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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釗,我是你的父親?!编嚧A打算打一下親情牌,“畢竟血濃于水……” 眼見蔣崇釗已經(jīng)很不耐煩,他馬上改了口—— “當年我并不知道阿瀾懷孕的事情?!编嚧A誠懇的說道,“我當年之所以消失,其實也是因為犯了事情,去外面躲了一陣子。等我再回來找她,見她已經(jīng)有了美滿的家庭,就沒有再去打擾她?!?/br> 蔣崇釗自然并不相信,他已經(jīng)看過蔣瀾留下來的日記,蔣瀾大概是在他八歲左右的時候再度見到了鄧代華,用現(xiàn)在的新詞語來說,看之后蔣瀾應該是被鄧代華PUA了,可憐的蔣瀾覺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所以忍無可忍,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蔣崇釗笑道:“哦,如果是這樣,那么在我八歲的那年,蔣瀾見到了你,怎么回來后就郁郁而終了呢?” 鄧代華表情一變。他以為蔣崇釗并不知道這些,沒想到他竟然連年份都精確的知道了。 “蔣瀾告訴你的?” 蔣崇釗搖頭,“我那時候年紀小,怎么能記得住呢,我自然有我知道的辦法,所以咱們不用打什么親情牌了”他頓了頓,又說,“在我心中,我父親永遠都只有一個?!?/br> 鄧代華這下又笑了,十拿九穩(wěn)的說道:“哦,那個同/性/戀嗎?” 同/性/戀這個三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仿佛有多么惡心似的,他甚至還撇了撇嘴。 蔣崇釗內(nèi)心已經(jīng)氣極,冷著臉說道:“首先,我覺得同/性/戀和異性戀沒什么區(qū)別;其次,我父親是同/性/戀我可不知道?!?/br> 鄧代華哈哈大笑了起來,“崇釗,你還維護他呢,這事兒蔣瀾是給我說過的,她說隨時可以和那個人離婚,他們的婚姻不過是形式婚姻罷了。” 鄧代華沒有提及張元淮的名字,甚至連姓都沒提,這讓蔣崇釗覺得鄧代華其實并不知道張元淮的名字,便淡淡一笑:“蔣瀾說的形式婚姻就是表面意思,那個年代的形婚和現(xiàn)在的指意不同。如果你非要在這方面做文章,那你可就要失望了?!?/br> 鄧代華看蔣崇釗如此篤定,竟然有些不確信起來。 雖然他也曾雇了人去調(diào)查蔣崇釗和那位,但是因為蔣崇釗作為明星,隱私保護的非常好,所以進而連蔣崇釗的養(yǎng)父是誰都不知道。 他現(xiàn)在深深的遺憾,當年沒有問問蔣瀾到底是與誰結(jié)婚了。 鄧代華的表情很好的說明了問題。 蔣崇釗往后一靠,神情怡然的說道:“不如這樣,你來說出我父親的名字,說對一個字,我給你一千萬,來,開始。” 鄧代華說不出來,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蔣崇釗這下知道他定然是完全不知道的,但凡他知道一點,就會在這時候露出苗頭了。 “一個胸針,我開了2000萬的價給你,已經(jīng)是給你面子?!笔Y崇釗慢慢說道,“每當我想到自己身上流淌著你的血的時候,我都覺得非常的惡心。你想要一個億,門都沒有。此外……” 他頓了頓,又說,“你可以查我們,我也可以查你,如果你就此打住,我們之間倒是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你去你的國外逍遙,我在我的國內(nèi)發(fā)展,你覺得如何?” 鄧代華沒有回答,他不相信蔣崇釗能將他怎么樣,但是蔣崇釗的背后有周麒,他多少有些忌憚。再者,他也不清楚蔣崇釗那位養(yǎng)父到底是不是真的很能能量。 于是退而求其次,說道:“五千萬,一口價,拿到錢我就走。” 眼見蔣崇釗目光有些兇,他又退了一步,“算上那個胸針,你再給我三千萬!” 蔣崇釗看著他,內(nèi)心充滿了鄙夷和憐憫,甚至對自己也有了厭惡。 他竟然真的是這個玩意兒的兒子?他竟然還流淌著這個渣滓的血液。 “五千萬你在做夢?!笔Y崇釗忍著惡心說,“如果你識趣,就拿著那兩千萬乖乖滾出中國;如果你還不識趣,那么我不介意陪著你玩一場你死我活的游戲?!?/br> 這話完全是字面意思,你死我活。 他說完這話起身就走,出門時聽到鄧代華在門內(nèi)大吼大叫,滿口臟字,實在是令人鄙夷。 此后一天,鄧代華又嘗試聯(lián)系了蔣崇釗和周麒,兩人都不松口。 第三天,鄧代華就接受了一家娛樂媒體的采訪,聲稱自己是蔣崇釗的親生父親,要求蔣崇釗支付三千萬的贍養(yǎng)費,并且當場拿出了自己身患絕癥的醫(yī)院證明。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10521 09:02:31~20210521 23:06: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木醴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0章 道德綁架是個很好用的辦法,尤其是在網(wǎng)絡(luò)如此發(fā)達的當下,當一個信息被拋出來的時候,大家第一時間并不是去核對真?zhèn)?,而是開始激情開噴。 采訪是在第二天下午三點鐘播出的,采訪鄧代華的是一個比較小的娛樂媒體,這家媒體向來喜歡胡說八道,發(fā)布一些不實消息,圈內(nèi)大多數(shù)明星都和很討厭他們。 所以大部分人最初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去看的,并沒有當真。 不過與此同時,很多人留言抨擊蔣崇釗這也是能預想到的。 蔣崇釗在與鄧代華談之前就已經(jīng)告知了身邊親密的人,尤其是蒲之胥和周聰,讓他們提前做好危機公關(guān),并且也告訴了嘉揚,讓他安心拍戲,不用過于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