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節(jié)
秦嚴(yán)這才放開她,道:“爺去沐浴,你怕早餓了,先用著,一會子爺出來陪你一起?!?/br> 他說著喊了丫鬟備水,自行進(jìn)了凈房。 云mama忙忙進(jìn)來,眼見瓔珞坐在美人榻上,頭發(fā)已經(jīng)干了,身上的衣衫卻半點(diǎn)沒亂,頓時便長長松了一口氣,覺得世子爺還是有分寸的人。 聽到秦嚴(yán)去了凈房沐浴,她便上前瞧著綠桐將熏籠移走,一面低聲沖瓔珞道:“姑娘如今嫁了,怎好還如此不曉事兒,世子爺雖疼惜姑娘,可姑娘若是恃寵而驕,慢慢的世子爺也要有微詞的,便世子爺心疼姑娘,沒讓姑娘伺候,可這服侍世子爺沐浴也是姑娘的分內(nèi)事,知道姑娘害羞,可總有第一回的……” 聽云mama絮絮叨叨催著自己進(jìn)去凈房照顧秦嚴(yán),瓔珞雖知她的一番好意,可她卻沒想那么過日子,她不是這古代以夫為天,將自己放入塵埃的女人,而秦嚴(yán)也和這古代禮教教出來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樣,他也不需要她那樣。 他們自有一番相處之道,她不希望有人插手他們夫妻間的相處之事兒,便云mama也不行。 故此瓔珞拉了云mama的手,道:“我都明白mama的意思,只是世子爺體恤我,不讓我進(jìn)去伺候,還讓我先用膳,這是他的一番心意,我若違逆,辜負(fù)他一番心意,也不好吧?!?/br> 云mama忙道:“姑娘怎么能在這種事兒上偷懶,尤其是這伺候夫君沐浴,總是勞動丫鬟,這……” 她正說著,就見那邊跟去凈房伺候的綠桐和樂棋已被打發(fā)了出來,兩人面上都有笑意,福了福身道:“世子爺說,以后凈房都不用伺候,只準(zhǔn)備湯水便好?!?/br> 云mama聞言一怔,瓔珞卻早料到會這樣,瞧向云mama道:“mama瞧見了吧,我有分寸,也比mama了解他,mama也累一日了,趕緊歇息去吧?!?/br> 云mama愕了一下,卻也為瓔珞高興不已,像世子爺這樣的世家子弟,真真是再沒第二個了。 她呵呵笑著,道:“好,好,mama瞎cao心了?!?/br> 秦嚴(yán)不過沖了下水便出了凈房,瓔珞已被妙哥伺候著挽了個慵懶的墮馬髻,只在發(fā)髻上斜斜插了一根流蘇紅寶石的海棠發(fā)簪,正坐在八仙桌前用糕點(diǎn)。 聽到腳步聲,她抬頭望去,不覺目光一窒。 卻見秦嚴(yán)也已換去了喜服,只穿了一身白綾褻衣褻褲,上身只斜斜系了一根帶,松松垮垮的露出大半胸膛來,下身還沾著水,綾褲貼著腿,幾乎能瞧清里頭結(jié)實(shí)健碩的長腿。 他沒洗頭發(fā),一頭烏發(fā)還扣著紫金冠,可發(fā)絲難免脫落出來一些,沾了水垂落在額前,若說美人有出水芙蓉一說,這男人剛剛沐浴出來,卻也稱得上奪魂妖魔了,真真是性感的讓人窒息。 瓔珞挑了挑眉,毫不掩飾欣賞和癡迷,秦嚴(yán)走過來,一把便捂住了她的眼眸,道:“大膽!” 瓔珞很是無辜,一雙眼眸在秦嚴(yán)的掌心中不停眨動,長而卷曲的睫毛像兩排小刷子,刷著他的掌心帶起一股酥癢,一直往心里鉆。 她并不急著掙脫,只嘟著紅唇道:“食色性也,你不喜歡?” 這話從瓔珞口中吐出,秦嚴(yán)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他低聲而笑,胸膛震顫,身上那股子因靠近她,因她方才注視而勾起的火倒壓了下去。 他放開瓔珞的眼眸,卻是一彎腰便將她抱了起來,自己在凳子上坐下,將她安置在了腿上,抱在懷里,貼著她的耳珠道:“今兒娘子累了,為夫來伺候娘子進(jìn)膳。” 秦嚴(yán)身上guntang的厲害,他只穿一層褻衣,身上又微濕著,就這樣將她抱在懷中,他的氣息撲面而來,沒有什么亂七八糟的香味,極干凈卻極有侵略性的男人味,荷爾蒙分泌的味道,瓔珞兩頰緋紅,不動聲色的咽了下口水。 秦嚴(yán)已是夾了一塊紅豆糕送到了瓔珞的嘴邊,瓔珞張口含住,就著他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吃下,秦嚴(yán)盯視著她時張時合,香舌時隱時現(xiàn)的紅唇,目光再度幽深起來。 瓔珞卻是瞟了他一眼,也動手夾了菜送到秦嚴(yán)口邊兒,兩人你喂我一下,我喂你一口,也不說話,只目光相觸間卻火花四射。 桌上的東西多是甜膩充滿能量的甜點(diǎn),大抵是顧念著要洞房,一點(diǎn)湯湯水水都沒準(zhǔn)備,糕點(diǎn)也都是甜糯清香的味道。 這種東西吃幾塊也便罷了,吃多了卻是膩味,瓔珞用了一些便不樂意張嘴了,秦嚴(yán)也不勉強(qiáng),只拿過旁邊準(zhǔn)備的茶水讓她漱口。 瓔珞含了一口,秦嚴(yán)道:“爺瞧你也沒用多少,一整日沒吃東西了,就用這么點(diǎn),可是都不合胃口?爺讓廚房再準(zhǔn)備一份正經(jīng)飯菜來?!?/br> 他說著便要起身,瓔珞今日剛嫁過來,卻沒想再夜半折騰廚房上的人,拉了他,道:“我真飽了,夜里吃多了也不克化。倒是你,比我吃的還少呢,若是吃不下,倒可吩咐下廚房?!?/br> 秦嚴(yán)確實(shí)極餓了,今日也是一日都沒吃什么東西,忙著祭祖待客,迎親的,不過他歷來就不挑吃食,東西雖甜膩膩的,不合胃口,可總比在草原上追敵時,斷了糧吃草根啃生馬rou來的強(qiáng),瓔珞若不合胃口,他倒可以再傳膳一回,瓔珞既不吃了,他也嫌麻煩。 索性將瓔珞一攬,挑揀了幾樣還能入口的飛快用了起來,瓔珞含笑瞧著,卻驀然想起了安安來,笑著道:“沒想到會是安安給我們壓床,那孩子小時候就生的好看,如今更是粉雕玉琢的,真討人喜歡?!?/br> 她不提安安還好,提了秦嚴(yán)便不覺想起了兩人頭一回相遇的情景來,更是免不了又想到孩子要哭時,某女人大膽的駭人,卻又機(jī)敏的過人的舉動。 他最后飲了一口茶水,望向瓔珞的胸口處,道:“那日爺對你印象深刻,皎皎那么聰明,一定知道讓爺印象深刻的是什么?嗯?” 秦嚴(yán)這話倒不是玩笑話,他并非貪花好色之人,之前雖然一直不近女色,可軍營中有軍妓,他身份放在那里,以前也不乏膽大的女人存心勾引,甚至邊疆的女人糙,當(dāng)眾也會撩衣裳喂娃子。他年紀(jì)也不小了,自然不可能連女人身子什么樣都全然不知,女人胸前那兩團(tuán)子,他卻也是見過的。 只以往便看見過,也沒什么感覺,可不知怎的,那日自從瞧見過瓔珞,他腦子里時不就會閃過那一幕。 他的血滴在了上頭,沿著那柔膩的白皙往下滾,每次一響起,身體里便躁動不已。他這卻不知算不算是對她一見鐘情了。 秦嚴(yán)想著,手卻不覺覆了上去,隔著衣衫輕揉慢捻起來。 瓔珞覺得自己真是傻了,這會子和他提安安,察覺到他的動作,他的眼神,她心里砰砰急跳,軟軟的靠在了秦嚴(yán)懷中,卻又覺得自己沒出息,他就這么摸幾下,自己便又羞又熱起來。 故此她靠著秦嚴(yán),故意在他耳邊輕笑,道:“等不及了?” 秦嚴(yán)倏然抬眸,凝視著瓔珞,如翻涌黑色漩渦的眼眸,炙熱而黑沉,道:“一年了,你說爺?shù)炔坏鹊眉???/br> 言罷,豁然起身,抱著瓔珞便往紅紗幔帳輕浮的拔步床走,像是火星點(diǎn)燃了油火,便連這幾步路都等不及了,俯身便先堵住了瓔珞的唇。 溫?zé)岬臍庀?,火熱的唇舌,上來便是抵死纏綿,勢要奪去她的所有神知和呼吸。 他的口中還殘留了一些酒味,不知是不是因這酒的原因,平日里秦嚴(yán)的唇有些發(fā)涼,可今日卻火熱霸道,恣意品嘗,如潮水將她吞沒掩埋。 瓔珞的心跳徹底失速,可她不愿壓抑自己,抬手抱著秦嚴(yán)從他散開的衣襟口毫不猶豫探了進(jìn)去。 谷欠望男女,干柴烈火,洞房花燭,真沒什么好矜持扭捏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最原始最自然的碰撞。 不知不覺,兩人便滾到了錦被間,衣衫也褪了個干凈,秦嚴(yán)渾身炭火一樣熱,已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汗,龍鳳喜燭靜靜的搖曳著火苗,芙蓉暖帳被不知何處溢進(jìn)的風(fēng)吹的飄晃,隱約露出一雙交纏身影。 “皎皎……” 秦嚴(yán)伏在瓔珞耳邊呢喃,感受到她已情動,再忍不住便要奪取她的所有美好。 瓔珞卻驀然一扭腰像一尾游魚般躲了開來,秦嚴(yán)一怔,瓔珞已翻身而起,一把將呆愕的秦嚴(yán)推倒在下,壓了上去,媚眼如絲的道:“夫君好威猛呢,妾心真是欲醉,只是……有一事卻得言明……” 她說著身子微微扭動,見秦嚴(yán)倒抽一口冷氣,額頭青筋都爆了出來,雙拳更似怕傷了她,克制地放在床上,捏的咯咯直響,瓔珞不覺滿意勾唇,吐氣如蘭,道:“夫君是國之棟梁,三從四德要懂得,以后呢,妾的腳步你要跟從,妾的建議一定要聽從,妾說錯了話,也要盲從,妾若是生氣了,必須忍得,妾的心思更要得懂得,妾若撒嬌你要受得!關(guān)鍵是,拈、花、惹、草要不得,潔身自好需記得!” 秦嚴(yán)萬想不到她這會子倒和他上綱上線的說教起來,見她言辭間還不住撩撥自己,頓時瞪眼,咬牙道:“活活的妖精!” 說著再不縱容她,拉著她的手便將人扯了下來,瓔珞驚叫一聲貼在秦嚴(yán)身上,秦嚴(yán)順勢一個翻身再度占據(jù)了主動,聲暗若啞,道:“娘子,再不滅火,命都沒了,你去哪里尋這三從四德的好夫君?” 說話間帶著瓔珞的手便往下拉,瓔珞驚呼一聲,一時帳中紅浪翻被,久久不息。 ------題外話------ 文文只能寫到這里了,咳咳,今天未必有二更,因為我要去寫福利,意猶未盡的趕緊進(jìn)福利群! ......交流,吐槽,傍上書院大神, 人生贏家都在瀟湘書院微信號xxsynovel?。ㄎ⑿盘砑优笥压娞栞斎離xsynovel) ☆、088 不知足 夜深人靜。 柔紅色的百子千孫床帳漸漸停止擺動,帳中令人臉紅心跳的動靜方才停止了下來,好似一場疾風(fēng)驟雨,戛然而止,洞房中安靜的有些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暖帳中氣息蒸騰,烘著臉龐,讓人無端臉紅心跳。 拔步床上已亂的不成樣子,瓔珞隨手扯了一條錦被掩了掩身子,閉著眼睛,喘息還有些沉沉。 秦嚴(yán)躺在瓔珞身旁,他的身體還緊緊貼著她,手臂橫了過來,緊緊抱著她,很是占有的動作,兩人身上都黏膩膩的,不怎么舒服,可卻又不讓人厭惡。 瓔珞方才表現(xiàn)的極是大膽自然,可這會子卻不知為何竟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他。 只聽不到他發(fā)出聲音,到底覺得有些奇怪,終是扭了下頭,望去卻見秦嚴(yán)面對她側(cè)躺著,目光卻是落在紗帳垂下的朱紅流蘇上,眼珠一動不動,有些沒焦距,魔怔了一樣。 瓔珞駭了一跳,也顧不上羞意了,忙側(cè)了下去推秦嚴(yán),抬手拍打他的臉,道:“秦嚴(yán),你干嘛!秦嚴(yán)!” 她這一拍,秦嚴(yán)方才動了動漆黑的眼珠,盯向瓔珞,見她還布滿紅潮的嫵媚臉龐上滿是擔(dān)憂,不覺愕了下,接著似恍然了過來,驀然一笑,整個人生出股生動的痞氣來,抓住瓔珞拍在臉頰上的手,道:“爺在想,原來這敦倫之事是這種滋味,真真如書上寫的一樣,快活的如在云端。皎皎,真好……” 瓔珞聞言才知道他方才根本沒啥事兒,就是在回味罷了,一時間倒有些哭笑不得,聽了他伏在耳邊曖昧的話,更是臉上霞彩蔓延,水盈盈的眼眸嬌嗔無比的瞪了秦嚴(yán)一眼。 她不想搭理這嚇?biāo)惶臏喨?,想要翻個人背對他。 秦嚴(yán)見她不肯再搭理自己,卻撐起身子,笑著湊上前,仔細(xì)打量她。 見瓔珞閉著眼睫毛抖動的宛若風(fēng)中的蝴蝶,兩頰嫣紅如天際最美的霞彩,便又有些心思浮動起來。 他本就沒饜足吃飽,這會子頓時又起了興,來勢洶洶,一把便抱住瓔珞,緊緊貼了上去。 瓔珞頓時感受到了,瞪大了眼睛,控訴的盯向秦嚴(yán),卻見他一臉溫柔的笑,道:“皎皎,以前爺在軍營中時,聽軍里漢子們說,這世上最好聽的聲音便是女兒家在床上的鶯啼聲。” 他說著一雙手半點(diǎn)不老實(shí)的游走起來,哄著她道:“皎皎方才一時輕哼一時哭的,真是好聽……嗯,就是太快了,爺方才也太緊張,都沒聽清楚,要不你再哭一回給爺聽聽?嗯?” 瓔珞今兒不到三更天就被折騰了起來,一天就是光頂著一頭足有幾斤重的頭面假發(fā),穿著喜服正襟危坐就渾身不得勁,累的緊了。雖是在花轎中瞇了瞇眼,可根本沒睡踏實(shí),且那么僵著身子坐著睡也不解困。 加上她今兒到底是姑娘家頭一回,便后來也嘗到了滋味,可這會子卻覺身子不大好,火辣辣的從里到外,動下就絲絲的疼,不定被折騰成了什么。 她這會子就像喚了丫鬟送水,趕緊清理一下睡覺,見秦嚴(yán)這般不體貼,一味纏著又要,她整個都不好了,翻了個身,躲著秦嚴(yán),道:“明兒還要早起進(jìn)宮呢,你莫鬧了,喚丫鬟送水,咱們早早安置吧?!?/br> 她說著便要起身,怕秦嚴(yán)阻攔,忙張口就要喊人備水。 可她的動作如何能快的過秦嚴(yán),這廝不待她聲音出口便將她拽了回來,竟然卑鄙的一口堵住了她的嘴。 “唔……” 瓔珞喚人的聲音徹底被堵回了喉間,她瞪眼,氣急的去拍打秦嚴(yán),他倒好,吻的愈發(fā)深了起來,一雙手四處的點(diǎn)火撩撥,沒片刻便將瓔珞弄的喘息不過。 確定她一時發(fā)不出聲音了,他才松開她,道:“往后爺什么都由著你,今兒你乖乖的,就再一回?!?/br> 說著也不待瓔珞反應(yīng)便自行由了心意,瓔珞驚呼一聲,恨得擰他,秦嚴(yán)卻喘息著愈發(fā)得意了。 豈料這回兒他折騰的時間更長了,結(jié)束時瓔珞早已經(jīng)迷迷糊糊,只覺身上一點(diǎn)力氣都沒了,連爬起來清理一下都不愿。 恍恍惚惚好像聽見秦嚴(yán)在她耳邊說著什么,興奮的很,她覺得他實(shí)在聒噪的厲害,索性卷了被子蒙住了頭臉,感覺到秦嚴(yán)起身叫水時,倒是松了一口氣,徹底睡了過去。 之后在秦嚴(yán)抱著她上凈房沐浴時又迷迷糊糊睜開了下眼,等兩人胡亂擦拭了身子回洞房,喜床已被收拾了清爽。 瓔珞是注重隱私的現(xiàn)代人,之前沒成親時,總覺得做了那種事兒,再叫丫鬟來收拾床鋪,實(shí)在是難為情的厲害,為這事兒她還很是糾結(jié)了一番。 可這會子臨到時候,根本沒心思計較這些事兒了,被秦嚴(yán)抱著放回床上,她便摟著香撲撲的被子,翻了個身馬上進(jìn)入了睡眠狀態(tài)。 偏秦嚴(yán)卻依舊興奮的厲害,支著身子,雙眸黑亮的盯著瓔珞看。 她身上還光著,背對著他,蓋著艷紅的錦被,卻露出半截香肩來。他雖然生恐傷了她,可她的肌膚實(shí)在太嬌了些,這會子上頭還是被留下了不少痕跡。 他雖然看著懊悔心疼,可卻又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回味悠長,這一回味便覺得這種事兒當(dāng)真就沒法饜足,身上的勁兒有涌了上來。 見瓔珞已閉著眼眸,呼吸綿長,睫毛低垂著一動不動,恬靜的像一副畫,只朱唇微張,卻還帶著些歡愉過后的妖冶嫵媚,秦嚴(yán)不由心思一動,又湊了上去。 他握住她的肩頭,輕揉了一下,推了推瓔珞,繼而在她耳邊輕聲道:“皎皎,你今兒這么累,若是不將身上緊繃的筋骨揉開,明兒一準(zhǔn)下不得床,你睡著,爺給你按摩下,嗯?” 說著他的手便落在了她的背脊上,輕按慢揉起來。 瓔珞已是睡的迷迷糊糊,也沒聽清秦嚴(yán)到底說了什么,不過按摩這關(guān)鍵兩個字她倒還是聽清了的,她渾身確實(shí)酸痛難受,這會子又覺得秦嚴(yán)揉的確實(shí)很舒服,便哼了哼,還翻趴在了床上。 于是沒過多久,暖帳中便驀然響起了瓔珞一聲飽含哭音的控訴。 “秦嚴(yán),你這個混蛋!” 外頭云mama根本就放心不下,帶著丫鬟守在稍間,好容易等到了叫水,眼見瓔珞被秦嚴(yán)親自抱去了凈房,并沒什么不對勁的地方,云mama剛松了一口氣,正要吩咐樂慧幾個都可以休息去了。 誰知道上房里頭竟然有鬧了起來,云mama的臉頓時便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