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23
當(dāng)晚打22的遭遇,岳彌實(shí)在不想細(xì)說。 雖然她看了好多奶歌大佬的pk視頻,也讀過很多攻略,但別人手上的奶歌和自己手上絕對是兩碼事。 當(dāng)然,不管岳彌是不是菜比,蕭念離都能把她帶上十段。 可蕭念離何其陰險,為了增加難度,鍛煉岳彌的臨場應(yīng)變能力,他竟自愿換了低一級裝備! 岳彌慫的一批:“讓蕭哥這么屈尊降貴,這怎么使得?” 對方一個冷笑:“你教我做事?” 岳彌選擇閉嘴。 她甚至安慰自己就算不在打本,她日后也會進(jìn)團(tuán),這是曲線救國,雖然路遠(yuǎn)了點(diǎn)兒。 這對雙歌組合在升到四段就遇到了瓶頸,是怎么也打不上去了。 岳彌全場除了被蕭念離懟,就是聽到他的一陣陣?yán)湫?,哪怕競技場都打結(jié)束了,人也躺在床上準(zhǔn)備入睡,她都覺得背脊發(fā)涼。 這種不安感和緊張感,好久沒有過了。她竟然還有興奮? 岳彌絕對不是抖m,也不是那種大慫包。她可以在h服橫行霸道,但在w服她什么也不是,想要融入風(fēng)陵渡,她要做的還很多。 岳彌的腦子很清楚,有的人說話做事是看似對你好,實(shí)則在教著你走彎路,就像寒亦秋;有的人對你呵斥和打擊,卻是在鞭策你,好比蕭念離。 他這種人岳彌看得很透徹,他若還能罵罵你,說明你還不是無藥可救,他若真對你視若無睹,那他就真對你放棄治療了。 唉,是有多久了?似乎都沒有人這么在意過她的成績,哪怕是她哥岳弘……岳彌抿唇。 岳弘大概只希望她能在謎漾的品牌下做個老老實(shí)實(shí)的蛀蟲就滿意了吧? 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岳彌瞇眼看了下手機(jī),才十一點(diǎn)多,起身就去開了電腦,又把游戲打開,登錄賬號開始自己散排33。競技場凌晨一點(diǎn)才關(guān)門,這段時間蕭念離不在,她可以自己苦練英文發(fā)音和語法……不是!是苦練奶歌手法! 風(fēng)陵渡yy里,就他嗎離譜正在找蕭念離談心:“剛打22我去偷聽了,你是不是說話太嚴(yán)厲了,人家小姑娘能受得了?” 蕭念離不以為意:“她以后會謝謝我?!?/br> 就他嗎離譜癟嘴,說:“行吧,不過我挺納悶的,幫里這回進(jìn)了三個人,你咋就對個奶歌這么上心呢?你該不會真的喜歡人家吧?不是吧不是吧?!?/br> 蕭念離皺眉,明顯不想跟他多說:“你把八卦的精神用在打本上,也不用我?guī)н@么多本?!?/br> “這……能是一回事嗎?” 就他嗎離譜在游戲里成都市中心那個巨大的旋轉(zhuǎn)木馬上跳來跳去,對他來說夜生活才剛剛開始,他在主城歡快地掛機(jī)。忽然,就看見皓玉的上線公告刷在了幫會頻道上。 他愣了下:“嗨呀!皓玉這小琴蘿怎么上來了?” 蕭念離:“技術(shù)差,再不努力,卸載游戲不是更好?” “你看你,這是一個大佬說的話嗎?好歹人家也算你的半個徒弟?!?/br> “這種話,你以后最好別說?!?/br> “什么意思?” 蕭念離語氣不緩不慢:“我怕丟人。” “……” 就他嗎離譜覺得自己可能會英年早逝,不是玩游戲猝死,而是被蕭念離懟得。偏偏這么毒舌的家伙還有好多愛慕者,而自己只有一匹叫“莎莎”的愛駒。 他,離譜君,用實(shí)際行動宣誓他實(shí)實(shí)在在做到了長qiang獨(dú)守大唐魂!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離譜還想說什么,看見蕭念離已經(jīng)退出yy了,一肚子的牢sao真是無處發(fā)泄。回頭就看著面前一個琴蘿id皓玉的從他面前跑過去。 他看著她站在名劍大會npc面前好一會兒,然后忽然從面前消失了。 沒有下線,而是進(jìn)了名劍大會地圖。 就他嗎離譜點(diǎn)了點(diǎn)頭。瞧瞧這小琴蘿,笨鳥先飛,人家多努力啊! 努力的岳彌在競技場被折磨得不要不要的。脫離了蕭念離的庇護(hù),跟競技場野人組隊的弊端就顯示出來了。 無溝通、無磨合、無轉(zhuǎn)火、無保護(hù)……最后岳彌也就無了。 蕭念離不在,岳彌就很放飛自我,她被人打死了躺在地上看別人打,一邊觀戰(zhàn)一邊罵人。 “這霸刀玩得連我一個腳指頭都比不上還好意思散流霞!我散你嘛呢!奶都死了,你跟對面血拼,你剛??!拿頭治療!你倒是會自力更生!” “這氣純無敵鍵是放在鞋底了?按起來這么困難?是不是不知道控奶?本職工作都做不好,還打你妹子的競技場!回太極廣場賣藝得了!” “好家伙,這五毒別是把蛇玩大了,自己成了寵物吧?沖鋒陷陣,蛇都比她勇敢!” “你他媽是不是只會魂鎖我?吃屁吧!狗明教!” “臭冰心粉皮豬!電個球球,還封內(nèi)我!靠!外觀越粉打人越狠!” …… 岳彌第二天去花店上工,眼睛都是腫的,因?yàn)樗X太晚還喝了很多水。 值得欣慰的是,不管手法是不是提升了,她的口才倒是提升了不少。 早上十點(diǎn)多,原本應(yīng)該送來的命題訂單沒有來,岳彌也不著急。本來鮮花業(yè)務(wù)本就不是長久之計,經(jīng)常有人連續(xù)訂了幾天就突然消失的顧客,就像短暫的花期。 她在相古老街也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意經(jīng),等秋天一過,店鋪就不賣切花了,開始售賣一些旅游紀(jì)念品,比如她的手工香氛、香皂和干花卡片。這些都是需要自己制作的。 云都是遠(yuǎn)近聞名的花城,每年來這里看花的游客非常多,她可以利用即將來臨的假期高峰賺一筆錢。 岳彌說干就干。她大學(xué)主修化學(xué),自己還去門店做過兼職,自己調(diào)配的香氛復(fù)雜程度沒有大牌香水那么多,但是也是很好聞的。 額外做的肥皂和手工口紅的程序也不復(fù)雜,最重要的是岳彌取材都很天然,沒有很多工業(yè)成分。 至于干花卡片也好做了,卡片是散裝,自己設(shè)計和自己包裝,還能改成明信片的樣式,但是要寄出去得自己貼郵票。 岳彌有自己的想法,她也賣的不貴,主要是走銷量。 沒生意的時候,岳彌就鼓搗這些額外產(chǎn)品,做得認(rèn)真專注,有時都會忘記吃午飯。 隔壁小吃店的老板娘送飯過來敲門:“小岳,姐把飯盒放你桌上了。” “謝謝姐!”岳彌嘴甜。 老板娘掩嘴笑,又道:“小岳,我看門口有個男人找你,長得還挺帥的?!?/br> 岳彌愣了愣,這年頭能找她的男人一個手掌就數(shù)的過來,再加上長得帥,更是沒有!難不成她哥岳弘過來抓她了? 岳彌小心出門,扒在門口看了一眼來人:“趙先生?你怎么來了?買花?” 他身后是一輛黑色轎車,擦得十分光亮,停在相古老街的小路上還真有些難為它了。 趙柯看岳彌出來,客套的笑笑,對她說:“岳小姐,我們總監(jiān)找你有事?!?/br> 然后車窗搖下來,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側(cè)目瞥了她一眼,目光冷傲而淡漠。比在巷子口的休閑和酒店的舒適多了那么一絲商務(wù)感。 男人嘴唇輕啟:“上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