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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苗疆道事在線閱讀 - 第364節(jié)

第364節(jié)

    兩人都頭疼地看著我,不知道下面該怎么辦,而我則平靜地說道:“明天就是交錢的日子了,我們不可能再找第二頭大肥羊。”

    布魚訝然說道:“老大,你的意思是,照干不誤?”

    我點頭說道:“對,不管素察跟奪命妖姬有什么關(guān)系,我拿了錢給她,她就得給我信息,一百萬美金不是那么好掙的,她若是出什么花花腸子,我回頭教她什么叫做后悔?!?/br>
    我的意志堅定無比,而布魚和小白狐兒在我做了決定之后,就再也沒有多言。

    這牛rou場中,無外乎各種底限表演,看多了,反而覺得煩躁,那鋼管舞女郎跳完之后,便在眾人的歡呼聲中離去了,接下來又來了幾位真正的人妖,穿著羽毛華服,一陣輕柔得宛若天仙的舞姿,小白狐兒在飽了眼福之后,便不再吵鬧,于是我們在夜里十點多鐘的時候就離開了,在附近的一個餐廳吃過了夜宵,拖了一點兒時間,便差不多凌晨時分了。

    這個時候的夜場正是最熱鬧的時候,大量限制級的表演也陸續(xù)登場,歡場女跟尋歡客相互勾搭,三三兩兩地朝著附近的酒店走去,而巷子處也不斷出現(xiàn)喝多了的酒鬼和吸食毒品的癮君子,四處一陣鬧騰,而這個時候的我們,則來到了與牛rou場有著一墻之隔的宅院來。

    曼谷的富豪頗多,但是能夠弄得起這么一處宛如宮殿、莊園一般建筑的,卻稀少得很,那素察能夠頂著大毒梟的帽子,還這般張揚(yáng),倒也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

    人越有錢,越怕死,特別是像素察這種掌控著毒品和金錢的大毒梟,更是如此,因為這種人的敵人最多,有像我們這種一門心思求財、打秋風(fēng)的過路客,也有與他競爭的同行,以前被他弄死過的復(fù)仇者,以及政府,這些人的存在,使得他們無比的惜命,對于安保也是格外的用心,我們靠近院墻附近,布魚側(cè)耳傾聽一會兒,然后告訴我們,說園子里有巡邏的人,狗、槍火,一個不落,而且還有暗哨。

    越是這樣嚴(yán)密的安保,越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們的目標(biāo)素察應(yīng)該就在這里。

    這是一個好消息,也是一個壞消息,想要兵不血刃地進(jìn)入其中,并且找到素察保險柜的金庫,將其搬空,這就變成了一件十分有難度的事情了,三人在一陣眼色交流之后,由身上最為敏捷的小白狐兒越過院墻,幫我們將道路給趟平。

    小白狐兒曾經(jīng)跟這世間最頂級的高手有過交手,在這個小池塘里,雖說是防范森嚴(yán),不過卻也沒有太多阻礙,很快就通過羽麒麟跟我們發(fā)信息,說搞定了。

    我和布魚相繼翻墻而入,進(jìn)入了其中,瞧見小白狐兒在不遠(yuǎn)處的草叢中跟我們招手。

    我們小心而快速地趕過去,瞧見草叢的陰影處,躺著一個渾身漆黑,仿佛融于夜色之中的家伙,而在他的旁邊,則擺著一把充滿殺氣的svd狙擊步槍,我伸手摸了摸這槍管,發(fā)現(xiàn)并非擺設(shè),而是一把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火器,看得出來,這素察當(dāng)真是個小心到了極點的家伙,在自家的宅院中,居然拿狙擊手當(dāng)作暗哨。

    這黑衣人應(yīng)該是個不錯的槍手,只可惜遇見了小白狐兒這個逆天的家伙,結(jié)果一句警示都沒有發(fā)出,就直接失去了作用。

    小白狐兒一出手,就代表著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我指揮著小白狐兒將這黑衣人給藏起來,然后朝著布魚揮了揮手,讓他趕緊去摸一個舌頭來,盡快將素察所在的房間給找到,然后直接抓住那個家伙,逼問出藏錢的保險柜。

    這就是我們大致的計劃,簡單而粗暴,不過也很直接有效,布魚點了點頭,很快就遁入黑暗,朝著房間里撲去。

    我看見布魚離開,正想左右觀察一番,這時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我瞇眼瞧去,只見黑暗中走來三人,穿著清涼的裝扮,不過背上倒是都斜挎著半自動步槍,領(lǐng)頭的一個,手上還牽著一頭狼狗,顯然是巡邏隊。

    那狼狗一出現(xiàn),似乎聞到了什么,鼻子不停地聳動,有意朝著這邊走來,那巡邏隊的第一人呵斥了兩聲,有些起疑,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暗自捏住法決,發(fā)動了魔威。

    這魔威的氣勢我也是有控制的,一點點,并不讓人發(fā)覺,而那條狼狗則嚇得直接癱軟在地,巡邏隊踢了好幾腳,方才朝著相反的方向,倉惶逃離。

    巡邏隊離開之后,沒多時,布魚那邊傳來消息,我們循著線索,從陰影處來到了一樓左側(cè)的一間房外,翻窗而入,瞧見布魚正死死地捂住一個黑影,沉聲威脅著什么,幾句之后,那人似乎點頭妥協(xié)了,他方才放開手來,而就在他放開手的那一剎那,我瞧見了布魚抓到的舌頭,居然就是剛才在舞臺之上表演艷舞的鋼管舞女郎。

    第十一章 威脅,秒殺

    當(dāng)瞧見這張精致妖艷的臉孔時,我當(dāng)下也是一陣發(fā)愣,接著低下頭來,在布魚的身邊耳語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怎么將這小姑娘給拿下來了?”

    小白狐兒也是在旁邊嘿嘿地笑:“一定是他剛才瞧得一陣火起,結(jié)果瞧見人家小姑娘,就忍不住了,想著抓誰反正也是抓,不如尋這個女孩子來,別的不說,還能過一把手癮,對吧?”

    這推測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布魚這種老實人都一陣面紅耳赤地微怒道:“胡說,我抓她肯定是有道理的?!?/br>
    小白狐兒皺眉說道:“那你說說,抓她是什么意思?”

    布魚粗聲粗氣地說道:“我剛才在走廊里,聽他們說大老板對這個女的有意思,想讓她今天晚上陪著伺候——我心想這個地方,能夠被叫做大老板的,除了素察,不會有別人。于是就將她給拐到這里來了,威脅她,說如果不告訴我們素察的房間號碼,我就殺了她。她剛剛才同意。告訴我素察在三樓東首邊的第一間房……”

    聽到布魚的解釋,我點了點頭,這家伙不愧是特勤一組的老油條,待了那么久,已經(jīng)由當(dāng)初的純良少年。變成了現(xiàn)在的辦案能手,實在不錯。

    不過我們在這里說話的時候,我的余光處,卻瞧見那女人的眼睛一睜滴溜溜地轉(zhuǎn)動,心中一動,右手伸出,食指和拇指捏住了她的喉嚨,寒聲說道:“想不到。你居然能夠聽懂中文?”

    我的出手一點預(yù)兆都沒有,那女人下意識地一陣慌亂,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我沒有……”

    那女子的城府倒也不深。被我一嚇,就下意識地說出了漢語來,不過這也跟我渾身宛如實質(zhì)的殺氣有關(guān),布魚聽見這話兒,臉色一變,虎著臉說道:“你剛才怎么告訴我聽不懂漢話?”

    那女子沒有回答,只是一個勁地低下頭去,表現(xiàn)出無比嬌柔恐懼的模樣來,不過我卻是見慣了形形色色的人物,當(dāng)下也是一陣?yán)浜叩溃骸拔夜烙嬎嬖V你的房間名,也是假的,如果我們現(xiàn)在過去,說不定直接就撞到了人家的槍口上了。”

    那女子被我的一句話給徹底震到了,抬起頭來,一雙眼睛里面滿是難以置信,而布魚的臉色一瞬間就紅了起來,手高高揚(yáng)起,一副怒發(fā)沖冠的樣子。

    然而他終究還是沒有扇下來。

    盡管是妖物出身,但在通常的情況下,布魚是整個七劍之中性格最為溫和的人,脾氣平和得讓人覺得他就是個憨厚的老好人。

    這樣的布魚,是不會打女人的。

    不過布魚不出手,小白狐兒卻是葷素不忌,直接從我手上接過了那嫵媚漂亮的小妞兒來,拔出一把尖銳的短刀,那刀刃的劍鋒一下子就頂?shù)搅藢Ψ降难壑樽痈?,兩者僅僅只隔了一線距離,這般的舉動嚇得那女子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渾身瑟瑟發(fā)抖,然而小白狐兒卻用一種陰寒無比的口吻說道:“你若是再閉上眼睛,我就直接將它給戳瞎了,你信不信?”

    那女子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翻滾兩圈,終究還是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來,然而瞧見那近在咫尺的刀尖,卻又下意識地想要閉下去。

    這般的糾結(jié),讓那女子的精神一下子就有些崩潰了,帶著哭腔說道:“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這話兒,倒是用中文說的。

    我拍了拍生著悶氣的布魚,微笑著說道:“美女,你別害怕,我們不會拿你怎么樣的,不過就是素察欠了我們一點兒錢,又不肯還,所以哥幾個兒今天過來,就是收點帳,沒別的,也不想鬧出人命來,你就將素察待的房間告訴我們,就行了,好不好?”

    我說得無比溫和,然而那女子顫抖著身子,卻并不肯答應(yīng),反過來還勸我們:“你們是素察的仇家?我勸你們,最好放棄這想法,那素察很厲害的,就算你們能拿到錢,也走不出曼谷……”

    小白狐兒的手腕異常穩(wěn)定,而口吻則一貫的冰冷:“這個用不著你擔(dān)心,我數(shù)三聲,你趕緊告訴我們房間,不然你這么美麗的眼睛,恐怕就沒了!”

    我唱紅臉,小白狐兒唱白臉,特別是小白狐兒那冰冷的表情,當(dāng)真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感覺,那女子終究還是陷入了絕望,想一想,感覺還是自己的性命重要一些,于是顫抖著嘴唇,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三樓東首的第一間房,是素察特意從迪拉貢寺里請來保護(hù)自己的黑巫僧,而在旁邊的第三間,才是他的臥室——不過我告訴你們,只要進(jìn)入第三層,你們一定就會被發(fā)現(xiàn),那個倫威禪師很厲害的……”

    我不確定她的話語里到底有幾分真假,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小白狐兒,而她則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認(rèn)可了這個說法。

    小白狐兒對于人心的把握,有時候甚至比我更加透徹,得到了她的肯定,我便不再猶豫,指著布魚說道:“你跟著我,一起到三樓去辦事,尾巴妞,你在這里等待接應(yīng),并且處理一下她……”

    對于我的指令,兩人都沒有任何疑問,唯有那鋼管舞女郎一臉恐怖,不知道我所說的“處理”,到底是什么意思,正想張嘴,結(jié)果被小白狐兒捂住了嘴巴,一雙眼睛里頓時就充滿了絕望。

    我不再猶豫,推窗而出,朝著外面張望了一番,接著通過排水管道,輕松地朝著上面攀沿而去。

    快到三樓的時候,我將王木匠給喚了出來。

    作為陣法大拿,用王木匠來對付那個倫威和尚的布置,倒也是物盡其用,而王木匠在快速了解到此時的狀態(tài)之后,很快便投入到了解密的工作之中,大概掃量了一下周遭的境況之后,不由得深吸一口氣,對我說道:“這南邊的猴子哪里是用什么陣法,分明就是在三樓附近弄了十多個鬼靈娃娃,無論誰接近,他都能夠感知到……”

    鬼靈娃娃?

    我們在出發(fā)前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對這邊的情況有所了解,曉得這東南亞附近,比較流行一種叫做古曼童的養(yǎng)鬼術(shù),最早是用佛法凈化過小孩骨灰,和一些佛教圣物制作成為孩童的樣子,經(jīng)過僧人或法師加持,使墮胎或意外死去的孩子的鬼魂入住,交與善信供養(yǎng),保佑家宅平安,后來被黑巫僧給改造,變成了一種極端殘酷的養(yǎng)鬼手法。

    這樣出來的鬼物,對于普通人來說,絕對是一種極大的邪物。

    我皺眉說道:“有沒有什么不驚動他的辦法?”

    王木匠聳肩說道:“不能,倘若只有三兩個,我引來,一下滅掉就是了,而這么多,難免會有疏漏……”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下狠手了?

    我點了點頭,吩咐王木匠和布魚于東西兩面進(jìn)入,牽扯那倫威禪師的精力,而我則直接殺到跟前來,將他給解決掉。行動之前,我特意問了一下,弄出這么多古曼童的家伙,是不是手底下有著不少人命,王木匠點頭,說若是尋常的佛法超度,不可能有這般的警覺性,唯有對那生前的古曼童極盡虐待之能事,方才能將其能力最大化。

    我不再多言,雖說我們跟那倫威禪師無仇無怨,不過他既然愿意過來給一個毒梟當(dāng)保護(hù)傘,那么被黑吃黑,也就不要抱怨無辜了。

    布魚和王木匠很快離去,而我則用羽麒麟溝通,在某一個時間節(jié)點,我猛然從窗戶中鉆入樓里,從二樓通道快步?jīng)_到了三樓東首第一間,手搭在門上,勁氣吞吐,猛然一扭,那門就開了,一個盤坐在蒲團(tuán)之上的老和尚猛然睜開眼睛,朝著我看了過來。

    那老和尚長得削瘦而蒼老,一對眉毛居然快要垂落到嘴角來,雙目一蹬,如有實質(zhì)一般,我頓時就感覺心頭多出了兩條毒蛇,咝咝地吐著信子。

    是個厲害人物!

    我心中計較著,當(dāng)下也是毫不猶豫地朝著那老和尚拍了過去,而對方也許是被布魚和王木匠那邊給牽制住了,當(dāng)時愣了一下,結(jié)果等到我拍到跟前來的時候,方才下意識地舉手來迎。

    我瞧見對方的手掌之上,一片腥臭的漆黑,皮包骨頭,沒有什么rou,卻有一股濃重的死氣傳來。

    這是黑巫僧。

    所謂白巫僧,就是信奉上座部佛教,也就是小乘佛教,通過供奉、傳法、香火、參悟而獲得力量的僧人,而黑巫僧則是改良巫化的僧人,通過降頭、黑巫等術(shù)法而獲取力量的家伙,后者宛如中原的邪門魔道,并不公之于眾,不過卻極為強(qiáng)悍。

    對方是個強(qiáng)手,不過在一瞬間,我卻深淵三法一齊陡出,瞬間掌控局勢,避開他的一掌,接著一記掌心雷,轟在了他的心臟處。

    “十分厲害”的倫威禪師心脈俱斷,頹然倒地,而我則毫不停歇地關(guān)上門,朝著第三間房走去,卻瞧見那門一開,有一個臉色蠟黃的胖子,艱難地扭動著肚子,倉惶地朝著外面沖了出來。

    第十二章 橫財,夠數(shù)

    箭步前沖,我一把將那胖子給頂住,接著手指按在了他的喉結(jié)處,微微一發(fā)力。那人即便嘴巴張得大大,甚至都能夠瞧見喉嚨里面的小舌頭,卻發(fā)不出一點兒聲音來。

    胖子的手上有一把黑色勃朗寧,抬手朝著我指來,結(jié)果給我又是輕松地扣在了保險之上,讓他一發(fā)子彈都難以打出。

    隨后跟上的布魚輕松地一把扛住此人,將其連拉帶拽地抵進(jìn)了房間里去,把門一關(guān),我才瞧見這是一個大套房,里面有一處地方閃爍著紅燈,不知道那倫威禪師是什么時候通知到的他,而透過虛掩著的臥室房門,我能夠瞧見里面還有人。

    我將這胖子手上的手槍給繳了下來,示意布魚去里面瞧一眼。

    布魚一進(jìn)入工作狀態(tài),立刻精干無比,閃身入內(nèi)之后。我則將那胖子一把推到了華貴的蛇皮沙發(fā)上面去,仔細(xì)打量了他一番,跟資料上作了對比,最終確定了這人就是我們所要找尋的金主素察。

    別看這胖子一副如肥貓般的蠢樣。不過他可是控制著曼谷地下毒品市場三分之一走向的大毒梟,而且在金山角那邊還有兩個大型的制造基地,香港、臺灣、日本、韓國以及加拿大部分區(qū)域的毒品供應(yīng),可都是經(jīng)過這家伙的手中。

    這是一個擁有著絕對權(quán)力的家伙,不過即便如此。落在了我們的手上,卻也沒有任何辦法。

    胖子素察先是沖著我們哇啦哇啦一陣吼,可惜他這房間為了宣yin的關(guān)系,隔音做得實在太好,而他想要朝著沙發(fā)某處機(jī)關(guān)摸去,結(jié)果我眼神冷冷一瞪,整個人都僵直住了,肥厚的嘴唇有些發(fā)抖。

    布魚這個時候走了出來。對我說道:“老大,是兩個人妖,好像剛剛跟他發(fā)生過關(guān)系。被我制住了,一時半會醒不過來。”

    我點頭,不再關(guān)心,而這個時候那素察卻也回過神來,本著“好漢不出眼前虧”的原則,用蹩腳的中文對我們說道:“兩位好漢,你們到底要什么,都提出來,我能滿足的,盡量滿足?!?/br>
    好漢?

    我自然知道多年前大量的香港電影傾銷東南亞,使得這邊也受過中國文化的熏陶,不過這“好漢”二字,當(dāng)真就和土匪一般,實在難聽,不過我卻也只是笑笑,沒有計較,而是平靜地說道:“素察老板你這么識時務(wù),倒是不用浪費(fèi)我們時間。這么說吧,我們這次過來,跟你無冤無仇,只是求財。”

    “求財?你們要多少錢,我給!”

    素察很明顯地輕松了許多,像他這種大毒梟,喪盡天良,想要他性命的人如過江之鯉,而錢財只不過是身外之物,沒有了,幾公斤白粉不就又賺回來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素察看得很開,闊綽地對我們說著。

    我讓他帶著我們?nèi)ゴ蜷_保險柜,一開始素察還明顯有些抗拒,然而當(dāng)布魚毫不猶豫地將繳下來的勃朗寧手槍指著他的太陽xue時,立刻就妥協(xié)了,帶著我們來到臥室,我瞧見這臥室里橫呈著兩具曲線豐滿的妖嬈女子,如絲長發(fā)將她們的臉給遮住大半,不過還是露出姣好的側(cè)臉來,看得人一陣心馳神蕩。

    然而但我往下一看,頓時就感覺一陣惡心,好似隔夜飯就要涌出來一般。

    果然,我還是接受不了泰國人民這種逆天而為的設(shè)定。

    不管床上的兩位尤物,我們來到了角落的一處書柜前,打開木質(zhì)裝飾,露出了里面鋼制的保險柜面門來。

    這保險柜十分現(xiàn)代化,不但有七位密碼鎖,而且好需要指紋識別,盡管我們一再申明只要保險柜里面的錢財,那素察終究還是猶豫了好一會兒,輸入密碼鎖的時候,顯得十分緩慢。

    不過他即便再拖延,終究還是有打開的時候,隨著“趴嗒”一聲響,那沉重的鋼制柜門終于開了。

    我低頭一看,什么都還沒瞧見,就給一陣明晃晃的金光給耀到,穩(wěn)住心神,方才發(fā)現(xiàn)這保險柜里有三層,第一層放在一堆堆綠油油的美金,得論麻袋來裝,而第二層則有些亂,一堆金條、璀璨的鉆石、顏色各異的寶石和珠寶,以及許多成品玉,最下面一層的容量最大,有著十幾塊石頭疙瘩。

    一開始瞧見這石頭疙瘩,我還有些愣住,不知道素察弄一堆石頭放保險柜干嘛,然而當(dāng)布魚拿出一塊出來瞧的時候,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老大,這是翡翠原石,還是擦了綠的。”

    我接過布魚遞過來的石頭一看,卻見那石頭疙瘩上面果然被開了一個口子,一抹悠悠的綠意從里面滲透而出,讓人瞧見了,就是一陣心曠神怡。

    跟慈元閣合作這么多年,我別的不曉得,卻也知道一點,那就是如果這翡翠原石里面倘若能開出極品翡翠,光這么一顆的價值,就能夠抵得上最上層那所有的美金。

    這素察倒真的是個曉得留后路的梟雄,只可惜最終還是便宜了我們。

    緊接著我們又在夾層上面搜到了一些包括賬本、有效證券以及支票本在內(nèi)的紙質(zhì)文件,倘若說前面的東西那素察還只是rou疼的話,當(dāng)瞧見我們收拾這玩意,他的眼睛在一瞬間,就變得通紅了,一股暴戾之色,止不住地從眼角升了起來。

    我曉得這一堆文件里面,必然有對素察來說最為致命的東西,于是十分大方地遞給了他,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們只求財,不為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