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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鵝很肥, 可以吃了…… 莫長空的肚子咕咕叫了兩聲, 徹底清醒了,心情也放松下來, 噩夢里的內(nèi)容漸漸模糊, 剩下許多亂七八糟的小碎片, 天上飛的鐵鳥,地上跑的鐵甲怪獸,光怪陸離, 莫名其妙。 他想師尊了…… 莫長空翻身從欞窗越了出去, 先去隔壁院子看了看, 發(fā)現(xiàn)師尊不在房間, 又去廚房看了看,發(fā)現(xiàn)師尊留給他的三大籠rou包子和rou粥,吃飽喝足,又去試劍臺、百草園等地方一一找過…… 他想找賀錦年問,那家伙什么都知道,卻發(fā)現(xiàn)那個閉關(guān)狂人又雙叒叕閉關(guān)了。二師弟挺聰明,可惜天賦不足,墨守成規(guī),師尊給了他無數(shù)劍譜,讓他埋頭專研,也不知會搞出什么結(jié)果。 莫長空只好自己去找人。 他找了許久,終于在無劍峰山腳的柿子林里聽見了師尊歡快的笑聲: “阿綏,就是這樣!再來幾步!” “阿綏,你是全天下最厲害的狐貍?!?/br> “阿綏,你很勇敢,忍忍痛……” “阿綏……” 師尊最會甜言蜜語了,對每個徒弟都那么好脾氣,慣得一個個無法無天! 莫長空聽得心煩氣躁,他冷著臉走了過去,看見師尊背著個大竹筐,里面裝滿鎮(zhèn)上買的生活用品,手里拿著蜂蜜做的糖糕,跪坐在地上,不停哄著前面嗷嗷哭的小狐貍,試圖讓他再走幾步。 這該死的狐貍是他的小師弟,剛換了魔龍筋,醫(yī)仙叮囑,要盡快學(xué)會走路,拖的時間越長越容易留下后遺癥。 師尊這幾個月把心思全放在阿綏身上了,從早到晚,絞盡腦汁教他走路,阿綏怕苦又怕痛,師尊煩惱得很,幾乎沒空理他和錦年。 莫長空從來沒被這樣忽略過。 他的心情很差,黑著臉走過去,一把拎起那只惡意撒嬌的狐貍的脖子,警告道:“廢物!你再不肯走路,我便把你丟進森林里喂狼!” 阿綏嚇得把尾巴夾在腿里,眼淚汪汪地看了許久自家大師兄,試圖用青丘狐的魅力打動他,發(fā)現(xiàn)不為所動,便“哇”地一聲哭了起來,奶聲奶氣地叫: “師尊,師尊——” “長空,你快住手,”師尊瞬間就被毛茸茸的小徒弟哭得心軟了,趕緊制止,“阿綏才斷奶,還是個寶寶,咱們不急,慢慢教?!?/br> 莫長空怒道:“他都四歲了!” 他在人間看過很多四歲的孩子,哪個都比阿綏聰明,懂事!能跑能跳會說話,還能幫父母撿果子。 妖族比人類強壯,忍痛能力好,就算是四歲的幼崽,也不會這樣丟臉的哭喊。 “阿綏的身體情況和別的妖族不一樣,青丘狐發(fā)育也比較晚,幼崽期長,”師尊試圖解釋,“醫(yī)仙說重塑經(jīng)脈很痛,走路的時候,經(jīng)脈就像被撕扯,他現(xiàn)在能堅持走五步了,進步很大……” “我在傀月秘境里,骨頭全斷了,也沒那么嬌氣,”莫長空搖了搖手里的狐貍,鄙夷,“他就是故意的,想撒嬌粘人!” 師尊勸道:“阿綏曾被拋棄,他缺乏安全感,所以粘人。咱們不是說好了嗎?要耐心點,好好教育,讓他不再害怕孤獨?!?/br> 莫長空板著臉不說話。 “好了,長空別生氣,阿綏會聽話,學(xué)會走路的,”師尊想了想,提議,“我去抓只靈羊,給你做烤rou吃,好嗎?” 莫長空胸悶稍平:“胡說,我沒生氣?!?/br> 師尊笑道:“對了,你摸摸阿綏的毛,他最近重了兩斤,還換了毛,手感更好了?!?/br> 莫長空耐著性子,把笨狐貍放在掌心,掂了掂分量,胡亂揉了兩把,故意把柔順的毛都弄得亂七八糟。 誰讓這混蛋仗著有毛就賣乖! 他的眼里的煞氣太重,看得阿綏驚恐萬分,四肢無力,無法掙扎,然后被嚇尿了,弄臟了自己的尾巴,還弄臟了大師兄的手和衣服…… 莫長空驚呆了,他傻愣愣地回頭:“師尊?” 阿綏嗷嗷哭了起來。 “別怕別怕,你師兄不是壞人,他就是有點兇,噗——”師尊伸手接過阿綏,一邊安慰一邊憋笑,最后還是憋不住,笑得前仰后合,眼淚都出來了,語無倫次道,“對不起,我不笑,我真的不想笑,哈哈,太好笑了……” 他本來就是很容易被逗樂的人,難得看到高傲囂張的大徒弟出這種糗,露出奇怪的表情,明知道不該笑,還是笑得停不下來。 阿綏哭得更兇了。 師尊趕緊哄,他抱著毛茸茸的小白狐,笑得有些失態(tài),桃花眼睛彎彎的,白皙的皮膚有點紅,里面全是濕潤的淚意,甜朱果般的唇邊,梨渦得綻放格外漂亮…… 莫長空氣惱極了,想吵架,可是盯著他的嘴,不知為何,又想起了曾經(jīng)偷偷嘗過的美味,喉嚨里就像火燎般的渴。 好久沒機會吃了…… 明明胃里裝滿了食物,他還是不滿足,冰冷的身體里充滿了無法發(fā)泄的guntang欲望,橫沖直撞,燒著他的理智。 酒后的偷吻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的野心…… 欲壑難填,他想要更多。 “長空?”師尊哄好了阿綏,拭去笑出的淚,端正儀態(tài),伸出手,想揉大徒弟的腦袋,“你在不高興嗎?” “別碰我?!蹦L空回過神,如觸電般甩開了那只手,他看見師尊露出驚訝的眼神,趕緊掩飾好紊亂的呼吸,“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