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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假觀音很強嗎?”關(guān)凜問。 郎毅點點頭:“它有一件如意輪法器,佛經(jīng)中講:‘輪者有摧破之意,可召一切煩惱惡業(yè)鬼神于本源寂靜掌中,剎那摧殺’,這法器厲害到連風都能割斷,不好應付?!?/br> 正開著車的葛子明聞言也補充了一句:“還有它本身,它本身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偽裝,周身的氣息也跟真正的觀音一樣,慈悲普度,沒用半分邪氣,驅(qū)邪符之類的東西都對它沒用。并且,我感覺它周身似乎有什么護身罡氣,我的符劍砍上去對方分毫未損,反倒震的我兩手發(fā)麻?!?/br> “哇,防御力和攻擊力聽起來都很厲害……”郎二擔憂道:“你能應付嗎?” 他問的是關(guān)凜,葛子明和郎毅都已經(jīng)跟假觀音交過手了,雙雙落敗,他們這一回去的唯一指望就是關(guān)凜。 “我怎么知道?”關(guān)凜答。 這假觀音到底有多強,他沒親眼見識過,怎么能判定到底孰強孰弱。不過……風是無形之兵,鋒利程度是不輸于任何絕世寶劍的,這如意輪能將風都割斷,或許確實是個強敵。 關(guān)凜這句話沒有給出準確答案,可聽在陳平耳朵里就是沒底的意思,本來已經(jīng)安靜的接受了要回去那間屋子的命運,聞言又掙扎起來想拉開車門:“你們對付不了就別去了!放我下車!” “你想好了?你一個人下車?”葛子明也不勸了,他跟郎毅學到了,就涼涼的來上這么一句。 果然,對陳平這個人來軟的沒用,就得用這招才能讓他老實。 陳平想到郎毅之前暗含威脅的話,扒在車門上的手又灰溜溜縮了回去。 新麗小區(qū)同樣在城郊,距離戶籍科不遠,這也是昨天葛子明開車直接來戶籍科找羅波,而不是回特調(diào)局的原因之一,畢竟郎毅當時的傷情不能耽擱,特調(diào)局離新麗小區(qū)太遠了。 而新麗小區(qū)距離戶籍科差不多只有五公里,開車不堵車的話半小時就可以到達。 到了小區(qū)內(nèi),陳平家樓下后,葛子明先行下車,隨后繞到后車廂,對著車內(nèi)眾人分配任務:“郎毅,你帶著他們在樓下等,我和關(guān)凜先上去看看,昨天我把那畫像燒了,但我不確定燒沒燒干凈,屋里還有沒有危險?!?/br> 這個分配比較穩(wěn)妥,郎毅和關(guān)凜都應了一聲,關(guān)凜動作輕巧的跳下了車,在即將跟葛子明上樓前,顧懷山在身后叮囑了一句:“小心別受傷?!?/br> 關(guān)凜沒回頭,但他抖了抖耳朵,揚著愉快的尾巴,嘴上卻只很高冷的“嗯”了一聲。 陳平家在四樓403室,葛子明有陳平家的鑰匙,在開門前,他先跟關(guān)凜對了個眼色,無聲的詢問,準備好了嗎? 關(guān)凜點點頭,鋒銳的爪尖在rou墊里半隱半現(xiàn)。 葛子明一手捏鑰匙,一手捏著口袋里折好的符紙,他小心翼翼的扭開了門鎖,然后自己在前面打頭陣,進屋后謹慎的觀察四周,緩慢前進。 關(guān)凜原本被他帶的也下意識放輕了手腳,但他很快意識到屋里什么都沒有,走姿便隨意起來。 他越過了葛子明走到客廳一看,只看到狼藉滿地,以及地面上那幾縷紙張燃燒過后的黑色紙屑。 關(guān)凜伸著爪子扒了扒,對著緊張兮兮的葛子明道:“喊他們上來吧,都成灰了,沒危險?!?/br> 葛子明沒有立刻照做,而是又在屋子里走了一圈,確認屋內(nèi)確實沒有一絲異樣,擺設也跟他昨天離開時一樣后,他才跟郎毅打了電話。 郎毅一行人很快上樓,郎二沖在最前面,第一次出勤這種正式的案子,還是這樣的大案,他興奮異常。 陳平則縮在最后,要不是郎毅半拖半拉著他,他恨不得將自己捆在車上,這輩子不下來。 顧懷山最為平靜,一路過來,他安安靜靜的,話都沒說兩句,給人的感覺就像他的樣貌一樣,溫和無害,像是路邊的小花小草,不引人注意。 可在陳平的對比下,他似乎又有些不尋常,因為他完全沒有一個普通人對這種邪異的事的忌諱畏懼之心。 這種情況郎毅其實也能理解,無非是不知者無畏。上樓的過程中,他突然道:“你不該來?!?/br> 顧懷山一怔,意識到郎毅是在跟自己說話,他歉意的笑笑:“我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事,比較好奇,給你們添麻煩了?!?/br> “不是添麻煩的問題。”郎毅搖搖頭:“我們目前并不知道那假觀音選擇目標的規(guī)律,但是你的話,無論你符不符合它原本的規(guī)律,你都很可能會被對方盯上。” “關(guān)凜是會保護你,我們也會保護你,但沒有人敢保證沒有疏漏,他是沒辦法,他已經(jīng)被盯上了,必須來?!崩梢阒钢甘掷镒е年惼剑值溃骸澳悴煌?,你還沒有進入對方的視野,沒必要平白涉險,你現(xiàn)在想走,也來得及?!?/br> 顧懷山笑的溫和,回答卻不為所動:“來都來了,看看再走吧?!?/br> 郎毅定定的看了顧懷山一眼,最后說了一句:“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是生是死,你想好了?!?/br> 顧懷山笑了一聲,輕輕道:“說得對,人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兩人不再說話,只加快步伐,趕上跑在最前面的郎二。 等一行人都進屋后,匯合早先上樓的葛子明關(guān)凜,眾人聚在一起,開始商討下一步的計劃。 葛子明清清嗓子率先發(fā)言:“那畫已經(jīng)徹底毀了,那假觀音應該是沒法通過這畫再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