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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苗疆道事在線閱讀 - 第301節(jié)

第301節(jié)

    我剛才的一劍正好斬到了對方的爪子上,盡管我被逼得往后退了兩步,不過對方卻也并不好受,兩只前爪血rou模糊,紅色的鮮血滴落雪地,口中發(fā)出了凄厲無比的叫聲來,我心頭發(fā)狠,長劍再舞,任由旁邊沖出四五條巨大的毛狼,飲血寒光劍卻不斷地斬在了這一頭身上,這才曉得為何它們能夠刀槍不入,即便是我手中這般犀利的長劍,斬落敵身,卻也如同砍柴一般,堅硬得很。

    不過片刻之后,我終于將這頭打擾我好事的棕狼頭顱斬下,使得它終于不能動彈,而被切去頭顱之后,它一陣變化,居然又成為了一具無頭尸體。

    我的這行為將所有的來襲者都給惹怒了,迫于前方的火力兇猛,紛紛朝著我這邊襲來,我當下也是毫不客氣,手起劍落,在一堆兇猛狼群之中沖殺,好是一番鮮血飄灑,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聽到一聲獨特的尖銳狼嚎,卻見到一頭銀色巨狼出現(xiàn)來我的眼簾中,而其余的家伙在它的呼喚之下,居然相互掩護,徐徐離開。

    我一番酣戰(zhàn),也是有些疲乏,拄劍而立,望著那頭銀色巨狼,曉得它應該就是剛才與我對話的維塔利。

    敵人突如其來,又如潮水一般退去,留下兩三句支離破碎的尸體,其余的都被帶走,這時何武飛奔而來,問我怎么了,我瞇著眼睛瞧了一眼遠去的對方,回頭對他說道:“你們在此堅守,我跟著去看看!”

    第二十一章 老巢驚魂記

    歲末寒冬,興凱湖湖面結冰,而這些家伙便是從結凍的湖面跨越而來。從剛才的交手來看,對方當真是有著充足的實力,倘若不是我在這兒鎮(zhèn)場,只怕就算是有何武和安少校他們,也未必能夠防得住這一伙刀槍不入的家伙,我不知道這些生化實驗出來的家伙到底有多強的持久力,卻也沒有心思研究這些已成碎末的尸體,而是趁著夜色,跟著那幫人的腳印而走。

    頭頂上飄著鵝毛大雪,而對方則是呈扇形一般往興凱湖方向奔逃,一開始的沖刺,都是化身為狼獸,那爪子在積雪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爪印,速度飛快。好在我先前已經(jīng)有所準備,帶了滑雪板。

    滑雪是一種易懂難精的運動,最關鍵的一點,就在于它的平衡要求十分的高,不過這些在修行者的眼中,倒是顯得沒有什么難度,我與何武交代完畢之后,撐著雪杖,然后越過爛泥一般的現(xiàn)場,遠遠地跟著那一幫家伙,朝著湖畔一同飛馳而去。

    對方顯然是被我剛才的手段給嚇到了,一路奔逃,一直狂跑了四五里地。方才一個個地站直身體,變回了人形來。

    此刻大地銀裝素裹,而頭頂上雖然并無月亮,但是星光卻有點點,我目能夜視,遠遠地瞧著,發(fā)現(xiàn)這幫赤塔叛軍雖然能夠化身為巨大狼獸,不過并不能持久,恢復人形之后,依著旁邊的樹干。不停的傳奇,那白色的霧氣在他們的口鼻之間不停地吞吐,而后有人從地上刨出拿出了一個木箱來,這些人紛紛湊過去,我瞇著眼睛瞧,原來他們是過來領用衣物。

    原先他們化身為狼獸的時候,體型暴漲,身上的衣服大部分為撐作了碎片,只有少數(shù)成絲縷,掛在了身上,勉強能夠遮羞,此刻放眼瞧去,全部都是體格精裝的肌roubang子,倘若瞧見的是發(fā)春的俄國大嬸。恐怕就要樂得合不攏腿了。

    對方是準軍事化的組織,即便是此刻。也有兩到四人在放哨,我潛伏在山包的樹林之中,并不敢冒頭,以免打草驚蛇。

    遙遙地瞧著,但見這些家伙換上厚厚的大衣過后,輪流飲著一瓶高純度的伏特加,然后大聲地討論著,我在黑省的這小半年來,雖然因為空閑的緣故,多少也學了一點兒俄語,不過都是一些日常的話語,以及問候家人的話兒,這些人一陣激動,我倒是聽不出太多的東西,不過瞧見一大堆人,正在一個體型超過兩米二的大漢帶領下,對那個英俊得像女人一般的維塔利質詢著,雙方各執(zhí)一詞,似乎有點兒鬧翻的感覺。

    我在遠處瞇著眼瞧,恨不得這幫人立刻內(nèi)訌,拼一個兩敗俱傷,我這邊好撿現(xiàn)成的便宜。

    有句老話說得好,能動手的事情,盡量別吵吵。

    不過這幫老毛子最終還是讓我失望了,那個銀狼維塔利的威望似乎要比大個兒高許多,雙方在一陣爭執(zhí)之后,看著火藥味十足,不過最終還是平息了下來,雙方一番商量之后,此起彼伏的嚎叫聲響起,接著超過五十個黑影聚集,踏過興凱湖畔,朝著俄國境內(nèi)的湖中心退去,如同一片黑色的烏云,呼啦啦而走。

    這些人也是被剛才的埋伏給嚇到了,走得匆忙,此番回去,似乎是在另外想辦法,而我卻并不管太多的事情,盡管對面就算是越境,不過卻還是咬著牙,雪杖一撐,遠遠地輟著這一幫家伙,越過了偌大的興凱湖面,一路跟隨。

    這幫赤塔叛軍十分厲害,他們仿佛不知疲憊一般,在那結凍的湖面行走如飛,一點兒也不介意那地面的光滑如鏡。

    兩方一走一跟,越過了寬闊湖面,穿過了邊境,一直潛入了俄國境內(nèi)的茫茫林海之中,然后在那林原之中打圈圈,我小心翼翼地跟隨著,所幸的事情就是赤塔叛軍雖說是準軍事化的行動組織,也表現(xiàn)得格外的謹慎,不過我終究還是比他們的境界強上許多,又離得較遠,故而一直沒有被他們所發(fā)現(xiàn),竟然一直跟隨著眾人,來到了他們位于俄國境內(nèi)的山林老巢邊緣來。

    這兒是位于卡緬雷博洛夫西北處的山林之中,東臨興凱湖,因為赤塔叛軍在俄國也是屬于過街老鼠一般的組織,所以即便是在俄國境內(nèi),也是顯得格外的謹慎,生怕被俄國邊防軍給逮到,不過好在這般冰天凍地的鬼天氣,又是和平時期,俄邊防軍倒也沒有怎么走動,故而一路倒也無礙。

    我隨著這一大幫的人來到銀裝素裹的雪原山林之中,這些人一路周折,最后來到了深山之中的一個山彎之后,便能夠瞧見有木質建筑貼著山體而立,然后遠處還有鳴哨暗哨,顯得十分專業(yè)。

    這兒,就是赤塔叛軍的老巢了,至于他們?yōu)楹螘摲谶@中俄邊境,那就不得而知了。

    對方的突襲弄得我的心中一股怒火,想著先將對方的虛實摸清楚,然后返回國內(nèi)之后,將這事情上報,看看能不能聯(lián)合俄國的邊防軍,聯(lián)手將這個毒瘤給端了去——當然,如果上面有人對這幫赤塔叛軍手中的秘密感興趣的話,也許會派遣秘密部隊過來,將這幫家伙給一鍋端了,連同他們手里的成果,一同帶走。

    這些都是后事,我此刻過來,主要就是摸清楚對方的虛實,以及他們是否跟興凱湖畔的兩次大規(guī)模失蹤案件有關。

    由于在南疆經(jīng)歷過真正的戰(zhàn)場,而且我軍的許多戰(zhàn)術條例,其實跟俄軍是一脈相承的,都是來自于前蘇聯(lián)的體系,故而我也能夠從容地避開對方布置的明暗哨崗,一路摸到了赤塔叛軍的老巢內(nèi)部來,瞧見這些外面?zhèn)窝b做得格外巧妙的建筑,其實都只不過是一小部分,對方真正的營地,其實是在山體之中。

    我小心地將滑雪板給收好,然后仔細打量對方的老巢,瞧見對方的布置十分嚴密,若是想要真正進入那內(nèi)部去,必須要經(jīng)過一片空曠的平地,而在平地盡頭,是一處兩個崗樓組成的門樓,越過此處,方才能夠入得其中。

    一開始我打算跟著那一幫人一同混進去的,然而仔細想想算了,要是萬一暴露,只怕就便成為眾矢之的。

    我盡管有著足夠的信心,但是卻并不覺得自己能夠在敵營之中還能來去自如,一個人只有認清楚了自己,方才不會馬失前蹄,于是我在外圍繞了一大圈,最終還是沒有突入其中,而是在邊緣處挖了一個雪坑,將自己給藏了起來,只留下一條縫,可以觀察前面的道路。

    一夜奔忙,此刻已經(jīng)是次日凌晨,因為冬日,天亮得比較晚,我將全身蜷縮在雪洞之中,平緩地運行周天,對抗無處不在的嚴寒,防止自己被凍昏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到吱吱呀呀的聲音傳來,趴到裂縫處一看,卻見到有一列馬隊從遠處出現(xiàn),由遠而近地過來。

    我渾身一陣激靈,仔細打量,這才發(fā)現(xiàn)這些馬隊卻是拉著四輪馬車,正朝著樓寨里面過去,瞧著馬車的貨箱里面,卻是食物和補給。

    我心中激動,知道這老巢雖說隱秘,但是里面的人畢竟還是要吃喝拉撒的,而他們雖然在俄國境內(nèi)是處于人人喊打的情況,但是畢竟還是有著許多支持者,以及見錢眼開的商人,物資補充也是必要的。

    我扒開了雪洞,趁著天色未亮,緩慢地移動身子,靠近那雪道旁邊去,當頭一輛車從前面駛過,我也是一個滾身,直接鉆到了第二輛的車身下面,雙手攀住了車底,隨著車隊一路走向了門樓去。

    車隊在門樓處停下了,似乎有人過來檢查,我盡量將身子貼住車轱轆,剩下的事情自有聽天由命了。

    不過好在這兒已經(jīng)是赤塔叛軍的老巢,車隊在外面已經(jīng)經(jīng)過一道檢查了,在這邊的也不過是應付一下,于是很順利地過了門樓崗子,一路搖晃,一直來到了一處木質樓房前,車上跳下來幾個壯如狗熊的漢子卸貨,而我則一直安靜地帶著,等到這些人進了屋子里去結賬的時候,我從車底爬出,然后幾個閃身,躲入了木樓的角落處去。

    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馬車車隊離開了,天色朦朧,似乎就要亮了起來,而我所待的這處木樓則傳來熱意,我仔細打量,發(fā)現(xiàn)這兒居然是一處鍋爐,而在不遠處的屋子里,傳來了誘人的食物香味。

    是rou湯,還有烤面包的味道,這讓一整晚奔勞的我肚子咕咕,不由得生出了幾分餓意來。

    果然是廚房,我瞧見幾個穿著白色幫傭服的俄國大媽扭著巨肥的身板過來,推著餐車走向了連接山體的門樓去,而待人都走遠了,里面一片寧靜,我深吸一口氣,準備摸到那廚房去,弄點兒吃的。

    然而我剛剛一打開門,便瞧見里面正好有一個人,朝著我這邊望來。

    遭了!

    第二十二章 深入敵營中

    在瞧見廚房有人的那一剎那,我的第一反應就是將對方給直接滅口了事,然而當瞧見這人是黑眼睛黑頭發(fā)和黃皮膚的時候。我硬生生地將劈出去的手刀給截住,而是化掌為爪,將那人的脖子給掐住,一把推到了墻壁上去,低聲喝道:“會說漢語么?”

    被我給死死掐著喉嚨的,卻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糟老頭子,酒糟鼻,蠟黃皮膚,兩眼無神,仿佛是宿醉未醒一般。

    不過即便是一身酒氣,這人被我給死死掐住,卻也霍然醒轉過來,顫抖著身子哭道:“大兄弟饒命,饒命啊——我懂漢語。我就是中國人咧,中國人不殺中國人,您可千萬手下留情,別失手將老頭子我給掐死了……”

    這家伙倒是個話多的家伙,我還沒有說啥呢,嘰里呱啦就說了一大堆出來,我哪里能夠讓他說廢話,當下也是輕輕扣住了他的喉結,低聲威脅道:“我問你一句,你答一句,若是說錯了,或者故意騙我,我可不管你是啥人。直接將你送上西天,你懂么?”

    那老頭子渾身哆嗦地說道:“我懂,啊,你不是這兒的人,對不?”

    啪!

    我反手一巴掌,將這人給直接扇了個眼冒金星,瞧見他憋紅了臉,眼眶子里面的淚水嘩啦啦地流出來,我這才說道:“這一巴掌,算是給你一個教訓;我不重復了。你應該曉得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那么簡單了——告訴我你的身份!”

    這一巴掌下去,老頭兒的雙眼直翻白眼,顯然并不是什么修行者,也沒有什么底子,不過在回過神來之后,他倒是顯得十分的配合,對我說道:“報告大兄弟,我叫尹皓,東北人,原籍密山承紫河鄉(xiāng)的,現(xiàn)在在這里給老毛子燒飯,當廚子——我什么壞事都沒做,你別殺了我?。 ?/br>
    “廚子?”

    我打量了一下這家伙。果然是個廚子裝扮,右手手指搭在了他的手腕上面。大概摸了一下,曉得對方并沒有什么修為,是個普通人。

    我松了一口氣,不由得疑惑地問道:“你一個啥本事都沒有的家伙,咋跑到這土匪窩里面來了?”

    尹廚子苦著臉對我說道:“我哪里曉得咧,前兩年有一老鄉(xiāng),看中了我的這手藝,說老毛子這邊的錢好掙,趁著過冬結冰的時候,帶著我跑了過來,結果一頭扎到這里來了,兩年都沒有出去過,天天給一幫比豬還能吃的家伙做飯,別說工資了,錢影子都沒有瞧見過,而且只要偷懶,老毛子的那個監(jiān)工就打得我死去活來,要不是我這手藝確實還行,說不定就給他們拿去做實驗了呢……”

    “做實驗?你知道他們那里在搞什么?”

    “呃,這些老毛子個個都不是好東西,他們這里最大的一個頭兒,叫做伊萬諾夫,管所有人,還有一個專門拿人來做實驗的家伙,叫做安德烈,另外還有幾個小頭目,我曉得有一個長得蠻帥,對人也挺客氣的家伙叫做維塔利,有一個兇得要死的高個兒叫做列寧——俄國人的名字又臭又長,我只是挑了短的來講……”

    “你繼續(xù)!”

    “這幫人以伊萬諾夫為首,不過都是圍繞著安德烈來做事,而那個安德烈是個很恐怖的家伙,他就像是以前日本的731部隊,專門拿人體來做實驗,我沒去過他的實驗場,不過卻聽人說起過,講他在調制一種能夠讓人不死的藥劑,注射了那種藥劑之后,人沒有疼痛感,就算是把腦袋砍下來,也一點感覺都沒有,冷靜得很……”

    尹廚子出生在中俄邊界,懂一些俄語,而他被那老鄉(xiāng)騙到這里來之后,憑著做飯的手藝,倒是也能夠在這邊立足,畢竟相對于這邊的俄國大媽來講,他做出來的飯,實在是好太多了,而且他的那個老鄉(xiāng),在這個團伙里面也有一定的地位,所以雖然待了兩年,倒也平安無事,沒有被迫害。

    不過待了這么久,那家伙似乎有一些斯德哥爾摩癥候群,雖然表面上對俄國人不滿,但是卻極力地為這幫人辯護,說他們是在做偉大的科學研究,只要一成功,就能夠造福人類……

    我大概地了解完情況之后,便不再與他多磨蹭時間,在這屋子里面晃悠了一圈,瞧見這兒有兩口大鍋,還有烤箱無數(shù),而左邊的鍋里面正熬著一大鍋的rou湯,我瞇著眼睛瞧了一會兒鍋里面的骨頭,疑惑地問他道:“這是啥rou?”

    尹廚子曉得我在問什么,苦笑著說道:“這是上好的牛rou,你放心,我還不會做人rou……”

    我從旁邊拿著勺子,舀了一勺嘗了嘗,味道正好,鮮美無比,看得出來這老頭兒手藝不錯,于是讓他給我盛了一碗,尹廚子又從旁邊給我拿了一根剛烤好的面包來,我也不客氣,就這牛rou湯將比我胳膊還要長的面包吃了下去,然后從懷里摸出了一顆紅色的辟谷丹來,不由分說地塞進了對方的嘴里,說了一堆威脅的話語,嚇得尹廚子臉色發(fā)白,渾身發(fā)抖,哆哆嗦嗦地搖頭,說不敢暴露我的行蹤。

    我摸著這老頭的脖頸,在他耳邊輕聲說道:“老尹,實話告訴我,我是對面官家的人,這回過來呢,就是找這幫人的麻煩,你若是幫我,回頭我便找人救你出去;而你若是將我給賣了,不但得受萬蟲吞噬,而且你這輩子,都沒有希望回家了,你可想清楚……”

    尹廚子抹著額頭的汗水,哭喪著臉說道:“大兄弟,你到底想要咋的?”

    我指著不遠處的雪屋說道:“你說安德烈的實驗場在山腹里面對吧,我要進去瞧一瞧,你知不知道怎么混進去?”

    尹廚子一臉為難地說道:“我平日里都在外面做事,而且就算是進去送飯,他們也認識我啊,你一個外人,哪里能夠蒙混得過去?”

    我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冷冷地笑著說道:“老尹,看來你是不太愿意幫我啊……”

    我的話語陰沉,那尹廚子聽在耳中,渾身發(fā)寒,越發(fā)地害怕了,不過也正因為如此,他倒是想出了辦法來,對我說道:“維塔利和列寧剛才帶著大隊人馬趕回來,里面叫我燉一鍋牛rou湯進去,給那些人加餐,面包、酸黃瓜和土豆片都已經(jīng)送過去了,還有這一鍋湯,我拿餐車親自送過去,而你藏在這餐車的角落,五分鐘后正好是換崗時間,我?guī)氵M去——后面的事情,你自己搞,我可不敢多弄……”

    尹廚子在這邊兩年多的時間,見慣了這幫赤塔叛軍的兇狠,說起來就是渾身顫抖,我在他的帶領下來到了那餐車旁邊,瞧見這手推車的下面,如果我蜷縮著身子,跟隨著他一同走的話,不仔細看,還真的難以發(fā)現(xiàn)。

    我同意了他的方案,幫著一起將鍋里面的牛rou湯倒進了不銹鋼大桶里面來,并且跟他緊急地了解一番山體里面的區(qū)域劃分。

    五分鐘的時間匆匆而過,屋子外面?zhèn)鱽砹巳寺?,我沒有告訴尹廚子我聽不懂俄語的情況,而是撿起一塊磚頭,輕輕一拍,這磚頭立刻化作無數(shù)碎灰,完畢之后,我附在他的耳朵邊平靜地說道:“老尹,瞧見這磚頭沒有,你最好別坑我,若是被我發(fā)現(xiàn)你將我給賣了,你的下場,跟著磚頭可沒有什么區(qū)別——即便是我被那幫老毛子給纏住了,這林子里還有好多我的同伴,到時候他們一念咒,你便生不如死,可曉得?”

    聽著我的威脅,尹廚子點頭哈腰,哭喪著臉說道:“大兄弟,快別說了,我還指望著你帶我回家呢,哪里敢害你?”

    我是藝高人膽大,倒也不怕他坑我,藏身在餐車下面,這時門被推開了,先前送餐的俄國大媽走了進來,尹廚子跟她們說了幾句,然后親自推著車走向了連著山壁的屋子去,我蜷縮著身子,跟尹廚子保持同步,很快就到了那邊屋子的門口,聽到門口的守衛(wèi)在跟尹廚子熱情地打招呼,有人還走過來,拿著勺子攪拌了一番,似乎嘗了一口,而尹廚子則跟他們說笑,推著往里面走。

    沒有人發(fā)現(xiàn)我藏在餐車之下,走過了兩個長廊,又過了幾道鐵門,我聽到尹廚子低聲喚我,探出頭來,卻是在了山腹里的一處十字路口,他低聲對我說道:“安德烈的實驗場在那里,凌晨的時候應該沒有人,你要去的話,趕緊……”

    我盯了他一眼,沒有多說,順著陰影往他指的方向跑去,很快就沖到了盡頭,手握在了鐵門的把兒上,輕輕一推,只見里面一片瑩藍,接著一大股的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我屏住呼吸,小心地將沉重的鐵門關閉,往里面走,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巨大的巖洞,里面分成了好幾個隔斷,我站著的地方是巖洞的高處,居高臨下。

    我能夠聽到一片哀嚎的哭叫,很遙遠,卻真切無比,我順著聲音望了過去,卻瞧見下方的九點鐘方向,有一個巨大的水族箱。

    而當我望過去的時候,正好有一個雙頭怪人,猛然出現(xiàn)在水族箱里面,朝著我憎恨地望來。

    第二十三章 恐怖實驗場

    這怪人如七八歲的小孩一般年紀,兩個腦袋,一個頭顱碩大無比,只有一只眼睛。豎著出現(xiàn)在額頭上,兩顆黑窟窿一般的鼻子,嘴巴咧得最大,里面滿是鯊魚一般的利齒,而在肩上又另外長出一半來,則又有一個腦袋。

    但這腦袋只有前面那個的一半大小,模樣一般,卻有一對眼睛,泛著死魚白,直勾勾地朝著我這邊望來,十分的怨毒。

    與這三只眼睛相對,在那一剎那,我的心臟都幾乎就要跳了出來。以為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

    然而很快我便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那就是他盡管發(fā)現(xiàn)了我,但是那巨大水族箱卻將他給隔離了開來,而且他居然還是生活在水中的,十多根管子插在了他的體內(nèi),將他給束縛住,盡管他的雙手奮力地敲著玻璃幕墻,但是卻沒有一點兒動靜傳出來。

    瞧見這情況,我緊張的心倒是放松了,不過卻又生出好奇來。

    雖說我見過無數(shù)鬼怪,但是這般畸形丑怪的人類卻是沒有瞧過,于是躍下高臺。一路走到了跟前來。

    真正到了這跟前來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水族箱,而是一個巨大的培養(yǎng)容器,剛才因為角度的緣故,所以我并沒有看到太多的東西,而這會兒,卻發(fā)現(xiàn)玻璃幕墻之后,不但有剛才那個看著讓人心底發(fā)麻的雙頭怪人,還有一條擁有著完美的女人身材比例,但是腦袋卻是魚頭的“美人魚”。宛如章魚一般的怪獸,臟兮兮的水猴子,直立的灰狼,以及林林總總、千奇百怪的丑陋怪物。

    這些怪物雖然都在一個容器之中,不過卻是井水不犯河水,遙遙相對。而控制著它們的,則是纏繞在身上、插入身體里的無數(shù)橡膠管子??刂浦鼈兊幕顒臃秶?。

    我仔細地數(shù)了一數(shù),發(fā)現(xiàn)在這巨大的玻璃容器之中,居然有超過三十頭不同模樣的怪物,浸泡在黏稠的液體里面。

    容器的中央,有一個巨大的氧氣管子,不停地往水中注入氣泡,咕嚕咕嚕,而除了那個雙頭人之外,其余的怪物似乎并沒有感受到我的到來,它們懸浮在溶液一個個的格子里,隨波逐流,仿佛已經(jīng)認命了一般。

    我借著那根氧氣管旁邊的冷光,仔細打量這些,越看,心中越發(fā)覺得有些寒顫,真的不知道這些稀奇古怪的怪物,這幫赤塔叛軍到底是如何培養(yǎng)出來的。

    是雜交,還是從傳說中那虛無縹緲的靈界捕獲而來?

    這幫家伙,有聯(lián)通靈界的能力么?

    安德烈的實驗場,并非只有這么一處,我跳到巖洞底部,這才發(fā)現(xiàn)這兒被劃分為好幾個區(qū)域,這兒只不過是一部分而已,而每一個區(qū)域,被分別用希臘字母“α”、“β”、“w”、“γ”、“η”等鮮紅色的圖標標識出來,我此刻看到的,不過是其中的一處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