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節(jié)
懶得再跟她廢話,蘭姐冷哼一聲,涼涼道:“不相信就等著看吧!你的這個新聞一出來,蘇戀是臭了,可是,你也別忘了宋天銘的本事,他當(dāng)年能捧紅你,現(xiàn)在也一定能擺平網(wǎng)路上的水軍,或者,明天的頭條也許會是雙份也說不定?!?/br> “什么雙份?你什么意思?” 蘭姐靠在她床邊,似乎有些不太想說的模樣,被慕希雅那吃人一般的眼神一掃,蘭姐心底突然又生出了幾分異樣,想了想,她終于又開了口:“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是因?yàn)橛X得沒必要,可現(xiàn)在,是時候跟你說話了?!?/br> “你有事瞞著我?”話這到里,慕希雅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對于蘭姐,她是一直有所防范的,沒想到,最后還是讓這個女人擺了一道。早就知道和她合作落不著什么好,她已經(jīng)盡量讓自己小心了,沒想到,還是防不勝防。 “不是故意要瞞你,是因?yàn)檫@件事本來就和你無關(guān)?!?/br> 蘇戀的事,本來就只有蘇戀有關(guān),如果不是因?yàn)樗龕凵狭怂翁煦懀@件事當(dāng)然就只是蘇戀的事,和她慕希雅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不過,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樣的程度了,再瞞下去也沒什么意義,既然慕希雅想知道,那她就成全她好了。 “到底什么事?” “關(guān)于蘇戀的真實(shí)身份,她不孤兒,也不是棄女,而是,蘇氏傳媒那個從未對外公開的蘇家四小姐?!碧m姐矯情了一會,終于還是對慕希雅坦白了,只是,這個真相一出口,原本勝券在握的慕希雅,臉當(dāng)時就變了。 “……”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被自己鄙視了這么久的蘇戀,原本有著比她還高貴的出身。她雖然也算是出自名門之家,可到底是父母雙亡,從小到大都一直過是寄人籬下的日子,要不是宋天銘心疼她,或者,她早年便已經(jīng)進(jìn)了孤兒院。 可縱然如此,她也一直都保持著自己的驕傲,自己的優(yōu)越感。所以,初見蘇戀的時候,她一直都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墒?,丑小鴨為什么真的是白天鵝?如果蘇戀是大家千金,那么自己又是什么?難道,自己連這最后的一點(diǎn)優(yōu)勢也要被她比下去了么? “以前,或者蘇家的人不會幫她,可是,如果二少出手,一切就難說了。”杜蘭是個精明的女人,更懂得審時度勢,如今要再為了慕希雅而去打擊蘇戀的話,勢必惹來宋天銘的仇恨。為了一個已經(jīng)無可救藥的天后,得罪凌云的少東家,這個買賣可不劃算,也絕不是她蘭姐的作風(fēng)。 喃喃自語,慕希雅幾近恍惚:“你是說,她不是什么下賤的貧民,是真正的千金小姐?” “不錯?!?/br> “不可能的,這么重要的消息,為什么沒有人知道?” 對,一定是搞錯了,要她真的出身高貴,為什么誰也不肯說?要她真的是蘇家的人,為什么要進(jìn)這么復(fù)雜的演藝圈?所以,這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 慕希雅死不認(rèn)輸?shù)膽B(tài)度,終于讓蘭姐搖起了頭:“你忘了蘇家是什么角色了嗎?忘了那對姐妹花的手段了嗎?她們想瞞下來的東西,還有瞞不掉的?” “我不會輸?shù)??!?/br> 她還是不甘心,如果,這一切是真的,今天的戲她也白演了么?真的要讓她輸?shù)眠@么徹底么?她不服! 蘭姐很淡定,表情很欠抽,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人聽了不好受:“你已經(jīng)輸了,就算蘇戀嫁不進(jìn)宋家,至少,她得到了二少的心,你呢?這次的記者會后,你甚至連未來都賠進(jìn)去了,還剩什么?” “如果我輸?shù)绞裁匆膊皇A?,那就一起毀滅好了,總之,我不好,誰也別想好?!焙藓抟а?,慕希雅花容失色的臉上,又起殺意。做為一個女人,她是成功的,但做為一個女人,她也是失敗的。她是唯我獨(dú)尊的女人,又怎么能讓別人凌駕于她之上? 蘇戀?就憑她么?想都不要想! 不知道為什么,蘭姐突然覺得慕希雅的臉色很可怕,那猙獰得變了形的表情,越看越驚悚:“希雅,別這樣?!?/br> 慕希雅突然扭過頭來,嗜血般的雙眼,狼一般盯著蘭姐的臉,兇殘道:“還有你,最好也別惹我,否則,你也不會好過?!?/br> “你……” 對一個人的絕望,莫過如此,杜蘭到底還是在最后一刻后悔了,后悔重新沾上慕希雅,后悔自己為了錢和她一起做了太多不該做的事,以前做過的,她已經(jīng)無法去挽回,但,之后,她再也不愿和這個女人同流合污,大不了一拍兩散,她也絕不會再在她身上浪費(fèi)一分一秒的時間。 她的時間都是錢,浪費(fèi)在一個無藥可救的女人身上實(shí)在沒必要。這么想了,杜蘭的臉色也漸漸恢復(fù)了,她看著病床上的人,冷聲道:“道不同,不相為謀,既然大家走不到一條道上,那也沒必要再浪費(fèi)大家的時間了。過幾天我會找律師和你談解約的事,咱們之間,到此為止,從此,我走我的陽關(guān)道,你過你的獨(dú)木橋。” “呵呵!你也要和她們一樣拋棄我么?” 她一直在用語言刺激著蘭姐,不是因?yàn)檎娴囊撸撬銣?zhǔn)了這個女人為了錢什么都肯做。只要自己還有賺錢的價值,她就不會離開自己,可是現(xiàn)在,當(dāng)蘭姐說出她最不敢相信的話,慕希雅的血,當(dāng)時便冷成了冰。 “是你拋棄了我,拋棄了你的事業(yè),你的影視,既然大家再也談不到一起,也沒有必要綁著一起死了是不是?”蘭姐是個自私的人,一切都以自為我中心,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她從來都得一清二楚。會簽下慕希雅是為了賺錢,而現(xiàn)在,她拋下她也是為了發(fā)展,就算做法自相矛盾,但目的從來只有一個。她一直都是個清醒的人,不清醒的,只是還一直在做夢的慕希雅。 “你會后悔的?!?/br> “哼!我現(xiàn)在就后悔了?!?/br> 說完這話,蘭姐再也懶得說什么,只是一扭身子便走向病房的門,剛走到門邊,她似又想到了什么,于是又回過頭來說了一句:“對了,大家好賴合作過一場,我好心地提醒你一聲,你的所有廣告合約都已經(jīng)到期了,不過,似乎沒有人愿意來幫你續(xù),最后唯一的一個冰箱廣告,本來約定拍攝時間是明天,不過,這個生病的新聞出來后,想來你也是去不了了對不對?要我?guī)湍阃屏嗣???/br> “滾,滾!” 受不了這樣的奚落,慕希雅瘋狂地大叫,蘭姐也不生氣,只淡淡一笑:“那就如你所愿,我滾了。” 滿意地看著慕希雅憤怒的模樣,杜蘭陰笑著離開,關(guān)門的時候,甚至故意將門重重地摔到直響,那震顫的聲音回響在病房內(nèi),病床上的慕希雅當(dāng)時便白了臉。她真的被拋棄了,而且,是被杜蘭這樣的賤人拋棄了…… 第190章 我還可以更壞一點(diǎn),要不要試試 從凌云出來,宋天銘沒有送蘇戀回家,而是將她安置在了宋家郊區(qū)的一間別墅里,說是記者會盯著她的家,她回去了也就沒辦法再行動自如。蘇戀想了想,也覺得他說的有道理,只是因?yàn)橐〉剿渭业膭e墅里,還是有些擔(dān)心會惹宋家的長輩不開心。 宋天銘告訴她那里平時沒什么人,只留了兩仆人和守門的保安在照看。而且她去了,宋家的長輩也不會知道,所以,讓她盡管放心。蘇戀本想讓莫菲菲一起過來的,可宋天銘對她不滿意,最終也沒有同意讓她來。就這樣,蘇戀一件行李也沒帶,就那么直接忐忑地住進(jìn)了宋家在郊區(qū)的別墅里。 去了別墅,蘇戀才知道宋天銘真的沒有騙她,別墅很大,但人很少,只有一個做飯的傭人,一個打掃的傭人,還有一個中年的看門人。這樣不復(fù)雜的環(huán)境,倒也讓她安心不少,至少,不必?fù)?dān)心會面對太多人奇怪的眼光,也就不至于讓她很局促。 她們到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八點(diǎn),傭人們早早地準(zhǔn)備好了晚餐,不過,偌大的餐廳里,卻只有他們兩人吃。蘇戀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宋天銘,問:“這么多菜,怎么吃得完,反正只有咱們倆,讓她們一起來吃吧?” 宋天銘夾了一根雞腿到她的碗里,這才漫不經(jīng)心地問:“她們?你說吳姐和張媽嗎?” 點(diǎn)了點(diǎn)頭,蘇戀補(bǔ)充道:“對??!還有那個看門的大叔?!?/br> “不用了,我們吃過了她們就會吃的?!?/br> “吃我們剩下的?” 這么多年的生活,宋天銘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樣的吃飯方式,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見蘇戀似乎很難以接受的樣子,他只是拿著筷子笑:“不知道,反正,一直是這樣的。” “這樣多不好,一起吃不好嗎?” 見她不死心,宋天銘攛掇道:“你叫她們也不會來的,不信你試試?!?/br> 蘇戀不信邪,真的跑去叫,可是,無論她好說歹說,傭人們就是不肯上桌一起吃,還說什么,主人和仆人是不合適在一個桌子上吃飯的,讓她趕緊去吃飯,不要再喊了。 蘇戀無奈之下,只能耷拉著腦袋回餐廳,剛坐下,就聽宋天銘在那吃吃地笑:“說了不會來,你還不肯聽?!?/br> “資本家的生活都這樣嗎?” 對于她的小脾氣,宋天銘覺得很好笑:“你爸不也是資本家?你們家以前不這樣?” “以前啊?我都和傭人們一起吃飯的?!?/br> “小戀……” 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宋天銘叫了她一聲,便覺得什么也說不下去了。一直知道她在蘇家過的并不好,沒想到,竟然只是和傭人一樣的地位。 見他神情冷凝,蘇戀略有些不好意思:“干嘛?覺得我可憐?。课也挥X得??!因?yàn)槲矣X得和他們一起吃飯才不自在,這也不許,那也不許,反正是有傭人們一起更自在?!?/br> 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宋天銘慢慢放下筷子,有種飯都吃不下去了的感覺:“在蘇家,她們是不是一直不當(dāng)你是meimei?” 無所謂地聳聳肩,蘇戀滿不在乎道:“沒所謂的,我也沒當(dāng)她們是jiejie,要不是現(xiàn)在需要用到她們這層關(guān)系,我巴不得永遠(yuǎn)都不用和她們有關(guān)系?!?/br> 頗為意外地抬頭,宋天銘認(rèn)真地看著蘇戀的臉,也認(rèn)真地問道:“這么恨他們嗎?” 蘇戀搖了搖頭,表情很自然,就好像她說的是與自己完全無關(guān)的話:“也談不上是恨,只是無感,對他們沒有任何感覺。不像親人,也不象朋友,就只是,只是認(rèn)識的人,而已?!?/br> 很難說明自己的心情,宋天銘有四個兄弟,又生在億萬豪門,這樣的家庭里,很容易滋生一些不良的東西。為了家產(chǎn),有太多不干凈的黑幕,為了錢財與地位,也有很多很多有前車之鑒。但是,他很幸福,因?yàn)?,他的四個兄弟比任何一家都要團(tuán)結(jié),對于財產(chǎn),對于股份,他們也比任何人都看得開。 在他們眼中,無論分多分少,都足夠他們一輩子衣食無憂,既然老天都已厚待他們?nèi)绱?,為何還在爭?為何還要搶?所以,在之樣的環(huán)境之下長大的宋天銘,也無法體會蘇戀的心境,更無法對她的經(jīng)歷感同深受,但,即便如此,卻不代表他不懂得心疼她的女人。 “你以前一定受了不少委屈?!?/br> 伸手過手,緊緊蓋在他手上,用手心的溫度暖著他的心,她滿不在乎地笑:“反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很少去想,不過,比起和我mama在一起的日子,其實(shí),在蘇家算不錯了,至少,衣食無憂!” “你mama,到底是怎么去世的?” 宋天銘很少在她面前主動問及她的母親,不是因?yàn)椴魂P(guān)心,只是害怕碰觸她內(nèi)心深處最痛的那條傷疤,尊重她所以不問,只是,突然聽到她主動提及她過世的母親,他也突然想更加地了解她的過去了。 似乎有些想回避這樣的話題,可想到是他問的,她還是勉強(qiáng)說了一句:“人家都說是我克死的?!?/br> 聽到這里,宋天銘幾分心疼,卻還是繃著臉道:“我要聽真話?!?/br> 蘇戀覺得自己好像也吃不下了,吃不下就不吃了,她也放下筷子,一本正經(jīng)道:“病死的,具體什么病我也說不上來,總之,就是病了,然后就沒了。其實(shí),我覺得她是累死的,被我拖累死的,一個沒結(jié)婚的女人,帶著個半大不小的女兒,天天被人戳脊梁骨,又是氣,又是慪的,哪能不生病。再說了,為了我的學(xué)費(fèi)什么的,她一天要兼三份工呢!我記事以來,我媽就睡過一天的懶覺,就是活脫脫累死的?!?/br> 終于意識到自己問了什么蠢話,宋天銘反后將她的手握在手中,歉意道:“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這些的。” “沒事?!?/br> 她嘴里說著沒事,眼淚卻莫名地掉下來,這么多年以來,她不是沒有恨過父親的無情,只是,因?yàn)槟赣H的無悔,所以她一直都在孝順著他,直到父親去世的那一刻,她才恍然有了,他是自己父親的感覺。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當(dāng)時自己的感覺,但,確實(shí)很難受,很難受。 一頓飯,因著這不合時宜的話題,吃得兩人都沒了味口,于是索性也懶得再吃。下了桌,蘇戀本想要幫著收拾碗筷的,卻被宋天銘強(qiáng)拉著上了樓。 進(jìn)了房間,蘇戀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便紅了臉,囁嚅著也不敢說什么話。正低著頭攪手指,宋天銘卻突然在一邊叫著她,扭扭捏捏地應(yīng)了一聲,剛挪了幾小步,卻被他大手一拉,狠狠拖了過去。 悴不及防,蘇戀差一點(diǎn)跌倒,冒冒失失地撞進(jìn)他懷里,她的臉,于是也紅得更厲害了:“干,干嘛?” 半抱著她,大手還有意無意地在她的腰間摩擦著,他笑得沒心沒肺:“讓你看東西,你以為我要看干嘛呢?” “呃……” 囧,太囧! 是她的思想太那啥了么?為什么,她還是覺得他的笑容很可疑? 心里腹誹著,可蘇戀還是想看看他給自己準(zhǔn)備了什么好東西,還非得親自拉著她來看。只是,順著他的視線一看,蘇戀當(dāng)時便傻眼了。 艾瑪!這里,這里原來不是臥室??? 偌大的更衣室,足足有蘇戀原來的臥室那么大,衣柜里通通掛滿了衣服,且全都是沒有下吊牌的某個品牌的最新款,且按照由淺到深,由短到長的順序排掛著,完全就是土豪的風(fēng)格啊。蘇戀瞠目結(jié)舌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好半天才抖著唇問了一句:“這些,全部是你買的?” “嗯!看看,喜歡嗎?都是按照你的風(fēng)格挑的,我眼光不錯吧?” 宋天銘對自己的杰作顯然是比較得意的,這個男人,大約是在慕希雅那里學(xué)來的壞毛病,討好女人的時候,也只知道給人買這買那,揮金如土了。 “你瘋了嗎?這么多衣服我怎么穿得完,而且,我又不是一直住在這里,我只是來這里避難幾天而已?!?/br> 宋天銘眼一瞪,不太認(rèn)可地反駁道:“什么叫避難???你就不能想得浪漫一點(diǎn),比如,我們是來這里休假的。” 蘇戀一愣,疑惑道:“休假?” “對啊!我已經(jīng)跟大哥說了,這幾天我就不回公司了,就在這里陪你?!彼^為得意的點(diǎn)頭,雙眼笑瞇瞇地看著她,一幅等著討賞的模樣。蘇戀一愣,腦子還有些轉(zhuǎn)不過彎來:“可是,外面現(xiàn)在那么個情況,你不是去處理就陪我在這里休假?” “放心好了,輿論那邊有大哥幫我壓著,至于家里,老爺子肯定氣瘋了,我現(xiàn)在回去就是找死,不如先避開?!彼翁煦懙谋砬?,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看不出緊張的意味的。 蘇戀瞅著他的臉?biāo)粫?,一恍神,才突然又想到另一件事,又緊張地問道:“真的喔!老爺子很生氣喔?” 不想讓她太擔(dān)心,宋天銘于是便一五一十地交待道:“應(yīng)該吧!希雅的爸爸,是我爺爺?shù)酿B(yǎng)子,可是后來,他走上不歸路,還克死他鄉(xiāng)。所以,爺爺對希雅有一種特殊的感情,一半是愛,一半是恨,現(xiàn)在,希雅和我鬧成這樣,爺爺雖然怨我,但更多的應(yīng)該是對希雅的失望,心情自然也就不好了。” “原來還有這一層關(guān)系???” 宋天銘看她一眼,笑道:“對??!你以為她為什么這么多年沒能和我結(jié)婚?不是因?yàn)樗矸菖洳簧衔?,是因?yàn)檫@些舊事讓爺爺下不了那個決心?!?/br> 一聽這話,蘇戀不高興了,忍不住酸道:“啊喲喲!你這是后悔了的意思?” “后悔?是??!老后悔了,你有什么好?。坑譀]她漂亮,又沒她……唔,唔唔……”宋天銘話未說完,蘇戀已兇神惡煞地?fù)淞诉^來,死死捂住他的嘴,兇悍道:“讓你說,讓你嘴壞,讓你壞……啊,啊……” 尖叫聲中,蘇戀只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自己兇悍行為才剛剛進(jìn)行到一半,某人已反客為主將她放倒在地,同時,某人精壯有身體瞬間覆了上來,用他身體的重量,牢牢將她禁錮在身下。 “我壞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