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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庶女為妃之世子爺請繞道在線閱讀 - 第72節(jié)

第72節(jié)

    露蕊言罷,露珠也反應(yīng)了過來。若是她們二人幫著六姑娘陷害五姑娘,而且還鬧得沒污蔑成,反而害六姑娘毀容,她們二人只怕不被亂棍打死就是好的了。

    可若說六姑娘瘋了,她們只是因怕主子惹了老爺和老夫人的厭隱瞞了病情沒報,那么她們的罪過可就要小的多了。

    今夜的事兒也不是六姑娘污蔑五姑娘,而成了六姑娘得了瘋病,在發(fā)瘋而已!

    露珠想明白了這一點忙跟著磕頭,連聲道:“對,對,六姑娘自從劉姨娘走后便整日晚上不睡覺,時哭時笑的?!?/br>
    蘇瑛藍(lán)眼睜睜看著兩個丫鬟給她頭上貼了個瘋子的標(biāo)簽,一時難以承受打擊,猩紅著雙眸瞪著二婢,顫著手,張口道:“你們……你……”

    她你們了兩聲竟是沒能說出話來,兩眼一翻暈厥了過去。

    ------題外話------

    秦爺:一出手就解決一個渣女,爺?shù)拇笸纫Ш茫?/br>
    珞珞:確定要我抱?

    秦爺:必須要抱,且要抱好

    珞珞:還是算了吧,我怕抱了你會鼻血噴發(fā),血盡而亡

    秦嚴(yán):……

    ☆、094 偷衣

    蘇瑛藍(lán)暈厥過去,屋中才恢復(fù)了安靜,馬氏和蘇定文盯著地上躺著的無聲無息的蘇瑛藍(lán),一個面色蒼白,滿臉疲憊,一個面容鐵青,目露惋惜。

    只是今夜的事卻很明確,就是蘇瑛藍(lán)因為生母劉姨娘的事情而怨恨瓔珞,為了污蔑瓔珞在無中生有。

    就像是瓔珞說的,歷來這種內(nèi)宅的香艷事兒又何必要什么真憑實據(jù),一點蛛絲馬跡,就能起到效果,毀掉想毀的人了。更何況,今夜蘇瑛藍(lán)還大鬧了一場,事情哪里說的清。

    就算沒有抓到任何人,就不說傳到外府會成什么樣子,只怕自家侯府便會傳出搜出了男人,被處置了,事情又被上位者壓下了的流言和猜測來。

    蘇瑛藍(lán)這個蠢貨!

    蘇瑛藍(lán)自從到了京城便一直被禁足,統(tǒng)共也就見了馬氏一次面,又是庶女,馬氏根本不在乎她,此刻見她容貌盡毀,又鬧出這么一攤子破事兒來,當(dāng)下厭惡更盛,瞧向蘇定文,道:“今兒這事兒是你們?nèi)康氖?,母親累了,便不摻合了,你愛怎么樣便怎么樣吧,左右都是你的庶女?!?/br>
    馬氏并非是說敷衍話,她是真撐不下去了,這一日一夜來連番遭受打擊,破事兒是一件接著一件,她年紀(jì)到底不輕了,頭疼眼昏的厲害。扶著段嬤嬤的手便起了身,蘇定文忙站起來躬身相送,瓔珞也福了福身。

    馬氏一走,蘇定文便瞧著蘇瑛藍(lán)道:“六姑娘得了瘋病,今夜便連夜送走,先安置到云連山莊子上去?!?/br>
    他說著目光銳利盯著露珠二人,“你二人既是六姑娘的貼身婢女,便跟著過去伺候,倘若六姑娘再有什么差池,或者莊子上傳出什么不該的流言蜚語來,下次絕對不再輕饒!”

    露珠和露蕊原本以為今日或許便要沒命,如今雖然被發(fā)配莊子,但好賴留了一條命下來,當(dāng)即感激涕零的跪下連連磕頭表忠心。

    蘇定文這才道:“行了,好好看著六姑娘休養(yǎng),什么時候病養(yǎng)好了,什么事情再回來?!?/br>
    瓔珞穿越來以前,蘇定文對蘇瑛藍(lán)也是有些疼寵的,畢竟庶女也就蘇瑛藍(lán)見到蘇定文的時間最多,蘇瑛藍(lán)又不是個嘴笨的,自然得了幾分父愛,可這父愛在蘇瑛藍(lán)連番鬧事,劉姨娘又心腸歹毒謀害他的子嗣中被慢慢消磨掉了。

    此刻見蘇瑛藍(lán)已毀了,蘇定文已經(jīng)沒了再為這個女兒浪費精力的氣力。且今日鬧的這么厲害,總要對下人們有個交代,就這樣說六姑娘瘋了,總比萬一傳出內(nèi)宅夜半混進(jìn)了外男強。

    瓔珞自然知道,蘇定文說是蘇瑛藍(lán)養(yǎng)好了再回來,可蘇瑛藍(lán)這一去是再也不可能被接回來的。她雖有心趁此機會拔去蘇瑛藍(lán)這顆暗藏的毒針,可眼瞧著蘇定文竟然這么輕易冷漠的便放棄了自己的骨rou,心中還是有些發(fā)寒發(fā)冷。

    蘇定文吩咐過,令人抬蘇瑛藍(lán)下去,又將秋水院的丫鬟婆子們聚集在院子中宣布了對六姑娘的處理結(jié)果,敲打了一番,令眾人莫要亂嚼舌根,這才令大家都散了。

    而瓔珞卻留在了最后,蘇定文忙完一切坐下呷了一口茶,才目光沉沉瞧向瓔珞,見她低眉順眼的站著,一言不發(fā),不覺長嘆了一口氣,道:“你今日受了委屈,先回去休息吧?!?/br>
    瓔珞卻并未動腳,而是抬頭瞧向蘇定文,福了福身道:“女兒還有一事要稟父親,本來是想今日天色大亮?xí)r,再去求見父親的,既然如今已見到了父親,便一并稟了父親吧。”

    蘇定文聞言頓時蹙了蹙眉頭,本能地覺得又出了什么事,將茶盞放在一旁,這才道:“何事?說吧?!?/br>
    瓔珞便道:“是昨日去楚衣閣時出的事,女兒在楚衣閣試衣時突然便從屋角沖出來個男人……”

    瓔珞細(xì)細(xì)將昨日楚衣閣的事情說給蘇定文,蘇定文頓時一張臉又鐵青一片起來,簡直是怒火高漲。

    他一掌狠狠拍在了旁邊桌幾上,只震的上頭茶盞啪啪而跳。

    無怪蘇定文生氣,他本就因蘇瑛藍(lán)這一鬧心情煩躁,再聞楚衣閣的事自然是火上澆油。

    昨日因女眷被信王側(cè)妃痛打,并沒人提起之前在楚衣閣的事情,此刻一聽此事,蘇定文便冷靜不下來了。

    這樣的事兒怎么就還沒玩沒了了,因這種破事蘇瑛珍已經(jīng)沒了閨譽被送去了家廟,難道這還不夠嗎?!

    還是就是因為有人要為蘇瑛珍報仇,想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才要瓔珞也毀了清譽,送進(jìn)家廟?

    這樣想著,蘇定文雙眸微微瞇起,已不自覺地將猜疑之心定在了宋氏和其子女的身上。

    他雙拳握緊,心中著實氣恨。

    在家中鬧也就罷了,還將丑事鬧到了外頭去,她們這是不將他的仕途毀盡了,不給他安上一個無以修身齊家的帽子就不甘心?。?/br>
    見蘇定文面色變幻,咬牙切齒,瓔珞也不再多言,只道:“霜杏將吃過的桂花糕碎屑包了起來,女兒稍后會令人送過來給父親查驗。那個在楚衣閣中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也已被遲公子送了過來,由弟弟的幾個小廝先行看管著,父親若要審問,可尋弟弟。事情就是這樣,女兒告退?!?/br>
    瓔珞一番話,只是客觀地說明了當(dāng)時的事情,不曾有半點的添油加醋,夸大其詞,也不曾有任何暗示性的言辭暗示誰是謀害她的人。言罷,便提出了告退,更沒有追問蘇定文處理結(jié)果或逼迫蘇定文嚴(yán)懲幕后黑手的意思。

    她這般,不是心中對幕后動手的人存了仁慈之心,而是她很清楚,如今蘇定文正在火頭上,她什么都不說,反而可以起到以退為進(jìn)的效果,盛怒的蘇定文自己就會查個水落石出,發(fā)怒于謀害自己的人。而若是她咄咄逼人,說不得便會適得其反,若讓蘇定文覺得自己是個惹事精,心中厭煩,將火氣都對著自己而來,那便得不償失了。

    經(jīng)過這一番折騰,瓔珞出了屋,天色早已大亮了,陰云密布,寒風(fēng)呼嘯,枝椏間掛著的黃紅樹葉紛紛墜落,竟是變天了。

    瓔珞緊了緊身上的斗篷,在一路忙著掃灑地面,清理落葉的婆子丫鬟的注目禮下緩步回了秋水院。

    她回到秋水院,霜杏便迎出了屋,笑著道:“奴婢剛剛已經(jīng)將姑娘的早膳給領(lǐng)回來了,姑娘趕緊進(jìn)屋暖和下,再用了早膳熱熱身子,若不然,只怕這一番折騰要鬧出病來了?!?/br>
    瓔珞聞言點頭,道:“還是你這丫頭伺候精心周到?!?/br>
    說話間進(jìn)了屋,霜杏自去擺膳,瓔珞進(jìn)了內(nèi)室,褪鞋裹進(jìn)被子中,暖了暖身子,又在妙哥的伺候下凈面漱口,這才挪步到了明間。

    明間里已擺了張酸枝木八仙桌,上頭擺了今日的早膳,用青花瓷碟盛著的紅豆糕,蓮蓉糕,和兩碟子葷素不一的小包子。一葷一素兩樣的小菜,并一份粳米粥。菜品都是些極尋常時鮮的,簡單的緊。

    這倒不是府中大廚房克扣了瓔珞的份例,而是如今定安侯府主子姑娘們都是這樣的早膳份例。

    這樣的早膳比在穗州時還不如,聽說是老夫人提倡簡樸,兩年前便減了平日用度,可瓔珞卻猜,只怕定安侯府是中饋缺錢,快被掏空了。

    不過這樣的餐點卻也健康,她也沒什么不適應(yīng)的。

    瓔珞用了早膳便移步進(jìn)了內(nèi)室,坐在窗邊軟榻上看了會兒書,屋子中暖和,加之昨夜瓔珞也便瞇了瞇眼,這會子吃飽喝足便有些昏昏欲睡起來,妙哥沏了壺新茶進(jìn)來,便見瓔珞靠在軟枕上捧著本書,腦袋小雞啄米般一點一點的。

    妙哥不覺好笑,將茶壺放進(jìn)暖巢里,便上前悄悄取了瓔珞手中的書,這一取倒驚醒了瓔珞。

    見她睜開眼睛迷迷糊糊望來,妙哥便笑著道:“姑娘既醒來了便挪到床上脫了衣裳睡吧,老夫人那邊傳來消息,老夫人病倒了,免了姑娘們的晨昏定省。姑娘去了衣裳好好睡個回籠覺,養(yǎng)養(yǎng)精神,如今天冷了,姑娘這么穿著衣裳在軟榻上睡,起身時難免著涼,莫再病了?!?/br>
    瓔珞聞言便點了頭,扶著妙哥的手起身移步到了床上,妙哥伺候著瓔珞脫了外頭的褙子,中衣,里衣卻是一楞,詫異道:“姑娘昨兒脫下來那件水紅斜襟繡芙蓉花開的小衣呢?姑娘沒穿在身上嗎?”

    瓔珞不覺被問的一愣,眨了眨眼,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瓔珞去了秋水院,妙哥便收拾了床榻,并沒見那件昨日脫去的小衣,只以為是瓔珞穿在了身上,如今見瓔珞身上并無,而自家姑娘又一臉迷茫,顯然壓根就沒注意到小衣不見了,妙哥不由心中咯噔一下,面露焦急。

    小衣乃是貼身之物,直接穿在肚兜外頭,如今就這么不見了,莫不是被六姑娘的人給偷走了,想法子怎么陷害姑娘吧。

    妙哥又氣又怒,眉頭緊皺,瓔珞卻是想了起來,昨日夜里她瞧見秦嚴(yán)躺在身邊,順手便扯過了那件丟在床上的小衣抽了過去。

    然后呢……

    好像那人直接抓走了小衣,再然后,小衣就不見了!

    難道當(dāng)真是被秦嚴(yán)順走了?

    “難道真是被六姑娘拿去了?六姑娘一定想要用這東西來陷害姑娘,姑娘再好好想想,昨兒夜里奴婢伺候姑娘躺下時,姑娘還穿在身上的,后來姑娘放在哪里了?若是六姑娘拿了去,可如何是好?!泵罡缃辜钡氐馈?/br>
    瓔珞被妙哥盯著,一時間雙頰燒紅起來,心中噗通通的跳,總覺得甚是心虛。舔了舔唇,她才低著頭,道:“八成是被六meimei拿走了,只如今六meimei已經(jīng)被老爺下令送往莊子上,等她醒來人已不在府中了,想來那小衣也翻騰不事兒來了。這事兒你也莫做聲,只當(dāng)沒發(fā)生過便是。不過,為了安全期間,這兩日你趁著養(yǎng)臉上的傷再照著那件小衣做件一模一樣的吧,萬一出個什么事兒也好推脫?!?/br>
    妙哥聞言這才神情微緩,道:“姑娘放心,奴婢都省得,好在那匹緞子還剩了半匹,過會子奴婢便偷偷尋出來,裁剪縫制?!?/br>
    說著扶著瓔珞躺下,替她蓋好被子,掖好背角,放了床帳,這才悄步走了屋。

    妙哥出去,瓔珞卻輾轉(zhuǎn)著再也睡不著了,一想到自己的小衣被秦嚴(yán)給帶走了就渾身的不得勁,生出股古怪的躁動心悸來。

    她來回翻挪著身子,一時間又想起肚兜上的血跡來,低頭揪起肚兜便扯掉丟出了被子,眼見白皙如玉的胸前還沾染了一些干固的血跡,又拉起被角一陣擦拭,直將胸前揉搓的通紅一片,疼了起來,這才煩躁地丟了被角。

    閉上眼睛偏又覺得這般光著上身更是奇怪,且不知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總覺著這床帳間錦被上還沾染著那男人的氣息一般,又因之前睡醒來那人憑空出現(xiàn),她總是生出股隨時被盯視著的感覺,總覺著那可惡的男人說不定還會從哪里冒出來。

    一時又抽回被丟掉的肚兜穿戴了回去,心里還泛著嘀咕,這肚兜上的血跡可該如何毀尸滅跡,這要再叫妙哥瞧見,她可真沒臉解釋了。

    瓔珞煩躁地又翻了個身,眼前浮現(xiàn)秦嚴(yán)生卻的一張冷面,心里腹誹著這男人越來越無恥,如今竟是連女人的貼身衣物都拿,頓時也不知是羞惱還是氣憤,雙頰越燒越紅,趴在床上將臉埋進(jìn)枕間,捶著床榻悶聲罵道:“混蛋,無恥!”

    靖王府,浮云院,秦嚴(yán)回府天色也已經(jīng)見亮了。

    影七見秦嚴(yán)出去一夜總算回來了,瞧神情像是還不錯,露在外的唇角甚至還輕勾著一點柔軟的弧度,頓時他掉了一夜的心便放了下來。

    迎上前送了新泡的茶,影七請示道:“爺昨兒晚膳都沒用便出府,此刻才歸想必定是極餓了,屬下這便讓擺飯吧?”

    秦嚴(yán)呷了一口茶,卻是道:“早膳時辰再擺飯吧,你下去吧。”

    影七一詫,卻也未曾多言,轉(zhuǎn)身退下了,秦嚴(yán)又呷了口茶便起身進(jìn)了寢室,他的寢室即便是最寒冷的隆冬時節(jié)也是不添炭火的,更不會放什么花兒朵兒的,也沒有任何熏香。

    平日里他沒覺著這有什么不好的,如今瞧著這寢室卻覺半點生氣都沒有,不由便揚聲道:“影七?!?/br>
    影七便候在外頭,聞聲咋眼便進(jìn)了屋,秦嚴(yán)卻是指著屋中道:“去王府花房挑兩盆素心蘭來,就擺在那里,這邊也擺一盆。對了,在找兩個美人頸花瓶來,就擺放在那邊的條案上吧?!?/br>
    影七嘴角一抽,頓時便有些回不過神來,被秦嚴(yán)瞪了一眼,這才忙忙應(yīng)了,道:“爺?shù)幕ㄆ坷锊恢逍┦裁椿▋汉??爺示下了,屬下去了花房好一道剪些花回來插,光禿禿的美人瓶也不好看不是?!?/br>
    秦嚴(yán)卻擺手,道:“不必?!?/br>
    影七一陣莫名其妙,心道養(yǎng)素心蘭就對了,可這蘇姑娘房中的美人瓶中都是光禿禿的嗎,這姑娘看來不僅人古怪,愛好也古怪的很。和他們爺?shù)故怯械囊槐攘恕?/br>
    影七嘆著氣往王府方向去,秦嚴(yán)卻行至榻前坐下,從懷中摸出一抹柔紅來,卻正是瓔珞丟失的那件小衣。

    小衣是用質(zhì)地柔軟,平滑光亮的古香緞縫制的,輕軟的拿在掌心像是一團云煙,帶著股清雅的馨香。上頭繡著朵朵或盛放,或含苞的芙蓉花,色彩艷麗,栩栩如生。

    秦嚴(yán)拿著那小衣,不覺有些發(fā)怔,這小衣倒真不是他故意帶走的,實是那時候瓔珞抽向他,他隨手抓住,后來便翻身壓在了瓔珞的身上,這小衣便也壓在了兩人之間,后來許是她在身下又踢又笑亂蹭的緣故,小衣便掛在了他腰間環(huán)扣上。

    待他跳下窗藏身在后院子這才發(fā)現(xiàn)了那件被順出來的小衣,彼時院子中燈火通明,自然也不便再還回去了,便索性團了團塞進(jìn)了懷中。

    此刻手指撫著上頭精美的芙蓉花,瞧著花間繡著的兩只蹁躚而飛的蝴蝶,秦嚴(yán)不覺眼前便浮現(xiàn)出瓔珞不久前曾呈現(xiàn)在他眼前的光潔美背來。

    她的背生的可真是好看,光潔如玉,弧線優(yōu)美,細(xì)膩如脂,兩片玲瓏精致薄薄的肩胛骨在細(xì)膩的皮膚下清晰可見,好似蝴蝶棲息在她白皙的肩背上,似再翻個身,它就會蹁躚飛起一般,引人想要去觸摸愛撫。

    秦嚴(yán)撫著小衣上繡著的蝴蝶,目光微深,身子便又有些燥熱起來,不敢再瞎想下去,將小衣仔細(xì)疊起壓在枕下,起身便大步往后頭的練武場而去。

    ☆、095 靖王府

    公主府中并無暖房花室,影七領(lǐng)命后便直接出了東院往靖王府去,走了約莫兩刻種功夫方才穿過一道抄手游廊,進(jìn)了一處月洞門,算是到了原靖王府的西邊。

    他入了靖王府氣氛便是一變,相比東院公主府的冷清無人,靖王府這邊不時便有丫鬟婆子說笑經(jīng)過,三五成群的丫鬟打鬧閑聊,建造上風(fēng)格也不甚相同。

    公主府在秦嚴(yán)自宮中搬回來時重修過,宣闊古樸,莊嚴(yán)大氣,卻甚少見到花兒朵兒的,更莫提什么鳥雀之類的了。而靖王府曲徑通幽,小橋流水,卻頗是精致,到處都可見奇花異草,不少游廊上也都掛著鳥籠,一路鳥鳴花香,當(dāng)真是富貴繁華。

    花房建在后花園邊兒上,屬于內(nèi)宅范圍,影七到了內(nèi)宅垂花門,自有守門婆子迎了上來,面露詫異,道:“影侍衛(wèi)怎么到了這里來,可是世子爺有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