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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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她氣得顫聲尋問。 白慕晴大驚,慌忙從她手將自己的衣領(lǐng)拉了回來,貼回脖子上。心里又慌又亂,她剛剛一著急居然忘記把自己的衣服拉好了。而且還讓白映安看了個正著。 怎么辦?如果讓白映安發(fā)現(xiàn)昨晚她跟南宮宸…… 她不敢想下去,拉了母親便要走。 白映安卻一把將她拽了回來,憤憤道:“我問你這是什么?!” 白慕晴急了,一邊掙扎一邊沒好氣道:“關(guān)你什么事?快放手!” 一旁的朱慧和許雅容看到白慕晴身上滿滿的印痕。也被震驚了,朱慧愕然地問道:“慕晴。你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說她怎么了?你女兒昨晚跟我老公偷/情!”白映安轉(zhuǎn)向朱慧,掃視著她:“不對,你跟她是合伙的吧?你看著他們偷情的對不對?賤女人你裝什么不知情?!” 白慕晴掃了一眼四周,幸好這里是角落沒有多少人圍觀,面對白映安的質(zhì)問她多少還是有心虛的,別過臉道:“我沒有!” “沒有?你居然還敢說沒有?”白映安氣壞了,幾乎是歇斯底里地吼著:“不然你說你這些不知廉恥的印記是哪里來的?林安南留給你的嗎?” “你說,昨晚她是不是跟林安南在一起?”白映安轉(zhuǎn)向朱慧。 朱慧搖頭:“不是,映安你不可以這樣侮辱慕晴,她昨晚好好的在家睡覺哪都沒去?!?/br> “哪都沒去?她的身體都快被男人啃爛了,你看不到嗎?”白映安說著又要去扯白慕晴的衣服。 朱慧啞言了。據(jù)她所知,昨晚白慕晴明明沒出去的??墒前啄角缟砩系挠∮浻质窃趺椿厥?? 白映安氣得眼淚都出來了,昨晚她費盡了心思弄燭光晚餐,費心了心思讓南宮宸喝下那杯酒,結(jié)果不但肥水流了外人田,她自己還被一個惡心的男人強占一夜。 她越想越氣,越想越不值得! 許雅容剛剛已經(jīng)聽白映安把昨晚的事情說了,這會看到白慕晴身上的印記,再看到白映安的反應(yīng),也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了。 她咬牙切齒地吐出一句:“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對賤得毫無下線的母女!” “如果不是你們自己先下賤。我又怎么會跟著下賤呢?”白慕晴終于忍不住氣憤地沖她吐出一句:“南宮少夫人,請你以后看好自己的丈夫,別讓他到處亂跑?!?/br> “你說什么?如果不是你勾/引他,他怎么會……!” “你誤會了,是他勾/引我,這件事情我也很苦惱,所以請你以后管好他,看好他,滿足他……” “你……!”白映安氣瘋了,上前便要打她。 白慕晴手快地一把擋下她的手掌,轉(zhuǎn)身便要走。 然而一轉(zhuǎn)身卻被站在身后的林安南嚇了一跳,大腦再度一片空白起來。 她愕然地看著眼前的林安南,既然不知道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站在自己身后的。此時的他一臉陰郁,身體繃直,很顯然,該聽的都已經(jīng)聽到了。 她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林安南,如是頭一低,快步往旁邊的電梯走去。 電梯還在一樓,她等不了,如是轉(zhuǎn)往旁邊的消防梯。 “慕晴,你給我站??!”朱慧惱羞成怒地跟入消防梯,沖著她的背影命令了一聲。 白慕晴的腳步一停,卻沒有回頭,也根本沒臉回頭。 朱慧走上去,盯著她顫動聲質(zhì)問了一句:“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昨晚到底怎么回事?還有你身上這些……”朱慧一把將她的衣領(lǐng)扯了下來,扯得比剛剛白映安還要大力許多。 只聽衣服‘嘶’的一聲,裂了。 “你說??!到底是怎么回事?”朱慧瞪著她肩上的暗紅印子吼道。 白慕晴張了張嘴,卻吐不出一句話來,只能羞赧地將衣服拉回去。然而,衣服爛了就是爛了,拉不回去了。 沉默無疑就是最好的默認,朱慧終于忍無可忍地給了她一巴掌:“你怎么就那么賤???安南對你不好嗎?為什么還要去勾/引別人的老公?” 白慕晴被她一巴掌甩下來,身體往一旁的樓梯扶手上跌去,她只能手快地抓住扶手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 “我沒有勾/引他……”她低低地辯解了一句。 “沒有?那這是什么?”朱慧惱怒地瞪著她質(zhì)問:“我問你,昨晚你什么時候出去的?為什么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是翅膀硬了,敢背著我偷偷出去亂搞了是吧?白映安是什么人?。克哪腥四愣几覔??你是存心想讓我和小意一起給你陪葬是吧?你……” 朱慧氣得說不下去了,最終咬咬牙:“我警告你,這次最好別又給我惹出事端來,否則我和小意都不會原諒你!” 說完,她轉(zhuǎn)身離開消防梯。 樓梯間里瞬安靜下來,母親的話卻在耳邊一遍遍地回響,白慕晴雙手扶著樓梯扶手,一點一點地坐了下去,就這么跌坐在階梯上。 她知道昨晚的自己很不知廉恥,很不可原諒,她也沒臉再見林安南了。她低頭將臉埋入雙膝間,輕輕地啜泣起來。 林安南在她身后站了片刻,默默地走到她的身側(cè)坐了下去,看著她瘦削的肩膀一下一下地抖動著,而被扯爛的衣領(lǐng)微微有些滑落。盡帥雜扛。 他將自己一直搭在臂彎里的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卻依舊一句話都沒有說。 抽泣了一陣,白慕晴突然幽幽地吐出一句:“安南,我們把婚禮取消吧?!?/br> 林安南扭過頭來,盯著她微垂的側(cè)臉:“為什么?” “這樣的我……你還要來干什么?”白慕晴眨巴了一下雙眼:“這種感覺我嘗過,當(dāng)初看到你和白映安纏綿在一起的時候,我惡心得差一點吐了。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看著眼前的我,你一定也惡心得想吐吧?” 林安南看著她懊惱痛苦的側(cè)臉,苦笑:“當(dāng)初是我一手把你推到南宮宸懷里的,你連孩子都給他生過了,還差昨晚這一次么?” 白慕晴訝然地扭過頭來,盯著他。 他居然還要堅持跟她結(jié)婚?為什么??! 他的目光與她對視,眼底也有了懊悔之意:“如果昨晚我沒有堅持離開,而是堅持自己的內(nèi)心重新回到樓上,是不是就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 白慕晴哽咽了一下,卻是不說話。 “其實我昨晚一直打你電話不接的時候,我有種跑過去看個究竟的沖動,可是我又想你也許是睡了,然后就這么抱著僥幸的心理放棄了過去一看究竟的念頭?,F(xiàn)在想來,原來人真的是有預(yù)感的,我預(yù)感到你和南宮宸會有那么一段,因為我在樓下見到他了?!?/br> 林安南搖搖頭,笑得一臉無奈苦澀。 “對不起……”白慕晴愧疚地對他說:“我不是故意的,我接完你電話后不到一分鐘他就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他身體不舒服,我一聽就立馬沖出去了,然后……” 她眨巴了一下雙眼,眼里的淚珠便滾落下來。 林安南想起昨晚南宮宸的樣子,他看起來不像是犯病了,倒像是喝醉了。只是不管是犯病還是喝醉,如果真心想反抗的話又怎么會反抗不了? 他苦笑了一下,搖頭:“算了,不用再說了,我不想聽。” 白慕晴知道要他聽這種事情很殘忍,也不再開口,小臉重新埋入雙膝間默默地掉著淚。 彼此沉默了一陣,林安南才再度開口道:“回去吧,回去換件衣服,別坐在這里了?!?/br> 白慕晴點了點頭,從地上站起時拉緊了身上的外套。 “關(guān)于婚禮……”林安南笑了笑道:“還是會照常舉行的,所以你好好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好好準(zhǔn)備做個快樂的新娘子吧?!?/br> 他伸出手在她的嘴角上捏了一下:“沒有人喜歡看婚禮上愁眉苦臉的新娘的?!?/br> 看到他明明就介意卻又裝出一副不在乎的樣子,心里對他的愧疚更深了,她的雙眼突然滾下兩滴淚來,注視著他道:“安南,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br> 林安南迎視著她,點頭微笑:“我相信你。” ***** 看著白映安氣得像個瘋子一樣在病房外頭踱來踱去,許雅容沒好氣道:“映安,不是我說你,你怎么就那么沒用呢?明明有無數(shù)次的機會擺在你面前,偏偏你每次都能把機會弄丟?!?/br> 白映安剎住腳步,沒好氣道:“媽,你就別再責(zé)備我了,你應(yīng)該去把白慕晴那個小賤人給我撕碎!” “我看以你的智商,把全世界的女人撕碎也未必能得到南宮宸?!?/br> “媽……” “好了好了,你也別在我跟前晃了,你爸的事情已經(jīng)夠讓我煩的了?!痹S雅容沖她擺著手道。 白映安卻倏地轉(zhuǎn)向她,問道:“媽,我想不通啊,宸少在身體難受的情況下,為什么還會往外跑,而且還跑去那么大老遠的香堤花園,你說他是不是故意的?” 許雅容瞟了她一眼,道:“男人欲望一來的時候,哪還管得了那么多,況且還是個被下了藥的男人。” 這倒也是啊,別說是男人了,就連她這個女人也一樣在yuhuo焚身的時候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分辯能力,就連懷里抱的根本不是南宮宸都不知道。 可她還是覺得納悶極了,納悶?zāi)蠈m宸為什么沒有要她,而那個司機又那么湊巧地出現(xiàn)在她的房里。 抱著這種震驚和疑惑的態(tài)度,白映安甚至直接沖出醫(yī)院殺到南宮集團的頂樓。 前臺小姐禮貌地將她帶到南宮宸的辦公室時,南宮宸正在跟顏助理交待工作,看到她進來,顏助理捧起桌面上的文件沖她打了聲招呼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白映安從辦公桌旁邊繞了過去,直接站在南宮宸的跟前俯視著他質(zhì)問:“宸,我問你,昨晚你到底去干了什么?” 南宮宸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猜到她是為這事而來的了他不慌不忙地將手中的筆帽蓋上,又將簽字筆塞入筆筒后才不急不慢道:“不是跟你說了,原本公司有點急事要去處理,結(jié)果大概是酒喝多了渾身難受,如是就便就近找了個住所休息了?!?/br> “你騙人!昨晚你明明是跟白慕晴在一起的!”她惱火地打斷他,隨即委屈又火大地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難道你已經(jīng)被她勾/引了?還是我比不上她漂亮比不上她身材好?” 南宮宸笑了,抓過她的手腕將她扯到自己腿上,大掌覆上她胸前的曲線:“夫人,你的身材比她好多了?!?/br> “你!你承認昨晚是跟她在一起的了?”白映安被氣壞了。 “對啊,你爸的酒后勁太足了,我等不及回去找你,只好就近找個人把生理需要解決一下了?!?/br> “你怎么可以找她?” “她就住在隔壁啊,不然我還能找誰?”南宮宸突然用手掌捧起她的臉,打量著她:“對了,昨晚你也喝了不少,你沒事吧?有沒有像我一樣渾身都像被火燒一般,想異性想得發(fā)瘋?” “我……我才沒有?!卑子嘲残奶摰貏e過臉去。 心里原本的責(zé)備與怒火,瞬間就被他這句話給堵回去了。 帶著一身烙印的她,就連指責(zé)南宮宸的底氣都沒有?。?/br> “是么?還是我老婆酒量好?!蹦蠈m宸放開她的小臉:“好了,乖乖回去休息吧,我還有工作呢。” “宸,我爸生病了?!卑子嘲参桶偷赝?。 南宮宸故作驚訝地張了張嘴:“是么?怎么突然間會生???現(xiàn)在沒事了吧?” “反正就是老年病,早上在會議室暈倒了?!卑子嘲搽p手摟著他的脖子:“我聽說是公司債務(wù)上了現(xiàn)了重大危險,有十幾個億的缺口?!?/br> “嗯,這事我聽說了,好像是在稅務(wù)上栽了跟頭,又連著被兩家大客戶解了約?!?/br> “我聽我媽也是這么說的,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我也幫不了,不過……”白映安注視著他語帶哀求道:“宸,公司是我爸畢生的心血,如果就這么倒閉的話他肯定會受不了的。這么大的資金缺口只有你能幫他了,拜托你幫幫他好不好?” 南宮宸看著她,失笑搖頭:“親愛的,一共十六個億,連銀行都幫不了他,我怎么有那能耐?” “南宮集團財力那么雄厚,怎么可能幫不了嘛?!卑子嘲怖^續(xù)撒嬌:“宸,你就幫幫他嘛,他怎么說也是你的岳父大人啊?!?/br> 剛剛許雅容跟她說起這個的時候,就讓她找南宮宸說說,看能不能搭把手。她原本打算再過一兩天找個好時機再說的,可是又怕公司等不及了。 南宮宸沉吟了一下,點頭:“放心吧,我會看著辦的?!?/br> “謝謝!”白映安瞬間欣喜。 “謝什么,你說得對,他是我的岳父,我有義務(wù)盡快讓他從困難中解脫出來的?!蹦蠈m宸用手指捏了捏她的巴:“現(xiàn)在可以走了沒?我真的要工作了。”