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三十八 篇六十誡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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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想思 在月皇還未遇見錦上卿之前,他只知道走完這一生最重要的便是貫徹老大潛心修煉振興妖族的信念。 老大說,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價值! 當(dāng)時月皇還問過老大,不死行不行? 可老大說了,不行!神仙都有身形俱滅的時候,更何況妖族。 月皇不高興了,嘟囔著為毛一定要用可惡的神仙來做正面教材。 老大說,天機不可泄露。 月皇便一壁誹腹老大壓根就不知道一壁灰溜溜的自個兒去琢磨,直到有一次月皇瞧見雖然不怎么討喜但一直關(guān)愛著他和眾小妖的老大,竟然帶著鄙夷的眼神瞬間滅掉了隔壁山頭一直在找麻煩的領(lǐng)頭。那眼神,月皇至今都不敢忘記:那是帶著無盡蔑視,仿佛審視蛆蟲一般的眼神。 后來月皇也暗自調(diào)查了不少老大的底細,竟發(fā)現(xiàn)老大是天界的神仙!且是威名遠揚的上神中的一位!然而究竟是誰,那個被撕碎的印記,月皇知道這一切的真相也不過是老大故意讓他查到的。月皇怕再查下去,他生存的意義,便不復(fù)存在。 在那之后月皇自是離開的老大的地盤,寧愿四處碰壁也不愿回到那個真相太過令他窒息的地方。因此,時光是治愈一切傷痛的良藥。等到月皇全然忘卻這件事時,歷史卻又一次在他面前無情的上演。 “喂喂,小狐貍你沒事吧?”梅君懷疑自己的玩笑是否開的太大了一點,至少他還是多少了解月皇這家伙固執(zhí)又單細胞的性格,這保不準(zhǔn)又要出大亂子。 而月皇此刻的腦海里滿滿的都是錦上卿方才冷漠絕情的拒絕自己的語氣。月皇想不透,一直都很溫柔的錦上卿,無論他做了任何招人非議或是殘忍冷酷的事,錦上卿總是堅定不移的信任他、體諒他。就算是錦上卿永遠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可他知道,那樣的錦上卿,是他所遇到的,世界上最最最溫柔的人。 可如今為何這般溫柔的人,會對自己說出那樣殘忍的話來?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啊! “不、不……”月皇忽覺頭痛劇烈,雙手捂住后腦勺,雙眉聳立痛苦狀。一旁的梅君也察覺出不對勁,剛想拍拍月皇的肩膀以示安慰,卻不想月皇許是魔障了一般拔腿沖出屋內(nèi)——月白色的衣袍在鵝毛大雪里穿梭,許是即將融在一起。 梅君略微發(fā)愣后,淺笑也跟著踏門而出,玩世不恭的哼著:“這才多久沒見面就鬧不住了?。宽氈獌汕槿羰蔷瞄L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唉,年輕真好?!彬嚨兀掍h一轉(zhuǎn),對著屹立于風(fēng)雪中的白衣人道,“你說是吧,蒼紋?” 蒼紋頓了頓身形,并不言語,倒是從身后冒出個頭的白櫻伸出手對著梅君招招手:“喂喂,那個小妖,你可過來一敘?” 梅君莞爾一笑,輕巧點頭,邁著步子小跑進風(fēng)雪中,憑空拿出一把玉骨傘,道:“兩位殿下還是避一避這風(fēng)雪得好,即便涼不了身子也當(dāng)心涼了心?!?/br> 語畢,白櫻嗤之以鼻,打趣道:“你這小妖還挺有意思。”說著身后勾搭著梅君的肩膀,側(cè)首對蒼紋道,“你舊識?” 說著梅君也跟著白櫻的視線過去盯著蒼紋,雙眼深深,笑意淺淺,面色柔和,欲言又止。 蒼紋搖頭,并不去看他倆,轉(zhuǎn)身背對,甕聲甕氣道:“不識。” “騙子。”語畢,白櫻冷笑,轉(zhuǎn)頭又略帶嘲弄地對梅君道,“你怎么說?” “她不識我,并不是撒謊?!泵肪σ飧睿⒅n紋的背影就連白櫻都感覺有些發(fā)毛,他道,“我只不過是深愛著她的無名之輩罷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