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此時此刻他的眼睛已經(jīng)變得了淡藍色,而且流轉(zhuǎn)之間,居然還可以泛起淡淡的藍光。而當(dāng)那藍光褪去之后,斯諾坦丁維奇的目光卻是第一時間落到了蘇凌的面上! “現(xiàn)在我應(yīng)該是叫你一聲斯諾坦丁維奇先生,還是應(yīng)該稱呼你一聲傳奇巫師拉斯普廷安利先生呢?”蘇凌淡淡地看著面前的這個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樣子的斯諾坦丁維奇,開口問道。而且當(dāng)說出拉斯普廷安利這個名字的時候,蘇凌居然沒有半點的遲疑,看得出來,她已經(jīng)可以斷定這個“斯諾坦丁維奇”的身份了! 一聽到傳奇巫師拉斯普廷安利這幾個字,那邊的阿納托利斯基居然都已經(jīng)站立不穩(wěn),然后重重地跌坐在地面上。 “阿納托利斯基先生,你怎么了!”托力亞忙盡力想要將阿納托利斯基扶起來。 不過“斯諾坦丁維奇”的目光卻是淡淡地掃向阿納托利斯基,眼底深處盡是嘲諷之色,此時刻他的聲音與之前相比,已經(jīng)完全改變了:“阿納托利斯基我記得巴馬音應(yīng)該已經(jīng)提醒過你了,可是你居然還是做了!真是不知道你是認為我不敢對你做什么,還是說你以為我已經(jīng)魂飛魄散了不成?” 阿納托利斯基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可是他的嘴現(xiàn)在因為抖得太厲害了,所以終于還是什么也沒有說出來。雖然有托力亞的手在拉著他的手臂,可是一次,兩次,無論他怎么努力,都沒有辦法從地上站起來,不得不說現(xiàn)在他身體中的力量似乎已經(jīng)完全被抽空了。 如此十幾次之后,阿納托利斯基仰躺在地面上,就好像是一條離開水的魚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但是他的臉色卻是越發(fā)地難看了起來! “你叫蘇凌?是z國人?”不過很快的“斯諾坦丁維奇”的目光便轉(zhuǎn)到了蘇凌的臉上,對于阿納托利斯基會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會不會說什么,他根本就不在意,或者說他根本就不屑在意! 在看到蘇凌聽到自己的話之后,緩緩點了點頭之后,他這才繼續(xù)說下去:“你還是叫我拉斯普廷安利吧,我就是我,不是別人,這不過就是一個借來的軀殼罷了!相信蘇凌小姐也不會介意這種事情,呃,我想想你們z國人應(yīng)該會說這是借‘尸’還魂,雖然這個尸還不能算是一個完全的尸體!” “好的,拉斯普廷安利先生,真是沒有想到,我居然有幸見到大名鼎鼎的拉斯普廷安利先生!”蘇凌說著眨巴了幾下眼睛,臉上洋溢的卻是真誠的笑容:“只如果我知道的消息不錯的話,你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死了,但是你的靈魂卻一直都沒有去地府?” “不錯!我并沒有去地府?!崩蛊胀怖c了點頭:“我的靈魂一直附在巴馬音的身上!” “為什么?”蘇凌直接問道:“為什么你不離開呢,既然你是巫師,那么你就更應(yīng)該知道,人的靈魂如果在死后一定時間內(nèi)不回到地府的話,那么地府的大門便會永遠為他關(guān)閉,所以最后等待你的命令注定是魂飛魄散!” 雖然蘇凌說話很直接,但是拉斯普廷安利的臉上卻并沒有任何的不愉快之色,而且他還一一回答了蘇凌的問題:“我不是不想去地府,我只是想要報仇!為了報仇,我寧可永遠不能轉(zhuǎn)世輪回!” “報仇?”蘇凌一挑眉毛:“這么多年了,你的仇還沒有報嗎?”蘇凌相信,關(guān)于巴馬音的那些傳說都是真實的,那么也就是說因為巴馬音的出現(xiàn)而古怪死亡的人,應(yīng)該都是拉斯普廷安利的仇人了! “報了,但是還沒有結(jié)束!”拉斯普廷安利說著抬手一指阿夫多季尤什卡:“只要她徹底死了,那么我的報仇才可以畫上句號!” 蘇凌的眼睛微微一瞇,但是卻很快便又睜開:“阿夫多季尤什卡是尤蘇亞波夫的后人?” “是,而且她不只是尤蘇亞波夫的后人,同時她還擁有著德米耶特里,還有普利希什凱維奇的血脈!所以她必須要死!她不死,我的恨就不會消!”在說起這三個人名的時候,拉斯普廷安利的聲音里帶出來一股沖天的恨意。 仔細地算一算,拉斯普廷安利已經(jīng)死了整整一百年了,世人都說時間可以沖淡一切,但是這一百年的光陰,卻并沒有沖淡拉斯普廷安利對于他自己仇人的怨恨。 雖然蘇凌并不是els國的人,但是對于那一百年的事情,她也是聽說過的。因為那件事情之后,拉斯普廷安利的靈魂并沒有到地府去報道,所以這件事情在地府也是比較轟動的! 一百年前,尤蘇亞波夫以自己為誘餌將拉斯普廷安利誘到自己的家里,然后給他吃了十二塊有毒的蛋糕,并且還喝了一瓶摻有氰化鉀的葡萄酒,但拉斯普廷安利毫無反應(yīng)。 于是尤蘇亞波夫向拉斯普廷安利開了一槍,打穿了他的心臟。 但是拉斯普廷安利居然沒有死,他竟然跑出了屋外,于是普利希什凱維奇追了出去,向拉斯普廷安利開了三槍,每一槍都準(zhǔn)確地打到他的頭部。 雖然被三槍爆頭,可是拉斯普廷安利就如同打不死的小強一般,依就是生命頑強地想要逃脫這一次的噩運。 而這個時候德米耶克里卻是用一把鐵锨將拉斯普廷安利打暈,然后便將拉斯普廷安利推到了河中的一處冰窟窿中。 就這樣一波三折之后,合三人之力才終于殺死了這位偉大的傳奇巫師。 不得不說拉斯普廷安利的死亡,倒是令得尤蘇亞波夫,德米耶特里,還有普利希什凱維奇三個人的關(guān)系日漸密切。 于是他們?nèi)齻€家族居然也開始進行聯(lián)姻,隨著聯(lián)姻的日益頻繁,所以到了阿夫多季尤什卡這一代,她一個人便已經(jīng)同時擁有了三家的血脈。 “哦,那之前傳說中套娃巴馬音出現(xiàn)而死于非命的人……?”蘇凌差不多已經(jīng)想明白了所有的事情。 “不錯那些人都是被我殺死的,他們都是尤蘇亞波夫,德米耶特里,還有普利希什凱維奇三個家族的后人,所以他們該死!”拉斯普廷安利恨聲道。 說到這里,他抬手一指那邊臉色完全變成了青白色的阿納托利斯基道:“幾年前在我來找到阿夫多季尤什卡的時候,本來是打算出手殺死他的,可是卻沒有想到阿納托利斯基居然可以看到我附在巴馬音身上的靈魂!” “于是他對我說,他很愛阿夫多季尤什卡,所以他想讓阿夫多季尤什卡繼續(xù)活著!” “因為當(dāng)時他的態(tài)度著實是太懇切了,而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時居然心軟了,所以我就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不過我卻不可以容忍阿夫多季尤什卡繼續(xù)好好地活著,既然答應(yīng)不讓她死,那么我就讓她成為一個活死人!” “不過當(dāng)時阿納托利斯基也答應(yīng)了我,他絕對不會想辦法找人讓阿夫多季尤什卡重新活過來的,因為這是她的家族應(yīng)該付出的代價!” 拉斯普廷安利又看了一眼阿納托利斯基,然后道:“而且我告訴過他,如果誰敢救阿夫多季尤什卡,那么我就會要誰的命!” 說到了這里,介沉,伊藤兩個人都目光不善地落到了阿納托利斯基的身上,這個家伙居然敢如此算計他們! 拉斯普廷安利最后的話語他們已經(jīng)完全聽明白了,也就是說阿納托利斯基根本就是故意的,他是想讓蘇凌與拉斯普廷安利兩方相斗,到時候無論哪方贏,哪方輸,對于他來說都沒有并點的壞處。 正像z國有句老話所說的一樣,叫做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蘇凌這個時候卻是笑了:“其實在我的刀,剛剛進入到阿夫多季尤什卡腦子表層內(nèi)的時候,我便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br> “阿夫多季尤什卡的腦子之所以會出現(xiàn)僵化的現(xiàn)象,不是因為她得了腦癱,而是因為她的腦子已經(jīng)完全被人封住了!而在那封印內(nèi),我還感覺到了阿納托利斯基的氣息!” “所以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阿納托利斯基之前和我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至于有幾成是真的,那就不在我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 “所以當(dāng)我與巴馬音出現(xiàn)的時候,你才一點兒都沒有感到吃驚!”拉斯普廷安利這個時候笑了,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拉斯普廷安利對于蘇凌這個人還是很欣賞的,這個少女膽大心細,冷靜不沖動,而且在時機不到的時候還能隱忍不發(fā)。 在拉斯普廷安利的眼里只有同時具備著這樣特質(zhì)的人,才能成就大事兒:“蘇凌將來你的成就一定不可限量!” “呵呵!”蘇凌笑著但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她的目光看向阿納托利斯基:“我一向不喜歡被別人欺騙,而我更不會原諒欺騙我的人!” 阿納托利斯基的身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再也看不到之前任何的冷靜沉著之態(tài)了,取而代之的卻是無比的慌亂與害怕。 現(xiàn)在聽到了蘇凌的話,阿納托利斯基這才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聲音,不得不說之前他的計劃真的很好,很完美,但是他卻怎么也沒有想到,蘇凌根本就不是一個可以被人計劃的人。 而且他更沒有想到的是,蘇凌真的與傳奇巫師拉斯普廷安利見面了,但是兩個人不但沒有打起來,居然還如同老朋友一般,坐到一起聊起天來了。 天吶,天吶,為什么事情會發(fā)展到了這一步呢,這與他之前想的完全不一樣。 “拉斯普廷安利,你想要繼續(xù)這樣生活下去嗎?”蘇凌卻不等到阿納托利斯基開口,直接扭頭問自己身邊的拉斯普廷安利。 拉斯普廷安利可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他自然沒有忽略之前蘇凌看向阿納托利斯基的目光,于是他笑了:“看來蘇凌小姐是想要與我談筆生意啊,你明明知道我們巫師對于靈魂引出,靈魂灌體這樣的事情并不在行!” “是?。 碧K凌笑瞇瞇地點了點頭:“你們巫師對于靈魂附體這種事情,很在行,但是只是附體卻長久不了,因為一旦時間長了,rou身就會腐爛了!只有靈魂灌體才可以讓你的靈魂真正地與rou身融為一體!” “呵呵,那么不知道要如何蘇凌小姐才可以幫我得到rou身呢?”拉斯普廷安利一邊說著,一邊已經(jīng)意有所指地看向阿納托利斯基,他已經(jīng)明白蘇凌的意思了,而且這具身體,本身就可以看到靈魂,所以他還真的是很滿意。 而此時此刻,一直都可以聽到他們談話的阿納托利斯基的身子卻是沒來由地一哆嗦,一股不好的感自他的心底里油然而生。 介沉與伊藤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也都笑了,自家老大絕對不會吃虧的,而那個阿納托利斯基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算計自家老大。 只是介沉又比伊藤多想到一點,那就是以自家老大的性子來說,想必這一次又可以好好地賺一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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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凌,你別忘記了,你可是我請來的!你這樣就壞了規(guī)矩了!”這個時候阿納托利斯基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呵呵呵……”蘇凌笑出了聲音:“阿納托利斯基,是你先算計我的,你的想法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猜到了,你根本就是為了借你夫人阿夫多季尤什卡的事情,來引起我的同情心!” “不得不說,之前我還真的被你的深情打動了,自己的妻子已經(jīng)得了腦癱這么多年,可是你卻一直都沒有放棄,這事兒不管怎么說,不管對誰說,都是你癡情的代表的!” “但是在你癡情的面具又是什么呢,只怕你的妻子還掌握著嘿首黨一筆就算是你都不知道的巨大財富吧!”蘇凌的話,已經(jīng)讓阿納托利斯基迅速地變了臉色,沒錯,蘇凌說得一點也沒有錯。 如果不是因為阿夫多季尤什卡掌握著一大筆的財富,他又怎么可能在她得了腦癱之后還對她不離不棄呢,對于他來說,女人想要多少就有多少,想要哪國的美女,就有人立馬就得將那一國的美女脫光了衣服,送到他的床上來,而那些香噴噴滑嫩嫩的美女,哪一個不比自己那個如同死魚一般的妻子阿夫多季尤什卡更強! 只是,只是,蘇凌這個女人怎么可能會知道這些呢? 想到這里阿納托利斯基不由得目光驚駭?shù)靥ь^看向蘇凌,難道說這個少女懂得讀心之術(shù)不成? 可是蘇凌這個時候卻是微微一笑,然后抬手點了點之前由她取出來的阿夫多季尤什卡的腦子:“你真的以為這腦子我是白取的不成?” 聽到蘇凌的話,阿納托利斯基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改變了,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東西,居然如此就被蘇凌輕而易舉地得到了,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子呢? 冷汗已經(jīng)自阿納托利斯基的額頭上滴落下來了,他的心“呯,呯,呯……”地跳個不停。 “蘇凌,你,你,你居然可以讀出阿夫多季尤什卡的記憶?”盡管此時此刻阿納托利斯基在心底里已經(jīng)確定了這一事實了,但是他還是再次問了一遍,其實現(xiàn)在他的心底卻是在期盼著,蘇凌可以給出自己一個否定的答案來。 蘇凌臉上的笑容更加甜蜜了起來:“阿納托利斯基先生,我很恭喜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阿納托利斯基的臉色更加的蒼白了起來,事情居然會是這個樣子。 “你知道嗎,你妻子的大腦雖然已經(jīng)完全僵化掉了,但是她的記憶卻并沒有消失,而之前在你讓我為她的大腦做手術(shù)的時候,于是就順便讀取了她的記憶了!” 蘇凌的笑臉盈盈地泛著淡淡的光華,但是她臉上的光華卻更映出來阿納托利斯基臉上的慌亂之意,他多年來的偽裝居然被蘇凌無情地一把撕碎了,而現(xiàn)在蘇凌居然還繼續(xù)說下去。 “阿納托利斯基先生,其實就算是伊藤不來找你,你也會主動找上我的吧,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把我的全部信息都查得很清楚了,所以在你的判斷中,我可以與拉斯普廷安利一戰(zhàn)!” “而且到時候,無論我與拉斯普廷安利誰贏誰輸,對于你來說都無所謂,因為最后得利的人,都是你!”蘇凌的眉眼之間浮起了一抹厲色:“而且自從伊藤與你聯(lián)系之后,你便已經(jīng)開始了布局,甚至就連之前托力亞的沖動也是你故意用你的肢體語方來刺激他的!” 托力亞的身體一顫,他有些不敢相信的看向阿納托利斯基,這,這,這怎么可能呢? 但是阿納托利斯基卻并沒有為此解釋半句,而且他也沒有看向托力亞。 “其實阿納托利斯基先生,你的這一切都與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就算是我知道了,我也不會理會的,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你都不應(yīng)該來算計我!” 蘇凌說著,身子緩緩地靠在椅背上:“因為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被人算計!” 說著,蘇凌的手緩緩地擺弄著那把銀亮的小刀:“既然如此,那么拉斯普廷安利先生,我們就開始吧!” 拉斯普廷安利點了點頭,眼底里的目光不斷地閃動,不得不說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有些迫不急待了,太久沒有擁有過像樣的身體了,他幾乎都已經(jīng)快要忘記擁有一具身體的感覺是什么樣的,那身體的溫度又應(yīng)該是什么樣的了。 介沉這個時候卻走近了蘇凌,他在蘇凌的耳邊低低地道:“老大,我們與拉斯普廷安利合作,會不會是與虎謀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