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詛咒的門市】第六章·再次的重逢

    2021年4月9日

    作者：路西菲爾

    字?jǐn)?shù)：11094

    我?guī)е圬泦T將二樓庫房內(nèi)的衣服搬下來，盤點記錄清楚，又掛燙了一

    會，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十點半。

    我看著吊鐘上顯示的時間，就讓售貨員先弄衣服，自己去隔壁的雷哥小院訂

    午餐和后天中午的慶典宴席。

    雷哥小院和我的門市在一條街上緊挨著，看上去面積也差不多，而且正門之

    間只有十幾步的距離。

    我擦了擦頭上辛勤的汗水，閑庭信步地走進了這家飯店。

    因為沒到午餐的時間，幾名服務(wù)員都在整理餐桌，也沒有迎上來招待我。

    我索性徑直走到了飯店的收銀臺，向內(nèi)看去。

    一名穿著黑色連衣裙的女性，正翹著二郎腿舒適地坐在收銀臺內(nèi)的椅子上。

    她身體前傾一只手拿著筆在紙上畫著，另一只手正在鼓搗著計算器，好像正

    低著頭算賬。

    隨著女人身體的前傾，胸口處的連衣裙黑色布料不故意地半敞著。

    在我居高臨下的角度向女人的胸口看進去，兩個半球形的柔軟rufang因為胸罩

    的擠壓緊貼在一起的原因，形成了一條深邃的乳溝。

    而因為紅色的蕾絲胸罩沒有完全貼合住這兩座雙峰的緣故，我貪婪的視線向

    內(nèi)探進去，甚至連女人淺褐色的乳暈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我本想就此打住對女人胸部如黑洞般的吸引，但收住目光的瞬間，卻突然發(fā)

    現(xiàn)了女人纖細(xì)的脖頸上，掛著的那條似曾相識的鉑金項鏈和鉆石吊墜，還有女人

    鎖骨中間的紅色豆?fàn)钐ビ洝?/br>
    我腦袋瞬間「嗡——」

    了一聲，頓時失去了思考能力。

    吃驚地長大了嘴巴，愣在了原地。

    女人抬起頭看到了我用驚訝的表情盯著自己的胸口，立即用柔嫩的手捂住了

    自己的酥胸。

    隨手扔下了筆，站起身來向我質(zhì)問道：「你在看什么？」

    隨著女人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我才似醒非醒一般緩過神來。

    看著女人微怒的雙眸，喜出望外地問道：「大姐，怎么是你?。俊?/br>
    女人疑惑地反問道：「我認(rèn)識你？」

    我貼近了收銀臺，放低了聲音對女人說道：「大姐，昨天晚上你吃藥了嗎？」

    女人不解地問道：「藥？什么藥？」

    我將手掌放在了嘴邊，小聲說道：「當(dāng)然是避孕藥??！」

    女人聽到我的話，開始歇斯底里對我吼道：「王八蛋！哪來的野小子敢來調(diào)

    戲我！」

    女人氣憤地在收銀臺里轉(zhuǎn)了出來，隨后向著廚房的方向大聲喊道：「老公—

    —你快出來！有個小子占我便宜！」

    女人尖銳的喊聲打破了飯店的沉悶，服務(wù)員們也都放下了手中的清潔用具，

    將我圍了起來。

    我剛想開口解釋，一個四十多歲滿臉橫rou的粗壯大漢，拿著明晃晃的菜刀就

    在廚房里走了出來。

    大漢一邊朝著我的方向走來，一邊憤怒地問道：「哪個臭小子不要命了？敢

    占我老婆的便宜！」

    服務(wù)員們非常自覺地給大漢讓開了一條路，又將我想要退出飯店的路堵了個

    嚴(yán)實。

    看著明晃晃的菜刀，我連忙擺手說道：「那啥……姐夫，我沒占姐便宜！我

    只是和姐……開個玩笑，這都是誤會?。　?/br>
    沒等大漢開口，女人就嚷道：「誰是你姐！」

    大漢也附和著：「對！誰是你姐夫！你小子到底來這里干什么？快說！」

    說完就晃了晃自己的菜刀。

    我連忙答道：「我是隔壁琳琳家服裝專賣店的老板，我過來想定一下午餐和

    后天的慶典宴席……」

    女人氣憤地嚷道：「你小子少騙人，隔壁家的老板是個女的！」

    我分辨道：「那是我媽……」

    看著大漢站在身邊，女人好像有了底氣。

    沒等我說完，就抬起一腳，用高跟鞋的鞋跟踹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低頭捂著自己的小腿向后退去，怕女人再上來踢我。

    繼續(xù)解釋道：「姐，你別踢我。那真是我媽……」

    沒等說完，門口就傳來了母親及時阻止的聲音：「別打，先別打！」

    母親剛分開堵在門口的服務(wù)員就沖進了屋子。

    攙著我關(guān)心地問道：「兒子，你怎么樣？」

    我看著母親彷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用力地?fù)u了搖頭，沒有回答。

    母親立即對女人問道：「你怎么踢人呢？」

    女人反問道：「你不問問自己的兒子做了什么？」

    母親攙扶著我，瘋了般的吼道：「無論他干什么，他還是個孩子！」

    女人冷笑道：「什么孩子！孩子能和我開這種玩笑？」

    這時候人群將門口堵滿了，對著里

    面吵吵嚷嚷不知道說了什么。

    母親聽到了人群的吵嚷的聲音，對女人說道：「別讓其他人看笑話，反正我

    也跑不了。等我回去問問孩子，一會再答復(fù)你?！?/br>
    大漢早將菜刀藏在了背后，笑著和女人說道：「老婆，大姐說得對。這么鬧

    下去沒法做生意了，中午還有客人呢?！?/br>
    女人用力地推了一把大漢，又指著母親吼道：「好！我等你，看你怎么給我

    答復(fù)！」

    母親一邊扶著推開了圍觀的人群，一邊說道：「都別看了！都別看了！根本

    就沒什么事……」

    女人又不依不饒地嚷道：「什么叫沒什么事？你們之前裝修……」

    大漢沒等女人說完，立即提高了分貝。

    對堵在門口的人群喊道：「別看了！別看了！想吃飯的進來，不想吃飯的別

    堵著門口了，我們還要做生意呢。」

    剛走出飯店，我就放開了母親的攙扶。

    我立即解釋道：「媽，我……」

    母親用拳頭不輕不重地懟了我一下，小聲對我說道：「有什么事上樓說去！」

    說完看著門口三名售貨員，對她們喊道：「都進來，把門關(guān)上！」

    三名服務(wù)員進來后，母親遞給他們每人三十塊錢，讓他們自己解決午飯。

    隨后就帶我上了樓，來到了我住的房間。

    剛一進屋，母親就用力推了我一下，氣憤地質(zhì)問道：「劉曉飛，你給我解釋

    一下剛才怎么回事？」

    我分辨道：「媽，剛才是個誤會，我就是和那個大姐開了個玩笑。」

    母親氣憤地說道：「我不和你之前說過了嗎，那個老板娘因為咱們門市裝修

    都過來找我好幾次了，你這個時候和她開什么玩笑？」

    我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殷勤地問道：「媽，你中午咋這么早回來了呢？」

    母親答道：「你不說中午去買音響嗎？我上午沒事就和領(lǐng)導(dǎo)打了個招呼，提

    前跑出來了?！?/br>
    我說道：「媽，剛才多虧了你了?！?/br>
    說完像只溫馴的綿羊一般貼了過去。

    母親微怒著將我推開，又對我說道：「煩人！滾一邊去！竟給我惹麻煩！」

    我嬉笑著說道：「是！我滾一邊去。」

    說完就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床上。

    母親看著我坐在床上，完全沒有悔過的意思。

    又怒著對我說道：「瞧你坐沒個坐樣！我怎么生了你這個東西！」

    我趕緊擺正了姿勢，安靜地坐在了床上，好像在反思自己的過錯。

    看我老實了一些，母親又對我叮囑道：「一會兒我去選兩件高檔點的衣服，

    你送給老板娘。過去好好向人家賠禮道歉，把這個事情給了結(jié)了。要不然老這么

    鬧下去咱們兩家都不好做生意。」

    我問道：「你不說給她個答復(fù)嗎？咋還讓我過去？」

    母親又對我吼道：「你自己惹出的禍……」

    我連忙答道：「我知道，肯定和她好好的道歉。正所謂遠親不如近鄰，近鄰

    不如對門……」

    母親沒等我說完，就說道：「行了，你要早知道這個道理，就不會出這么多

    的事了。走，和我選兩件衣服去?！?/br>
    說完母親就帶我來到了樓下，親自挑選了兩件比較高檔和女人身形差不多的

    衣服，交給了我。

    我拿著衣服來到了隔壁的飯店。

    剛一進來，服務(wù)員們就看到了我，女人也半怒著迎了過來。

    我連忙走了過去，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四十五度鞠躬。

    對女人柔聲說道：「大姐，對不起。剛才我和你剛才是開玩笑的……」

    女人沒等我說完，就依舊不依不饒地問道：「誰是你姐？」

    我嬉笑著抬起頭，說道：「叫您姐，不是顯得您年輕嗎。我年輕不懂事，您

    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怪我?！?/br>
    說完就將兩件高檔的衣服遞給了女人，女人向外推了一下衣服，又說道：「

    干啥？拿兩件破衣服給我，就想讓我不生氣？」

    我滿臉堆笑地答道：「姐，正所謂遠親不如近鄰，剛才我也道歉了。您看我

    才剛畢業(yè)不懂事，就別和我一般計較了?！?/br>
    女人質(zhì)問道：「那你給我解釋一下，剛才為什么問我吃沒吃藥？你能說得出

    來，我就不和你計較！」

    我又微微低下頭，盡量保持一個比較卑微的姿態(tài)，對女人解釋道：「大姐，

    我昨晚睡的那屋剛剛裝修，被熏得腦袋好像也不太清醒。你別和我一般見識。」

    說完又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燦爛笑容。

    看著不斷走進來的客人，女人也不好對我過于刻薄，于是說道：「行了，我

    看你還小，也是腦袋不太清醒，這次就算了。你要再敢出言不遜就沒有這么容易

    收場了！」

    我繼續(xù)笑著答道：「是是是，姐。我錯了。這兩套高檔衣服您一定收下，這

    是

    我對您的補償?！?/br>
    女人一邊迎著不斷進來的客人，一邊將衣服隨手扔在了一邊。

    對我答道：「行了，我這做生意呢，你先回去吧。有事下午再說?！?/br>
    我回到了門市，將剛才道歉的經(jīng)過和簡單母親說了一遍。

    母親還算滿意，于是中午就打算和我要一份外賣。

    年長一些的售貨員先回來了，帶回了三份面條。

    母親有些不好意思，又交給了售貨員五十元錢，才和她一起吃了起來。

    我簡單吃了幾口面條，就說道：「媽，我去看看音響啊?！?/br>
    母親叮囑道：「早點回來，我一會還得回單位呢?！?/br>
    我一邊答應(yīng)，一邊向外走去。

    在外面找到了一臺共享單車，騎上車飛快地抵達了家電市場。

    看著琳瑯滿目的電器，我有些不知所措。

    隨意地熘達了起來，直轉(zhuǎn)到二樓，發(fā)現(xiàn)了一家賣音響和監(jiān)控的攤位。

    攤位里面站著一位高大而又年輕的男人，看上去非常地熟悉。

    我看著有些熟悉的身影走了過去，問道：「你……你是大壯嗎？」

    年輕的男人看向了我，立即指著我，喜笑顏開地說道：「劉曉飛！」

    這個高大而又年輕的男人是比我大一屆的學(xué)長，叫符興，也是校隊的成員。

    只要沒有課的時候，他就和我們一起打籃球，還經(jīng)常和我對位。

    因為肢體的接觸，直接讓我們都熟悉彼此。

    他偶爾還請校隊的隊友們出去吃飯，所以此刻他一下就認(rèn)出了我。

    我開心地問道：「哎，大壯哥，你咋在這呢？」

    大壯比了比我的頭頂，說道：「哎，你小子一年沒見了，好像又長高了啊！」

    隨后一邊拿來一把椅子讓我坐下，一邊答道：「哎，這不畢業(yè)沒事干，我就

    研究起音響和監(jiān)控。正好家里有點小錢，就幫我支了這個攤位。對了，你干啥來

    了？」

    我開心答道：「巧了，我今天來正好來買音響?！?/br>
    大壯一邊介紹自己的音響，一邊對我說道：「畢業(yè)這一年，我就研究這個了。什么重低音啊、什么高低音頻啊，現(xiàn)在我抽空還研究音樂合成。對了，你看這

    個低音炮，才六百，算你五百。咋樣？」

    說完指了指一臺看上去不錯的音箱。

    我說道：「大壯哥，我媽開了個買衣服的店鋪，大概一百多平。我這次來是

    想給賣幾個高檔的壁掛式音響，不是音箱?！?/br>
    大壯拍了下腦門，答道：「??！壁掛式音響啊，你瞧我這耳朵。那你能承受

    的價位是多少？」

    我反問道：「你這最貴的多少錢？」

    大壯指了指放在最明顯位置的音響，說道：「這個是我的鎮(zhèn)店之寶，能完美

    地保留音質(zhì)，還能播放搞低音頻。別人買嗎，我得要九千。你來了……八千！」

    說完大壯咬了咬牙。

    看大壯也是誠心賣，而且還有校隊隊友的關(guān)系。

    于是我也痛快地說道：「那行，八千我買了！」

    看著音響旁邊放著的監(jiān)控探頭，我突然想起了深夜來的飯店老板娘。

    于是趁熱打鐵地問道：「哥，你這個監(jiān)控探頭有沒有分辨率高點的？我想順

    便給門市按六個。」

    大壯答道：「要不是我著急回籠資金去進貨，剛才的音響我都不舍得賣。監(jiān)

    控你可得讓我賺點。這六個一千?！?/br>
    說完又指了指幾個攝像頭。

    我問道：「對了，我自己會安裝嗎？」

    大壯拍著壯碩胸脯，信心滿滿地說道：「哥親自上門安裝，保證質(zhì)量！」

    我又讓大壯帶我去了幾個賣ＰＯＳ機和掃碼機的柜臺，大壯也都讓他們給了

    個進價，也讓他們找自己結(jié)賬。

    隨后我和大壯交換了微信號，又給他轉(zhuǎn)賬了一萬元。

    大壯讓我先回去，答應(yīng)下午就幫我安裝。

    于是我又騎上單車返回了門市。

    剛來到門市，就看見母親焦急地向外瞭望。

    我剛下車，母親就沖了出來，對我說道：「剛才領(lǐng)導(dǎo)給我打電話，我得趕緊

    去單位，你自己看著店鋪啊?！?/br>
    說完就火急火燎地打車去了單位。

    進來沒一會，我看著售貨員們熟練地整理和掛燙著衣服，有些無所事事。

    于是又轉(zhuǎn)身出門，去了邊上的飯店。

    因為是下午還沒到用餐的時間，所以服務(wù)員們都在打盹，而沒看到老板娘。

    看我進來，幾個服務(wù)員立即精神了起來。

    一名服務(wù)員迎了過來，另外一名服務(wù)員跑去了后廚。

    那名大漢走了出來，明顯沒那么氣憤了，而是有些愧疚地看著我。

    我連忙有些不安地說道：「姐夫……姐消氣了嗎？」

    大漢帶著笑容對我說道：「沒事，她就那個急性子脾氣。剛才她不知道你是

    服裝店的老板，還踢了你一腳。真是對不起啊……」

    聽著大漢和善的道歉，

    我連忙答道：「姐踢我得也不疼，沒事?！?/br>
    大漢給我拉了把椅子，讓其他服務(wù)員去忙自己的事。

    又小聲叮囑道：「雖然你姐不知道你是隔壁的老板，但是你也做的太過分了。而且我們一直想要孩子，以后可不許你再拿這個事和我們開玩笑了?！?/br>
    我連忙答道：「是是是，我昨晚被裝修的味道弄得暈頭轉(zhuǎn)向的，我都不知道

    自己說了什么?！?/br>
    大漢小聲地嘀咕道：「本來我不該說的……」

    我答道：「沒事姐夫，您說，我聽著呢?！?/br>
    大漢壓低了聲音說道：「那我可說了，你別忌諱啊。你那屋挺邪性的，晚上

    盡量別一個人住?！?/br>
    我信心滿滿地答道：「我知道之前那屋的事，沒事。人都說男人身上三把火

    ，我壓得??！」

    大漢又放低了聲音說道：「沒準(zhǔn)你腦袋不清醒就是……」

    大漢沒等說完，女人高跟鞋的聲音就在樓梯上傳了過來。

    女人身穿著我送過來的高檔衣服，一邊開心地走下來，一邊像著我們的方向

    問道：「老公，你看我這身衣服漂亮嗎？」

    看到我在和大漢聊天，女人又收回了笑意，站在了臺階上。

    想下樓也不敢，想退回去又不是。

    我連忙滿臉笑容地夸贊道：「姐，這身衣服特別合身，我都沒想到穿在你身

    上能有這樣的效果，比模特還漂亮！」

    女人聽我說完，笑意恢復(fù)了幾分，搖曳著走下了樓梯。

    對我問道：「少貧嘴！你又來干什么來了？」

    我依然笑著答道：「姐，我是怕您還不痛快，您要不痛快我也覺得不得勁。

    要不然您再打我?guī)紫掳伞！?/br>
    說完就往女人身邊湊了湊。

    大漢沒等我靠近，就勸道：「伸手不打笑臉人，你姐就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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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ｂ２０２１．ㄈòМ

    女人聽丈夫說完，埋怨道：「就你知道??！」

    我連忙說道：「既然姐您不生氣了，我想訂一下大后天的慶典宴席?！?/br>
    隨后我和女人說了大后天宴席的規(guī)格和桌數(shù)，又向女人表達了自己誠摯的歉

    意。

    不知道是衣服的原因，還是我的誠摯道歉，女人也放下了上午的針鋒相對。

    笑著說道：「弟弟，你放心吧，姐肯定給你安排好?！?/br>
    說完就盯著大漢，大漢立即答道：「我肯定露兩手……」

    我又說道：「姐夫，那我給定錢先給你。你方便加一下我的微信嗎？以后還

    少麻煩不了你。」

    女人大方地掏出了手機，對我說道：「你姐夫管后廚，我管前臺，給我轉(zhuǎn)過

    來吧?！?/br>
    說完就遞給我自己微信的二維碼。

    我一邊掃著二維碼，一邊嬉笑道：「哈哈……你們分工還挺細(xì)。」

    我添加了女人微信，女人的微信名就叫雷哥小院。

    我又給女人轉(zhuǎn)了一千元定錢，才站起身打算告辭。

    大漢遞給我?guī)讖埫?，叮囑道：「有事打電話也行，省得來回跑?！?/br>
    我接過名片，答道：「咱們兩家離得這么緊，走過來就行了?！?/br>
    說完就離開了飯店，女人和大漢也都將我送了出來。

    我走回了門市，看著售貨員們已經(jīng)將衣服都掛燙整齊，我讓她們簡單休息一

    會。

    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手中的名片。

    原來大漢叫做雷軍是雷哥小院的廚師，而老板娘叫做汪涵香。

    剛看完手中的名片，大壯就帶著一名工人開著小箱貨停在了門口，過來給我

    安裝音響和監(jiān)控。

    我指揮著他們將音響安裝在一樓的四角。

    而監(jiān)控一個安裝在門市的門口，一個安裝在收銀臺，另外兩個安裝在一樓的

    大廳，還有兩個安裝在了樓梯過道。

    其他的設(shè)備也都安裝好了，大壯還特意幫我安裝了一個服裝銷售的軟件。

    大壯試了試這些設(shè)備的效果，又遞給我一張名片。

    對我說道：「以后有啥事就給我打電話，咱們哥倆有空常聯(lián)系。對了，你要

    有時間咱們還出去打球去，我找到了一個場地特別好?！?/br>
    我和大壯聊了聊籃球的話題，就送走了他們。

    站在門口看著夕陽西下，覺得是不是先讓售貨員們先回去。

    這時飯店的服務(wù)員端著幾道熱氣騰騰的飯菜走了過來，對我笑著說道：「哥

    ，我們老板說了給你做幾道拿手菜，你們嘗嘗?！?/br>
    我將服務(wù)員讓了進來，服務(wù)員將飯菜擺好了，就回去了。

    我讓三名售貨員停下手中的活，吃完飯就讓她們都回去了。

    隨后端起餐具，將它們送回了飯店。

    沒等進門，汪涵香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她埋怨道：「今天你

    妹咋還沒來啊？我那邊幾個孩子等我陪他們上舞蹈課呢！」

    我端著餐具走了進來，看見雷軍剛在廚房走了出來。

    我連忙夸贊道：「姐夫，你手藝真不錯，我都吃光了！」

    雷軍笑著答道：「哈哈，還行。愛吃哥做的，以后就在我這定點吧?！?/br>
    我打趣地問道：「那肯定的啊！對了，姐你怎么還去給孩子們上舞蹈課呢？」

    汪涵香埋怨道：「哎，別提了。去年我不抽空去你那屋給孩子們當(dāng)老師來的

    嗎？后來……」

    汪涵香頓了一下，好像不想讓之前那屋發(fā)生的事由自己的嘴里說出來。

    于是又對我說道：「那幾個孩子后來都去附近另外一家培訓(xùn)機構(gòu)，但經(jīng)常給

    我打電話。最后那邊的老板也請我，本來我也不想去的，但是放不下那幾個特別

    有舞蹈天賦的孩子?！?/br>
    我笑著說道：「沒想到我姐還是舞蹈老師??！」

    汪涵香笑著答道：「啥舞蹈老師。我就是喜歡孩子，帶著她們玩呢?！?/br>
    汪涵香又對雷軍說道：「你快點給你妹打電話，讓她過來幫我收銀。我都答

    應(yīng)孩子們了，一會上來人我就走不出去了。」

    看著兩人還在互相埋怨，我索性放下了餐具，走回了自己的門市。

    剛回來沒一會兒，母親也下班了。

    我和她說了下午去定宴席的情況，母親還很高興。

    她拿出了一大包定制好的標(biāo)牌，按照衣服的類型分好，隨后就想帶我回姥姥

    家。

    我和她說要將衣服的型號錄入系統(tǒng)，她也沒太堅持，就自己回去了。

    錄入完衣服的貨號，已經(jīng)是深夜了。

    晚上我躺在舒適的床上，就開始整理白天發(fā)生的事情。

    我心想道：「原來昨晚的女人是隔壁飯店的老板娘，怪不得我昨晚只出去一

    會她就不見了。但是早上我過去和她說避孕藥的事，她好像完全不記得昨晚發(fā)生

    的了什么。難道只是我的一場春夢嗎？不應(yīng)該??！昨晚我明明清楚地聞到了她身

    上的香味，和今天身上的味道一樣?。　?/br>
    我趴在床上，又接著想道：「汪涵香這個名字真是恰如其分啊，怪不得昨晚

    身上這么香呢。她的腳我昨晚看上去有淺黃色的皮質(zhì)，身體的曲線還這么曼妙，

    原來是教孩子們上課的舞蹈老師啊。但是她說之前來過門市，還給孩子們當(dāng)過舞

    蹈老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這個問題還沒有找到答桉，我就又想道：「他倆這么大年齡了，還沒要上孩

    子，難怪汪涵香特別喜歡孩子呢。但到底是他們要不上孩子，到底是誰的原因呢？」

    我又翻了回來，想道：「我昨晚射到汪涵香里面，她到底會不會懷孕呢？以

    后她還會再來嗎？」

    想著想著，我就想到了昨晚汪涵香幫我擺脫處男的畫面。

    于是掏出了roubang擼了一發(fā)，就沉沉地睡去了。

    而我睡覺的時候，那個臉盆大的眼球并沒有打擾我的清夢，讓我睡得特別安

    穩(wěn)。

    距離開業(yè)還有兩天的早上，母親又送來了早飯。

    我和她簡單聊了幾句，母親就上班了。

    隨后售貨員們就先后到來，我安排她們將價簽和標(biāo)牌全都縫到衣服上。

    就出去找了一個最近的打印社，將自己的二維收款碼，讓他們做成卡片，隨

    后擺放到了收銀臺上面。

    當(dāng)我剛回來，就看見三三兩兩想要進來買衣服的客人，我告訴她們后天開業(yè)

    ，當(dāng)天還有禮物贈送，客人們才有些泄氣離開。

    售貨員們僅用了一天的時間，就將價簽和標(biāo)牌全部縫好。

    母親下班之后也按例來到店鋪，問了問白天的情況。

    隨后象征性地問我回不回去，就自己回姥姥家了。

    晚上我依然睡得非常香甜。

    距離開業(yè)還有一天的早上，母親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自己買早點吃，說自

    己有事不過來了。

    白天又有三三兩兩想要進來買衣服的客人，這次我沒有推諉，讓她們進來選

    購。

    而售貨員們都比較有經(jīng)驗，快速地進入了自己的崗位，推銷了二十幾件衣服。

    我能做的也只是看著售貨員們不斷地推銷，自己卻像個吉祥物一樣坐著收銀。

    但銷售出衣服的感覺真的非常棒，看著不斷進賬的提示，真的感覺自己已經(jīng)

    是一名合格的老板了。

    晚上老媽又來了，我和她吹噓了今天的銷售情況，母親非常開心，又和我說

    了明天一些開業(yè)的細(xì)節(jié)。

    最后問也沒問，就自己回了姥姥家。

    晚上我鎖上了大門，自己又躺回了舒適的大床上。

    當(dāng)我完全睡著，意識好像又逐漸飛出了身體。

    但意識不是在房間里飄蕩，而是來到了一座陰氣深深的墓地。

    漆黑的背景和一座座高低起伏的墳頭，偶爾遠處還有幾個像是鬼

    火一樣的藍

    色東西在飄蕩。

    看著精神世界里的恐怖場景，我第一想到的就是趕快離開這里。

    當(dāng)我剛一轉(zhuǎn)身，臉盆大的血紅眼球毫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我的背后，并且用黑色

    的瞳孔緊緊地盯著我驚恐的雙眼。

    但此時我好像被鬼壓床一般動彈不得，驚恐地盯著擺在我眼前的瞳孔。

    那個中性的聲音又在眼球里傳來：「年輕人，之前送你的禮物你還喜歡嗎？」

    那個聲音說到這里就停住了，好像期待我的回答。

    但見我很長時間都沒有回答，那個聲音又緩緩地說道：「你明天就開業(yè)了，

    我再送你一份大禮……它就在二樓的暖氣閥……」

    沒等那個聲音說完，我又驚醒了過來。

    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但是身體依然動彈不得。

    大概幾分鐘之后，小手指最后一個指節(jié)好像聽從了我的指揮。

    我用全身的力量勾了一下自己的小手指，好像隨著這一個動作，讓電流一般

    的神經(jīng)傳導(dǎo)逐漸沖開了自己麻木的身體，身體這才完全能動了。

    身體剛一能動，我就立即坐了起來，擦了一下額頭上密集的汗水。

    心想道：「我怎么又夢到這玩意了，還有這次怎么是墓地，太特么嚇人了！

    什么暖氣閥??？睡覺……睡覺！」

    說完晃了晃昏沉的腦袋，找了一個沒被汗水侵濕的位置，又緩緩地睡了過去

    ，壓根就沒把剛才令我膽寒的噩夢當(dāng)做一回事。

    開業(yè)的當(dāng)天陽光明媚，母親也很早就帶著早飯來到了門市，并給我?guī)砹艘?/br>
    套帥氣的白襯衫和西褲。

    她對我說道：「今天我特意和領(lǐng)導(dǎo)請了一天的假。」

    我開心地答道：「太好了！」

    母親又叮囑道：「人靠衣服馬靠鞍，今天開業(yè)我給你帶身帥氣的衣服，你快

    點穿上試試吧?！?/br>
    我嬉笑著穿上了衣服和褲子，在鏡子前轉(zhuǎn)了一圈，感覺的確特別合身，而且

    也顯得自己更加成熟。

    我剛吃完飯，慶典的人員和售貨員們就都過來了，我和母親指揮著他們，忙

    得不亦樂乎。

    九點五十八分，門前的充氣彩虹門和擺滿門口兩側(cè)的花籃被震耳欲聾的禮炮

    聲震得不停地顫動。

    母親的同事、親戚、朋友們也都紛紛前來慶祝，并都送上了祝賀的花籃，這

    些將寬敞的門市大門堵了起來。

    母親和我在里面一邊招呼著這些人，一邊叮囑著銷售員們做好接待。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一輛出租車來到了我的門市前，后備倉還堆著四個大花

    籃。

    小川和李陽先在車上下來，大胖將車停到了飯店的門前，才最后走了下來。

    我連忙迎了上去，摟緊小川和李陽問道：「你們怎么才來??？」

    小川不滿地開口說道：「你小子，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還是看到李陽，才

    知道你小子今天開業(yè)呢！」

    李陽沒等我開口，就對我埋怨道：「你??！凈忙著開業(yè)了，今天咱們約好取

    畢業(yè)證和畢業(yè)照，你都忘了吧？」

    我不停地拍著腦門，反問道：「你咋不提前提醒我一下呢？」

    李陽剛想開口，大胖帶著一個蛤蟆偏光鏡下了車，對我們說道：「你們別都

    站著啊，花籃還沒卸呢！」

    我馬上抱緊了大胖，說道：「你現(xiàn)在咋弄得和黑社會老大似的呢？」

    大胖反問道：「我哪像老大??？我就是開出租刺眼鏡，才帶著這個偏光鏡的。」

    說完就摘了眼鏡，露出了細(xì)縫的眼睛。

    我放開了大胖，繼續(xù)歡喜地問道：「你都開上出租了??？」

    大胖指了指出租車，無奈地答道：「車是老爸的。自打我畢業(yè)，老爸就讓我

    開出租。白天他反而落了個清閑，天天去打麻將，晚上我們才換班。老爸說了等

    我跑熟了路，晚上也讓我開，他就退居二線了，哈哈哈……」

    大胖說完，我們也歡快地笑了起來。

    之后我們將花籃擺在了門口。

    我又將他們引到門市里，在嘈雜的環(huán)境里和他們聊起近期的情況。

    原來今天我們約好今天一起去取畢業(yè)證和畢業(yè)照，他們也都以為我會去，所

    以沒有給打電話。

    聽她們說李導(dǎo)還念叨著我為啥沒去。

    三個人剛?cè)W(xué)校取完畢業(yè)證，就組團來了門市。

    另一名一起開黑的死黨有事過不來，讓他們幫買個花籃，所以大胖的后備倉

    才裝著四個花籃。

    大胖天天白天替他爸開出租，晚上就打游戲；李陽還是幫著老爸干裝修，現(xiàn)

    在已經(jīng)可以獨當(dāng)一面了；而小川說去他去興城的康寧精神病意愿去當(dāng)男護士，天

    天用自己靈巧的嘴皮子撩sao兩個衛(wèi)校剛畢業(yè)的小護士。

    我才剛沉浸在這份同學(xué)們重聚的氣氛里，門口就來了兩名消防的工作人員。

    那個男人帶著一個年輕人，進門就板著臉問誰是老板。

    我剛想走過去，母親嬉笑著就將這兩個人讓到了二樓。

    大概過了幾分鐘，兩個人笑嘻嘻地和母親道別。

    我連忙追上母親問道：「媽，這……」

    母親在貼身的皮包里亮了一下幾個紅色的信封，對我小聲說道：「一會其他

    工作人員來了，讓他們直接找我?！?/br>
    我氣憤地問道：「我都將手續(xù)辦全了，他們怎么還來呢？」

    母親笑著答道：「你一點經(jīng)驗都沒有。算了，這個事你別往心里去，咱們門

    市也開起來了，這幾天也進賬了，就當(dāng)他們給咱們道喜了?！?/br>
    我還想說什么，母親就被一個遠房的二姨喊走了。

    接下來稅務(wù)、環(huán)保、城管紛紛派人「祝賀」，母親也都笑臉相迎，一一接待。

    最后連好幾個乞丐也打著竹板、吹著嗩吶來送祝福。

    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將滿腔的怒火就燒向了這幫討厭的乞丐們。

    于是乞丐開始的祝福，就慢慢變成了爭吵，隨后變成了謾罵。

    乞丐們也都打著竹板、吹著嗩吶，熟練地演奏出喪曲。

    李陽和大胖控制不住沖動就想要動手，小川用瘦小的身軀抵住了他們。

    隨后不緊不慢地走到一個年老乞丐的身邊和他耳語了幾句。

    老乞丐不一會就驅(qū)散了其他的同行，但找了個干凈的臺階坐了下去。

    我看乞丐們都散了，就帶著死黨們進屋了。

    進來之后我就問小川：「你剛才和他說了什么？」

    小川笑嘻嘻地對我答道：「那是我叔！」

    大胖笑著奚落道：「小早川玲子看來不是你姐了，但是你還真有露臉的親戚

    啊……」

    小川壓根沒有管大胖，徑直走去了被人群包圍著的母親身邊，隨后和母親耳

    語了幾句。

    而我繼續(xù)和李陽、大胖聊著他們?nèi)ト‘厴I(yè)證在學(xué)校看到的見聞。

    當(dāng)人群熱鬧得差不多了，母親才領(lǐng)著大家去隔壁的雷哥小院去吃飯。

    雷軍也真的賣力，做的菜也非常的可口。

    我看著六桌坐得滿滿的人，都分桌敬了幾杯酒，隨后和死黨們坐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因為開店后的興奮，還是死黨們的重聚，讓我無比開心，不知不覺

    就喝多了。

    當(dāng)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了自己屋的大床上，但是天已經(jīng)微微擦黑了。

    還沒等我轉(zhuǎn)過頭，母親的責(zé)備聲就送到了我有些陣痛的腦袋里：「你說你！

    開業(yè)的大喜日子怎么就給自己喝多了呢。」

    我隨口答道：「今天高興嗎……」

    母親氣憤地責(zé)備道：「高興了就使勁灌自己，也不知道像誰？哎……」

    說到這里母親又嘆了一口氣。

    看著母親，我好像已經(jīng)在她的身上找到了答桉。

    我緩緩地坐起身來，昏頭漲腦地問道：「都走了？」

    母親遞過來一杯水，說道：「都走了。你在酒桌上喝多了，李陽和大胖給你

    背上來的?！?/br>
    我剛喝了一口水，母親就說道：「你和同學(xué)們都好好學(xué)學(xué)，尤其是小川！」

    我咽下了溫?zé)岬乃?，茫然地問道：「和他學(xué)什么？」

    母親埋怨道：「人家小川替你擋了門口的那幫乞丐，你不得和他學(xué)學(xué)嗎。大

    喜的日子你們就想著打架！」

    我疑惑地反問道：「那不是他叔嗎？」

    母親又氣憤地說道：「誰是他叔？小川看你們要動手，就和老乞丐說，讓他

    給同行們都打發(fā)走了，單獨給他錢。」

    聽到這里我才恍然大悟，原來小川這小子嘴皮子不光利索，腦袋也轉(zhuǎn)得很快

    ，怪不得李導(dǎo)這么喜歡他。

    母親關(guān)心地問道：「感覺好點了嗎？」

    我將水喝光，答道：「媽，你先回去照顧姥姥吧。我沒事，就是腦袋還有點

    暈。」

    母親又叮囑道：「下次高興的時候也注意點場合，少喝點酒。」

    說完就和我走下了樓。

    到了晚飯的時間，母親看著售貨員們疲憊的身影，就讓她們回去了。

    又對我簡單地叮囑了幾句，自己也離開了。

    關(guān)了一樓的燈，我又喝了幾口水，還是覺得有些反胃。

    我走回了二樓打算繼續(xù)休息，就當(dāng)我來到二樓樓梯的時候，突然原本明亮的

    燈光開始陣陣閃爍，發(fā)出了「滋滋……」

    接觸不良的聲音。

    忽明忽暗的燈光和詭異的氣氛，讓我忽然想起了昨晚嚇人的噩夢。

    我看著走廊上暖氣閥的位置茫然地愣住了，但好奇的心理終于戰(zhàn)勝了彷徨，

    驅(qū)使我緩步走到了暖氣閥的前面。

    我慢慢地打開了暖氣閥的蓋板，里面空氣長時間不流動的窒息感，讓我身體

    向后側(cè)了一步。

    又用手快速地煽動著里面?zhèn)鱽砟景搴图t磚散發(fā)出來的味道，伸出頭向內(nèi)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