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還有一事,群需要管理員,有時間的,不怕麻煩的親們可以毛遂自薦,當然要是影的忠實粉絲。 鄭重強調(diào):那些厚著臉皮看霸王文的人們請自覺繞道,莫來打擾,容忍了你們是對影勞動成果的侮辱,更是對其它花了錢正版訂閱的親們的不尊重。 ☆、第61章 撕她面紗,看她真容 “有什么奇怪的?”皇后娘娘唇角微扯,一臉的嘲諷,這個女人是想要故弄玄虛吧? 剛剛太醫(yī)都查過,沒發(fā)現(xiàn)什么,她就能發(fā)現(xiàn)什么嗎?真是笑話。 “皇上,皇上,你要為臣妾做主呀?!狈块g里躺在床上的云嬪滿臉的淚痕,聲音悲泣,凄哭出聲,“臣妾的孩兒呀,真的好可憐呀,他都還沒來的及看一眼這個世界?!?/br> “臣妾也不活了,臣妾要跟著我們的孩兒一起去,臣妾怕我們的孩子一個人會害怕,會寂寞,皇上,臣妾不想活了?!痹茓逶秸f越傷心,一時間,掙扎著想要起身,似乎真的要尋死。 “娘娘,娘娘,不要呀,你現(xiàn)在不能亂動,傷了身子就不好了?!笔卦谝贿叺膶m女連連阻止著。 “臣妾的孩子呀,臣妾的孩子好可憐,好命苦呀?!敝皇?,云嬪哭喊的更是傷心。 秦可兒眸子輕閃,云嬪失去孩子傷心,那是理所當然的,只是,這哭聲似乎太夸張了點。 真正的心傷,未必就要大聲痛快。 而且,云嬪一句一個臣妾,很顯然都是哭給皇上聽的。 “有什么奇怪的?若是此事查不出來,所有跟此事有關聯(lián)的都要為朕的兒子陪葬?!被噬下犞茓宓目蘼?,臉色更為隱沉,冷冷的聲音中已經(jīng)明顯的帶著殺意。 他這話的意思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這事若查不清,就算不能證明是秦可兒所為,秦可兒也是必死無疑了。 這便是帝王的特權(quán),只要他一句話,要誰死誰就必須要死。 皇后聽著此話,眸子中頓時漫開了笑,得意而興奮,看來,這一次這死丫頭必死無疑了。 楚王殿下的眸子微微瞇起,唇角輕扯,扯出一絲冰酷的冷笑,更帶著他獨有的狂妄,他倒要看看,他在這兒,誰敢動他的女人。 這件事情,即便做的再隱瞞,總還是會有破綻,總能查出,更何況,他剛剛來之前,已經(jīng)吩咐飛鷹暗中去查了。 相信以飛鷹的能力定能查出,這背后設計了這陰謀的人。 當然,在事情沒有查明之前,他絕不會允許任何人動一下他的女人。 只是,他還沒有開口,還沒有任何的舉動,這個時候,秦可兒突然出了聲。 “皇上,剛剛太醫(yī)是不是已經(jīng)查過這盆百合花了?!鼻乜蓛盒闹形⒂X到皇上的冷意,眸中隱過幾分冰寒,只是臉上卻不顯絲毫異樣,聲音亦仍如先前的一般的平淡。 對上皇上那殺人的目光,不卑不亢,不驚不閃,不慌不忙的問道。 “是?!被噬喜幻髌湟?,眉頭緊蹙,卻仍就回答,隱隱的似乎多了那么一絲的疑惑。 而且,對上秦可兒那波瀾驚的平靜,心中也微微多了幾分驚嘆,試問放眼天元王朝,有誰能夠面對他的殺人的目光時,這般的平靜? 就算那些大臣都無法保持這般的平靜,但是這上丫頭卻做到了? 不管她是真的不怕,還是裝出來的平靜,都足以讓他驚詫。 他突然有些明白,百里墨為何要答應娶這丫頭了,看來,這丫頭當真是有些與眾不同的。 “那么民女可不可以問太醫(yī)幾個問題?”秦可兒隨即轉(zhuǎn)向了剛剛檢查的太醫(yī),仍就是一臉的淡然。 “哦,秦小姐請講?!碧t(yī)微愣,怔了怔,看皇上沒有反對之意,這才回道。 “這麝香灑在這百合花上,會不會飄落?”秦可兒見他應了,微微一笑,一臉認真的,十分真誠的請教。 “當然不會,那麝香都是藏在花心中間,若不細看,都不易發(fā)現(xiàn),又怎么可能會飄落出來,而且,就算不是在花心中間,麝香沾上花葉后也不會掉落?!蹦翘t(yī)一怔,頓時連連說道,只是,望向秦可兒的眸子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嘲諷,這個女人什么都不懂,竟然問這么蠢的問題。 其它的人聽到秦可兒的話,也暗暗好笑,若是有人在花上動手腳,自然是越隱瞞越好,只會藏在花心中間,難不成還直接的撒在整個花上,還弄的到處都是不成? “恩?!鼻乜蓛簠s是鄭重的點了點,“我明白了?!?/br> 隨即再次的轉(zhuǎn)眸,望向了昨天她來送花時,接過她手中的花的那名宮女,紅唇微動,一字一字慢慢地問道,“昨天,我把花是給了這位宮女的,我能不能問一下,我走了以后過了多長時間,你才把這花放在窗臺的?” “這?”那宮女當場愣住,不明所以,想了想才回道,“你走了,奴婢先是把花放房間里的,云娘娘說,放窗臺可以吸收陽光,花兒會開的更燦爛,奴婢就把花放在窗臺了。怎么了?這真的不關奴婢的事,奴婢絕不會害娘娘的?!?/br> 那丫頭只以為秦可兒是懷疑她,只嚇的臉色都白了。 秦可兒看了看她,沒說什么,而是再次的轉(zhuǎn)向皇上,紅唇輕啟,再次緩緩開口,“皇上,您可以過來看一下?!?/br> 她這一話一出,眾人紛紛驚住,這個女人是瘋了吧,竟然指使起皇上來了,她是嫌自己的命太長了嗎? 楚王殿下也是微微一怔,唇角狠抽,這個女人還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只是,她此刻讓皇上過來,到底是想讓皇上看什么? 此刻,他離的這般近,也是清楚的看到了這盆花,并不見任何異樣呀? 皇上更是愣住,一雙眸子望向秦可兒,眉角緊蹙,只是對上秦可兒極為無辜,極為純凈,又極為真誠的眸子時,一時間,竟然沒有說什么,而是下意識的邁步,向著秦可兒走去。 皇后驚滯,一臉的陰霾,下意識的也抬腳緊跟皇上想走過去看看。 “皇后娘娘請留步,眼前這情形不太適合皇后娘娘看到?!敝皇?,秦可兒的聲音再次傳來,那才真叫一個語不驚人死不休,竟然當眾命令皇后娘娘止步。 有什么事情是皇后娘娘不能看到的呢。 她還真敢說呀。 “你停著?!敝皇腔噬蠀s腳步略頓,轉(zhuǎn)眸望了皇后娘娘一眼,淡淡出聲,隨即自己邁步走到了秦可兒的面前。 淑妃一雙眸子中卻是隱過驚人的復雜,她跟了皇上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見皇上會在這樣的公眾場合聽一個女人的話。 而且還因為這秦可兒的話,命令皇后娘娘止步。 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 皇后雙眸圓睜,一臉的難以置信,更是一臉的憤恨,因著皇上的話,面子也是掛不住,一張臉瞬間的變了幾變,一陣青,一陣白,極是精彩。 一雙眸子快速的望向秦可兒時,更多了幾分狠絕,不就是一盆花,有什么是她不能看的,這個死丫頭分明是想讓她當眾出丑,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偏偏皇上又聽了她的話。 “剛剛宮女說,在民女離開后,原本將花放入房間,后因云嬪娘娘的吩咐,才又將花移到了窗臺,而太醫(yī)說,若是花了沾了麝香,那是絕對不會掉的,更何況麝香是藏在花心中的?!鼻乜蓛喉游㈤W,將剛剛宮女的話跟太醫(yī)的話串連在了一起。 “恩,不錯?!被噬衔⑽Ⅻc頭,她說的這些剛剛宮女跟太醫(yī)都說過,她此刻這般刻意的重復是何用意? “民女這三年離開京城,倒是遇到一名神醫(yī),所以學了一些醫(yī)術上的問題,上次在皇宮時,有人用細針刺進皇孫的手筆,當時民女便發(fā)現(xiàn)那針上帶有曼陀羅花汁?!鼻乜蓛翰⒉皇羌敝鵀樽约恨q解,卻反而極為隨意的說起一些往事。 “恩,當時朕也在場,知道這事?!被噬享虞p閃,更多幾分疑惑,不明她的用意,這話似乎扯到有些遠了,跟今天的事情有關系嗎? 他會不會太高估了她了? “民女剛剛發(fā)現(xiàn),這百合花之下的窗臺上竟然撒有麝香?!鼻乜蓛侯D了頓,臉上恰到好處的漫上了鄭重,再次突然的開口。 她此話一出,眾人紛紛驚滯,頓時明白了,剛剛她看似乎毫無頭緒的一些問話,竟然是天衣無縫的安排好的,就是為了此刻的一舉直擊要害。 這個女人竟然有這種運籌帷幄的本事,當真是驚人呀? “皇上,你看一下?!本驮诒娙四康煽诖舻腻e愕下,秦可兒望向皇上,淡淡輕語。 此刻,站在遠處的眾人什么都看不到,倒是沒什么,只以為秦可兒是真的在窗臺上發(fā)現(xiàn)了麝香粉。 只是,離她最近的楚王殿下,一顆心卻是突的收緊,一雙眸子直直地望向秦可兒,狠不得直接的把她揉碎,揉進自己的身體里,免的一天到晚為她提心吊膽。 這個女人這膽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呀? 那窗臺上明明什么都沒有,也根本就沒有她所說的麝香,她怎么就敢當著皇上的面,眼著眼睛說瞎話。 她竟然敢讓皇上配合著她說謊? 天呢,他突然覺的,自從認識了這個女人,他這心臟就一天沒有安寧過,若是心臟不好的,只怕早就被她嚇死了。 她知不知道,這可是皇上呀,她就不怕皇上當場治她一個欺君之罪,當場砍了她的腦袋? 有那一瞬間,楚王殿下的身子微微僵滯,隱在衣衫下的手暗暗收緊,隱隱的似乎感覺到手掌慢慢的變濕。 他的腳步,再次微微的向著秦可兒靠近,準備著萬一有什么意外,就先直接的帶著她離開。 “是嗎?本王也看看?!备醯钕乱黄饋淼陌倮锾┮彩且荒樀暮闷妫扉L了脖子,想要看個究竟。 秦可兒微愣,關于孩子的單純,她可是見識過了的,若是讓他來看,看出了什么異樣,就他那不轉(zhuǎn)彎的腦子,肯定想都不想說會說露了嘴。 只是,事實證明,有楚王殿下在,秦可兒的擔心是多余。 “你湊什么熱鬧,小孩子懂什么。”楚王殿下比她更清楚百里泰的性子,所以,不等百里泰靠近,便直接的把他推到了一邊。 楚王殿下因著此刻心中那復雜的情緒,語氣聽起來不是太好。 “誰說本王是小孩子了,本王已經(jīng)快十六了,不是小孩子?!卑倮锾┚瓦@么被推開,心中自然十分的不滿,忍不住的大聲抗議。 他這一喊,頓時讓整個的氣氛緩和一些,也瞬間的轉(zhuǎn)移了一些眾人的注意力。 皇上的眸子先是望向窗臺,自然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隨即快速的轉(zhuǎn)眸,直直地盯向秦可兒,一雙眸子速的瞇起,一瞬間的幾種情緒快速的變化,有驚,有疑,有冰,有寒,亦有著驚人的危險。 只是,這般近的距離,望著她,對上她眸中一塵不染的純凈,純凈下卻偏偏是她毫不掩飾的意圖。 皇上是是何等精明之人,自然瞬間的明白了秦可兒的用意,唇角微勾,他還是第一次見說謊還能說的這般純凈,這般理所當然的。 皇上突然想起了許愿條的事,太后告訴他,秦可兒在許愿條上什么都沒有寫,那紙是空白的。 當時,他便暗暗驚訝,那樣的機會,可是人人求之不得,每年得了頭冠之人,提出的愿望小的是事關自身幸福的,大的便是事關全家興榮的。 像她這般什么都不寫的,還絕對是第一個。 不過,當時他也沒有說什么,畢竟是她自己放棄的,怪不得別人。 但是,此刻在這樣的情形下,再想起那事,心中便更是驚撼,這丫頭的確特別,特別的讓人不注意都難。 “恩,朕看到了?!被噬衔⑽肯马凶兓那榫w,唇角微扯,慢慢的點了點頭,突然接著秦可兒的話說道。 看到了,他竟然說看到了,明明什么都沒有,皇上竟然也說看到了。 楚王殿下的身子微微放松,只是,一雙直直的盯向秦可兒的眸子中卻隱過幾分危險,這個女人,以后若是再敢做這樣的事情,他就直接的把她帶回楚王府,免到她到處惹麻煩。 不過,這些事還真不怪秦可兒,她已經(jīng)事事避讓了,但是偏偏那些人就是不肯放過她。 秦可兒暗暗松了一口氣,她剛剛也是在賭,賭皇上也是想要抓到真正的兇手,更賭皇上的好奇心,好在,她賭贏了。 不過,她倒也沒有想到,皇上竟然會這般的配合,竟然還說看到了,她奢望的只是皇上不當眾揭穿她便可。 賭贏了,這就是勝利的第一步,接下來,才好找這真正的兇手。 云嬪的孩子已經(jīng)產(chǎn)出,既便是服了麝香,從發(fā)作到產(chǎn)下死嬰,那也肯定是需要很長的時間,就在是現(xiàn)代,喝下了打胎藥那也需要一段時間。 而且,那人想要下毒,也定是在深更半夜,眾人睡熟之時下手。 所以,秦可兒不難推算出那人下毒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