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其實,我這個屬性選的是正劇。 可能前面暖萌,后面稍微有點暗,對比太明顯。 ☆、45|45 53 景盛掐了指間燃著的煙,突然瞧見許昊天對薄歡動手動腳,他猛地蹙眉起身。 薄歡還記得被景盛強迫背下的《為妻守則》,里面有一條就是不能和其他男性有任何肢體接觸,例如:搭肩、牽手、擁抱、親吻,等。 她連忙推開許昊天也沒看紅綠燈就橫穿馬路,對于身后喊她的聲音置若罔聞。 遇上許昊天是個巧合。 許昊天爺爺因為心肌梗塞入院,今天獨自一人來看望自幼寵愛他的爺爺,失落的心情滿是擔憂,他正缺人來安慰說說話就看見同樣只身在醫(yī)院走廊的薄歡。 曾經(jīng),他差一點就娶了的女人。后來被景盛橫刀奪愛,還因為說實話被景盛暴打了一通,許昊天回想起來還是挺心有不甘的。 畢竟人在情緒低落時想找個伴陪,許昊天突然發(fā)現(xiàn),他就要找薄歡,乖巧聽話的傻女人才是撫慰他憂傷心靈的雞湯啊。 他正要拔腿沖過去在馬路中央抱住薄歡,卻不其然對上一雙眼,森冷漆黑的眸子隔著距離狠狠地砍在他身上,周遭氣氛都冷因為一場對視而冷寂蕭索! 許昊天邁出去的腳一抖,落回原處,他隱約能感受到原處男人身上的火氣,而他不想去挑撥,畢竟上次被景盛白白揍了一頓,有預(yù)感這次男人也缺一個出氣筒,比上次還要狠! 橫穿馬路的女人并不知道這一幕暗涌,她沖到身著藏青色大衣的男人身前時停不下腳,直接扎進他懷里來了一個大抱抱。 “阿盛,是不是等很久了?” “怎么和許昊天走一起了?” 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但景盛沒想去回答她的問題,某些事情上他的表現(xiàn)更像是一個成功的上位者,需要的是臣服,他只用開口詢問,對方作答就好。 而薄歡想都沒想直接回答,“他爺爺生病,剛在醫(yī)院遇見的?!?/br> “聊什么了?” “沒什么?!币驗榇_實沒說什么,可能是和景盛在一起呆的時間太長,以至于她面對其他男人時不想開口說話,本就不聰明更找不著話題。 景盛不怎么愉快的臉色沉了沉,他將女人從懷里拉出來,想說什么卻沒說,神色復(fù)雜地望了她一眼后,抬手將她衣領(lǐng)的褶子撫平。 ‘沒什么’這個回復(fù)似乎最近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他耳畔,他已經(jīng)開始反感了。 “阿盛?”薄歡搖晃男人的胳膊,再愚笨也發(fā)現(xiàn)他臉色不好,她連忙開口補充,“真的沒什么,他就隨便問了問我來醫(yī)院做什么?!?/br> 男人將她抓住胳膊的手包裹在掌心,然后握著小手插/進自己的口袋,“離許昊天遠點?!?/br> 這件小插曲并沒有就此過去。 往后幾天薄歡去醫(yī)院總能遇見許昊天,薄歡謹記景盛的交代盡量避免和他遇見,但還是逃不出許昊天在薄情門口等著。 這天,依舊是探望完薄情,薄歡剛推門出去就看見風/流倜儻的許昊天。她心口沒由來的一驚,想到這幾天景盛因為時不時看見她和許昊天從醫(yī)院出來而沉臉,她并不想自己的丈夫因為她違反《為妻守則》而難過。 薄歡低頭裝作沒看見,直接就走。 許昊天快步跟上去抓住她的胳膊,將人順勢往墻上一按,“你躲我?” 薄歡被嚇得一驚,連忙掙了下未果,“放手!” “歡歡,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痹S昊天沒松手,反倒是抬起胳膊將她往墻上按了按,“你怎么成這樣了?” “昊天,你先放開我?!北g眉心蹙著并不喜歡這樣的肢體接觸。 不知道是因為許昊天突然靠近的緣故或是心理因素,她似乎在空氣里嗅到一股極淡的煙草味,紅光燃燒煙葉時候舒展開的味道,濃郁的香融到空氣里便稀薄。 薄歡一時間想到了景盛,這就是她在景盛外套上偶爾能嗅到的味道。 “歡歡,和我去吃個飯吧?!?/br> 因為空氣里若有似無的煙草香,薄歡抗拒的越發(fā)明顯,“我不去!” 許昊天置若罔聞,自顧自地開口說道,“你以前喜歡去天府御膳吃飯,我今天正好有空?!?/br> “我不去,你自己去?!北g思想很簡單,說的話也一樣利落明白,“景盛在樓下等我,我不想讓他久等,你放開我?!?/br> 這話她說的并沒有其他意思,但落在許昊天耳里就跟警告似的!激的許昊天蹭出些火苗,“薄歡,你別拿那個想吞并薄家的男人和我比!” 許昊天一開口,暴躁的氣息撲在薄歡臉上,她立即別過頭對他所言不相信,用傻乎乎的稚嫩口氣反駁。 “我沒拿你們相比,景盛就是景盛,不用比?!?/br> “你是不是傻的分不清好壞了?”許昊天額角青筋鼓鼓,用力抓住女人的肩頭與胳膊,奮力吼過去,“景盛想吞了薄家你還不懂嗎?你以為他為什么娶你?你是薄家的傻女兒,娶了你就可以拿到薄家的股份,然后侵占薄家,再將你們掃地出門,你懂不懂!” 薄歡給他吼的一陣耳聾,一拳捶到他胸口,用力將他湊近的腦袋推開,“他不會,你放開我!” “為什么不會?你十二歲那年墜樓景盛一直記恨著,如果他真沒做,就意味著你們冤枉了他八年,你說他那種小人會發(fā)過你們嗎!” 許昊天冷笑,報復(fù)是人的本性,如果是他肯定沒有景盛那么沉得住氣,早就讓薄家在y市銷聲匿跡了。 薄歡給他唬住,確切點在許昊天說那句‘如果他真沒做’就被怔住,是不是薄少承跟許昊天說什么了。鼻息間的煙草味越發(fā)的濃,就是景盛外套上沒散去的味道,她可以確定。 女人當即嚇白了張臉,揚聲怒斥,“阿盛不是小人,你讓開!” 扭身掙扎的當口她細胳膊揚上去一巴掌扇在許昊天下顎到脖子的地方,僵硬曲起的指甲將男人臉上劃出一道帶血的長痕。 “他不是小人他會娶你?”許昊天痛得將薄歡甩開,捂住脖子怒吼,“景盛要么小人要么變態(tài),如果你希望他是出于變態(tài)心理娶個傻子的話!” “不要你管,是我的事?!北g趁著當口轉(zhuǎn)身就跑,順著煙草味飄散的方向跑去。 走廊轉(zhuǎn)角,一地的細長煙蒂,只顧奔跑的女人并未看見。 ** 往后幾天,除去接薄情出院那日她再沒去過醫(yī)院,也自然避免了遇見許昊天。 春節(jié)早就結(jié)束,景盛也變得忙碌起來,偶爾帶著薄歡出去透透氣,興致好會抽時間陪她到處走走。 正月十四的晚上,洗漱完的薄歡穿上/黃/色斑點小鹿睡衣,順便逼男人換上那件大大大大號的同款小鹿睡衣。 景盛是不情愿的,但也不堅決,洗完澡出來光.著精瘦細白的上半身,穿著條碎花平角短褲——他的小嬌妻親自挑選的,白色底粉色花,要多蕩.漾就有多蕩.漾。 縱然薄歡已經(jīng)習慣和他坦誠相待,但還是忍不住羞了羞臉,嘟嘴埋怨,“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來?” 景盛隨手一指被薄歡小屁/股坐著的睡衣,“你不是求著我穿這個嗎?” 他彎腰過去拿睡衣,故意摸了把女人的屁/股,軟而彈,很充實。男人將睡衣丟在她手里,然后在炕前站直身子,下巴一挑,“給我穿上。” “你是皇帝嗎?”薄歡偷笑著抱怨,攤開手中的加大版睡衣,服從地站起來。 景盛神情一晃,朝她笑道,“那你就是皇后娘娘。” 薄歡咯咯直笑,將大睡衣套到男人身上,上半身不可避免地蹭到他緊致光/滑的肌膚上,穿褲子時薄歡差點趴在地毯上求他高抬貴腳。 從下而上地穿褲子,男人腿沒有突出的肌rou,線條入流水般細膩,只是腿太長,薄歡長時間仰望著男人頎長完美的身材。 終于將衣服穿好,薄歡羞紅的臉爆紅,望著別處。 “好看嗎?”景盛問。 薄歡點頭。 景盛動了動腿,褲子明顯斷了一撮,卻故意說:“我怎么覺得有點長?” 薄歡很是贊同地點頭,瞟了眼男人修長的腿后果斷道:“是很長?!?/br> 這個回答讓景盛心情莫名晴朗,他掀起的唇笑得有些別有意味,胳膊一抬就扣住女人的腦袋逼迫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爸牢艺f什么長嗎?” “腿啊——呀!” 大炕一陷,柔軟的被子上躺著個嬌俏的纖弱女人,景盛伏在她身上有些邪氣的笑,“給我親一個,好不好?” 過年這段時間因為薄情和八年前的破事攪得薄歡都不敢黏著男人,此刻像是得到鼓舞,她細胳膊如年前般抱住他的脖子,頭一仰就將甜軟的唇覆蓋在男人的唇上,眸子跟星星似的笑。 …… 室內(nèi)溫和的氛圍突然變得燥熱而急切,沒拉上的窗簾透著幾許曖昧,與玻璃門外的黑夜相比較。 景盛的唇落在女人的下顎時,薄歡被氧的呵呵笑,氣息不穩(wěn)地問道:“你輕點,好癢。” “嗯?”他輕哼,啜了口她的唇角,“喜歡嗎?” “別,阿盛!你手機響了?!北g耳朵靈敏,扭頭望著進出柜臺上的手機,“咯咯,別鬧,快接電話,咯咯。” “我為什么要接?”景盛眉毛都沒抬一下,眼神幽邃,低沉的聲音有些不滿道,“阿歡,專心點?!?/br> “我沒走神啊,真的有電話?!北g松下一只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手機,“都打三個了,接吧?!?/br> “不接?!本笆⒕芙^,而后繼續(xù)親著,引導(dǎo)著一無所知的女人,“阿歡,專心感受我?!?/br> “好?!北g羞答答地仰起小臉……咯吱的笑在室內(nèi)不停,越來越低有些急切的燥熱。 他褪下衣服的時候,薄歡扭著身子正好將景盛依舊響個不停的手機拿過來,掃了眼屏幕上一串數(shù)字,“接嗎?陌生號碼?!?/br> 景盛手上忙著,沒時間和一個陌生號碼浪費時間,“你想接就接吧?!?/br> 薄歡還算懂事,接電話的時候點了免提—— 景盛卻故意掐了一把,她嬌.喘呼痛,像是呻/吟般,“干,干嘛,疼??!” “小盛?” 電話里傳來一陣男聲,景盛眉頭一緊連忙用掌心捂住薄歡喘息不止的口,斯文的俊臉陡然褪去悅色。 “爸入院了,你要有時間就回來看看他老人家,爸挺想你的?!?/br> 作者有話要說:明晚早點過來,你們期待的。 == 說句題外話,我超級喜歡殺生丸和鈴啊= =看了一整天的殺生丸和鈴的cut,老娘的少女心又回來了 然后原諒我又要無恥放廣告了:【上文案】 【 走投無路, 葉生只好拖著兒子被迫嫁給七年前的壞人。 而壞人躺在藤椅里點著煙, 悠閑地掃了眼扛行李的一大一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