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jié)
☆、第118章 甜蜜番外 西鳶蘿跟齊懷淵的婚期定了。 每每思及此,西鳶蘿都忍不住淺笑吟吟,含羞帶怯。心想如果這一生,真的能和他幸福美滿,恩愛白頭,倒也不枉費她重活一回。 以往似水流年,光陰如梭,可現(xiàn)在,在期望與等待中,時間卻過得異常緩慢,掰著指頭,數(shù)來數(shù)去,只覺度日如年。 西鳶蘿要結(jié)婚的消息傳到學校,很沸騰了一陣。校園論壇上,很多男生直呼心碎,嚷嚷對這個世界再也無愛了,但第二天在籃球場上,依舊英姿矯健,雄姿勃發(fā)。而女生們更多的則是送上祝福,順帶表達一下自己的羨慕之情。 平日跟西鳶蘿比較要好的幾個同學,起哄著要她請客。她自然痛快應(yīng)承,豪請了她們一頓。 吃完飯回到寢室,因為荀意住到外面去了,寢室里就剩西鳶蘿一個,便有個女生提議說她們那邊有個女生搬出去住,空著張床鋪,不如她搬過去跟她們一塊兒住,大家一起,也有伴。 西鳶蘿想想也好,就答應(yīng)了。幾個女生三兩下將她的東西打包拿了過去,一路上嘻嘻哈哈,高興地不得了。 從小到大西鳶蘿都是一個人睡,就算進了大學,跟荀意同住,但她是個沉默寡言的主,和她一起,跟一個人也沒什么兩樣。所以乍一進鬧哄哄的六人寢室,著實覺著新鮮,忍不住有些小激動。 幾個女生幫她整理好了床鋪,然后就坐下來閑聊。 “你們知道么?今天那個金小人又在背后說我壞話了。”陳曉冉坐在床沿拿個小鉗子對著鏡子拔眉毛,邊拔邊說道。 “哪個金小人?”徐由由嚼著牛rou干問道。 “我們班還有哪個金小人?肯定是金笑然唄。”陳誠邊收衣服邊搭話。 “就是她?!标悤匀筋H有些氣憤肯定道,然后對著小鏡子左右揚了揚眼,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又道:“我看她呀,就是嫉妒我。” 陳誠噗呲一聲笑了,“她嫉妒你什么呀?” 陳曉冉說:“嫉妒我比她漂亮,嫉妒我找的男朋友比她好?!?/br> “得了得了,你就知道吹?!毙煊捎蓪λ淖詰兕H為不滿,“要這樣,她怎么不嫉妒鳶蘿?干嘛老揪著你不放。” 西鳶蘿側(cè)躺在床上看書,聞言只是笑了笑,并未搭話。 陳曉冉很淡定地笑了笑,收起鏡子說:“鳶蘿不一樣,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般人都只有仰慕的份。” 徐由由將袋子里最后一塊牛rou干塞進嘴里,想了片刻,咕噥了一句,“也是”。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比別人高出一點點,別人會嫉妒你,但如果你比別人高出一大截,那別人就只有仰望羨慕的份。 幾人鬧騰了好久,直到熄燈才都爬上床,但仍舊不睡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悄悄話。 西鳶蘿向來作息規(guī)律,想要睡覺,卻又不好出言阻止她們,心中難免有些懊悔。 深更半夜,幾個女生說著說著,忽然就說到了男女之事上頭,而且一個個還都挺起勁。 “誒,鳶蘿,你跟你們家軍長有沒有那個???”陳曉冉壓低聲音含笑問道。 西鳶蘿困意席卷,朦朧之中也沒聽清她們在講什么,聽到有人問她,就打著哈欠,含糊地問:“哪個啊?” 其他五個女生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西鳶蘿被她們笑地莫名其妙,困意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陳曉冉噓了幾聲,示意大家輕聲。等大伙兒靜下來,才又小聲道:“還有哪個啊,就那個唄?!?/br> 西鳶蘿嘆了口氣,轉(zhuǎn)了個身,“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眾人看得出來西鳶蘿對她們的話題興趣缺缺,頓時都不說話了。唯獨陳曉冉,嘿嘿jian笑兩聲,最后說了一句:“看你這個樣子肯定是沒有了。不過看你家軍長那么高大威猛,想必那功夫也不會賴,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西鳶蘿不是無知少女,初始困意席卷,未加思索,不知道她在說什么,此時細細一琢磨,立時就開了竅。一下子只覺臉上guntangguntang,想是都紅透了,幸好是在黑暗中,別人看不見。此時此刻,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繼續(xù)裝不懂,抓了被子蓋上睡覺。 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在那方面,她真的還沒有…… 時光似流水般緩緩流淌而過,一晃就到了7月,很快就到她的生日,婚禮也臨近了,在這期間,她的學業(yè),公司,都很順利,齊懷淵對她的寵愛也是一天比一天濃厚。西鳶蘿就好像生活在了蜜罐里,什么都不用愁,每天只需要微笑著迎接新的陽光。偶爾間,她也會覺得這樣的生活似乎太過夢幻,很不真實,但只要一靠進齊懷淵寬厚溫暖的懷抱,所有的顧慮立刻都煙消云散。他告訴她,什么都不要想,只要做個快快樂樂的新娘就好。 西鳶蘿生日前幾天,龍豹因公務(wù)也要跟林恒出差,文雅怕孤單,就叫西鳶蘿過去陪她。 晚上兩個人躲在被窩里說悄悄話,西鳶蘿婚期將近,兩個人就這個話題討論了許多,最后,說著說著,也說到了那個上頭。而文雅卻發(fā)現(xiàn)西鳶蘿對于那方面甚是懵懂,甚至很排斥那個話題。她就說,“鳶蘿,你這樣不行的。洞房可是結(jié)婚的必修課?!闭f完不待西鳶蘿回答,突然起身跑到電視機下面的小抽屜里翻起來,翻了半天,終于找出一張碟片,她將碟片放進dvd,點擊播放,然后一骨碌跑回床上,沖著西鳶蘿賊賊一笑,說:“來,你先觀摩觀摩,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她話音剛落,電視機里突然傳出女人嬌媚入骨的shenyin聲,西鳶蘿不慎看了一眼,發(fā)覺電視機的一對男女都光著身子上下疊在一起,男子不停地律動,女人則表現(xiàn)出似乎痛苦卻又像十分享受的樣子。 她又不傻,當然知道這是什么片子。立刻就羞地面紅耳赤,用手遮住眼睛,直罵文雅下流,讓她趕快關(guān)了。 可是文雅非但不關(guān)電視,反而強制拉開她遮住面前的手,說:“什么下流啊。等到你結(jié)婚那天,你跟你老公就要做一樣的事情,要不然怎么生孩子?” 西鳶蘿楞了一下,不知道怎么反駁。 文雅又鄭重其事的說:“我現(xiàn)在可是在給你上生理教育課,這個至關(guān)重要,關(guān)系到你們夫妻以后的生活質(zhì)量,知道嗎?” 西鳶蘿開始有點動搖了,“是,是這樣嗎?” “當然了?!蔽难乓砸桓边^來人的樣子教育道:“xing,是夫妻間必不可少的一個環(huán)節(jié)。你不要認為這個很下流,很惡心,要知道,只要是跟自己喜歡的人做,那就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是兩個人靈魂的相互融合,更是繁衍下一代的必經(jīng)之路?!?/br> 她說的好想挺有道理,西鳶蘿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這個時候電視機女人那嬌媚入骨的聲音越發(fā)大了起來,西鳶蘿下意識地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電視里的男人緊緊地抱住了女人,不停地動,一邊還親吻著女人的脖頸。鏡頭切換中,連倆人最私密處都一覽無余。 當西鳶蘿清清楚楚地看到男性的生理特征和女人結(jié)合處的時候,臉燙地跟火燒一樣。腦海中情不自禁聯(lián)想到了齊懷淵,他的那里…… 西鳶蘿不敢再想下去了,立刻惱羞成怒硬逼著文雅關(guān)了電視。她那個樣子,讓文雅看了嘿嘿直樂。 之后的幾天里,當西鳶蘿面對齊懷淵的時候,腦海中時不時就會閃現(xiàn)出電視機里的那些畫面,只要一想到,她就會面紅耳赤,低著頭,連多看他一眼都不敢,搞得齊懷淵莫名所以。 不過她那羞答答的樣子,讓人看了,還真是歡喜的緊。 她生日的時候,齊懷淵為她舉辦了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宴請了她所有親戚朋友和同學,因為這是她最后一個單身的生日了。 因為高興,所以西鳶蘿多喝了幾杯,待宴會結(jié)束,人已經(jīng)有些微醺,齊懷淵本想送她回家,可西鳶蘿借著酒勁耍脾氣,硬是賴在他身上不肯松手。齊懷淵無奈,只好帶她回清遠別墅。 當時西崇明也在邊上,本來對于齊懷淵這個行為很不高興,但是想想他們就快結(jié)婚了,有些事情都是遲早的,也就隨他們?nèi)チ恕?/br> 回到清遠別墅,齊懷淵抱西鳶蘿回房間,他將她輕輕放到床上,然后去拉她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西鳶蘿瞇著眼睛不悅地哼哼兩聲,卻是越發(fā)地纏地緊了。 月光透過窗戶淺淺地灑進來,照在她精致非凡的俏臉上,仿佛鍍了一層淺銀色的光芒,散發(fā)著攝人心魄的魅力,看得齊懷淵心跳加速。 “鳶蘿,乖,放手。” 齊懷淵嗓子都變的有些沙啞了。 可惜迷醉中的西鳶蘿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刻的危險,依舊纏緊了他的脖子,咕噥著說:“我不放?!?/br> 說話間雙手環(huán)住他脖子用力一圈,齊懷淵本身就是勉強半撐著身子,此刻被她這么一拉,重心不穩(wěn),一下就全壓在了她身上。 如果這個時候還能保持冷靜,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齊懷淵整個身子都燒了起來,喉結(jié)上下滑動咽了幾下,對著她嫣紅的小嘴就親了上去。 西鳶蘿跟齊懷淵的第一次并不美好。 醉意朦朧中,西鳶蘿只感覺齊懷淵寬厚的手掌在她全身上下游走,溫熱的嘴唇親吻著她的脖頸,酥酥麻麻的感覺令她渾身戰(zhàn)栗,雙手更加用力地纏在他的身上。緊接著她感覺身上一涼,似乎衣物已被除去,雖然有些涼意,但身上的束縛被除去,身體得以舒展,她扭動了幾下身子,感覺反而很是舒服。而且齊懷淵的身子壓著她,guntangguntang的,她不但不覺得冷,反而還有些熱。 她不停地扭動著身子,想要找個舒服的姿勢。 這可苦了齊懷淵,原本就guntang的身子,簡直快要爆炸了。 西鳶蘿雖然醉了,但也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識,其實她清楚現(xiàn)在是個什么狀況,若是在平時,她肯定會害羞拒絕齊懷淵,但此刻,仗著酒精給她的膽氣,她竟然大膽地釋放出了自己的熱情,迎合著他溫柔的撫慰。 齊懷淵僅剩的最后一絲理智,在她的配合下被燃燒殆盡。 但是,開頭美好,結(jié)局卻很凄慘。 當他那個龐然大物進硬擠進她的身體里的時候,她立刻感覺到一陣撕裂般錐心的疼痛,她立刻痛得哇哇大叫起來,不停地拍打著齊懷淵要他離開自己的身體。 起初齊懷淵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非但不聽她的話,反而一路更加猛烈的沖刺,西鳶蘿感覺就像是有人拿了刀子不停的在她身上一刀一刀的割,那種疼痛,簡直撕心裂肺,而齊懷淵卻絲毫不憐惜她,只顧著自己沖刺疏解。直到她委屈的嗚嗚大哭起來,他才猛然驚醒,趕緊退出她的身體,將她抱在懷里柔聲安慰。 那一晚,西鳶蘿哭著睡著,而齊懷淵卻是輾轉(zhuǎn)反側(cè)一夜未曾合眼,足足洗了8次的冷水澡。 西鳶蘿并不責怪齊懷淵,反正她遲早都是他的人。 她只是覺得,文雅說的那些全是鬼話。什么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什么靈魂的融合……那明明就是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好不好?真搞不懂她為什么會那樣說,難道她天生有受虐傾向? 從那之后,西鳶蘿本能的開始與齊懷淵保持距離,尤其是肢體上的接觸,更是敏感。他只要輕輕一碰,她立刻就被嚇地跳開。 對此,齊懷淵甚為苦惱。 為了讓這個小妮子不再躲避自己,也為了自己今后婚姻生活的幸福,齊懷淵痛下決心,花了整整兩個禮拜的時間,再次將西鳶蘿哄上了g。 這一次跟上一次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雖然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會痛,但后來,她在齊懷淵那些難以企口的動作引領(lǐng)下,身體漸漸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異樣感覺,那種滋味,似乎,還真是挺美好的。 事后,她將身子靠在他的肩膀上,嬌羞地問:“為什么跟上次不一樣?” 齊懷淵當然不會告訴她,為了伺候她,他特意向某國的教育片學習過。 他伸出手將她攬入懷中,低頭壞笑著問她:“怎么樣?舒服么?” 西鳶蘿羞地臉都紅透了,伸手使勁在他腰際掐了一把。 齊懷淵一把握住她的手,眼中冒出精光,意味十足地說:“看來你還很有力氣么?!?/br> 說完,不待西鳶蘿回答,就將她壓在了身下。 原本齊懷淵對于男女之事并不上心,一直禁著也就禁著了。可一旦開放,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從那天之后,他就食髓知味,每天不折騰西鳶蘿幾回,都不肯罷休。 在他的精心“呵護”之下,西鳶蘿愈發(fā)的容光煥發(fā),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韻味。身邊幾個同學一個個都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了所以然,逗笑了她好幾回,無奈之下,她請了好幾頓飯,才堵住他們的嘴巴 ☆、第119章 當天下午,西鳶蘿獨自一人去了郊外母親的墓地,在那里跪了整整一夜。當黎明的第一線曙光照到她身上的時候,她通紅地雙眼終于淚流滿面,對著墓碑上那個掛著淺淺地笑容的母親的照片,愧疚地喃喃自語:“mama,對不起,對不起……” 她拿到了獨眼鄭留下的日記本,也找到當年的共謀小何,可是,她卻決定先不將這一切公之于眾。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夠。 以她目前的年紀跟實力,還不足以掌控西氏集團。如果西崇明倒臺,那么西氏集團將落入他人之手。如果是落入西鶴明之手倒也罷了,只是他的背后還有一個汪英伯,西鶴明被他利用,一旦西氏集團落入西鶴明的手中,就等于落入了汪英伯的手里,以汪英伯的貪婪,只怕西氏集團早晚會被她蛀空。 所以,她不但不可以對付西崇明,反而要極力保住他的地位。直到有一天,她能夠獨掌大局為止。 經(jīng)此一事,西鳶蘿終于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可靠,唯有自己強大才是真正的依靠。 西崇明雖然可恨,但卻跟自己利益相關(guān),難以分割。連家雖然疼愛自己,但他們有自己的家族方向,危機時刻,不可能為了她而拋卻家族利益。至于齊懷淵,他本身就處于政治的核心,根本無法擺脫政治利益帶給他的禁錮?;蛟S,他曾經(jīng)想要擺脫那層禁錮站到她的身邊來,但是,強大如他,也終究是敵不過一個權(quán)字,敵不過那個高高在上,集所有權(quán)利于一身的人。 想通了這一切,她從墓地上站起來,準備去見那個人。 齊懷淵的母親,當今的“國母”,齊夫人! ¥¥¥¥¥¥¥¥ 按理說,像齊夫人這樣的人物,一般人是見不到的,就算是西鳶蘿這個未來兒媳婦,平日里也不是想見就能夠見的。但是今日不同,那些守衛(wèi)的軍警看見她,直接將她往里面請,連通傳都省了,想必是齊夫人早就吩咐過的??磥硭且辉缢銣柿怂龝碚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