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jié)
勝算十分渺茫,若不是事涉北疆王和小白狐兒,以我的想法絕對會第一時間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不過弄成現(xiàn)在這個情況,我也只有跟隨著這一行人,看看能否有所發(fā)現(xiàn)。 這一行人里面,除了龍家兄妹之外,還有三人,皆作黑鴉那般精干打扮,顯然也是龍在田的屬下,天山神池宮到底是修行秘境,人員素質(zhì)自然不錯,我看著十分棘手,當下也只有小心翼翼地行走,然而沒有百米,那白衣女子龍小甜突然回頭,厲聲喝道:“不對,有情況……” 她這一聲喊叫,我頓時就心中發(fā)愣,想著難道我被發(fā)現(xiàn)了么? 就在此時,那三名隨從陡然轉(zhuǎn)身,朝著我這個方向撲來,我不想放棄跟蹤,當下也是伏地身子,不作動彈。 那三人呈品字型沖來,其中一人手一抬,朝著樹上射去,卻見一頭兇悍的四手猿猴墜落下來,他臉上松了一口氣,回頭說道:“小姐,是只猴子!” 一個隨從沖到近前來,俯身想要拾起那只死去的猴子,結果正好瞧見趴在死猴子身邊的我,不由得驚叫道:“什么鬼……” 他一句話沒講完,我已然從草叢中一躍而起,手肘猛然擊中了這人的胸口處。 我蓄勢待發(fā),宛如猛虎出籠,手肘生風,一擊之下,卻聽到一聲響脆的胸腔骨頭斷裂,那人吐著血,朝著后面倒退而去。 對方倒也是訓練有素的精銳,特別是在這危險的修煉密林之中行進,自然是全神貫注,隨時準備著交手,另外兩人立刻沖上了前來,一人持劍,一人持刀,分為左右過來襲殺。 這兩人戰(zhàn)意濃烈,出手果決,卻都是厲害角色,如此氣勢洶洶,我倒也沒有再對剛才那人趕盡殺絕,而是抽身后退,避開這鋒芒。 我往后退開兩步,那龍家兄妹有沖上了前來,瞧見是我,都大為驚訝,左右招呼道:“殺了這人!” 對方二話不說就殺將上來,倒也兇狠得厲害,這五人都不是尋常角色,我也不與其硬拼,且戰(zhàn)且退,利用林子里復雜的地形,與他們繞圈子。 雙方若即若離地交上了手,誰也占不了誰的便宜,而就在這時,卻瞧見一席白影從角落沖將出來,猛然一揮手,立刻魔音纏繞,呼嘯連連,將炁場風云攪動。 那人正是潛伏許久的小白狐兒,當日的她修為受損,只有逃命的功夫,此刻寒毒被壓住,倒也能夠發(fā)揮實力,一出現(xiàn)就朝著那白衣女子龍小甜猛攻,顯然是要報當初那一箭之仇。 小白狐兒不擅久戰(zhàn),但爆發(fā)能力極強,她一出手便將那銀簫的諸般手段給用了出來,在場的所有敵人腦袋頓時一滯,腳步沉重,而她一點兒停留都沒有,直接將自己那四尾之力陡然涌出,蠻橫地一番橫掃,眾人立刻東倒西歪,難以抗衡。 就在小白狐兒出手的那一刻,我也是將血勁狂涌,啟動了臨仙遣策,世界頓時就變換色彩,變得清晰而緩慢下來。 一劍“依然秋水長天”,我將持刀的那個隨從的胸口破開一道碩大的裂口,鮮血噴飛。 接著一記掌心雷,打在那持劍男子的手腕之上。 長劍跌落,而我則一個過肩摔,將這人給直接撂倒在地,他還要反抗,猛然一嚼舌頭,吐出一口鋒利的血箭來。我微微一偏頭,那血箭直接將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射出了腦袋大的黑窟窿來,嚇得我后背生汗,又是一記掌心雷,封死了此人的心脈。 陡然之間,兩人死去,覆雨翻云。 這五人若是論上綜合實力,其實還是要勝過我們許多,不過生死交戰(zhàn)便是這樣,稍有差錯,便是命喪黃泉一條路,根本沒有什么道理可講,而瞧見我出手這般兇悍,那被小白狐兒逼迫得頗為狼狽的龍小甜赫然叫道:“你們這些狗東西,通通都給我死!” 她從脖子上面猛然拽下一物來,瞬間激發(fā),接著朝小白狐兒這邊拋了過來。 我瞧見那東西似乎是某種玉佩,紅芒微動,仿佛蘊含著巨大的力量,心中不由得產(chǎn)生出十二分的恐懼來,當下也是將地上這人的尸體拖拽著,沖到了小白狐兒跟前,用那尸體擋住玉佩,接著拽住小白狐兒的胳膊,猛然用力,一個箭步飛躍到了林子后面去。 還沒有等我趴下,便聽到一聲驚天的巨震發(fā)出,恐怖的氣浪朝著四周飆起。 我氣勁用足,也提不起第二股的氣息,只有將小白狐兒給緊緊抱住,然后蜷縮身子,護住心脈,躲在一顆大樹之后。 轟! 響聲整天,漫天泥土血rou灑落而下,巨大的震響讓我渾身血氣震蕩,罡風吹拂,一切仿佛人間地獄。 我硬著頭皮頂著,等到這一波爆炸平歇過后,我陡然從那大樹之后跳了出來,卻見我們剛才所待的地方,居然出現(xiàn)了一個直徑七八米的巨坑,上面余煙裊裊,一股刺鼻的硝磺味充斥在整個空間,而就在此刻,小白狐兒從我身后探出了一個頭,對我說道:“哥哥,九點鐘方向,那女人想要逃了……” 我抬頭望去,卻見造成這恐怖場面的白衣女子頭也不回地朝著林子深處踉踉蹌蹌地跑開去,當下也是沒有二話,奮起直追。 那女人在剛才一波的爆炸中也受了些傷,一身白衣破爛襤褸,拿去給叫花子穿都估計被嫌棄,我并沒有費多大的勁兒,便將她給追上了,飛起一腳,踹中了她的屁股。 哎喲,這腳感還挺不錯的! 龍小甜被我這飛腳一踹,立刻摔了一個狗吃屎,倒在地上,而我卻也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心思,沖上前去,將她那被熏得黑黃的衣裳撕扯,三下五除二,就將她給捆成了粽子。 這女人被我捆住,破口大罵,而跟上來的小白狐兒“啪、啪”給了她兩耳光,終于算是老實了。 擒住了龍小甜,我讓小白狐兒看住她,接著返回爆炸現(xiàn)場,想要找尋龍公子的蹤影,結果轉(zhuǎn)了半天,除了兩具尸體和被炸成了碎rou的另外一人,卻并沒有瞧見他的蹤影,想來是剛才趁亂跑了。 作為神池宮最有權勢的龍家侄子,他厲不厲害還在其次,跑路的功夫倒是一流。 我折回了龍小甜被擒的地方,發(fā)現(xiàn)她粉嫩的錐子臉已經(jīng)被小白狐兒抽成了小籠包,尹悅正在審問天山神姬的下落,然而這個驕傲的女人卻有著比她兄長堅毅執(zhí)拗的脾氣,咬著銀牙,寧死就是不說,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小白狐兒掐著這女人的臉,惡狠狠地說道:“你再不交待,我就把你的臉給弄花了,讓你死都沒辦法見人?!?/br> 龍小甜回復道:“既然死了,不過爛rou一堆,我怕什么?” 這樣堅毅的性子,弄得小白狐兒一點脾氣都沒有,不過她倒是個機靈古怪的小家伙,眼睛一轉(zhuǎn),嘻嘻笑道:“美女,你還是處子吧?” 這一句話說得龍小甜陡然一驚,尖叫道:“你要干嘛?” 小白狐兒朝著我一指,嘿嘿笑道:“我這哥哥,外號可叫做玉面小yin龍,你要是再不交代,我就讓你今天就領教什么叫做房中三十六術,嘿嘿……” 第四十五章 林中香艷盤問 小白狐兒把我形容得不堪入目,簡直就是當代西門慶,連在旁邊聽著的我都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她是從哪兒知道的這些事情,而隨著她的述說,原本慷慨赴死的白衣女子龍小甜臉色終于變得鐵青了,咬牙切齒地罵道:“來就來,本姑娘若是說半個不字,我就不是龍家的女兒!” 小白狐兒在龍小甜的身后瞪我,示意我配合一點,為了盤問出龍在田的計劃和布置,我當下也是硬著頭皮,學著龍公子剛才的語調(diào)說道:“嘿嘿,小姑娘,瞧你皮滑rou嫩的,味道想必不錯。別看你現(xiàn)在嘴上說不要,一會兒辦完了事,知道了哥哥我的厲害,那你就不會這么執(zhí)著了?!?/br> 我伸出雙手,笑盈盈地朝著龍小甜的胸口抓去。 她先前被我捆得緊緊,這捆束的手法是宗教局特殊的繩技,越掙扎越緊,不過卻是將胸口位置給突出了來,頗為邪惡,龍小甜見我的手即將觸到了她的胸口,當下也是閉上眼睛,開始尖叫起來,看這模樣,果然是個雛兒。 小白狐兒曉得玩笑并不能開得過分,一本正經(jīng)的我到底也是扮不了yin賊,當下也是取了一條破布帶,將嚇得臉色發(fā)白的龍小甜眼睛蒙住,輕輕拍開我的手,自己動起了手來。 這小妮子不知道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東西,當下也是將白衣女子飽滿的胸口軟rou揉來揉去,跟搓面團兒一般,弄得那龍小甜尖叫連連。 十幾秒鐘之后,這尖叫變成了嬌喘,喘息之間,竟然還有一絲嫵媚,弄得我在旁邊看傻了。 這根本就是道家雙修里面的房中術,通過xue道刺激體內(nèi)分泌,從而達到生理上的沖動——這東西我自然有所耳聞,但是小白狐兒到底是什么時候?qū)W到的? 這場景十分香艷,但是看得我臉色一片黑,而小白狐兒卻并沒有在意我的感受,而是得意洋洋地說道:“剛才嘴上還犟,這會兒給我哥哥摸上兩下,就變成了這副模樣了,哼,你要是不講天山神姬那惡女人給你們抓到哪兒去了,信不信我哥哥現(xiàn)在就辦了你,讓你成為他的女人,服服帖帖的?” 原本表現(xiàn)出十二分無所謂的龍小甜被小白狐兒這般一弄,頓時就崩潰了,哭著大聲喊道:“別摸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訴你!” 一個自謂天生貴胄的女子,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褻瀆,她寧愿死,也不愿意被一個陌生的男人上下其手,我沒想到小白狐兒居然這么快就把到了那女人的命門,當下也是沉聲說道:“好,我欣賞你的態(tài)度。我問的事情也不多,告訴我,天山神姬在哪里?” 龍小甜搖頭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和我哥哥是出來采藥的……啊!” 她的謊言被小白狐兒重重地一捏直接打斷,而我則惡狠狠地說道:“從現(xiàn)在開始,如果你再說一句謊話,我立刻將你給辦了,然后將你剝光,扔到冰城門口去,讓所有神池宮的男人們都過來看看,內(nèi)宮龍家最尊貴的女兒,到底長著什么模樣,而如果他們要是樂意給我一貝幣,我不介意讓他們弄上你一回!” 我一旦將氣勁行于全身,自然就多了一股凝重如同實質(zhì)的兇氣,那龍小甜被我這惡毒的手段給嚇傻了,結結巴巴地喊道:“你不能這樣,我警告你,我叔叔馬上就要執(zhí)掌神池宮了,你若是冒犯我,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他都不會放過你的!” 我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沒事,等我死了,那個時候的你估計都已經(jīng)再次投胎了,我等得起,你呢?” 我這邊說著,小白狐兒也在旁邊嘻嘻笑道:“龍小姐,你別著急啊,其實我們之間有誤會,也許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之所以來到神池宮,就是因為神姬那惡女人給我下了寒毒,我們找她呢,只是為了解毒而已,并無它意。解完毒,我們立刻離開這破地方,而你呢,接著做你的大小姐,你看如何?” 這一紅一黑的臉唱得龍小甜將信將疑,沉默了幾秒鐘之后,她終于頹然說道:“她早上的時候被高長老移交給我叔叔,叔叔怕留在宮中有變,派人把她藏在貨車里,運出了城,我就是被我那精蟲上腦的哥哥攛掇著,出來看她的……” 我冷聲問道:“人在哪里?” 龍小甜說道:“在野人林。” “都有誰?” “有……魯?shù)婪蚰且粠腿嗽谀莾?,還有我叔叔的兩個得力手下,一個叫做李茂,一個叫做戴銀,負責監(jiān)督魯?shù)婪蜻@些人?!?/br> “魯?shù)婪驇Я硕嗌偃???/br> “十八個冠名大騎士,不過有十二人潛入城中配合我叔叔行事,只有六個人待在野人林中守備,加上他,總共七人?!?/br> …… 一番談話,我問她答,其實有了第一次,后面的事情就顯得輕車熟路了,龍小甜的思維已經(jīng)完全被我給牽著走了,即便是我感覺到有出入的地方,經(jīng)過顛三倒四地反復提問,都能夠得到一個比較確定的答案。 通過詢問,我得知一件事情,那就是龍在田并不知道北疆王的全部計劃,但是已經(jīng)曉得有人將要對付他了,當下也是十分防范,也有可能會提前發(fā)動。 這些東西都不是龍小甜和她哥哥所能夠知曉的,至于那魯?shù)婪颍炊宄枚?,從她的口中,我知道龍在田之所以能夠與魯?shù)婪蚬唇Y在一起來,龍公子沒少牽線搭橋。 北疆王曾經(jīng)跟我說過天山神池宮中分為兩派,而龍在田是保守派的領軍人物,然而實際上這只不過是立場而已,當修行之路到底瓶頸之時,龍在田對于權勢反而產(chǎn)生了更加濃厚的欲望,而魯?shù)婪蜷_出的條件是,如果龍在田能夠帶領神池宮加入光明會制定的人類清洗計劃,他們將分出整個大中華區(qū)的勢力范圍,讓龍在田成為新東方的王。 在魯?shù)婪虻拿枋鲋?,神池宮將在龍在田的手上重新恢復千年前的榮光,成為東方修行界的統(tǒng)治者。 戴了二十年綠帽、臥薪藏膽的龍在田對著這種君臨天下的美好愿景沒有半點兒抵抗力,終于同意了借助光明會的力量,成為神池宮真正的統(tǒng)治者。 事情就是這么簡單,真相卻是那么恐怖。 我了解到,所謂的冠名大騎士,這個來源于亞瑟王圓桌騎士的傳說,每一個能夠有獨立命名的家伙,都是實力超群之輩,這樣的力量加入到龍在田的隊伍里,立刻對他奪取神池宮的實際控制權,增添了巨大的籌碼,如此看來,北疆王他們倘若是毫不知情,一定會吃大虧的。 魯?shù)婪虻娜耸峭ㄟ^龍在田的秘密手段,瞞過天山祖靈混入這秘境之中的,一直都躲藏在天山祖靈都無法關注的修煉密林里,他們在野人林開辟了一片臨時的居所,龍在田顧忌天山神姬的身份,不敢在內(nèi)宮審問她,便將其弄到了這城外,龍小甜和龍小海兩兄妹,其實是作為信使,負責過來探查消息的。 在了解過這所有的一切之后,我沉思了幾秒鐘,一記手刀,將龍小甜給打暈了去,然后吩咐小白狐兒,讓她現(xiàn)在立刻返回冰城,找到北疆王,將這邊的變故說與他們知曉。 戰(zhàn)場的情形瞬息萬變,除了實力,情報也是決定勝負的關鍵,小白狐兒知道這個道理,不過離開之時,還是有些猶豫,望著我說道:“哥哥,我走了,你不會……” 瞧見她那一副猶豫不決的表情,我當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腦袋,氣得笑了:“你想什么呢,放心,我對這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你回去通知北疆王,而我則帶著她去野人林,看看能不能救出天山神姬來——我知道你對神姬心懷不滿,但是你要認清楚一個事實,那就是要解寒毒,就必須依靠她,她若是出了什么變故,跟著受罪的是你!” 小白狐兒聽到了我話語里面的關心,當下也是鄭重其事地對我說道:“哥哥,我走了,你保重?!?/br> 我點頭,而小白狐兒則轉(zhuǎn)身飛奔,隱沒到了林子里面去。 小白狐兒離開之后,我將地上昏迷過去的龍小甜背在身上,用布條綁緊,又堵住嘴巴,接著朝著野人林的方向快速飛奔而去。 經(jīng)過昨天的巡查,我對這修煉密林的地形和道路多少也有了些了解,一路穿行于林間,走了半個多小時,終于來到了危機四伏的野人林畔,望著那霧蒙蒙的老林子,茂密的藤蔓生長于參天大樹之中,不時傳來了狼嚎呼嘯,以及夜梟古怪的叫聲,著實有些嚇人。 我瞇著眼,觀察人為活動的痕跡,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背上的龍小甜突然醒了過來,奮力地扭動起身體來。 情緒這么激動,難道是…… 我將她從背上放下來,掏出小寶劍比在她雪白的脖頸間,然后惡狠狠地說道:“我拿出這布條,好好說話,不過你若是敢貿(mào)然喊叫,這劍可不留情!” 龍小甜猛地點頭,我拔出布條,瞧見她臉色羞紅,眼睛里面淚水漣漣,用細不可聞地話語說道:“我、我內(nèi)急……” 第四十六章 直入敵人巢xue 女人,真麻煩。 瞧見這龍小甜表現(xiàn)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我便曉得她估計是憋得受不了了。按理說我可以完全不顧她的感受,讓她直接尿在褲襠里,不過此刻我還要她幫著找到魯?shù)婪蛟谝叭肆种虚_辟的老巢,為了避免她使壞,將我給引到什么兇物的老窩里面去,必要的甜棗還是要給的,于是警告了一番,接著給她稍微松開了手腳,讓她直接去草叢中解決。 我如此的配合,并且充分尊重了個人隱私,這行為獲得了龍小甜的好感,她朝著我深深一躬,然后揉了揉被布條捆得淤青的手腳,踉踉蹌蹌地朝著草叢中蹲去。 女人如廁,這個實在是沒有什么好看的,不過為了防止她逃離,我終究還是用炁場監(jiān)控著她。 我感覺到龍小甜躡手躡腳地在草叢中越走越遠,心中冷然一笑,走到跟前,然后緩聲說道:“龍小姐,我們見過兩次面,也交過兩次手,你應該能夠了解我是個什么人,對于殺人這事兒,說實話,我比你專業(yè),也下得來手,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會猶豫半分。忘了告訴你,我來自茅山宗,天下間少有的頂級道門,也去過茅山后院,野人林什么模樣,我并不是毫無所知,所以你還是收起自己的小聰明,做一個安安靜靜的美女俘虜,這樣比較明智?!?/br> 聽到我的話,剛才還準備往一處迷霧挪動的龍小甜渾身僵直,沒有再走一步。 在那一刻,她絕對想起了黑鴉,想起了那兩個騎豹阿三,想起了一身硬派功夫的雅利安人,當然也想起了剛剛死去不久的三名精銳屬下。 想起連自己家傳珍寶自爆都無法傷及我的分毫,絕望的情緒終于浮上了心頭,她嘴唇苦澀地哭道:“你這個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