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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直接找出竹條,等龍敬天走進房門,就開始揍人,一邊揍一邊罵:“沒出息的兔崽子,就知道鬼混!長能耐了!出去晃悠幾天,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都往家里帶!快給老子滾出去!” 龍敬天被打得直跳腳:“爹!你聽我解釋!” 龍興邦停下竹條,冷著臉聽他說。 龍敬天繪聲繪色地說自己被邪祟坑害,跑到另一個世界,變成了貴妃娘娘,幫助皇帝,憐香惜玉,保護美人,治理國家的事情,順便還得意洋洋地吹噓了自己英明神武,頗有治國才華。 金玉奴附和:“龍少說得對?!?/br> 龍興邦聽得差點心臟病發(fā),什么叫兒子變成了“有個把的女人”?什么叫救了十幾個網(wǎng)紅、偶像,還有東洋妞?這是進了某些違禁場所,喝酒喝嗨了? 他可以容忍龍敬天不學(xué)無術(shù),愚蠢廢物,喝酒胡鬧,但絕不容忍做出道德敗壞的行為……更何況,這家伙還把“女人”帶回家了,丟人現(xiàn)眼。 龍興邦看著兒子的眼里,全是鄙夷和失望,他說了很多冷嘲熱諷的話語,最后失望道:“我這一生,縱橫商場,所向披靡,唯一的失敗,就是有你這個兒子。” 言語狠辣,字字誅心。 “在你心里,我就一無是處嗎?”龍敬天愣愣地看父親,鏡中的磨礪,歸來的喜悅,好不容易鼓起的一點點信心,全部都被尖銳的針,狠狠戳爆了,他局促地笑了起來,“你說得對,虎父犬子……從小到大,我什么事都做不好,爛泥扶不上墻,總是給你丟人……” 雀躍的眼睛暗淡了下來,里面有水汽在悄悄蔓延,卻被強行忍住,他試圖繼續(xù)沒心沒肺地笑,假裝什么都不在乎。 他笑著說:“對,我是廢物。” “夠了!”金玉奴終于聽不下去了,他站起身,指著龍興邦的鼻子罵,“你才是廢物!不配做父親的垃圾!” 龍興邦抬眼問:“你是誰?” “奴……老子在你家呆了二十年!”金玉奴的眼睛都紅了,渾身妖力失控,滿屋子的玻璃全部炸裂,燈光熄滅,變成黑暗,月光從窗戶灑下,隱隱約約,照在墻上的神女賦圖,“你們夫妻,天南海北,何曾管過他的生活?培訓(xùn)班是保姆帶著去的,家教是秘書找的……你怕是不知道?那個家教是畜生,喜歡小男孩。龍敬天那時候才六歲,他不懂怎么表達(dá),哭鬧不休,不肯念書,被你訓(xùn)斥不好好學(xué)習(xí),是我看不下去,做了個幻陣,把那畜生趕走的!” 龍興邦被碎玻璃砸傷,身上劃出好幾道血痕,他震驚看著顯出原型的畫皮妖,連連后退。 “八歲時,你兒子發(fā)高燒,四十一度,”金玉奴步步緊逼,“你們手上有價值過億的生意單子,太重要了,重要得沒空回來看他一眼,全部丟給保姆和下屬。他燒得迷迷糊糊,哭著要爸爸mama,你讓他做男子漢,堅強一點!是我偷偷換了皮,輪流扮成你們的模樣,假裝父母回來看他了?!?/br> 龍敬天驚訝:“我沒有做夢?” 那天夜里,他一直抓著“父親”的手,手很冰冷,“父親”說是外面太冷了。第二天,他醒來打電話問父母,得知沒有回來,他以為是做了場美夢。 金玉奴冷笑:“龍敬天這一生,最大的失敗,就是有你這樣的蠢貨父親!” 他按捺不住煞氣,徹底爆發(fā)了,把龍興邦狠狠揍了一頓,揍得老婆回來都認(rèn)不出那種。 保姆躲在屋子里,偷偷按了警報器。 龍敬天站在旁邊,愣了很久,發(fā)現(xiàn)外面?zhèn)鱽砭嚨穆曇?,趕緊拖著金玉奴逃跑,臨行前還對父親丟了句狠話:“我要和你斷絕父子關(guān)系!” 兩人沒處去,逃回了無劍峰。 金玉奴冷靜下來,發(fā)現(xiàn)太沖動,有些后悔。龍敬天沒地方去,打滾耍賴地留了下來,金玉奴也沒辦法,他按著舊時代戲班子的想法,謀劃著讓陸云真收養(yǎng)。 龍敬天討好:“我不吃海鮮和松茸了,很省錢。對了,恭喜陸大師和莫大師脫單,晚點我把新訂的鉆石耳釘取回來,改成對戒送你?!?/br> 金玉奴哀求:“主人,我會教他干活的,師尊學(xué)業(yè)繁忙,又逢喜事,屆時賓客如云,需要伺候的人。” 莫長空夸獎:“你們挺會辦事的。” 孽徒恨不得昭告天下,給師尊蓋戳,免得夜長夢多,師尊反悔。他還發(fā)了朋友圈,提前預(yù)告婚期,幸好他的朋友圈沒什么人,丟人范圍不大。 陸云真保持微笑,嘴角直抽,又不忍心毀了他的快樂,強忍害羞,頑強配合,假裝不在乎……他低著頭,琢磨龍敬天的事怎么處理。 忽然,門外傳來野獸憤怒的低吼聲。 九條尾巴的巨大白狐,站在屋頂上,兇神惡煞地盯著莫長空……露出尖銳的獠牙,狠狠撲了下來: “大騙子!” 第96章 妖族美人 院子里, 白狐快氣瘋了,不顧實力差距,追著莫長空連抓帶咬,連后腿蹬的招數(shù)都出來了, 就算破不了護身靈氣, 也要用口水糊他一身, 把師兄變成大號磨牙棒。 大妖之戰(zhàn),天崩地裂,縱使有防護法陣保護,也把屋子弄得亂七八糟,青石臺階裂了好幾塊,草皮被掀起,杜鵑花叢倒了, 房頂?shù)耐咂瑩u搖欲墜…… 陸云真看了一會,確認(rèn)莫長空在讓著胡綏,只是躲避, 幾乎沒有反擊, 他放下心來,叮囑:“別弄斷銀杏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