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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為妃之世子爺請繞道在線閱讀 - 第103節(jié)

第103節(jié)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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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7 日進(jìn)斗金

    回京的路上,瓔珞是和王雪瑤一道陪著太夫人坐同一輛馬車的,外頭盛承義帶著人騎馬一路隨護(hù),而那祁陽王為庶子請了平安符已是自行打馬先一步回京了。

    馬車搖搖晃晃行駛在山路上,想著先前心中的疑惑,太夫人便看向坐在一旁的瓔珞隨口問道:“你弟弟是哪年生的?”

    瓔珞聞言一怔,實在不明白太夫人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來,笑了笑道:“我弟弟是天璽元年冬天生的,再十來日便該生辰了,過了生辰虛歲便十二了,我原還想著再多幾日弟弟生辰時下帖子請了瑤jiejie到侯府玩呢。”

    太夫人點頭,卻又問道:“你姨娘是生你弟弟時沒的嗎?然后你們姐弟才被帶進(jìn)了蘇府?”

    瓔珞搜尋了下記憶,道:“姨娘生弟弟時難產(chǎn)了,是血崩去的,當(dāng)時我才四歲多些,記得并不清楚,印象中卻是姨娘過世,父親才帶了我和襁褓中的弟弟回了蘇府的?!?/br>
    太夫人拍了拍瓔珞的手,道:“我觀你和你弟弟相貌雖都頂頂好,可卻并不貌似,倒是和你們父親也不大像,卻不知容貌都是隨了誰?”

    太夫人問的這樣詳細(xì)又深入,瓔珞此刻再感受不到不對勁來就傻了,她略凝了下眉,不覺微挺了背脊道:“我的容貌隨了姨娘,聽云mama說我和姨娘足像了七八分,唯臉型隨了我父親,我姨娘是瓜子臉,我卻生了張鵝蛋臉。至于弟弟……他確實不怎么像姨娘,也和父親不像的。不過我們姨娘幼年時和家人失散了,幾經(jīng)輾轉(zhuǎn)被賣進(jìn)了煙花之地做了清倌人,這世上容貌不隨父母,隨了外祖母,外祖父的也是有的,興許我姨娘長得肖似外祖母,我弟弟卻隨了外祖父也不一定,左右弟弟定然是姨娘親生的啊,姨娘是產(chǎn)子血崩而去的,這是一定的,當(dāng)時我乳娘云mama也是在的?!?/br>
    瓔珞言罷見太夫人略蹙了眉,便忍不住問道:“太夫人怎么問起這個來了?”

    太夫人這才笑著道:“不過是覺得你的弟弟相貌和祁陽王有些過于肖似了,心中有點奇怪,這才問問你。”

    瓔珞聞言怔愕住了,方才她見祁陽王便覺得哪里很眼熟,卻又生生想不起是像了誰,此刻太夫人一提,瓔珞不覺恍然,蘇景華的相貌五官,確實和那祁陽王有個幾分肖似。

    這一瞬間,瓔珞不覺便又想起了蘇定文對蘇景華的絕情冷漠來。聽云mama說當(dāng)年她和蘇景華的生母是極得蘇定文寵愛的,不然也不會罔顧宋氏的意思,瞞著宋氏在外置了外室。

    更何況那外室還是個清倌人出身,朝廷不允官員嫖妓,縱然當(dāng)時他們的生母是蘇定文下頭的小官孝敬的,贖身后也安排了個良民的身份,可若仔細(xì)查不難查到其清倌人的身份。

    這對一心向上爬,滿心都是仕途的蘇定文來說,可以成為政敵攻殲他的污點罪證,可蘇定文還是養(yǎng)了外室多年,且還讓外室生養(yǎng)了一雙女子。

    尤此可見蘇定文對他們的生母是動過情的,按理說,愛屋及烏,蘇定文對蘇景華該有些疼愛才對,可蘇定文的表現(xiàn)倒好似根本不在意這個兒子。

    尤其是在穗州時,蘇定文身邊可就只有蘇景華這么一個兒子,可他竟是厭棄蘇景華的,從來不曾關(guān)心過蘇景華的生活和學(xué)業(yè)。

    這不正常啊,更何況蘇景華確實生的不像母親也不像父親,難道……

    瓔珞目光微閃,臉色微變,道:“太夫人,那祁陽王十一二年前可曾去過穗州?”

    太夫人見瓔珞神情有異便也不再多問,只道:“那祁陽王常年駐守邊關(guān),又手握兵馬,這樣的大將軍是不允許四處走動的,非詔都不能隨意回京的。只怕是沒機會到穗州去,不過世事也無絕對,等回京城了我尋機會問問此事?!?/br>
    瓔珞聞言點了點頭,那邊王雪瑤卻聽的微詫,面露追憶,道:“我記得五六歲時見過一回祁陽王世子,聽祖母如今一說,我倒想起來了,景華弟弟倒好祁陽王世子長得一樣呢,當(dāng)時祁陽王世子瞧著也就不及弱冠,我還追著世子喊過漂亮哥哥呢?!?/br>
    太夫人嘆了一聲,道:“祁陽王世子容貌肖了祁陽王六分,肖似祁陽王妃四分,他面若冠玉,清雋俊逸,又風(fēng)采風(fēng)流,當(dāng)年十六歲便中了進(jìn)士,雖只是二榜末尾,可在功勛之家卻也是難得的很。更何況,他還是嫡長,是要承襲爵位的,原便不必科舉入仕。當(dāng)年祁陽王世子是頗得圣寵的,在京城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才俊青年,你那弟弟也確實像足了祁陽王世子。不過天妒英才,世子婚后第二年便隨祁陽王去了邊關(guān),誰知道竟是沒能再回來,如今一晃都已過世八九年了?!?/br>
    瓔珞聞言笑了笑,卻是未再多言,心思有些發(fā)沉,道:“祁陽王府可曾走失過小姐?祁陽王的meimei或者是女兒可曾丟失過?我姨娘從小身上便帶著一塊玉佩,瞧著質(zhì)地水頭極是不錯,不像是尋常人能佩戴的,若不是那玉佩損壞了上頭布滿了裂紋,只怕玉佩早便不保了,我想著興許我姨娘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兒,若不然也不會身上自小佩戴那樣的玉佩。”

    王雪瑤便急急地問道:“玉佩呢?那玉佩可還在?”

    瓔珞不覺面露羞慚之色,神情黯然,道:“玉佩姨娘過世時塞在了弟弟的襁褓里,弟弟一直貼身帶著,只可惜今年春上時我……我因需要用銀錢,便哄騙了弟弟的玉佩當(dāng)進(jìn)了當(dāng)鋪,因是死當(dāng),再去尋的時候那玉佩已經(jīng)不在了,掌柜的說是被個商人買走了,只怕是再難尋回來了?!?/br>
    太夫人道:“京中大戶人家走失小姐的卻也不少,每年上元節(jié)都有小姐被拐子抱走的。有些拐子瞧不上小門小戶的女孩,就專門瞄準(zhǔn)了大戶人家嬌養(yǎng)的模樣好的姑娘,趁上元節(jié)下人看管不利時抱了姑娘輾轉(zhuǎn)賣到煙花之地去,這樣的孩子價格也高。你那姨娘說不得真是大戶人家的孩子,只卻從來不曾聽說過過祁陽王府走丟過女娃的。祁陽王這一輩就只有一位嫡出的姑奶奶,嫁進(jìn)了正陽侯府,就是如今正陽侯夫人。祁陽王倒是有三個女兒,一嫡二庶,也都好好的嫁了人。祁陽王的幾個兄弟家便不甚清楚了,此事不急,等回京了再說?!?/br>
    瓔珞便也笑著應(yīng)了,只道這事兒就靠容貌相似未必就能說明什么。

    祁陽王府蕭家就沒丟失過姑娘,她的姨娘若非蕭家人,蘇景華若是和祁陽王或祁陽王世子有什么關(guān)系的話,那只能是姨娘背著蘇定文和人偷情了。

    可這怎么可能呢,那祁陽王和祁陽王世子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窮漢子,祁陽王瞧起來正直豪爽,祁陽王世子聽起來也是四有好青年,身為郡王府的主子,什么樣的女人沒見過,犯得著跑去和一個外室婦勾搭還生下孩子嗎?

    這古代外室子就夠令人瞧不起了,哪家再弄出個jian生子來那不是自己往自己臉上抹黑嘛!

    更何況,姨娘雖然是外室婦,可卻是官老爺?shù)耐馐?,住的也是深宅大院,身邊也是仆婦成群,蘇定文又不是傻子,姨娘怎么可能在蘇定文的眼皮子底下和他人偷情呢。

    那么多的丫鬟仆人難道都是瞎子聾子嗎,若姨娘真有外心,蘇定文又怎么可能將他們姐弟帶回府去?怎么可能容得下蘇景華?早該生出來就溺死了才對啊。

    興許只是人有想象,是她和太夫人多想了罷了。

    瓔珞雖這樣想,可到底心中存了事兒,一路上便也沒怎么說話,等馬車進(jìn)了京城卻已是傍晚時分。

    太夫人果然令車夫?qū)ⅠR車往四通街上新開的藥膳鋪去,瓔珞這才徹底打點起了精神來。

    遲璟奕先前已經(jīng)采納了瓔珞的建議,藥膳樓還沒開起來前便送了兩張醫(yī)治失眠的藥膳方子往吏部尚書府上。

    遲璟奕和吏部尚書的嫡長子阮啟明乃是知交好友,他自然知道阮啟明的母親,尚書夫人有失眠驚夢的毛病,那兩張藥膳方子進(jìn)了尚書府,尚書夫人用了些時日竟是失眠好了許多。

    本來人已被失眠折磨的皮包骨頭,這些時日倒慢慢長了rou,人也精神了起來。前些時日尚書夫人到威遠(yuǎn)侯府參加其嫡長孫的洗三禮時,夫人們問起,她自然是不遺余力地將這藥膳方子夸大十倍贊揚了一番。

    加上振威將軍府太夫人最近也開始出門走動起來,大家早便聽說太夫人樓氏瞧著康健一如往昔是得了幾張藥膳方子。

    兩廂一打聽,兩人的藥膳方子還都出自遲家,再一聽遲家要在不久后開個專門做藥膳的酒樓,頓時便都期待關(guān)注了起來。

    故此藥膳樓的造勢做的是極為成功的,今日藥膳樓一開張便是賓客盈門,火熱非常,因準(zhǔn)備的充分,故此藥膳樓今日非但不顯雜亂,反而是井井有序,熱鬧卻不顯煩亂,客人們被伺候的周到,加之這藥膳分治十幾種常見病,諸人根據(jù)自己的情況點了藥膳,嘗過后味道竟比尋常酒樓的飯菜都要美味,不覺藥味反覺味道別致,后味無窮,頓時這藥膳樓便被眾口一詞的贊個不停。

    當(dāng)真是一日間名聲就傳遍了京城,而這會子雖然已經(jīng)是傍晚十分,藥膳樓前竟然也是車馬如龍,熱鬧非常。

    馬車一時間過不去,只得??吭诹诉h(yuǎn)處,瓔珞和王雪瑤扶著太夫人下了馬車,步行往藥膳樓去。

    藥膳樓是遲璟奕選的地方,地段極好,背后依靠著長堤,遲家的生意鋪面自然不小,兩層閣樓建造,簇新發(fā)亮的琉璃瓦便是在這等陰沉慘淡的天光下也顯得熠熠生輝。

    今日藥膳樓開張,遲璟奕作為東家自然也是在的,盛承義打前一步進(jìn)藥膳樓安置,等瓔珞和王雪瑤陪著太夫人到了樓前,就見遲璟奕一襲鮮亮的寶藍(lán)色錦袍外披月牙白素面狐貍毛斗篷迎了出來。

    目光先在瓔珞身上落定,見她含笑點了下頭,這才沖太夫人見禮。

    今日藥膳樓的雅間根本就是供不應(yīng)求,早便占滿了,外頭馬車上甚至還有一些客人在等候。下人們一趟趟跑著希望能早點騰出位置來,趕緊迎了自家主子進(jìn)去。

    像這種做酒樓客棧生意的,自然都是有經(jīng)驗的,不管再繁忙,都是要預(yù)留下一兩個雅間房間什么的以備不時之需的,以免真來了什么開罪不起的貴客著急忙慌地應(yīng)付不及。

    瓔珞一行自然是不需要等候的,遲璟奕親自將幾人迎了進(jìn)去,直接便上了二樓進(jìn)了最東面臨河的芷蘭閣。

    雅閣中燒著銀絲炭,不曾染香,進(jìn)屋便暖意融融的,臨河的窗戶已被伺候的丫鬟推開,自窗口能夠望到蜿蜒而去的拂瀧河。

    如今河水尚未結(jié)冰,河堤兩岸卻是積雪茫茫,雪樹映水,蒼茫遼遠(yuǎn),望之令人心胸開闊。

    雅閣里布置的極為簡單,大圓桌乃是梨花木打造,上頭雕刻著極為精美的藥材圖紋,很有幾分特色。而四周也只是擺設(shè)四個花盆架,上頭并沒擺設(shè)奇花異草,反倒是擺著四盆藥用價值極高的白芍,紫菀,小桑樹和菊花盆景。

    擺架的后頭墻壁上則掛著相對應(yīng)的畫作,上頭并未提詩詞,而是標(biāo)注著白芍,紫菀等都有什么藥用效果。

    瞧著極雅致又處處透著藥膳樓和尋常酒樓的不同來,小二當(dāng)初遲璟奕招人時便是尋的懂些藥理的少年,又經(jīng)過特殊教導(dǎo)培訓(xùn),各種菜色里頭都放了什么藥材,這些藥材都有什么功效,吃下去有什么好處,那是如數(shù)家珍,張口便來。

    遲璟奕送了瓔珞幾個進(jìn)來便和盛承義一起出去了,只留了瓔珞三人用膳自在。

    藥膳樓剛剛開張,瓔珞想著貪多不爛,只拿出了二三十張的藥膳方子,治十來種常見病。這二三十張藥膳方子卻是她思前想后,精挑細(xì)選出來的。

    包括了甜湯,咸湯,涼菜,素菜,葷菜,點心,面食,鹵的,熘的燉的燜的,煨的,蒸的煮的,煎炸等,各種口味的。

    有方子未必能做的好吃,這些菜都是瓔珞寫好了步驟,火候等細(xì)節(jié)傳給遲璟奕,庖廚們反復(fù)試做,瓔珞再品嘗指點的,花了大功夫準(zhǔn)備,味道自然都不錯。

    瓔珞身在定安侯府自然沒法子悄無聲息地做下這些事情,不過好在蘇定文不拘著她和王雪瑤來往,故此自到了京城瓔珞是三不五時地就要往將軍府跑。旁人只當(dāng)她是巴結(jié)太夫人這才走的勤,卻不知瓔珞進(jìn)了將軍府,自有藥膳樓的廚娘在將軍府中等候著。

    其后還是她和遲璟奕定了親事,為了避嫌,這才沒再隔三差五地出府。不過先前藥膳菜品的口味早便安排妥當(dāng)了,故此也沒耽誤什么事兒。

    太夫人和瓔珞,王雪瑤只有三個人,還都不是食量大的,只聽瓔珞的安排,叫了六個菜,并一份湯,兩份糕點便罷。

    沒一會兒菜品便擺上了桌,喝的茶是驅(qū)寒的姜糖飲,藥膳湯點的是補虛舒骨的地黃田雞湯,并一個強筋骨的什錦鹿茸羹。

    糕點是益脾胃的山藥茯苓糕和健脾利濕的蕓豆卷,主食乃是益氣養(yǎng)血的參棗米飯。因顧忌到老夫人,故此瓔珞點的六個菜品都是養(yǎng)生保健延壽類的,三葷三素,簡單的很。

    菜品的味道不錯,用餐環(huán)境也好,瓔珞眼瞧著外頭生意紅火的很,心情自然也大好,想著即將到來的日進(jìn)斗金的日子,自然是胃口大開,足足比平日多用了一碗米飯。

    她和王雪瑤屏退了丫鬟伺候著太夫人,便連太夫人也多用大半碗的飯。用罷膳食,三人又說了一會子話吃了半響的治噎膈飲食難的五汁飲,王雪瑤才笑著沖大丫鬟碧玉道:“去喚了小二來,讓算算今日這一桌席面需得多少銀子,我可要好好看看遲表哥和瓔珞meimei這生意到底一日能有多少進(jìn)益。弄個清楚明白了,我也好管瓔珞meimei要謝禮,若是要得少了,豈不是虧了。”

    王雪瑤言罷,碧玉應(yīng)了聲出去,太夫人便笑著將王雪瑤拉進(jìn)懷中揉弄著,道:“這藥膳樓可都是珞丫頭和奕哥兒前后張羅的,你做什么了?倒要討謝禮來了?”

    王雪瑤揚眉,笑著道:“祖母且聽我說,這藥膳樓生意好都是得虧了藥膳做的味道好,藥味不重對不對?這藥膳味道好,自然得歸功于瓔珞meimei將廚娘教的好,瓔珞meimei教導(dǎo)廚娘那可都是在我們將軍府,每回都是以我的名義來的將軍府,我擔(dān)了這個名,替瓔珞meimei做了擋箭牌,這作用且大了呢,怎么就不能算是對藥膳樓有功了?怎么就不能討要這謝禮了?”

    太夫人被逗地失笑,瓔珞卻點頭道:“要的,要的,瑤jiejie功不可沒,說什么也要給謝禮的?!?/br>
    王雪瑤不由揚起下巴驕矜地笑了起來,很快碧玉便推門而入,笑著道:“遲大東家親自算的賬,咱們這一桌子統(tǒng)共是三十八兩八錢銀的花銷?!?/br>
    王雪瑤頓時便吃驚得瞪大了眼睛,指著桌上那幾碟子殘羹冷炙呆然道:“就這么幾個菜品,還都是些尋常的食材,有沒點熊掌燕窩的,不過是些雞啊鵝啊的竟然就要快四十兩銀子?這也太駭人了些吧,不行,不行,瓔珞meimei送我尋常之物做謝禮我可是不要的,這簡直就是日進(jìn)千金了!”

    饒是太夫人也不由吃了一驚,平常酒樓里一桌席面擺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囊膊贿^幾十兩銀子,若然是點了那些特別稀奇昂貴的撐死了百來兩銀子??山袢账齻儙讉€不過用了區(qū)區(qū)幾個菜品,竟然就快四十兩銀子,這也確實是比尋常酒樓價格要高太多了。

    太夫人不覺思忖道:“便是京城最好的食味樓價格也沒這個離譜,珞丫頭,你們這個會不會定價太高了些?”

    瓔珞卻是一笑,道:“太夫人,我們這藥膳樓賣的就是個獨一無二,這藥膳即便是來吃過了,知道里頭都放了什么東西,回去后也未必就能做出這個味道來,火文步驟藥材處理……這些但凡有點不對的,藥味可能就會重得多。所以這藥膳樓里頭的廚娘庖廚都是簽了賣身契的,且還都是死契。故此這價格要的貴點,也不怕客人來一回就不來了,只因除了我們藥膳樓,這菜他到了旁的地兒就沒得吃。這是其一,再一個,藥膳做的就是個精細(xì),我們的食材和藥材本來就用的都是最好的,力求能真正做到食到病緩,常吃除病的效果,這樣自然成本就高了,且這藥材本就不便宜。更一個,這尋常人家也不會來吃藥膳,得了什么病,自然是拿了銀子往藥鋪子里去的,也就是富貴人家平日里不愿意吃這個苦藥汁,這才會想到這藥膳上頭。這藥膳樓做的就是富貴人的生意,這菜品便宜了只怕還不能顯出人家的身份呢。太夫人看,這藥膳樓既能滿足口腹之欲,長久食用又能食到病除,還能幫著養(yǎng)身健體,這價高點是不是也是應(yīng)該???”

    太夫人聞言不由笑著點頭,道:“你這丫頭倒是有顆天生精明的生意腦袋,難為你小小年紀(jì)思量的這么清楚,其實瞧這賓客盈門的熱鬧勁兒也是不用擔(dān)心的,倒是我老婆子大驚小怪了?!?/br>
    瓔珞不覺笑起來,道:“哪里是太夫人大驚小怪,是太夫人太心疼我,生恐我掙不來銀子受委屈呢?!?/br>
    王雪瑤拍手道:“這個生意好,這誰若想調(diào)理身子,總不能吃個一兩回就算完了,總得長年累月的關(guān)顧才好,這生意還不一本萬利啊。”她說著跳起來拉了瓔珞道,“快說,你得了這日進(jìn)斗金的聚寶盆,可要送我什么謝禮?”

    瓔珞失笑,想了下道:“這樣吧,我回去親自畫一套頭面草圖拿去琉璃閣給瑤jiejie好生打套頭面,一來做了謝禮,再來也權(quán)當(dāng)給瑤jiejie的定親賀禮,如何?”

    王雪瑤頓時紅了臉,拽著瓔珞捶打起來,兩人好一番笑鬧,看地太夫人也笑容不斷。

    一行人從藥膳樓出來天色已經(jīng)黑了,藥膳樓的四周早便掛起了紅燈籠,映出一地暖光來。瓔珞二人攙扶著太夫人登上馬車,見她神色已有些疲倦困頓,便也不陪在身邊攪擾,吩咐了蘇木好生伺候著,兩人便爬上了后頭的馬車。

    馬車剛要開動,外頭卻響起了隨墨的聲音,瓔珞不覺豎耳傾聽。

    “這會子起了風(fēng),一路雖是坐馬車,可一會子免不了受些寒氣,公子讓廚房準(zhǔn)備了熱熱的姜棗茶,都盛放在鐵壺里,直接提進(jìn)去放在炭爐上便好,兩位姑娘路上喝上一盅暖著些身子,一會子下了馬車也便不覺得冷了?!?/br>
    接著是盛承義含笑打趣的聲音,道:“還是你們少爺想的周到,只怎么不見他關(guān)心關(guān)心爺這騎馬的人,倒巴巴地為坐馬車的兩位meimei準(zhǔn)備了這姜棗茶呢?改明兒爺可得好好問問他去?!?/br>
    隨墨便笑著道:“兩位姑娘身嬌體弱,少將軍您這體格又將吃了酒,哪里用的著這姜棗茶啊?!?/br>
    王雪瑤聽著外頭動靜,不覺沖瓔珞擠眉弄眼,模樣搞怪,只覺得終于尋常來報仇的機會,撞了撞瓔珞肩頭,道:“遲表哥好體貼呢,瓔珞meimei都不表示表示?要是meimei不好意思,我?guī)湍銌玖穗S墨過來?”

    她原以為瓔珞被打趣要羞紅了臉的,哪知道瓔珞面上只掛了笑,卻是瞧不出什么嬌羞之色來,王雪瑤不覺忿忿了起來。

    瓔珞倒不是故意令王雪瑤失望,實在是古代女子動不動就臉紅的這項技能她還沒掌握,愣是嬌羞不起來。卻不想她這表現(xiàn)刺激了王雪瑤,她竟當(dāng)真猛然推開了車窗,沖外頭喊道:“隨墨,你過來,瓔珞meimei有話讓你帶給遲表哥呢?!?/br>
    隨墨聞言面露喜色,忙忙跑了過來,瓔珞瞧著沖自己擠眉弄眼的王雪瑤一陣無語,眼見隨墨站在車外殷切的望過來,只得輕咳了下,道:“告訴你們少爺,天色不早了,早些回去,盤賬的事兒都交給管事做便好,有什么問題明兒再商議也不遲。”

    隨墨頓時喜笑顏開,心道自己將未來少奶奶這話帶給了公子,公子一高興不定賞賜自己什么呢,當(dāng)下點頭如蒜,應(yīng)了聲轉(zhuǎn)身跑了。

    王雪瑤不覺捂著嘴巴笑,那邊盛承義卻已將手中裝姜棗茶的壺遞給了妙哥,翻身上馬到了馬車旁,一彈指,指尖流光一閃,便又一物越過洞開的車窗彈在了王雪瑤光潔雪白的額頭上。

    王雪瑤哎喲一聲,改而捂了額頭往外瞧去,卻見盛承義目光灼熱望過來,道:“調(diào)皮!還不快關(guān)上窗戶,仔細(xì)著了涼?!?/br>
    王雪瑤臉上一紅,忙忙縮回了身子,啪地一聲關(guān)上了窗戶。

    瓔珞見她羞紅了臉,不覺笑倒在了車廂中,手中捻著從車座上撿起的一?;ㄉ?,笑著道:“瑤jiejie,這可是你承義大哥哥丟過來的花生米呢,和旁的花生米多少不一樣,瑤jiejie還不快快打開荷包將它裝起來珍藏著?”

    瓔珞的聲音雖不大,可盛承義是習(xí)武之人,又騎馬就隨在馬車外,哪里會聽不見?

    王雪瑤頓時漲紅了臉,沖著瓔珞便撲了過去,兩人打鬧成一團(tuán)。

    外頭盛承義卻不覺搖頭笑了起來,心道這蘇五姑娘倒是個有趣的,以前雪瑤meimei雖則性子也爽朗,可總有些心思沉沉的,這回他回來明顯感覺雪瑤meimei整個人像掃掉了塵埃,露出了灼灼其華的珠光來。

    而太夫人更是硬朗精神了不少,想來這些都和這蘇五姑娘有關(guān)系,金嬤嬤說太夫人將蘇五姑娘當(dāng)孫女一樣疼,盛承義想自己以后便也全當(dāng)多了個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