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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府小媳婦在線閱讀 - 第125節(jié)

第125節(jié)

    程鈺無奈,只得應(yīng)下。

    這就跟家里有矛盾似的,親戚們大多勸和不勸鬧,而靜王府不是一般的小宅小戶,靜王府的體面牽扯到明德帝的顏面,明德帝不許分家,程鈺這個臣子兼侄子就不能忤逆。

    “別想了。”程鈺在妻子旁邊落座,見她對著車窗一臉悵然,他將人轉(zhuǎn)到自己這邊,輕輕摸了摸她鼓起來的肚子,“這陣子辛苦了,以后好好休息吧,過去的都過去了。”

    含珠看著丈夫消瘦的臉龐,心思都回到了他身上,摸摸他臉道:“你也是,瘦了這么多。”

    馬車慢慢動了起來,程鈺有心活躍氣氛,親她一口道:“那你快燉湯給我,幫我養(yǎng)回來?!?/br>
    含珠痛快點頭,眼里都是笑,“好,我給你做山藥紅棗羹?!?/br>
    程鈺喜歡看她笑,抵著她額頭蹭了蹭,“算了,我怕你累著,等你坐完月子再幫我?!?/br>
    含珠笑了,馬車遠離靜王府的車輪馬蹄聲讓那些悵然也都遠去了,面前是她的丈夫,前面是她們一家人要走的路,她眨眨眼睛,垂眸跟他對著干,“真到了那時候,我忙著照顧孩子,哪有功夫伺候你?”

    “你沒功夫,那我吃虧些,伺候你們娘倆?!背题暠Пб彩萘说钠拮?,柔聲在她耳邊低語。

    含珠愛聽極了,靠在他肩頭拱了拱,三個多月來第一次如此安心。

    云陽侯府門外,楚傾已經(jīng)領(lǐng)著阿洵在等著了,雖說他隔幾天就去靜王府看一次女兒,如今親眼看著女兒平安無恙地回來,他才徹底放了心。扶女兒下車時,他掃了一眼程鈺,關(guān)切地問女兒,“路上可有顛著?”

    含珠搖搖頭,“沒有,馬車走得很穩(wěn)。”

    楚傾哼道:“你身子越來越重,今日起就別出門了,給我在家好好養(yǎng)著?!迸畠阂o,連續(xù)辦了兩次喪事,后面就是程敬榮死了,他也不會放女兒回去,去那邊沾一身陰氣,對孩子都不好。

    含珠知道他是遷怒程鈺了,識趣地應(yīng)下,扭頭看阿洵,笑著夸道:“阿洵又長高了。”

    這三個月來靜王府人來人往魚龍混雜,楚傾不許兒子過去給jiejie添亂,所以阿洵很久沒見到j(luò)iejie了。jiejie回去時肚子還平平的,現(xiàn)在都鼓起來了,阿洵特別好奇,乖乖站在jiejie身邊,試探著摸jiejie的肚子,“外甥女長大了,是不是快生了?”

    含珠摸摸他腦頂,牽著他往里走,“還得再等等,過年正月里頭吧。”

    阿洵興奮道:“那我給她發(fā)壓歲錢!”每次過年他去舅舅家,舅舅舅母都會給他壓歲錢,明年他當舅舅了,當然也得給外甥女發(fā)。

    男娃天真可愛,含珠聽著弟弟清脆的聲音,回到住了多年的侯府,身心都輕松了下來。

    當天晌午,楚傾讓人準備了一頓豐盛的席面給女兒接風(fēng)。

    含珠進了廳堂才發(fā)現(xiàn)桌上擺滿了葷菜,不禁看向程鈺。

    兄嫂過世,他們理該守孝的,但吳素梅明面上的死因是孕后貪圖口腹之欲吃壞了東西,沒能保住皇家子嗣,乃是罪過,程敬榮這個父親做主,命其他子女不必為長嫂守孝。輪到程鐸,明面上的死因是喪妻悲慟突發(fā)瘋病,再情有可原,他都做出了殘害幼弟弒殺生父之事,大逆不道,是以不配讓兄弟meimei為他守孝。

    這些都在明德帝那里過了路子,所以程鈺含珠夫妻倆確實可以不用守孝。

    含珠正是養(yǎng)身子的時候,程鈺也不想妻子守孝受苦,所以命令廚房還按照以前的養(yǎng)胎膳食方子來,只是他親眼目睹程鐸慘死,心情沉重,便打算替兄長守三個月以盡曾經(jīng)的兄弟情分。這事含珠是知道的,因此看到這滿桌葷菜,她有點擔心程鈺會不高興。

    程鈺悄悄捏了捏她手,示意她不用擔心。

    用飯時,程鈺主動坐在含珠對面,用了幾樣葷菜,偶爾看看楚傾阿洵爭搶著照顧妻子,沒事人一樣。飯后夫妻倆回蓮院歇晌,程鈺才邊脫外袍邊同含珠解釋道:“守孝盡的是一份心,不會因我吃了兩口葷菜便表示我沒有懷念大哥。他飯菜準備地豐盛是為了你好,我若因此生氣計較,是我沒道理?!?/br>
    他心平氣和的,含珠驚訝地看他。

    程鈺知道她在震驚他對楚傾的態(tài)度,嘆道:“他對不起姨母表妹,但他對你好,所以我欠他的?!?/br>
    想到楚傾對她的那些照顧保護,含珠有些愧疚地道:“我也欠他……”

    “你沒有?!背题曃兆∷郑粗劬?,“如果不是你,三夫人就不會暴露,阿洵可能也被她暗算了,所以你絕不欠他的?!焙榻忝檬撬{迫進京的,沒有人比他更知道她的無辜,如果將來楚傾得知了真相,那楚傾要怪要恨的人是他程鈺,與含珠無關(guān)。

    含珠并不認同這話,感情的事,其實最不能當成債一樣分個清楚,錢財是身外物,可是動了感情,便是動了心,心又是最不能控制的,至少在她看來,楚傾對她不輸于親生父親,含珠現(xiàn)在是真心把他當父親孝順的。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累不累?”掛好衣裳,程鈺扶含珠坐在床上,柔聲問,說話時撩起含珠衣服,對著妻子的肚子親了一口。

    含珠心里軟軟的,見他忙著親孩子,她低頭,親了親孩子爹的腦頂。

    ~

    不用守孝,生活照舊,次日程鈺就又進宮當差了。

    含珠現(xiàn)在坐不住,正好司嬤嬤也說孕婦總坐著躺著不好,得知楚淵與柳玉妝已經(jīng)開始議親了,她就常常去大房那邊做客。女人不似男人可以恣意外出,最盼著身邊有什么熱鬧聊天解悶,含珠同樣不例外,因為跟大夫人老太太的關(guān)系好,她就喜歡聽這些婚事瑣碎打發(fā)時間。

    親事進展地順利,大夫人十分暢快,見含珠臉上已經(jīng)沒了靜王府那些喪事留下來的痕跡,便喜滋滋朝含珠道:“這事多虧了你舅母了,剛開始玉妝那孩子好像不太樂意,多半是嫌棄你大哥冷冰冰嚇人吧,你舅母替我們多跑了幾趟,總算說服了玉妝……哎,菡菡別笑話伯母,實在是你大哥太犟了,好不容易答應(yīng)娶妻,若是再錯過玉妝這樣懂事的好孩子,我真要長白頭發(fā)了?!?/br>
    老太太打趣道:“你還是沒有我擔心,看我,腦袋上都快沒幾根黑的了?!?/br>
    她們婆媳倆喜氣洋洋的,含珠也高興。柳玉妝的心思她能猜出七七八八,含珠這會兒好奇的是楚淵的想法,笑著問道:“大哥怎么說的?”

    她一問,老太太笑瞇了眼,大夫人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他啊,那天玉妝不是來咱們這邊做客嗎?你大哥看到人了,我問他覺得如何,你大哥面無表情地說怕人家看不上他,你說他滿意不滿意?昨兒個柳家合完八字后把玉妝的庚帖送了過來,我拿給你大哥看,你大哥都看傻了,我讓他自己去九華寺合八字,今早他吃完飯就去了,你爹讓他辦差我都沒見他這么著急過?!?/br>
    沒有什么比兒子喜歡她們?yōu)樗舻南眿D更讓人高興的了,所以大夫人說得就夸張了些,其實她知道,兒子看庚帖看傻眼是沒料到她瞞著他已經(jīng)談妥了婚事,今早走得急,則是不喜歡聽她打趣啰嗦,早點走好躲清靜呢,不過兒子毫不猶豫就痛快答應(yīng)了,心里可不就是滿意柳家姑娘?

    中意了,婚后小兩口才會過得和睦,大夫人越想越高興。

    楚淵沉穩(wěn)有本事,柳玉妝貌美又溫柔,這樣一對兒即將結(jié)成連理,含珠由衷地為他們歡喜,附和大夫人道:“老太太跟大伯母一起看中的姑娘,那肯定是萬里挑一的,大哥當然喜歡,那大伯母準備何時給二meimei送信過去?大哥成親的時候,二meimei肯定要回來的吧?”

    半年沒見楚薔了,含珠真的想她了。

    提到女兒,勾起了大夫人的思女之情,馬上又說起了女兒的來信。

    一直聊到日上三竿,含珠才起身告辭。

    往外走的時候,遇見楚淵迎面走來,瞧見她,楚淵放慢腳步,開口寒暄道:“meimei要回去了?”

    含珠點點頭,自從那年在九華寺與楚淵打過一次交道后,感受過楚淵兄長般的照顧,含珠對他確實有了幾分親近感,這兩年更是將楚淵當真正的堂兄看了。知道楚淵從何處回來,含珠仰頭打趣道:“不知高僧怎么說的?”

    她笑得狡黠親昵,調(diào)皮勁兒有點像楚蓉,也有點像自己的親meimei。短暫的失神后,楚淵也笑了,“沒有意外,明年meimei就要多個大嫂了?!?/br>
    男人談?wù)摶榧逈]有女兒的羞澀,說好聽點叫坦蕩從容,說難聽了就是厚臉皮不知羞。含珠這個打趣的反而沒有他大方,一時竟然不知該怎么接話了,總不能像嗔程鈺那樣嗔兄長吧?到底不是親哥哥,含珠學(xué)不來楚薔楚蓉對哥哥的那種撒嬌勁兒。

    四喜在后面偷笑,楚淵見她這樣,好笑地側(cè)身,“我還要去回稟老太太,meimei慢走。”

    含珠紅著臉嗯了聲,領(lǐng)著四喜走了。

    楚淵站在原地目送她,摸摸袖中未婚妻的庚帖,莫名釋然。

    挺好的,她始終把他當兄長,而他,也可以一心照顧未來的妻子了。

    ☆、第164章

    外面積雪化了,天晴日暖,暖閣里頭,含珠與楚蓉一左一右坐在老太太旁邊,陪她招待前來賀喜的女眷。

    今日是楚淵與柳玉妝定親的日子,明年二月兩人就要成親了。

    “菡菡產(chǎn)期是在正月嗎?”兵部郎中方奎的妻子方夫人笑著問含珠,方家與云陽侯府一直都有來往,因為女兒與楚家?guī)讉€姑娘交好,方夫人都是直接稱呼孩子們小名的。

    含珠羞澀地點頭,“說是在元宵前后?!?/br>
    “這孩子聰明,會挑好日子。”方夫人頷首,瞅瞅含珠的肚子,十分篤定地道:“瞧你這肚子尖尖的,里面肯定是個大胖小子,不像阿寧那丫頭,懷胎時肚子可圓了,當初我就說懷的是閨女,她偏不信,生出來果然是個閨女?!?/br>
    去年方寧與含珠一起進宮選秀,含珠被指給了程鈺,方寧落選后很快嫁了人,就在京城,懷孕比含珠早,這會兒女兒已經(jīng)快仨月了。

    含珠看看自己的肚子,心里有點復(fù)雜。以前為了不摻合王府里的渾水,她和程鈺都盼望第一胎生個女兒,現(xiàn)在沒有顧忌了,夫妻倆依然盼著是女兒,畢竟對著肚子喊了好幾個月的女兒了,要是蹦出來一個兒子,小家伙會不會生爹娘的氣,嫌爹娘不喜歡他?

    老太太活了大半輩子,知道類似“酸兒辣女尖男圓女”這些說法都做不得數(shù),但生兒子是喜事,所以她附和方夫人道:“我也覺得菡菡這胎像小子,不過我更喜歡閨女,小丫頭乖巧懂事,像菡菡她們幾個,哪個我都稀罕,博遠他們別看現(xiàn)在都挺懂事的,小時候折騰起來那才叫氣人,阿洵就是個例子!”

    含珠聽了,無奈地搖搖頭。

    月初下了一場大雪,小孩子體弱容易出事,楚傾怕兒子受寒著涼,再三告誡阿洵不許貪玩往雪地里跑,真想玩了每次只能玩半刻鐘。阿洵呢,偏就想玩,趁齊智去恭房的時候偷偷溜到侯府一處結(jié)冰的小池子那邊去了,大概是在邊上踩了兩腳覺得冰結(jié)實了,就往里面跑,然后就掉進去了,萬幸齊智追上去的快,將人撈了起來。

    當時齊智都沒敢告訴含珠,司嬤嬤倒是得到信兒了,怕含珠心急出事,也沒有知聲,與齊智商量過后只派人去回稟楚傾,楚傾領(lǐng)著太醫(yī)匆匆趕了回來。含珠晚飯時沒瞧見弟弟,料到出了事,但那時太醫(yī)已經(jīng)給阿洵看過了,又有楚傾程鈺包括阿洵信誓旦旦的安撫,含珠才沒有太著急。

    當晚楚傾押著太醫(yī)守了兒子一晚,確定阿洵沒有發(fā)熱才放太醫(yī)去睡覺。

    阿洵養(yǎng)著的時候,楚傾對兒子好得不能再好,兒子要什么他都答應(yīng),院子里雪人堆了倆。等阿洵又活蹦亂跳了,楚傾頓時變了一個人般,將阿洵按在榻上脫了褲子連續(xù)打了好幾個大巴掌,疼得阿洵跟jiejie解釋自己為何不能坐的時候眼里還轉(zhuǎn)淚呢。

    除了打,楚傾還罰了兒子一個月禁閉,所以今日這樣的大喜日子,阿洵都沒能過來。

    晌午宴席散后,含珠回蓮院前先去看阿洵。

    阿洵蔫蔫的,聽得到大房那邊的熱鬧卻看不著,比挨頓打還讓他難受。含珠過來時,小家伙正蒙著被子捂著耳朵生悶氣,聽到j(luò)iejie的聲音,阿洵立馬鉆出被窩三兩下將被子鋪平,再放下帳子一邊穿衣裳一邊往書桌那邊走。

    于是含珠進來,就見男娃端坐在書桌前,神色認真地看書呢。

    含珠掃了一眼還在輕輕晃動的紗帳,想到進來時聽到的動靜,哪里還不明白?

    含珠佯裝不知,在弟弟旁邊落座,輕聲問道:“阿洵吃飯了嗎?”

    阿洵乖乖點頭,“吃了?!闭f話時目光落到了jiejie鼓鼓的肚子上,記起爹爹威脅他再不聽話外甥女生下來后就不給他抱,阿洵真的怕了,從一側(cè)抱jiejie的腰,以前抱得輕輕松松,現(xiàn)在jiejie胖了,阿洵得努力伸長胳膊才能抱一圈了。

    “jiejie,我聽話,你生了外甥女讓我抱行不行?”阿洵依賴地靠著jiejie手臂,可憐巴巴地道。他盼了這么久,好不容易熬到快要過年了,過完年不久小外甥女就會生出來,爹爹真不讓他抱……

    光是想想,阿洵眼淚就掉了下來,低頭抹眼睛。

    含珠好笑又心疼,摸摸弟弟小手道:“那阿洵之前還答應(yīng)過我不貪玩淘氣呢,結(jié)果還不是偷偷跑出去掉進了冰窟窿里?阿洵說的話我都不敢相信了?!?/br>
    阿洵眨眨眼睛,這下直接哭出了聲,“我聽話,我真聽話了,jiejie別不信我……”

    含珠松開男娃的手,轉(zhuǎn)身幫他擦淚,“阿洵知道嗎,你掉進去那晚jiejie也哭了,怕你生病怕你出事,怕以后jiejie再也見不到阿洵了。現(xiàn)在jiejie再信阿洵最后一次,往后再讓我發(fā)現(xiàn)阿洵騙我,那我就再也不回家了,也不許你去王府看我,更不許你看小外甥女?!?/br>
    阿洵哭得都發(fā)抽了,抽搭著保證再也不淘氣。

    含珠費了好一頓功夫才把男娃哄好,替他洗過臉后,打聽齊智,“你給他送藥去了嗎?”

    楚傾讓人打了齊智三十板子,當著阿洵的面打的,那晚阿洵做夢都哭了,不停求爹爹別打。

    提起齊智,阿洵眼里浮現(xiàn)愧疚,抹淚道:“送了,我跟他認錯,他說他不怪我。”

    “那你是怎么想的?”含珠循循善誘地問。

    阿洵仰起頭,小臉上寫滿了堅定,“jiejie,我以后會懂事,再也不讓齊智因為我犯錯挨打了?!?/br>
    男娃明白事理,含珠獎勵地親親他額頭。

    親完才要起來,聽到男娃肚子咕咕地叫,含珠狐疑地看弟弟,對上阿洵因為撒謊而不安的小臉,含珠嘆口氣,吩咐四喜去廚房傳飯。

    陪了會兒弟弟,含珠回自己屋里歇晌,睡著睡著,身邊一沉。

    她睜開眼睛,對上程鈺溫柔的眼。

    “回來了?”含珠情不自禁想往他那邊靠,程鈺沒讓她動,他往她那邊挪,習(xí)慣地去摸她肚子,怕冰著她,哪怕手已經(jīng)熱乎了,程鈺依然只是隔著衣裳輕輕摩挲,“今天女兒有沒有鬧你?”

    “睡覺前踢了我兩腳,越來越有勁兒了?!焙楦黄鹜驴础?/br>
    “該不會真是兒子吧?”程鈺在她耳邊輕聲問,做賊一樣。

    含珠被他提防孩子的認真樣逗笑了,“是又如何,難道你就不喜歡了?”

    她就在他耳邊說的,溫溫?zé)釤岬臍庀⒋档贸题暅喩戆l(fā)緊,像是荒草上落了火星,他低頭就往她懷里拱。她懷孕,他計劃是中間那幾個月解解饞的,可正趕上兄長過世,等程鈺老老實實守完三個月的孝,含珠肚子越發(fā)大了,眼看再過一個來月就要生,他再想也得忍著,或是……

    程鈺挪到了妻子身后,不想讓她累,動動手指都不想,他就自己來,只讓她躺在他前頭。

    含珠聽著身后的動靜,感受他緊貼過來的結(jié)實胸膛,心里癢癢的同時,更多的是心疼。就像現(xiàn)在,她知道想要卻必須隱忍的滋味兒,但她只是偶爾才這樣,程鈺卻忍了大半年?;蛟S是懷孕容易胡思亂想,好幾次聽著他重重的呼吸,含珠都擔心他會熬不住去碰別人,有次實在太難受被他看了出來,得知她那樣想他,程鈺氣得當晚躺下足足半個時辰后才肯同她說話。

    “含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