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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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顧禮墨下手,是打擊這四個人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皇廷酒店頂層的幾間總統(tǒng)套房通常都被人長期租下來,所以當(dāng)欒亦然看到顧眉生用房卡打開其中一間套房的房間時,他眼中的情緒非常復(fù)雜。 顧眉生開著門,等著他走進(jìn)來。 欒亦然看著她,眼眸微瞇,問,“你常來?” “偶爾?!笨蛷d里,顧鈺墨已經(jīng)安裝好所有的竊聽監(jiān)視裝置,顧眉生轉(zhuǎn)身走過去。 熒幕中,秦婉如穿著很性感,不安分地在那張kingsize的圓形大床上蠕動著。 顧鈺墨嘖嘖出聲,“瞧這女人風(fēng)sao的。”他懶得看下去,走到套房的吧臺處倒了杯酒。 欒亦然走到顧鈺墨對面坐下,看到他手中的那瓶酒明顯是之前就開動過的,于是輕聲道,“你還在這里存了酒?” 顧鈺墨抬頭看他一眼,眼中忽然劃過一絲興味,“大叔,你看上顧眉生什么?” 欒亦然面對著客廳的門而坐,目光落在女孩瘦削的側(cè)臉上,“她像一種能夠蠱惑人心的尼古丁。”令他見過,聞過,嘗過,便不由自主地上了癮。 “尼古丁?”顧鈺墨覺得有趣,挑了挑眉,為欒亦然倒了一杯酒,“眉生與一般十五歲的少女可不同。別看她現(xiàn)在挺待見你,你以后若是有半點(diǎn)對不住她的地方,她狠起來分分鐘會跑去刨了你家祖墳?!?/br> 欒亦然神情閑適,修長的手指握著玻璃酒杯,目光若有所思地望著顧眉生,道,“我還挺期待她來刨我祖墳。那我是不是該找些對不起她的事來做做?” “……”顧鈺墨詫異地張嘴看著他,果然是顧眉生能看上的男人,這思維真是……奇葩。 此時,對面的套房門被打開,顧禮墨走了進(jìn)去。他一邊脫外套一邊往房間走去。 秦婉如體內(nèi)的藥性此刻將她折磨得深深抓狂,她的思維更是已經(jīng)混亂零碎,身體的每個部分都在瘋狂地叫囂著。 她急需要一個能立即幫她滅火的男人。 顧禮墨走進(jìn)臥室,他身上濃郁的煙草味狠狠刺激著秦婉如的嗅覺,她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從床上起身,朝著顧禮墨撲過去。 如此性感的一個尤物,如此主動熱情,顧禮墨覺得很滿意,他任由秦婉如貼著自己,替他慌亂地脫著衣服。 顧禮墨瞇眸,凝了她一陣,忽然道,“你是秦婉如?” 秦婉如眼眸迷離,她緊緊地貼著顧禮墨,“是,我是。你要我,好不好?” 顧禮墨勾起她的下巴,“你這女人,害完我大哥,現(xiàn)在又想來害我?” 秦婉如用力晃了晃地,想要努力看清男人的臉,“你……”可是她的眼睛好痛,她連睜眼的動作都覺得很吃力。 恰在這時,秦婉如的耳邊傳來一個極輕的女子聲音,“你如果不想變成瞎子,就乖乖照我教你的去說?!?/br> 秦婉如嬌軀一震,意識清醒了不少!顧、眉、生! 她死死咬著唇,被迫按照顧眉生教她的話,對顧禮墨道,“顧子墨的丑事一出,再沒有人來關(guān)心你安美盾股價的升跌,不好嗎?” 她緊貼著顧禮墨的身體,溫軟的氣息在他的耳畔流連,顧禮墨如何受得了? 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上她的脖頸,秦婉如頓覺舒服地輕哼了哼,“我以后就是你的人。禮墨,我心里的人一直是你?!?/br> 顧禮墨用力地捏著她的下巴,手上的動作粗魯又暴虐,“你這么賤,老子為什么要信你?” 秦婉如吃痛地顫抖著,“我……我是鴻云集團(tuán)的媒體顧問,我……我可以幫你進(jìn)入鴻云集團(tuán)。難……難道你想……想一輩子都被顧子墨壓著……出……出不了頭嗎?” 顧禮墨冷哼,“顧子墨算什么?他愿意替老子在面前當(dāng)子彈,我有什么理由不成全他?” 顧眉生坐在沙發(fā)上,聽了顧禮墨的話,眼中的笑意漸漸深邃。 很好,就是這樣。 她拿著電話,繼續(xù)教秦婉如,“我?guī)土四?,令顧子墨背了這么大一個黑鍋,你進(jìn)鴻云集團(tuán)的機(jī)會就更大了?!?/br> 顧禮墨將秦婉如壓在身下,眼中泛著極濃的欲望和得意,“呵呵,你很識時務(wù)。放心,我會滿足你……” 接下來,畫面里漸漸出現(xiàn)限制級的畫面。 顧眉生站起身,關(guān)掉電源。她想要的已經(jīng)得到。 她走向吧臺,將剛才錄到的對話記錄交給顧鈺墨,“明天是畫展閉幕,你想個法子,將這段有趣的畫面混進(jìn)畫廊展廳內(nèi)的宣傳片里?!?/br> 欒亦然挑眉,淺笑凝著顧眉生。她這樣心狠手辣的模樣,真是美得令他想好好“蹂躪”一番! 顧鈺墨看一眼顧眉生,“你答應(yīng)過我參加這個周末的燒烤聚會,可別賴賬?!?/br> 顧眉生:“知道了?!?/br> 顧鈺墨這才滿意,拿了東西,直接走人。 總統(tǒng)套房里只剩下欒亦然和顧眉生了。 欒亦然看到女孩從冰柜里拿了一瓶零度可樂,他徑直起身走過去,從她手里接過那瓶可樂,“我?guī)湍汩_?!?/br> 顧眉生抬頭,目光略帶不解地看他一眼,“我自己也可以。” 欒亦然擰開瓶蓋,顧眉生伸手要接,“謝謝?!?/br> 誰知這人卻又反手將可樂瓶蓋擰得更緊,“給?!?/br> “……”可惡。 顧眉生試著擰了兩次,真的打不開。她眨巴著一雙美麗藍(lán)眸,望著欒亦然,“擰不開?!?/br> 欒亦然挑眉,問她,“你喜歡燒烤?” “還行?!鳖櫭忌瘟嘶慰蓸菲?,又試著擰瓶蓋,還是力氣不夠。 “過來。”顧眉生于是朝著他走過去。 “想喝可樂?” 顧眉生看著他,“其實(shí)一般。” 欒亦然唇角輕抽了抽,壞丫頭,說句想是會多塊rou? “那就放著吧,等你想喝了再開。”他說。 “好啊。”顧眉生又晃了晃可樂瓶,然后走到他面前,最后一次用力試著擰開瓶蓋。 然后……呲一聲…… 欒亦然俊逸的臉上,頭發(fā)上還有身上都灑滿了褐色液體。 他伸手,甩了甩額頭的水珠,看著一臉無辜的顧眉生,“故意的?” 顧眉生抿了抿唇,反問他,“我說是意外,你信嗎?” “信?!闭f話間,欒亦然站起身,開始當(dāng)著顧眉生的面脫起了衣服。先是染了可樂的休閑外套,然后是里面那件同樣被染了污漬的白色薄針織衫。 顧眉生這下有點(diǎn)懵了。 欒某人脫衣服的動作依舊在繼續(xù)。 當(dāng)顧眉生看到他白色衣服里居然還有一件背心時,終于忍不住了,疑似吐槽道,“這是你的bra么?” ☆、占了我的,統(tǒng)統(tǒng)給我還回來 欒亦然個子高,又當(dāng)過兵,身材健碩,線條完美。 這樣好的身材,他只脫下白色針織衫便不再繼續(xù),顧眉生心中覺得很遺憾。 欒亦然望著她小臉上懶得掩藏的可惜神情,眼尾隱約有些抽搐。 他原想,一個不諳情事的少女,陡然見到一個還不算特別熟悉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脫衣服,就算不嚇得落荒而逃,也該表現(xiàn)出幾分羞澀或者面紅耳赤吧? 她倒好,竟還嫌棄他穿太多? 欒亦然望著顧眉生。她的俏臉?gòu)赡鬯`,仿若剝了殼的荔枝。 他看在眼中,只覺心頭saosao癢癢,柔軟的情絲中夾雜著對她越來越多的驚喜和欣賞。 這樣特別的一個女孩,怎能不令人心生喜歡? 哎。欒亦然輕嘆口氣,手不由自主地摸向褲袋。他又想抽煙了。 他抽出一支煙,問顧眉生,“介意嗎?” 顧眉生沒聽見。她凝著他俊逸的五官,隨后又看向他暴露在空氣中健康的小麥色肌膚和弧線誘人的手臂,胸肌…… 她側(cè)過頭,不能再繼續(xù)看下去了。 “我該走了。”她說完,人已經(jīng)行至門口,開門,離開。 欒亦然望著她消失的門口,心中又多懂了她一分。 這個女孩,不屑做欲拒還迎的那一套。 她說走就走,絕決而果斷。 一個年僅15歲的花樣少女,究竟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養(yǎng)成像顧眉生這樣的性子? 欒亦然點(diǎn)燃煙,獨(dú)坐在吧臺旁,良久。 殷實(shí)來給他送衣服的時候,進(jìn)門就看到吧臺上的水晶煙缸里,滿是煙蒂。 他將衣服遞給欒亦然,“老板,你最近抽煙越來越多了。”之前在部隊服役時,他都沒見欒亦然有過這么重的煙癮。 煙不離手,似乎是他重回榮城之后,才漸漸形成的習(xí)慣。 欒亦然沒回他。穿上衣服,走出總統(tǒng)套房時,他對殷實(shí)說,“今天之內(nèi),吃下整個安美盾?!?/br> “是的,老板?!?/br> * 第二天是吳作人畫展的閉幕日,這個為期一周的畫展經(jīng)歷過所謂的盜畫案件之后,反而吸引來了更多的游客。 云雅畫廊的門口早上一開館就已經(jīng)停滿了各種坐轎。 這天是周六,顧眉生去練大提琴之前,讓司機(jī)秦年先送她去畫廊。 黑色寬敞商務(wù)車行至畫廊門口,停車場已經(jīng)沒有空位,顧眉生于是吩咐秦年,“爸爸今天應(yīng)該不會來,把車子停在他的車位上吧。” “好的,大小姐?!鼻啬陮④囎娱_到畫廊后門口的專用車位,剛準(zhǔn)備倒車,就看到一輛白色梅賽德斯搶在他們前面將車停了進(jìn)去。 秦年透過后視鏡看向顧眉生,“大小姐?” 顧眉生劃下車窗,看到何美琪從駕駛座上走下來,經(jīng)過她身旁時,何美琪一臉的意外,“眉生?” “你也要停車?”何美琪笑著道,“怎么辦?要不我把車開出來,讓給你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