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八零女炮灰后我干翻全場、腦洞、王府小媳婦、王者戰(zhàn)神、牛吏、女帝本色、重生之下嫁、重明繼焰照流年、后會有妻、偷心影后
這鑰匙,鄧紹元當(dāng)然記得,車子是他挑的,也是他送兒子的大禮。 “送都送你了,你就開著吧?!彪m然嘴上老是恨鐵不成鋼,但做父親的還是希望兒子的生活能好點(diǎn),至少這輛車是屬于鄧子墨的。 “別別。”鄧子墨趕緊推脫著,“我沒錢的時候老惦記著賣車,每天拿著鑰匙就和螞蟻撓心是的,還是給您保管吧。” 賣車?這是什么理由啊。鄧父聽得滿頭黑線,繼而又笑了起來,他能感覺出來鄧子墨是有一點(diǎn)不一樣了,那種“不一樣”他太熟悉了,越來越有他年輕時候的勁頭了。 “行吧,到時候你小子混不下去了,我再還給你?!?/br> “切?!编囎幽环獾钠财沧?,但是兩個人都是點(diǎn)到為止,并沒有發(fā)生任何爭執(zhí),和每一次都不一樣。 鄧紹元一會還有個會議,也不好推掉,他讓鄧子墨等等,一會一起去吃飯,鄧子墨卻說他約了人得趕緊回去了。 臨走前他猶豫了再三,還是拍了下父親的胳膊,囑咐著。 “我媽挺想您的,這么多年的情分還有點(diǎn)吧,我是隨了我媽的‘寧’勁兒了,知道她對您特執(zhí)著,也特辛苦,有空給她報個平安吧?!?/br> 鄧紹元什么也沒說,回拍了一下鄧子墨,送他出了辦公室。 之后他給子墨的mama發(fā)了一條短信報平安,還附注了“改天出來吃個飯”吧。他又叫來了吳軍,吩咐他給鄧子墨換輛車子。 “鄧總,少爺都把鑰匙退回來了,您還送他車,他會不會不要啊?!眳擒娎Щ罅恕?/br> “噢,那就送輛別的車?!?/br> “別的車?少爺也沒摩托本兒啊,難不成是要送輛自行車?”吳軍試探的問著。 “不管是什么,有個交通工具總是方便嘛?!编嚱B元點(diǎn)點(diǎn)頭。 “那送什么級別的?”吳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著。 鄧紹元低頭看了眼車鑰匙:“和這個差不多的?!?/br> ********* 鄧子墨在街面上開始著急了,這時間點(diǎn)兒正趕上下班高峰,半天打不到車子,最后咬咬牙在網(wǎng)上叫了輛專車,結(jié)果還是一路堵車,紅燈不斷,好不容易才來到和范瑾文約好的烤rou店里。 進(jìn)店后,他一眼就找到了范瑾文,正要?dú)g天喜地的跑過去,卻發(fā)現(xiàn)她不是一個人,而是身邊坐滿了年紀(jì)差不多的人,那些人齊刷刷的盯著自己看,就和一幫老?!诳茨鄄菔堑摹?/br> ☆、第41章 .40.39|8.26 范瑾文下班后就去往相約的地方,今天為了慶祝鄧子墨找工作出師大捷,他們決定吃烤rou慶祝下。 趕過來之后,結(jié)果倒是范瑾文先到的,她看到鄧子墨塞車中的崩潰留言后,就先占了位置,點(diǎn)了茶水,慢慢等著,期間還囑咐他路上別著急,安全第一。 等待的過程并不漫長,也不覺得無聊,范瑾文甚至隨著店里播放的樂曲輕聲哼唱,如果不是路過的一位小朋友朝著她笑個不停,她可能會隨著曲調(diào)輕敲起桌面。 怎么都被小朋友笑話了,她趕緊端正了坐姿,從包里拿出鏡子看了又看,將臉上略顯浮夸的癡相收斂起來,暗搓搓的鄙視了一下自己,老大不小又不是沒談過戀愛。 如果時間倒退回半年前,范瑾文說什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竟然能和那個辭退她的混小子在一起,當(dāng)時氣得連咬死他的心都有,現(xiàn)在卻坐在餐桌前,鼓動著熱烈的心跳等待著約會。 再一次“嘲笑”了下自己,她卻覺得很有趣,還有什么比漸漸被對方吸引更微妙的。從誤解到欣賞,直到徹底愛上。更讓她欣慰的是,鄧子墨和她有著一樣的感受,一樣的心理變化。 沉浸在甜蜜的情愫中,并沒有注意到周圍,直到一幫人把她圍住了,才反應(yīng)過來。 “這不是范瑾文嗎,你也來這里吃飯啊!” 聲音高出八度,就算在熱鬧的大廳里也是震得一怔,她下意識的要捂起耳朵,看清這幫人之后,也驚呼道,怎么是你們啊。 前來吃飯的幾個人是范瑾文的大學(xué)同學(xué),其中有是一個專業(yè)的,還有幾位有點(diǎn)面熟應(yīng)該也一起上過課,至于實在想不起來的,可能是帶來的家屬。 范瑾文起身和他們打招呼,這些人也是來吃飯的,不過他們沒有預(yù)約,正為找不到大桌子考慮換地方呢。其中一位留著離子燙長發(fā)的老同學(xué)眼珠轉(zhuǎn)了下,馬上建議著。 “瑾文,你這是幾個人啊?!?/br> 問話的離子燙同學(xué)叫李蘭,范瑾文對她有點(diǎn)印象,回復(fù)道:“兩個人?!?/br> “要不咱們一起吧,你這是四人桌,正好旁邊還有桌子,咱們幾個拼一下就都能坐下了,好不好啊,都是老同學(xué),你的朋友就是我們的朋友,也不用見外,我們想吃這里的烤rou好久了呢?!崩钐m嘟起嘴,膩歪的拉著范瑾文的手,顯得比親姐妹還親。 …… 這年頭,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臉夠大吃天下,不管合適不合適,人家就能這么輕易問出來,還理直氣壯。同行的老同學(xué)有人撇了下嘴,可也不好說什么,范瑾文更是被架在了其中,進(jìn)退兩難,礙于都是同學(xué)也不好拒絕。最后李蘭如愿以償了,他們拼桌坐在了一起,要不是范瑾文手疾眼快,恐怕連把椅子都很難給鄧子墨留下來。 坐下后,氣氛漸漸有所緩和,畢竟大家都是同學(xué)嘛,在那個青澀的年紀(jì)共同度過了4年的光陰。老同學(xué)聚在一起,話題無非就是說說各自的近況,愿意顯唄的就多說兩句,低調(diào)的就少說兩句。不湊巧的是,范瑾文就是屬于那種就算低調(diào),也會被認(rèn)為是在故作姿態(tài)的高調(diào)裝|逼。 離子燙李蘭今天就特別“在意”她,并沒有因為她把位置讓出來有一點(diǎn)感激之情,裝出一臉小天真的問起:“瑾文,聽說你現(xiàn)在在杜恒那里工作呢,你們不會是舊情復(fù)燃了吧?!?/br> 問題一出,就成功轉(zhuǎn)移了視線,所有人都看向了范瑾文。當(dāng)年杜恒那么受歡迎,是多少少女的傾慕對象,白馬王子,夢中情人,可其中也就范瑾文和他走得最近,本以為他們真能走到一起呢,結(jié)果人家杜恒出國了,把范瑾文撇在了國內(nèi)。有人為他們倆可惜,也有人暗地里出了一口惡氣,所以范瑾文不太愛參加同學(xué)聚會的,每次扯上她的話題都差不多,莫名其妙就被人“大仇已報”了。 茶水潤了潤嗓子,她不打算有權(quán)保持沉默了,以前單身怎么說都無所謂,現(xiàn)在情況不同了,還是要正經(jīng)的說明下。 “杜恒和我一直都是普通朋友,都過去那么多年了,你們也別再猜了,而我現(xiàn)在也有男朋友了?!?/br> 平平淡淡幾句話,威力卻絕對不小,不少人還在猜測范瑾文單身是不是為了等杜恒,結(jié)果人家杜恒回來了,還當(dāng)上了她的上司,天時地利人和之時,她卻找了別人? 空氣中暗流涌動,離子燙李蘭最先坐不住了,她當(dāng)年可是杜恒后援會的骨干人物,一聽這倆沒戲了,馬上來了情緒:“對方怎么樣啊,哪兒的人?做什么的?長得如何啊?!?/br> 范瑾文大方公布,結(jié)果倒成了提問大會了,問題越來越多,她正想著怎么敷衍過去,就聽見服務(wù)生喊了句“歡迎光臨”,元?dú)馐愕哪贻p音朝著她的方向呼喚著:“瑾文,我來了,讓你等久了?!?/br> …… 鄧子墨就這么伴隨著服務(wù)生端來一盤小鮮rou的節(jié)奏出現(xiàn)了,包括他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有點(diǎn)懵了,那感覺就像是一個牛棚盯上了一撮嫩草,嫩草上的菊花一緊,寒得他后背直發(fā)涼。 過去后他才得知,原來這些人都是范瑾文的同學(xué),大家湊巧遇到了,沒位置就坐在了一起。鄧子墨也沒說什么,頗禮貌的和大家打了聲招呼,順勢就坐在了范瑾文的身邊,范瑾文給他遞過紙巾,倒上水。 突然來了一位貨真價實的小帥哥,和這幫奔三的jiejie哥哥比,那是又鮮又嫩呀。 “這!瑾文,這是你男朋友?。”饶阈〔簧侔?,你姐弟戀??!”離子燙李蘭高聲驚呼著,大驚小怪的樣子有點(diǎn)夸張。 本來想過二人世界,結(jié)果來了就看見這幫牛鬼蛇神搗亂,鄧子墨已經(jīng)有點(diǎn)不爽了,他看得出范瑾文也是被硬拉過去的,就沒發(fā)牢sao,反正認(rèn)識幾個瑾文的朋友也不是壞事。可現(xiàn)在冒出來個和貞子是的離子燙,妖孽你大驚小怪個什么勁兒??!姐弟戀怎么了?是礙著你什么事了嗎? 趕在鄧子墨開口之前,范瑾文先一步攬住了他的胳膊,有些話還是她來說吧,她不在乎是姐弟戀或者其他的定義,她只想把喜歡的人介紹給大家,理直氣壯,毫不猶豫。 “這位是鄧子墨,我現(xiàn)在的男朋友?!闭f著,她還不忘往鄧子墨的肩膀上靠了靠。 這是范瑾文第一次向所有人公布了男友的消息。鄧子墨的不爽情緒也隨著“男朋友”的稱謂化作青煙消散了,他以前還擔(dān)心過,擔(dān)心范瑾文會不會介意姐弟戀的輿論壓力,會不會向別人隱瞞他們的戀情,看來是都想多了,現(xiàn)在很大方的把他公之于眾,男朋友的身份確認(rèn)確鑿,他心里的煙火都綻放了,露出了歡天喜地過大年的神情。 鄧子墨原地楞了半天,范瑾文無奈的拉了下的袖子,意思就是,別美了,存感都要刷漏了,快吃飯吧。 幸福感飆升,胃口大開,鄧子墨看到烤rou呲呲冒油,哪兒還在乎這幫人是誰,夾了一塊rou放在了范瑾文的碟子里,然后自己低調(diào)的大吃特吃起來。就算吃相不怎么優(yōu)雅,論顏值,鄧子墨也絕對是這行人里男款的最高值,再加上又是年輕款,怎么可能不被圍觀,怎么可能不被別人羨慕嫉妒恨。 離子燙李蘭心里就堪比柳橙汁還酸了,當(dāng)年她死追杜恒未果,將恨意轉(zhuǎn)加在范瑾文的身上,本以為現(xiàn)在那倆人沒戲了,算是出得一口惡氣!她甚至腦補(bǔ)出,范瑾文傍了一個大腹便便的老頭,滿口金牙的那種,或者找了個吊絲男士,張口閉口都是傳銷的那套,如果那樣的話,她就可以瀟瀟灑灑的站出來,施以同情的目光,告訴范瑾文,有時候錯過的人啊,那真是再也回不來了。 結(jié)果這小鮮rou一出場,別的不說,顏值把他們?nèi)Z殺至渣了,為什么不是老頭,為什么不是吊絲,而是個帶感的小帥哥??!越想越搓火,李蘭又喝了口橙汁,徹底酸到家了。 “瑾文。”她酸不溜丟的哼唧著,“你這不言不語的就結(jié)識了這么帥的男朋友,真是的,弄得我們以為你還在為情所困,緩不過勁兒來了呢,人家都好擔(dān)心你的?!?/br> 這話說的,明顯話里有話,李蘭就是想把以前的事情引出來,她猜這小帥哥大概不知道杜恒和范瑾文的那段感情,正好拿出來挑撥下。 鄧子墨抬頭看了她一眼,表情有點(diǎn)凝重,李蘭馬上來勁兒了,果然這小鮮rou開始介意了。其實鄧子墨表情凝重完全是因為他覺得那離子燙女人太像貞子了,他很擔(dān)心這女會不會從桌子上爬過來,不由自主的攥緊了啤酒瓶子,如果她敢爬過來,就給丫開瓢了! 范瑾文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并沒有作答,李蘭卻并不打算住嘴。 “哎呀,我還是覺得你和杜恒有點(diǎn)可惜呢,畢竟你們倆那時候苦戀了那么久,杜恒他現(xiàn)在也回國了,還以為你們能破鏡重圓呢。”她看了鄧子墨一眼,確定他在聽之后,趕緊捂住嘴,那動作切換的都可以作為演技擔(dān)當(dāng)了,“抱歉啊,瞧我這嘴,一感慨起來就什么都說了,你別往心里去,都是我們家瑾文以前的事情了?!?/br> 全在計劃之中,該劇透的全劇透了,這下小鮮rou知道有杜恒這號人物,一準(zhǔn)得翻臉,就算現(xiàn)在不翻臉,回去也得鬧翻天了,范瑾文,怕你這30歲的芳齡是無福消受了吧。 所有人都汗了一把,這席話不就是擺明了挑事兒嘛,范瑾文的臉上也沒了笑意,當(dāng)著現(xiàn)任戀人聊以前的事情,有夠陰險的。她計劃著怎么反擊,別以為仗著同學(xué)的關(guān)系就覺得她好惹,還沒等開口,這次卻是鄧子墨拉住了她的手,笑臉相迎的朝著李蘭說起來。 “那位杜大哥我見過,我們還聊過呢?!彼芷匠P牡恼f著。 “他和瑾文不過是那幾年的事情,而我和瑾文是一輩子的事情。” “所以大姐,這事兒就不勞煩你cao心了。” ☆、第42章 .41.40.39|8.26 做好了挑撥離間的扣,就等著鄧子墨這樣的小男孩傻不拉唧的上鉤了,結(jié)果這貨輕盈一跳就躲過去了,還回手抽了一個大嘴巴。 “大姐”的稱謂絕對是暴擊了,李蘭在那里愣是半天沒回過味兒。 鄧子墨神情那叫一個人畜無害,天真爛漫,鮮嫩的就快要滴出水來了,眼睛“一閃一閃亮晶晶漫天都是小星星”,小天真般面對著被噎到內(nèi)傷的離子燙李蘭。 “啊,呵呵,這樣啊,原來你們都認(rèn)識啊,人家不也是擔(dān)心你們嘛,杜恒沒有影響到你倆感情就好了。主要是瑾文這些年都沒成家,我們有猜測他們的感情也是正常嘛,你們說是吧?!?/br> 她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結(jié)果也卻沒人附和她,冷場了半天,弄了個“燒雞大窩脖”。 鄧子墨表面心如止水,其實不爽已久,這女的從開始就在挑事兒,膽敢在他面前扯舊情,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杜恒,還想發(fā)動群眾幫自己開脫,最后又惡心扒拉的以“人家”自稱,裝什么大頭蒜?。∷惰牡氖?,擠了下眼睛示意她先別做聲,那“調(diào)皮”的小眼神讓范瑾文眼角一抽。 “姐,怎么稱呼啊?!编囎幽珕栔?/br> “叫人家蘭姐就行呢?!崩钐m嗲嗲的回答。 “蘭姐。”鄧子墨瞇了下眼睛,“您也不用這樣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杜先生和我家瑾文的舊事了,瑾文現(xiàn)在心里只有我了,至于那位杜先生,如果蘭姐您對他有意思就抓緊時間吧,不過按照剛才您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的推斷,杜先生應(yīng)該是喜歡我家瑾文這款的?!?/br> 鄧子墨有意看了看那直挺挺的離子燙,笑呵呵的說著:“蘭姐,據(jù)我觀察,您和我家瑾文還是差挺多的,您得換個樣子?!?/br> “你!怎么說話呢!” 聽出來這小子在變著法子的諷刺她,李蘭猛甩了下離子燙長發(fā),那魔性的“搖擺”嚇得旁邊的同學(xué)差點(diǎn)蹦起來 “瑾文,你男朋友會不會說話啊,咱們同學(xué)一場,怎么差就很多了!”她指著鄧子墨,這句話徹底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經(jīng),這么多年了,她百思不得其解,她哪兒比范瑾文差了,工作不如她,杜恒也追不到,大家都愿意圍著范瑾文轉(zhuǎn),現(xiàn)在還要被一個小p孩諷刺,這世界就是偏心,就是不公平!范瑾文就是不要臉! 可是她不曾想過,當(dāng)她對別人惡言相加時,其實就是在降低自己在所有人眼中的價值。 “你必須給我道歉!”李蘭不依不饒的,剛才還林黛玉轉(zhuǎn)世“人家”長“人家”短的,現(xiàn)在一秒變菜市場彪悍大媽,頗有今天你不認(rèn)慫,老娘就打斷你的腿的陣勢,弄的同學(xué)們都慌了,挑起話頭是她,現(xiàn)在鬧大的也是她,這是要鬧哪樣?。讉€同學(xué)紛紛勸她算了吧,都不是故意的,可李蘭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非讓鄧子墨道歉。 “蘭姐,你別生氣,聽我把話說完?!编囎幽s緊賠著笑臉。 “我是想說,您和我家瑾文的發(fā)型差了很多,您要是見杜先生可不是得換個樣子啊,剛才是不是我沒說清楚,讓您誤解了?!?/br> “……” 正是應(yīng)了那句話,一個人內(nèi)心是狹窄陰暗的,那她看什么聽什么都寬不了。李蘭瞬間尷尬的半張著嘴,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是多么的小心眼,多么掉身價。其實鄧子墨的手段一點(diǎn)也不高明,都是她嫉火攻心犯了蠢才被帶進(jìn)了溝里。 好心的同學(xué)見狀趕忙打岔,總算是把事情圓過去了。李蘭氣得臉色發(fā)青,換到了別桌后從始至終沒人去安慰她,大家都知道本來和范瑾文湊一桌就不太合適,人家還沒說什么,你還敢賤招,被噴了可不就是活該嘛,而且還是她自己賣蠢的結(jié)果。 少了個唧唧歪歪的人,終于能愉快烤rou了,rou香四溢,熱火朝天。范瑾文私下悄悄打了鄧子墨一巴掌,警告他不許再亂說話了,鄧子墨則延續(xù)他小鮮rou的“扭捏”姿態(tài)。馬上就是一副“我知錯”的小表情,眼神里都要萌出水了,看得范瑾文筷子里的菜都掉地上了,偷偷又打了他一巴掌。 五花rou滋滋冒著油,羊rou片鮮嫩的恰到好處,牛rou被腌制過特別入味,不愧是大眾點(diǎn)評上被追捧的熱門店。在座的都是社會人士,很快就聊開了,天南海北的暢談,鄧子墨在一旁插不上話,就張嘍著服務(wù)員添水撤盤子,給人感覺蠻熱情的。 見他忙里忙外,主動和大家打成一片,范瑾文頗歉意的說著:“子墨,今天真是抱歉了,本該咱們倆慶祝的,現(xiàn)在弄得一大幫人吃飯。” “沒事,其實我還挺高興的。”鄧子墨把鐵板上的rou翻了個面,“今天算是官方公布了我霸占你男朋友的寶座,而且還是這么英俊瀟灑伶牙俐齒的角色,我算是殺一儆百了,一會你朋友圈估計就傳炸了,從此沒人再敢惦記你,多好啊?!?/br> 鄧子墨攬過范瑾文的肩膀,張著嘴等著被她投喂,還發(fā)出“啊~”的聲音,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范瑾文頗為不好意思,正趕上爐子換秕子,熱氣從炭火中冒出來,熏到她的臉上,白皙的面頰變得通紅。她趕緊拿毛巾輕撫著降溫,小聲嘟囔著:“你們這些年輕人現(xiàn)在說話怎么都這樣啊?!?/br> “誒?我們這些小鮮rou說話怎么樣了?”鄧子墨有意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