半點沒有驚訝。事情總是這樣,打小的來老的,打下面來上面,那幾個地痞流氓不算什么,可那個旅店人家為什么連反抗都不敢,還不就是怕之后源源不斷的報復? 最可怕的是這些當地毒瘤還和當地的權威機構有所勾連,老百姓想要告狀,都狀告無門。慢慢的,這些地方還能出現扭曲的受害者有罪論。 比如:你為什么要反抗,把東西給他們,不就什么事沒有了? 還有更惡心人的,類如:誰讓你老婆/媳婦/女兒穿得那么風sao,你一個女人拋頭露面出來做生意,被人盯上(占便宜)不是很正常嗎? 而來人一過來,為首的中年男子就對常年喝道:“有人舉報,你們縱狗行兇,還有人長得就像是通緝犯,現在你們所有人都被捕了,敢反抗的,就地格殺!” 常年氣笑,把正要咬的面包夾rou放到一邊,溫和地道:“哪來的傻逼?” 治安官聽不懂傻逼這個詞,但聯系上下文也知道絕不是什么好詞匯,原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揮手就喝:“抓住他們!” “汪!”玄黃立起身體,兇相畢露。 鐵不平握緊鐵鎬,騰地站起,一臉殺意。 其他奴隸盡管心里很害怕,還是都握起了當做武器的鐵鎬。 眼看情勢一觸即發(fā),“啪!”常年忽然打了一個響指,口中還默念了什么。 隨即,他的手指尖浮起一團紅色的火焰。 治安官面色一變。 常年手指一彈,那團火焰如流星般飛向站在治安官身后的一名男子。 那男子臉上有塊青灰色的胎記,咋一看很像是狼頭,對方看常年等人的目光,就像是毒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