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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拖到了拍攝的時候廖洲發(fā)現(xiàn)了唐嘉揚的脖子不太對勁。他從鏡頭后面都看到他脖子上面有疹子,一旦有了近距離的鏡頭就很明顯。 “停?!绷沃藓暗?,“唐嘉揚,你脖子怎么回事?” 這一下,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到了唐嘉揚的脖子上。 唐嘉揚說:“廖導,起了疹子了,對不起,昨天脖子上還沒有的?!?/br> 廖洲喊道:“你過來!” 本來他們拍攝的就是秋天的戲份,戲服比較厚重,還要打粉,就更不透氣,唐嘉揚一走近,廖洲扒拉了一下他的衣服領子,頓時又生氣又著急。 “這么嚴重!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廖洲如此擔心,這一次倒是完全是因為唐嘉揚本人,和張元淮沒有半點關系。 近一個月的拍攝,讓廖洲對唐嘉揚徹底改觀。撇去他目前還比較薄弱的的基礎功底,廖洲發(fā)現(xiàn)唐嘉揚非常有靈性,一點就透。相比之下,有些演員就很軸,怎么都說不通。而且這一個多月來,唐嘉揚的踏實、謙虛和努力,他都看在眼里,一個肯下功夫又努力的演員,天生又帶著強大的熱度,他的確稱得上一句未來可期。 廖洲說:“回去休息,別拍了?!?/br> 唐嘉揚猶豫道:“可……” “可什么可,我是導演還是你是導演?”廖洲雖然拍戲的時候脾氣火爆,六親不認,但私底下對演員還是很好。 唐嘉揚細皮嫩rou的,這直接爆了疹子,他都心疼的不行。 “趕緊的,別讓我再看到你出現(xiàn)在片場。” 唐嘉揚:“……” 井曉立刻帶著唐嘉揚回去,聯(lián)系了王新元之后王新元先將井曉一通臭罵,然后讓唐嘉揚立刻去影視基地所在省份的醫(yī)院看病。 廖洲給了唐嘉揚三天假期,其實唐嘉揚自己倒是真覺得沒啥大問題,疹子也沒關系,抹點藥就好了,但好像大家都很緊張的樣子。 井曉被王新元罵完之后又給蔣崇釗打了電話,蔣崇釗正好有戲份要調整,當下就與唐嘉揚聯(lián)系,要過來看他。唐嘉揚想了想,決定直接飛北京。 畢竟蔣崇釗過來這邊怎么都不方便,他們可能會被拍到,蔣崇釗要不是在劇組也就罷了,在劇組被拍到來他這邊探班,那又是事情。 但凡牽扯到蔣崇釗的事情,唐嘉揚就分外的小心。 不過蔣崇釗有假期倒不是因為他請假,而是和他搭戲的女一號生病請假。 女一號請假,蔣崇釗的戲份就要調整,導演組覺得更改拍攝方案比較麻煩,直接將配角們的場次往前拉了拉,蔣崇釗也只好被迫休假。 正好他接到井曉電話,所以這么一來,兩人倒是巧合的能見一面了。 于是唐嘉揚決定回北京,他征得了王新元的同意后,將助理娜娜留在片場,自己和井曉一起低調飛回了北京。 蔣崇釗也連夜回了北京,他和嘉揚已經(jīng)一個半月快兩個月沒見了,《喋血之戰(zhàn)》預計在9月1號殺青,如果再不見一面,感覺黃花菜都要涼了。 但是聚少離多本就是娛樂圈常態(tài),好多娛樂圈夫妻也都聚少離多,更不用說他們,他們還要隱瞞大眾,隱瞞行程,更是難上加難。 但黃花菜涼了歸涼了,老婆可不能跑了,他必須得好好和老婆親熱一番,免得他自己涼了。 唐嘉揚下了飛機直接讓司機送他去了蔣崇釗家。 他有蔣崇釗家的門口密碼和大門口的門禁,所以進入沒有被阻攔,蔣崇釗起飛前發(fā)了他的航班信息,這個時間點還在飛機上,唐嘉揚自己也是夜班機,又困又累,再加上起了疹子讓他又難受又疲倦,潦草洗漱后便窩在床上睡了。 不知道是起疹子的緣故還是蔣崇釗的床讓他很有安全感,他入睡很快,睡夢中感覺被人抱在了懷里,但他睡的□□穩(wěn)了,并不想醒來,沉淪在溫暖中。 第二天醒來時候已天光大亮,蔣崇釗的臉近在眼前。 可能是太久沒見了,唐嘉揚感覺自己真的快要哭了,他真的太想蔣哥了,便忍不住往蔣崇釗懷里擠了擠。 蔣崇釗抱緊他,親親他,道:“寶貝,早上好。” 唐嘉揚將臉貼在蔣崇釗胸前,悶悶的說:“哥,我好難受啊。” 蔣崇釗晚上回來就看過他的疹子了,看的他心疼的不行,嘉揚真的太累了,他開了燈都沒醒,感覺整個人也瘦了一圈。 蔣崇釗揉揉他的頭,唐嘉揚抬頭看他,蔣崇釗就順勢親了親他的唇,說:“乖,起來我們去看看大夫,可能是那邊太潮了,最近也到了雨季?!?/br> “可能是吧。”唐嘉揚盯著蔣崇釗看,舍不得移開眼睛,“哥,你想我嗎?” 蔣崇釗又低頭去親他,唐嘉揚便摟住蔣崇釗,邀請的意味不言而明,兩人接了個久別重逢的吻,唐嘉揚將頭抵在蔣崇釗肩頭喘息,他喘的很克制,但身體卻一點都不克制。 兩個人距離極近,長時間沒見,如此近距離接觸很快便都有了感覺。 蔣崇釗笑道:“想啊,怎么能不想,天天都想呢?!庇值吐曊f,“干嘛問這么顯而易見的問題。” 他輕輕/頂/了/頂/唐嘉揚,唐嘉揚就很是無語,“我說的是這個想嘛?!?/br> 蔣崇釗就說:“全方位的想嘛,從身到心都想。” 說實話唐嘉揚在電話里說要回來的時候讓蔣崇釗覺得很心疼,雖然唐嘉揚沒有解釋原因,但他猜得到,但唐嘉揚很堅持,他也就答應了,但他現(xiàn)在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