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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寵妻在線閱讀 - 第140節(jié)

第140節(jié)

    謝文清對于身后衛(wèi)靈兒的目光仿若未覺,目光只是一只盯著晏淮與錦繡緊緊交握著的兩只手上,恨不得上去分開。

    他張了張嘴,想要繼續(xù)反駁說,晏淮配不上錦繡。

    可是,他一向好用的腦子在這一刻,卻是完全轉(zhuǎn)動不起來,而此時的嘴巴,就跟上了鎖似得,完全吐不出一個字眼出來。

    晏淮看了一眼謝文清,嘴角翹起一個嘲諷的弧度,只慢悠悠道:“謝公子,本王這人一向都不愛將話說的太明白,可是為了避免日后你有事沒事兒跑來打攪本王與錦繡,也讓本王的岳父岳母日后難做,本王覺得還是有必要將話攤開了與你說?!?/br>
    “當(dāng)初,你們謝家與夏家締結(jié)婚約,本就有親上加親、好事成雙之意,可最終你卻做出那樣的事情,不但辜負(fù)錦繡,累及錦繡與夏家的名聲,而且還差點(diǎn)讓兩家的交情毀之一旦。當(dāng)然,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人總歸是要往前看的,畢竟,如今你也已經(jīng)成親了,妻妾皆有,香火也有了后續(xù),按理,你如今和錦繡早已各不相干,可你如今卻跑來妄圖破壞錦繡與我的夫妻感情,這事兒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吧!你但凡還有一絲一毫的自省之心,這會兒便應(yīng)該安安靜靜的不出現(xiàn)在本王與錦繡面前?!?/br>
    晏淮說這話的時候,語氣依然溫和,面容并不帶有任何的憤怒與不忿,只是平靜的闡述著,而越是這般,則越是顯得謝文清有多么的不堪。

    可是沒有想到,謝文清在聽得晏淮說完這番話后,竟然也是面不改色,卻仿佛中了邪似得,嘴里只是執(zhí)拗的又繼續(xù)道:“便是你覺得自己的身份不會是錦繡的累贅,可是你卻無法改變自己的身份,日后你也會給錦繡帶來麻煩的?!?/br>
    謝文清這話說出來,晏淮卻是真的感覺到了怒極反笑的滋味,他可算了解謝文清這脾氣了,上一世的,雖然晏淮承認(rèn),自己是有對不住錦繡心虛的地方,可比起謝文清這廝,那絕對是好上一大截了,可謝文清呢,卻堅持認(rèn)為錦繡只有和他在一起,才是最好的結(jié)局,跟他,完全是不情不愿、強(qiáng)取豪奪的結(jié)果,錦繡一定不會幸福的。

    他倒也不知道對方究竟哪里來的這份自信。

    當(dāng)然上一世,晏淮的心虛,是面對著錦繡,而不是面對謝文清,這一世,謝文清妻妾成雙,而他未娶未納,問心無愧,便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盡如意,也輪不到謝文清來質(zhì)問他。

    晏淮目光嘲諷的落在了謝文清直直瞪著他的目光中,而后慢慢開口道:“謝公子,你又是以什么立場說出的這句話,又憑什么認(rèn)為,錦繡嫁給我不會幸福,只有嫁給你,才是真的幸福,岳父岳母當(dāng)初既然選擇退了與你謝家的親事,而選擇將錦繡嫁給我,難道這個事實(shí),你還沒有認(rèn)清楚嗎?”

    晏淮嘴角的笑容志得意滿,該說,前世今生,他終于可以理直氣壯開口說出這番話了。

    “你在娶錦繡過門之前,已有庶長子,并且如今妻子小妾都有了,孩子也有了,而我不但如今只有錦繡一人,日后也只會有錦繡一人,謝公子,非我自夸,但你我二人,論起誰更不配娶錦繡,那人決計不會是我。”

    “錦繡……”

    謝文清目光悲哀,面容枯槁,只是癡癡的看著錦繡,似乎是想要博取她的一絲動容與憐憫,錦繡只是飛快的看了一眼謝文清,立刻背過了目光。

    并非她心狠,她也是知曉,謝文清這一回,是有被暗算的成分在,可那又如何,畢竟前世他是真的辜負(fù)了錦繡,而這一世,他最終的選擇,卻還是接納藍(lán)鶯兒母子,從未想將她,將她們夏家置于何地。

    謝文清既然選擇了傷害她,那如今便也沒有資格再跑來糾纏著她。

    甚至到了這會兒,他還是在自私的選擇用這種方式,傷害她以換取滿足自己的私欲。

    倘若今日娶她的人,不是晏淮,而換做是其他的男人,錦繡甚至不必多想,都能夠猜得到,對方會對他這位前未婚夫鬧事心存多大的芥蒂,由甚至懷疑到她的忠貞……

    謝文清從來想到最先的都是他自己,而不是她,甚至不是他自己的家人。

    錦繡這會兒終于為前世的自己而感到難過,這一世,她有晏淮在,所以有底氣,在事情發(fā)生后,甚至與謝文清退了親后,非但不難過,還隱隱有一股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可是前世呢,青梅竹馬十余年,卻一朝得知自己未來的夫君先一步有了庶長子,而后是退親,是流言霏霏,后無著繼,甚至還被這勇誠伯府最終犧牲當(dāng)了棋子,送去做妾。

    當(dāng)然后邊的事情,錦繡也知道不能夠完全怪謝文清,可說謝文清沒有責(zé)任,恐怕連謝文清自己都難以推卸吧!

    想到了這會兒,錦繡突然有些意興闌珊,并不想繼續(xù)呆在這地兒,與謝文清分辨他所謂的主張,而晏淮也感受到了錦繡的意思,于是將目光看向了謝文清,慢慢開口道:“今日你上門鬧事之事,本王看在謝夏兩家多年交情的份上,便不與你計較,你自己好自為之,若再有下回,本王決不輕饒。”

    說罷,他朝著安慶使了一個眼神,安慶連忙會意的遣人上前,晏淮原本以為,謝文清會掙扎,可是沒有想到謝文清竟只是失魂落魄的任由底下人拉扯著將他帶出去,而目光卻依然執(zhí)著的望著錦繡的背對著她的身影。

    晏淮皺了一下眉頭,身體朝著錦繡身后挪動了兩步,將錦繡整個人都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擋了起來。

    他做完這番動作后,這才又抬起頭看向了四周圍,衛(wèi)靈兒只是朝著他輕輕行了一禮,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此地,而看著這幅場面看呆了的大房與三房,依然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嘴角惡劣的翹了起來,臉色甚至柔和的看向了平白看了一場好戲的大房與三房,然后慢悠悠道:“幾位可是與那位謝公子一般,還有事情與本王分論?”

    像謝文清?

    大房與三房眾人立刻將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得,她們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都不敢,而晏淮的話,明明便是語氣溫和,面色柔和,卻讓她們無端端的打了一個大大的寒顫。

    而在這個時候,晏淮臉上卻瞬間冷了下來,語氣冷硬斥道:“既然無事,那你們呆在這兒,難不成是想要打攪本王一家團(tuán)聚嗎?”

    “不,不,不!”

    大房三房一口氣連連說了三個“不”,她們心中暗暗叫苦,果然好戲也不是好看的。

    “這就走這就走……”

    一行人,連忙跌跌撞撞從二房門前飛快的消失了!

    晏淮待做完這些后,臉上立刻重新?lián)Q上了一貫溫和有禮,此時還帶著十分親切的神色,轉(zhuǎn)身笑著沖欲言又止,皺著眉頭滿臉擔(dān)憂的柳氏與夏立齊溫聲道:“岳父、岳母,既然無事,那我們回屋繼續(xù)用膳吧,別讓不相干的人攪了咱們的興致?!?/br>
    “……好?!?/br>
    陪錦繡回門,恰是在第三日,而第三日過后,皇上給晏淮開的三日婚假,也結(jié)束了,第四日清晨,晏淮只能夠乖乖去上早朝。

    而在第四日清晨,看著錦繡如同八爪章魚趴在他身上的樣子,手下是一團(tuán)溫香暖玉觸感,晏淮終于深深切切體會了一把芙蓉帳暖日春香、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感覺,雖然如今他暫時不是君王,可這小妖精,真是磨人。

    晏淮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慢慢吐了出來,屏氣斂神,將控制住自己的意志力,從床上慢慢的爬了起來。

    錦繡這會兒睡得沉,身邊少了一人,她也沒有在意,只是伸手又一把扯過了被子緊緊的抱了起來,臉上依舊是一副無憂無慮的睡容,看的晏淮牙有些癢癢,忍不住張嘴在錦繡睡的粉嫩嫩的臉上輕輕的咬了一口。

    錦繡感受到了臉上濕潤潤又有些癢癢的觸感,忍不住探手去打,嘴里也不覺呢嚀了一句。

    而晏淮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這一咬一聽的錦繡的嬌聲呻吟,他的自制力瞬間崩盤,干脆有脫了鞋子上床,好一番溫存。

    直到屋外安慶當(dāng)晏淮忘了早朝之時,小聲在窗邊叫喚了好幾聲,才引得晏淮不耐煩回應(yīng)了一句。

    ☆、157| 第124章 ·π

    第149章

    晏淮在床上倒是十分戀戀不舍,而困頓不已卻還是被晏淮鬧醒了的錦繡,卻是不耐煩極了,聽到外邊喊聲,直接不耐煩推了推身上這個男人,開口催促道:“快去上朝了,萬一遲到就不好了!”

    她雖然想要極力表現(xiàn)自己的不耐煩,可因著方才經(jīng)過一場□□,聲音軟綿綿的又沒力氣,埋怨之意反倒有了幾分撒嬌的味道,而一張比方才粉嫩嫩更添了幾分紅霞的小臉,越發(fā)美艷動人,也引得晏淮更加戀戀不舍的又低頭親了親錦繡的小臉,不過這一回,不知是時辰真的來不及,還是晏淮真的瞧出了錦繡眼里的羞惱之意,他倒是沒有再繼續(xù)糾纏著纏綿,而是深吸了一口氣,撐著手臂從錦繡身上翻落,又下了床后,摸了摸錦繡的小臉,柔聲道:“反正無事,你多歇會兒,等我下了早朝,回來與你一道兒再歇息。”

    說罷此言,不等錦繡翻白眼,他便笑呵呵的將床邊兩頭的床幔放了下來,細(xì)細(xì)的替錦繡遮住了外邊的光線,也將錦繡躺在床上曼妙的身姿遮擋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了,這才開口叫了外邊伺候的人送進(jìn)洗漱用具。

    自從晏淮娶了錦繡后,貼身伺候之事,倒是從來不假于人手,讓丫鬟們伺候,晏淮怕錦繡吃醋,而讓小廝內(nèi)監(jiān)進(jìn)屋伺候,晏淮又會自己吃醋,好在他也從來不是個嬌生慣養(yǎng),沒了底下人伺候,倒也沒什么大不了。

    男人洗漱起來,總歸是比女人快許多。

    錦繡躺在床上,手支在腦袋下邊,輕輕打了兩個哈欠后,正打算閉目養(yǎng)神再睡上一會兒時,床兩頭的床幔卻又被扯動了起來,不等錦繡轉(zhuǎn)身,一個微微帶了幾分水汽的高大身體便從她的身后將她抱了一個滿懷。

    對方抱的輕柔,可錦繡卻沒有半點(diǎn)風(fēng)花雪月的心思,只不解風(fēng)情的用力擰了一下挽著她腰的兩只手,咬牙嚙齒道:“還鬧我,快去上早朝,再煩我,今晚你就書房睡去!”

    說罷此言,錦繡便將被子拉扯上來,高過了腦袋,直接將整個腦袋都給捂上了。

    晏淮臉上卻是浮起了一抹好笑的神色,只耐心的將錦繡腦袋上的被子給拉扯下來,輕聲安慰:“好好好,不鬧你不鬧你,別捂著腦袋睡覺,我這就走了?!?/br>
    這才新婚三日,就要被嬌妻罰去睡書房,晏淮倒真有幾分哭笑不得,不過時辰也的確是不早了,瞧著錦繡眼下又是一片青黑,怕是真歇息的不好,晏淮也沒有再說什么,只又小心的替錦繡遮嚴(yán)實(shí)了床幃,便走出了屋子去。

    門吱呀一聲合上,錦繡也終于能夠睡一個好覺,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樵偃淮驍嚵怂猓\繡雖然身體疲憊的緊,可閉上眼睛躺了好一會兒,卻依然沒有太多的睡意。她翻來覆去換了好幾個姿勢,都一樣不能夠入眠,竟還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只覺得晏淮睡在她邊上,用自己的手給她當(dāng)枕頭,睡在他懷中的時候,她是睡的最安心的……

    打住打住……

    錦繡一想到這個念頭,便連連搖頭阻止自己繼續(xù)想下去。瞎矯情,她這才和晏淮睡在一處幾日,感情她之前那十幾年,都沒睡好?

    既然翻來覆去沒有什么睡意,錦繡也不愿意這么躺在床上干合眼,干脆也起了身,叫了人進(jìn)來伺候。

    她這三日凈顧著和晏淮胡鬧,王府里的一干子事物,都還沒有接上來,甚至連了解都稱不上。晏淮倒是大方,只說錦繡愛管便管,不管便讓底下人管著,總歸不怕那些人會來糊弄他們,但錦繡覺得,自己既然已經(jīng)嫁了晏淮為妻,做了這王府女主人,也不能夠真像晏淮所說那般,只當(dāng)一個甩手掌柜。

    這邊錦繡剛起身,讓夏竹伺候著她簡單梳妝后不久,還未等她吩咐讓夏芍將王府里的一些賬本之類的物件拿來時,卻聽得底下有一名小丫鬟來報,只說是寶親王妃與寶親王世子一道兒來了。

    錦繡聞言,心里倒不覺得奇怪,畢竟晏淮與寶親王交好,夫唱婦隨,寶親王妃總歸是會過來拜訪的,只是錦繡沒有想到會來的這么早,畢竟今日才是她和晏淮新婚第四日,不過寶親王妃這種并不顧忌的態(tài)度,倒也恰恰證明了晏淮與寶親王的交情非比尋常。

    錦繡接見寶親王妃時,只做了最最家常的打扮,而寶親王妃畢竟是出門會客,身上穿了比較隆重的宮裝,頭上也綰了繁復(fù)的發(fā)髻簪了華麗的釵環(huán),她長得嬌美,五官之中,最引人矚目的,便是一雙大眼睛,雖不至于可以與日月爭輝,但細(xì)細(xì)描畫后,瞧著,也是顧盼生輝,讓人打心眼里便喜歡。

    一進(jìn)屋,寶親王妃剛剛帶著自己的兒子與錦繡見了禮,這邊錦繡還沒來得及伸手阻止的時候,她已經(jīng)飛快的行完了禮,然后瞧著錦繡那張美麗的臉蛋,便嘖嘖稱贊起來了:“三哥可真是好福氣,原本以為,三嫂你上回盛裝之時,已是極美,未料今日只是簡簡單單未加打扮,卻也不輸先時,我瞧著,就覺得三嫂是我們幾個妯娌里長得最美的一位,可笑大嫂那頭還總覺得自己姿色出眾,卻不知和三嫂一比,那便是頑石與美玉!也虧得三嫂長了如此容顏,所以不需與我們這些俗人一般,平日里還要用脂粉來修飾……”

    “……”

    若非知曉寶親王妃一向都是心直口快,且沒有壞心,錦繡聽著她這話,幾乎都要以為對方是在挑撥離間了,而且寶親王妃的夸贊實(shí)在是太過于直白,便是錦繡自小常聽別人夸她長得好的話,這會兒都有些受不住,她只好連忙笑道:“我就是個憊懶的,想著今日反正不出門,所以懶得收拾,弟妹來做客,想著是自家人,所以也就沒有打扮,還望弟妹別怪我失禮才是?!?/br>
    “瞧三嫂這話說的,三嫂能這么親切的見我,那是與我親近,又怎么能說是失禮呢,這是我的榮幸……”

    錦繡眼瞅著這位弟妹又打算長篇大論的模樣,她連忙開口阻止道:“弟妹,這邊是輝兒嗎?”

    錦繡覺得,這位弟妹與四弟,還真是什么鍋配什么蓋,先前那位寶親王,錦繡的印象也是十分的深刻,也是個熱情話多的,一說起來,便會沒完沒了,與寶親王的自來熟不同,寶親王妃雖然也熱情親切,卻到底沒有那么的自來熟,可能是與錦繡這是第二次見面,并不熟識,也怕說話一個不恰當(dāng)會得罪錦繡,所以話語之間,夸贊奉承居多,客氣成分比較濃,聽一兩句還好,聽多了,錦繡也有一些受不住。

    恰好錦繡的目光又對上了被寶親王妃抱在懷里正大眼晶晶亮瞅著她的跟個白玉粉團(tuán)似得小胖子,臉上不覺露出了一個笑容。

    她向來喜歡小孩子,尤其是長得可愛的小孩子。

    寶親王的這個嫡長子晏輝,長得胖嘟嘟虎頭虎腦,瞧著與寶親王十分相像,而一雙大眼睛,卻是遺傳了自己的母親,就跟個黑葡萄似得,可愛極了。

    寶親王妃低頭一瞅自家兒子,也是樂了,只是憋著笑沖著錦繡輕聲道:“這瓜娃子,和他爹一副德行,瞧見美人兒就移不開眼睛,三嫂你長得太美了,他這是看美人看呆了呢!”

    正說著,仿佛是驗(yàn)證寶親王妃的話一般,晏輝突然伸出了自己胖嘟嘟跟一節(jié)一節(jié)白嫩蓮藕似得小短手,朝著錦繡方向揮動,嘴里不住的喊著:“抱!抱!抱!”

    他年紀(jì)尚小,還不會說太多的詞,連字眼都吐得不是很清楚,可是他嘴里只吐一字,配合上他的動作,錦繡自然明白過來晏輝所要表達(dá)的意思。

    錦繡瞬間被晏輝逗樂了,而寶親王妃卻是被自家兒子這與自家夫君一樣自來熟的性格弄得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輕拍了一下晏輝的小手,嘴里嫌棄的說著:“得了,你這么胖,你三伯母這么嬌弱,哪里受得住你的重量,還是乖乖在你娘懷里躺著吧,少給你娘我瞎折騰!”

    說完,她又輕笑的沖著錦繡輕聲道:“三嫂不必理會,這孩子,和他爹一樣,就愛折騰人?!?/br>
    錦繡明白寶親王妃說這話,完全是因?yàn)榕滤秊殡y,所以才先聲奪人,避免她待會兒左右為難,不過她倒是不怕麻煩,在家里的時候,她也常抱自己的小侄子,像他們這樣的勛貴人家,哪個孩子不是好吃好喝貢著,但凡孩子身體康健一些,好養(yǎng)一些,基本上都是白白胖胖,錦繡的侄子比晏輝還要胖些,重量更重一些,錦繡一樣抱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更何況,較弱一詞用來形容錦繡,還真是有些違和!

    錦繡連忙搖了搖頭,主動伸出手笑著:“沒誰兒,我就喜歡小孩子,弟妹就讓我抱抱輝兒好了!“

    正說著,晏輝仿佛是瞅見了錦繡的舉動,小手揮舞的越發(fā)厲害上了,整個身體都往錦繡這頭探去。

    寶親王妃無奈,只好將自己兒子放到了錦繡的手中。

    而一等著晏輝跑到錦繡的懷里,錦繡才明白寶親王妃所言的難帶之意,雖然晏淮是比自己侄子輕些,但架不住這一位,鬧騰的緊,而且小腦袋只往錦繡的胸前湊去……

    還真是個好色的。

    錦繡哭笑不得,而寶親王妃更是被自家兒子的舉動臊的不行,眼前兒子越來越過分,打算把自己的口水往錦繡臉上抹了,寶親王妃連忙站了起來,二話不說便將晏輝從錦繡的懷中抱了出來,干笑賠禮:“三嫂真是對不住,這孩子鬧騰到你了吧!”

    說罷,又是輕輕拍了一記在自己懷中還不給安靜下來的兒子,又是朝著錦繡尷尬的笑著。

    錦繡瞧著寶親王妃也被小胖子折騰的夠嗆,連忙笑道:“沒什么,小孩子就要活潑些好,弟妹也累了吧,要不把輝兒放在榻上,讓他自己玩,我屋里還有一些小玩意兒,我讓丫鬟拿來給輝兒玩!”

    錦繡自小到大,晏淮還真給她送了無數(shù)的小玩意兒,如今都原模原樣從夏家運(yùn)了過來,放在屋子里,正好可以拿來逗小孩子。

    寶親王妃見錦繡對于晏輝的喜愛不做假,也是松了一口氣,連忙按照錦繡說的辦了,而后又輕聲道謝:“真是多謝三嫂了,平日里我都帶不住他!也不知道哪里來的精力,成日鬧騰還不累!”

    “小孩子就是這般!”

    錦繡輕笑說了。

    一等著安排好了晏輝,這邊錦繡與寶親王妃便說起了話來。

    錦繡也覺得,寶親王妃是無事不登八寶殿,今日來肯定是有些事情,而寶親王妃也的確是有些事情,見兒子玩的安心,便與錦繡輕聲說了起來:“三嫂,大嫂偏偏選在你剛剛新婚不久,以王妃的身份第一次加入圈子社交之時開賞梅宴會,這不是有心要給三嫂你難堪嗎?”

    “賞梅宴會?”

    錦繡有些疑惑,而寶親王妃點(diǎn)了點(diǎn)頭,又輕聲道:“是啊,早上我收到請柬,便氣的厲害,趕緊過來與三嫂你說了!”

    “什么時候的事情,我……好像沒有收到?!?/br>
    錦繡猶豫著,吐露了實(shí)情,她也的確是沒有收到請柬,但這會兒,錦繡和寶親王妃都不覺得,恭親王妃會挑在這個時候舉辦賞梅宴,會是無意,顯然是針對錦繡而來,也定要請錦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